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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扰乱你?!你也不想想你是怎么的扰乱我的心、刺痛我的心的?”苏恺激动的摇晃着她,“七年了,七年的感情你居然能说断就断,说嫁别人就嫁别人?”
“是你不肯结婚的,别怪我!”
“好!我马上娶你!”苏恺拉住她的手,“我们马上去公证结婚。”
“放开!”严如欢和他拉扯着。
“我娶你啊!既然你是这么迫切的想结婚,那我娶你!”苏恺将她猛地拉进自己的怀中,“如欢,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阿苏——“严如欢突然哭了起来。
“你明知道你才是我的一切,你比什么都重要,如果拥有了事业却失去你,那我的成功也算是失败,只有你在我身边,我们是厮守在一起的,那才是成功!”苏恺终于想透了。”如欢,我不能没有你!”
“可是……”严如欢马上止住了哭泣。
“我也不想等了,事业可以拚一辈子,女人的青春却是有限,我不能让你当老新娘,所以找去和杨皓平及你父母说,说你改变主意,你不嫁那小子了!”苏恺真心的说,他全替如欢想好了,他也妥协了。
“可是谁去和姚璃说?”如欢幽幽的一叹。
“你……”
“我听到了,那天我本来是要去和你和好的,但是我听到了姚璃的话,想到了她的痴心,所以……”
“所以你才决定嫁杨皓平?!”
“我觉得姚璃了解你,她也很体谅你,如果因为我的结婚而能使你们在一起,那也是好事一桩。”严如欢幽幽的开口。
“如欢,你这个白痴!”苏恺心疼骂道。
“喂!客气点!”
“你怎么能这么天真?!”苏恺无奈的一叹,他实在想不透她的脑里究竟在想些什么,“你以为你这是牺牲吗?”
“不是吗?”严如欢嘟着嘴的说,“我什么都替你想好了啊!姚璃是个好女孩!”
“但我却只爱你这个'坏女孩'!”
“谁坏了?!”严如欢瞪着他,“我只不过是比较会烦你、催你结婚而已,但哪一个女人不是这么对她心爱的男人?就是因为爱才想结婚嘛!”
“好,好!你嬴了,那现在……”
“万一杨皓平不肯答应我解除这个婚约呢?”严如欢有些担心的问,她祈祷杨皓平能大人大量的“同情“她,体谅她的“莫可奈何“,更何况现在苏恺这个顽石都点头了,“消息已经发出去了!”
“那我只好和他拚个你死我活,嬴的人就可以娶你!”苏恺幽默的说。
“还有我爸、妈那一关呢?”
“这……”苏恺的眉头皱了下,“我又不能找他们拚个你死我活的,所以这下……”
“你没辙了吧?!”
“有!”说着,苏恺走了两步去把她房间的大门锁上,然后一脸贼兮兮的瞧着她,“如欢,其实我早该这么做了,只要让你当了妈妈,你就不会来烦我,而且你爸爸看在孙子或孙女的份上,不管再怎么不满意我这个女婿,相信他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阿苏,没想到你这么邪恶……”严如欢边躲边尖叫着。
“你不就最爱我的'邪恶'吗?”苏恺搂住了她,在她身上又咬又啃的,逗得她笑得花枝乱颤。
“那姚璃怎么办?”
“天涯何处无俊男,十步之内必有帅哥,别替她操心,她会克服的!”这会苏恺哪有心思想到姚璃,他的一颗心全在怀中这小女人的身上。
“所以现在……”严如欢笑盈盈的盯着苏恺,搂着他的脖子,“你要先'造成事实'?!”
“没有办法中的办法嘛!”苏恺一脸的“无辜“。
“其实我早就想到了!”严如欢得意的说,“我只是在看你要到哪一天才能开窍,脑筋才能转过来。结果你害我……多等了这么久!”
“如欢,到底谁'邪恶'啊?!”苏恺一副甘拜下风的表情。
“当然不是我!”严如欢开心的笑了,沉醉在他的吻里。
深怕唐颂雅真的一走了之,所以夏启伦天天都到幼儿园的门口等着、守着,一直看到她走进了幼儿园,他才肯开车到公司去,明知这样做很蠢、很无聊,而且她这是可能会一走了之,但这样每天守着、看着她,竟让他产生了安全感,觉得他不会失去她。
而唐颂雅不是不知道,她天天都有看到他的车子,而每次只要她进了幼儿园后再回头,他的车子就不见了,他这样不知道是代表着什么,但是她受不了,受不了他天天这样给她精神折磨,所以这一天,她不再是直接走进幼儿园,而是朝他的车子走去。
轻敲他车窗,等着他把车窗摇下。
“有事吗?”当车窗落下后,夏启伦故作温文有礼的问,好象他们只是才见了一、两次面的朋友。
“你真的那么闲吗?”
“我又怎么了啊?!”
“你每天早上在这边干什么?”唐颂雅一脸不耐烦的表情,“如果你是怕错过我出国的日子,那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诉你,我这个月还不会走,机票是订在下个月的月初,所以你可以不必再来了!”
“下个月初……”夏启伦的心一沉,但表面上仍是镇定的,“那我还得再来站个两、三个星期!”
“你还要再来?!”唐颂雅低呼出声。
“我妨碍到你或是妨碍到幼儿园了吗?”夏启伦故作若无其事状,“难道我不能在街边停一下车,看一看我想看的人吗?”
“你这又是何必!”唐颂雅这会已经不是气,而是心痛、是替他感到不值。
“我自找的!”他真的没有半点怨尤。
既出乎她自己的意料,也让夏启伦意外的,唐颂雅打开了车门,上了他的车,她没有去看他那张惊喜的脸,只是催他往前开,不一会,它的车就停在幼儿园附近的一个小公园旁,他们两个走到公园里谈。
“颂雅,江艾庭已经不是问题了,如果你不相信,我可以把她找来和我对质!”夏启伦注视着她,希望把他们之间的障碍减至最少。
“江文庭不是问题!”
“如果是我父母……”
“他们也没有错。”
“那你……”
唐颂雅终于决定正视这个问题,她终于肯把自己内心的愤怒、不满、恐惧、无奈和恨意都一古脑的发泄出来,她哭、她喊、她叫。但是这一、二十年的痛苦都在这嘶喊中宣泄了。
听完了她的故事,夏启伦的心情久久无法平复,原来这其中还有一段这么曲折的故事,而最无辜的人就是唐颂雅,她失去了母亲。失去了原本熟悉的家,被迫面对一个恨她、讨厌她的女人,她从小到大心灵上所受的伤,谁又知道呢?
“颂雅——“他柔情的唤她。
“我不能恨阿姨,我想恨她,恨她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但不能啊!她也是受到伤害的人,是我父母伤了她啊,我又怎能恨她?!”唐颂雅痛苦的说。
“我到现在才知道你是如何痛苦的成长过来,颂雅,我……”夏启伦的脸上满是心疼、不舍的神情。
“不要同情我,因为连我都早就不同情我自己了。”唐颂雅自我挖苦的说。
“颂雅,没有人强迫你活在过去。你可以走出来,可以离开那个家,我们可以一起建立一个家,你可以过新生活。”夏启伦握住了它的手,吻去了她脸上的泪,“我会用我的一辈子来爱你,弥补你过去所受到的那些伤害、折磨。”
“用你的一辈子来爱我?”唐颂雅紧盯着他双眼问。
“是的!一辈子!”
“我想我爸一定曾对阿姨……”唐颂雅冷笑的说,“就是他现在的老婆,说过和你一样的话。”
“这话没错啊!”
“我爸一定也曾对我妈说过同样的话,否则我妈不会傻得怀了我、生下我。”她的表情更冷了。
“这个……”夏启伦觉得他对颂雅父亲的行为没有资格置评,他只能对自己负责,“颂雅,上一代的事他们自己会解决,我们不需要卷进去搅和。”
“但是我已经不相信男人了!”唐颂雅哭得有些怪异,“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教训'你吗?”
“因为你以为我像你爸爸?!”
“是的!我以为你很花心,所以……”
“但我并不花心啊!”夏启伦喊冤。
“花不花心我不知道,但是不容否认的,你很有女人缘,女人很容易就受你吸引,对你着迷,“唐颂雅对他坚定的摇头,“我不想当第二个阿姨,我永远也不要成为第二个她!”
“你这么说是不是有些可恶、有些过分?!”夏启伦捺着性子的和她讲道理,“难道你要我毁容吗?是不是我把自己这好象很'花心'的外表毁了,你才会相信我对你的那份心和专一?”
“我并不想要你做什么,也不想你向我证明什么,我只想自己安安静静的过日子,难道我这样错了吗?”唐颂雅激动的说,她以为他会就此放过她,但没想到他依然执着。
“安安静静的过日子?!你才几岁啊,你为什么不说你已经看破红尘,六根清净,想出家当尼姑了?!”夏启伦是火得要命的吼。
“也行!”唐颂雅赌气的说。
“请你别再活在那种不切实际的恨意中好吗?你父亲是错了,你的阿姨也没有善待你,但那又如何,你还是可以有你的人生,你还是可以快快乐乐的生活,是你选择让自己变得孤僻、刁蛮、凶巴巴的,今天这样的情形,你也要负一半的责任。”夏启伦老实不客气的告诉她。
“夏启伦……”唐颂雅说不出话来反驳他,只能瞪着他。
“长大点吧!为你自己活吧!如果你信得过我,你自然会来找我,我……”夏启伦决定给她时间,“你知道到哪里找我。”
“你……不会再来烦我了?!”唐颂雅反倒觉得失落了。
“不会了。”夏启伦沉重的一笑。
“真的?!”她居然有点害怕。
“即使你真的到美国去,我也不会追去,因为只要你的心结一天不解,你就无法和男性相处,那么即使找勉强你,也不会有用的!”夏启伦也让自己解脱了。
“夏启伦……”
“小朋友在等你,你去吧!”夏启伦催促着她,“我可以等,我要完全成熟、释怀、由过去的痛苦中解脱出来的那个你,我会等的!”
唐颂雅用一个震撼的表情去看夏启伦,没有想到他会这么说、这么有魄力,她的心开始有了不同的变化,她的心开始有了另一种的——悟透。
而就在唐颂雅可以慢慢的走出过去的阴影时,唐明南却被医生检查出得了胃癌,而且已到末期,只剩下三个月的生命。
唐明南本人倒还平静,毕竟上了年纪,世事看多了,对生死已不再那么的在意、计较,反倒是骆明雯,当她得知这个她最恨也最爱的男人得了胃癌时,她差点崩溃、差点整个的被击溃。
其实她早就不恨他了,早就原谅他了,只是她无法告诉他,因为一旦告诉了他,她就再也没有可以伪装的武器、再也没有理由不去爱那个小女孩,所以她必须恨,她才能对自己交代,但是今天……
坐在医院长廊的椅子上,唐明南和骆明雯默默的互视着彼此,两个人的眼中居然都蓄满了泪水。
“明雯,我没有想到……”
“医生的诊断不一定可靠!”
“接受事实吧!”唐明南犹豫了一下,伸出手去握住她,这是自从他二十年前回台湾以来,她第一次让他碰她的手,“明雯……”
“如果你敢这样死去,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一向坚强的骆明雯竟啜泣了起来。
“原谅我吧!都快二十年了。”
“明南……”骆明雯整个人好象被毒打了一顿般,在他的怀里四分五裂,“不要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