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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这里还有知觉,那这里呢?”李雨将手指继续向上移动,摩擦着她的大腿,打着圈的滑走到她的大腿内侧,有意无意隔着布料触碰着她的隐蔽部位:“还有感觉吗?”
“有!”虽然是骨折了,但神经感知力依然和平常一样,就算摸在她的重伤部位也能感受到丝丝疼痛,并不是撞完就麻木了,津远这样完全是在别有目的!
“有感觉?”津远低低的笑了笑,然后趴在千草耳边轻轻说:“终于对我有感觉了啊?~”
“死变态,等他们一来我就会办转院手续!”
“好啊,不过可能会撞上你的麻醉时间哦~”
千草虽然很想抓过旁边桌子上阮西为她洗好的苹果砸在津远身上,但身体用不上力就只能干瞪眼,津远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只要有人来看她就打算给她打麻药吗?这样她就不能提转院的事了,千草口中对津远大骂了一声无耻。
“不要质疑我的医德。”津远边眨着眼睛边冲千草暧昧的笑着,虽然嘴上这么说,但眼睛表达的意思好象是:‘还有比这更无耻的事’。
将听诊器挂在耳朵上,津远将末端按在她的胸前,冰冰凉凉的器具从脐线一直往上,最终深入了她的内衣里,抵着她胸口的突起浅浅摩擦着:“心率好慢,这样细胞代谢速度会变慢的,你的腿伤也不会尽快痊愈。”
津远表情一本正经,口中的语言也很学术,仿佛他正在做的就是一件对于医生来说自然无比的事,应该做的事。
摘下听诊器,津远不顾千草的反抗褪下了她的内裤,将她的大腿摆成M型的姿势,低下头向那里细细看着,千草大吼:“你干什么?!”
“检查啊,看看你身上有哪里可以辅助医疗,加速细胞再换。”津远一本正经的声音又响起来,然后抬起头再次带上听诊器,放在千草胸口聆听着,千草正在想他搞什么玩意儿,下…体突然探进来一个东西,并且撑开她的内里搅动起来,措不及防间千草低喘出一口气,津远笑着将频率弄得更加快:“果然行呢,你的心速提高了许多……只是,还不够。”
“把你的脏手……拿出去……!”千草紧咬着牙说。
“好。”津远浅笑着将手指移出,陶醉的看着上面晶莹的液体,突然像自言自语般说道:“嫂嫂,那盘录像带我到现在还在观摩呢,每天晚上都要看一遍才能睡着~”
千草有些无奈于自己身体的反应程度,只好祈祷来看自己的人能突然来访。
“那么,我们就进行接下来的的治疗吧。”津远淡淡的说。
什么?还有治疗?!千草挣扎着想起身,却被津远抓住反按在病床上,让她的胸部紧贴床单,臀部高高向上抬着,正要翻过身去改变这屈辱的姿势,津远却先一步按住她的肩,然后将一个黑布条围上她的眼睛:“你的视觉会影响治疗效果,那么现在……我们要插入更合适的医疗机械深入刺激咯~”
眼前陷入一片黑暗,千草无力的身体被扶起,臀部又向高抬了一点,紧接着一个十分灼热又巨大的东西贴上了她的隐蔽,并挑逗一样的摩擦着:“过程会有些难受,不过我会快一些的,好,要进去了……”
随着一声低哼,千草感觉有什么东西缓缓滑进去了一个头,那个是……!
“停下来!我不需要这种治疗!出去!”千草死抓住被单急急说着,好像上天也对她不薄,就在她陷入焦虑的时刻,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听见这个声音津远似很不满的埋怨了一声晦气,然后不甘心的一个俯冲,将东西全部顶了进去,续而快速抽动了几下,虽然不能在她体□…精,但是来日方长。
千草没想到就算门外有人敲门津远也没有慌张,反而快速的捅了进来,措手不及间叫她一声低哼,随后津远抓住了她的手腕在她身体内又打了什么东西,是麻药吗?总之,她不光身体疲软,意识也开始模糊起来。
紧接着津远为千草盖上被子,营造出她正安然躺在床上睡觉的模样,之后便有人进来,坐在她身旁,握住她的手放在唇边细吻着,然后跟津远询问着她的状况。
这个声音……是严旭吗?千草的手指用力动了动,希望能引起他的注意,但这个微妙的动作严旭虽然发现了,却无法解读千草想表达的意思,还以为是她睡着做了噩梦,便抚摸着她的头发安抚着‘睡觉’的她。
再接着,千草就什么也不知道了,意识陷入了全模糊的状态,晕晕沉沉的跌入黑暗的泥沼中。
严旭虽然很想与千草说说话,但是看着她‘香甜’的睡容也不想打搅她,便一直坐在那里看着她入睡的脸。津远在严旭进来的时候一直装作在做记录,中途出去了一次,隔了两个小时回来,居然看到严旭还在那里。心中不禁有些不快,这个探病的究竟要待多长时间啊!
“探病时间快要过了。”津远提醒着。
“等她醒了我就走。”
“她刚睡下,醒来大概需要很长时间。”津远有些不耐烦。
沉吟了片刻,严旭突然说:“我要陪护。”
津远怔了怔,紧接着有莫名的烦躁浮上心头,这个人不光打扰到了他,还占用了他与她相处的时间。而且他居然说要陪护!他与千草究竟是什么关系,竟到了为对方陪护的地步?
这时病房的门又开了,心情不大好的津远回过头去,不禁又怔住了。
望着门的方向,严旭心里突然莫名其妙的紧张,眉头皱起,他怎么来了。
津远和他心有灵犀:“哥,你怎么来了。”
看到了津远,津川也小小的怔了一下,紧接着眉头皱了起来:“她在这里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明明她躺在自己家的医院里,但他却是看了报纸才知道的。带着担忧的神情坐在了千草边上,看到严旭时,眼中有复杂的情绪闪过。
“小远,给我办个陪护。”津川说。
津远的心情又低潮了,现在的情况看来,他是什么事都做不成了。
第二天早上千草醒来,想到昨天晚上发生的事心中不禁一阵恶寒,起身一下子坐了起来,发觉左手正被人握着。而右面,好像有什么东西压住了她的被角。
“醒了。”千草一动严旭立刻感应到了,睁着微红的疲惫的眼睛看向她又问着:“早餐想吃什么,我下去买。”
其实千草一动津川同样醒了,一晚上都睡得很浅,但是想要说的话却被严旭抢了白,想要去拉住她的手,脑袋中却总跳出那个千草回头冲他一脸厌恶的片段:‘不要碰我’。
就这样,他一晚上都在忍着不去碰她的冲动,怕再次拉远与她的距离,小心翼翼的陪护她,希望她醒来的时候看到自己会露出些许欣喜。
但是她醒来后却一点也没有发觉他的存在,还有那个小子,他整晚都在抓着她的手,那已经让他醋意难忍,可是现在,千草明知道自己的手被他抓着却没有拒绝,那自己呢?为什么会被她一次又一次的拒绝?到现在连她的手都不敢碰……
千草紧紧捏住了严旭的手,第一反应不是吃什么东西:“我要转院,是阮西给我办的入院手续,去找他,让他过来帮我转院!”
津川心里一疼,这么着急转院,是因为得知这家医院是他家的财产了吗?沾上他的一点东西都觉得厌恶吗?……
严旭见千草一副着急的神情,马上应了她给阮西去了电话,千草平复下心情,终于注意床边还有个人,她扫了一眼,表情转为淡淡的,然后不吭声掠过了他的身影,让津川成为了她视线的死角。
“千草……”虽然知道她不会应他但还是试探的叫了一声,果然没有回音。
沮丧的心情溢于神色,但千草却是看不到,津川苦笑了一下:“生病了更要吃早饭,我先去给你叫点吃的。”说完便起身走出了病房,千草抱住自己打了石膏的腿,昨天被连续注射药物的一幕还触目惊心。
这时病房的门再次开了,见到已经醒来的千草津远愣了愣,本应该再晕迷一段时间才对,没想到她醒来得这么早。嘴角弯起一道亲和的弧度:“我们该上药了。”
所谓的上药,应该又要给她注射那种麻醉神经的东西吧?!千草眼神冷着:“滚。”
严旭通话结束放下电话,发现千草一脸戒备的望着津远,而津远一副无公害的表情瞄了他一眼,然后跟他笑谈着:“因为哥哥的关系她比较讨厌我,不过病人总是要为自己着想一下的嘛……~”
万一千草提出转院的事,他可能就永远碰不到她了,所以就让她暂时晕迷着好了,反正社会节奏这么快,谁也不能老做她的陪护。
拉住千草的手腕,津远像是对待无理取闹的病人般对她低语着:“扎一下而已,一点也不疼。”
“我叫你滚开!”千草挣扎中给了津远一个巴掌,针管掉在了地上,严旭上前拉住了千草的手,轻拍着她的后背:“怎么了?”
“也许是车祸后有些恐惧心理。”津远捡起地上的针管为自己开脱着。
“被你麻痹神经的药弄恐惧的吗?!”千草攥了攥拳头,神情有些激动,严旭不知道千草与津远之间发生了什么事,但是他能看出千草对这个人眉宇间的厌烦。上去将千草抱在怀里,严旭托住她的身体走出门外,津远在后面喊着:“你抱着她去干什么?!”
“她刚才对我说不想在这里待了。”
“可是她还没有办转院手续!”
严旭的脚步顿了顿:“人我先带走了,转院手续之后会有人过来办的。”
捏住拳头,津远将病历本摔在病房的床上,这时津川拎着大包小包一大堆早餐袋子从门外跨入,却只看到‘躺着’病历本的小床,不禁呆呆的问了一句:“她呢?”
津远默了默:“走了。”
“去卫生间了吗?”
“……不是,走出这个医院了。”
满心欢喜为*人细心买了的丰盛早点顿时失去了拿的力气,津川无力的攥了攥,然后将它们放在病床旁的桌子上:“你都吃了吧。”
说完便头也不回的走了,背影看起来无比落寞。
为千草办好了转院手续,阮西给千草打了个电话,得知她在自己的家里。千草不想再住院了,像津远那样的变态医生说不定哪都是,就算没有碰到她这种体质触发不良剧情怎么办,反正腿已经被打上了石膏,不住院定时请几个医护人员去看看也是可以的。
但因为放不下心,阮西又打听了千草家里的地址去了她那里,按了门铃,为他开门的人居然是严旭。
本来以为两人是吵架了,所以在法国才那么生疏,但自从回来感觉上好像亲密许多。
脑中又闪出了比赛结束后千草纰漏柯尼给她下药的事,那时千草的解释是柯尼没对她做什么,她自己也靠在腿上扎刀子挺过来参加比赛了。不过现在回想起那时千草与严旭的眼神,突然对那些细枝末节产生了质疑。
☆、50贞洁也好什么都好
“为什么不在医院住了;那里不是更方便么。”来到千草的床前;阮西问着她。
“没什么,只是还是习惯在家里住。”千草眼眸微微闪烁;阮西见千草不愿提及便没有继续问;而是向她交代着:“这段日子好好在家养病,近期要准备的音乐会我可以向后推一推;记者那边也不用担心;有我去和他们说。”
千草点了点头;阮西还是有些不放心;倒不是对她病情的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