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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定还记得他吧?!”她平静的问着苏恺。
“我怎么忘得了?!”苏恺用严如欢刚才对他说话的那种语气回答她,“那个英挺、杰出、多金、几乎完美的男人,他真的令人印象深刻,不太可能会遗忘他。你说的这个杨皓平一定是他吧?!”
“就是他!”如欢没有理会苏恺的挖苦,依然是平静、自然的,彷佛她的心如一滩无波无浪的水。
“你和他常见面?”苏恺语气平静的问,他不想小家子气的打翻醋桶,他相信如欢不是那种现实、见异思迁的女人,他对地有这份把握,所以他还不是很急,还沉得住气,至少她没有告诉他,她已经打算要嫁杨皓平,所以他毋需自己先自乱阵脚,鸡飞狗跳的。
“这些天很常!”如欢一五一十的说,“我们相处得不错,而且他又有时间。”
“又有时间?!”苏恺喃喃的说,“你是在拐着弯骂人吗?你在怪我没有陪你?!”
“阿苏,我已经不会再怪你什么了!”
“你这是什胆意思?”苏恺紧张的问。
“我骷谅你啊!”
“但你明明不是这个意思!”
“我是这个意思啊!”严如欢坚持的说,“阿苏,你说得都没有错,你不是在玩、不是在花,你是在拚事业、拚成功、拚将来,我没有道理再向你抱怨什么,我现在是完完全全的了解你为什么没有时间可以给我了。”
“但你表现出来的……”苏恺很痛心,他现在才领悟到一件事,他宁可如欢是以前的如欢,是那个会和他发上小脾气、吵吵嘴、使使性子的如欢,而不是眼前这个好似根本不再“鸟“他的冷漠女子。
“你不喜欢我这样的改变吗?”
“你会再和那个杨皓平出去吗?”苏恺答非所问的,“如欢,如果你想和他在一起,如果你觉得我们这七年来的感情是个屁、是堆屎,你就明白的说出来。”
“阿苏,我不想说什么!”没有附和他的暴怒,严如欢依然冷静、不为所动。
“你变心了?!”苏恺开门见山的问。
“你当我是什么水性杨花的女人,才几天时间就变心?!你对我的评价就这么的差?!”她质问他。
“这要问你自己,为什么你会得到我这样的评价,你自己好好想一下!”苏恺不太客气的说。
“苏恺!”严如欢不再叫他的绰号,显示她心中的怒已达沸点。
“你想变就变,我不会跪下来求你的!”
“如果我真要变,你跪下来求我也没有用!”她终于动怒的顶了回去,“我现在才知道,原来你是一个这么小心眼、这么心胸狭窄的男人!”
“是啊!”苏恺冷哼一句,如果不是他还有点理性,他真的会给她一巴掌,“和那个'杨皓平'一比,我当然是只有靠边站的份,你现在是不是在后悔当初瞎了你的眼睛,居然会看上我?!如果你真后悔的话,那你起码七年前就该后悔,因为好歹轮子也强过我,对不对?!”
“你……”严如欢根本气得说不出话来了。
“承认吧!承认你早就有了二心,承认你早就想变了,我的忙碌只是你的借口!”
“你血口喷人!”
“我只是替你说出你心中的话,你该感激我的!”苏恺已失去理性了,这会他只想伤她,只想狠狠的给她一击。
“我……”严如欢没有料到事情会变成这样,这远超出她的意料,她原先只是想呕呕他、气气他,但……
“你放心,我不会向你摇尾乞怜的!”
“你才放心,我更不需要一条'狗'!”
“严如欢……”
但是苏恺的叫唤没有再得到回音,因为严如欢选择了离去,选择摆脱这场丑陋的“舌战“,她知道吵架没有好话,但是她没有想到阿苏会说出那么多可恶、无情、破坏他们之间感情的话,而今——他们还能回到从前、回到一开始吗?
能吗?她感到怀疑。
觉得自己应该给江艾庭一个“交代“,至少他应该对她说明自己目前的心境,免得江艾庭还在“痴痴“的等他,所以在吃过晚饭之后,夏启伦把江艾庭请到了自家的花园,准备和她把事讲开。
但江艾庭却错读了夏启伦的眼柙,她以为他是找她要到花园里谈情说爱,所以她特别喷了点香水,并且涂上了口红,上了淡妆,一副有备而去的模样。
夏启伦看着在灯光照射下大方、亮丽、而且很有女人韵味的江艾庭,一时实在不好说出实话,他并不迟钝,不可能会感觉不出江艾庭对它的好感和期待,所以他真正要说的话若说出来,那震撼力——一定不小。
“启伦——“江艾庭连姓氏也自动的省去了,“你想和我说什么啊?”
“江艾庭,我想说的是……”夏启伦有些辞穷,他不只是顾忌到江艾庭的感受,还考虑到了他父母的反应,这影响可是非同小可的!
“你说,我在听!”江艾庭一脸期待、陶醉的反应。
“呃……最近……”
“我知道你最近比较忙,晚上几乎都不在家,但是我可以了解,你是因为专注于事业、工作,所以我不会介意的!”江艾庭表现出温柔、体贴。
“不……”夏启伦摇头。
“不是忙着事业、工作?!”江文庭一头的雾水。
“不是!”
“那你在忙什么?”
“忙着谈恋爱!”夏启伦顺着她的疑问,脱口而出,“我是忙着和人谈恋爱。”
“但是我们并没有……”江艾庭指了指自己和他,然后她才恍然大悟,脑子一转过来后,她有些下不了台的窘状,“你不是和我……”
“不是。”夏启伦坦白的说。
“夏启伦,你曾说你并没有认真、固定的女朋友,为什么现在……”江艾庭颇不能接受这事实,她以为自己已经稳操胜券,她已经把夏伯伯、夏妈妈弄得服服帖帖的,没想到百密一疏,他还是逃出了她的手掌心。
“我本来的确没有和谁在交往,但是这个唐颂雅……”一说到她,夏启伦就眉开眼笑的,“我和她是早注定好了的,逃不过!”
“唐颂雅?!是不是那天我们在中正纪念堂……”
“就是她!”
“但你们……”江艾庭有些气不过的,“那天你们两个一副很想拚个'你死我活'的狠劲,为什么?”
“我想这真的是应了中国人的那句老话:'打是情,骂是爱',如果我和她之间没有什么的话,那我们也不会像两条斗鱼般,一见面就斗,所以……”夏启伦对她露出歉意的笑容,解释他的“不由自主“。
“所以那个漂亮的混血儿已经把你的心偷走了?!”江艾庭不服气的说。
“江文庭,我觉得自己应该跟你说一声,让你知道一下,这是最起码的……”“礼貌?!”江文庭讪讪的替他接了口。
“不是礼貌,是'尊重'!”夏启伦强调。
但江艾庭绝受不了这种“尊重“,她就不信自己有哪一点比不过唐颂雅,何况她至少比唐颂雅温柔、会撒娇、知道怎么应付男人,但是她却败在那个看起来凶巴巴、一副想把人吃掉的坏脾气女孩手中,她怎么能咽得下这口气呢?
“夏妈妈知道吗?”江艾庭撇开所有不悦、意外的情绪,目光冷淡的问。
“还不知道!”
“如果夏妈妈知道的话……”
“江艾庭,我知道我妈很喜欢你,也知道你是远道而来'相亲'的,但一开始我就对你说过了,感情的事是无法勉强的!”夏启伦试着安抚江艾庭,他希望“买卖不成仁义在“。
“话是这么说没有错,但是……”她不甘心啊!江艾庭在心里低喊。
“我们可以是好朋友啊!”
但江艾庭的目的和期望可不是朋友,她喜欢台湾、喜欢夏家、喜欢夏启伦,她希望可以留在这个家庭里,可以当年轻的夏太太,她不要再当客人,不要只是做他的朋友,她要得更多!
“江文庭,你不会太失望吧?!凭你的条件,你可以找到比我好上千百倍的男人。”明知此刻说这些很矫情,但他又不能不说。
“你……”江艾庭也的确听不进这些话,“你和那个混血儿感情进展到什么地步了?”
“请你不要一直叫她'混血儿',她是有名字的!”夏启伦有些不爽的说,“唐颂雅。”
“唐颂雅……”江艾庭说了一遍。
“我和她的感情进展一天好过一天,我和她在一起每次都快乐得不得了,我不知道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倔、这么甜、这么拗、这么任性的女孩,我发现自己被她迷住了,我想了解全部的她,我想发掘她所有的秘密,那种感觉你知道吗?”
夏启伦的语气的确像是恋爱中的男人,但江艾庭的心却是痛楚的、酸涩的,原来夏启伦并不觉得她倔、她甜、她拗、她任性,他没有被她迷住,他既不想了解她的全部,也不想发掘她的秘密——
可悲啊!可恨啊!
“江文庭,有机会你可以和唐颂雅做朋友!”
“你还要我和她做朋友?!”江艾庭嚷了出来。
“没什么不可以的,其实你不要被唐颂雅的刁钻和冷淡吓到,她是面冷心热,只要和她交上朋友,她会是全世界最最可爱的女孩!”好象被唐颂雅下了蛊似的,夏启伦净说些她的好话。
“夏启伦,我真的得听你说这些吗?”江艾庭一副备受折磨的表情,“你不知道女人的心眼比较小,听不得'情敌'的好话吗?”
“江艾庭,颂雅不是你的'情敌'。”
“她是!”
“我和你并没有情侣关系啊!”
“都是因为她,我们才变不成情侣!”江艾庭什么都顾不了了,更别提什么风度了,“而你居然还要我和她做'朋友',那真是比登天还难!”
“江艾庭……”夏启伦有些不知所措。
“办不到!”说完话,江艾庭转身往客厅的方向跑,她无法再面对他,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她必须去想办法,必须要扳回颓势,现在还不到她竖白旗认输的时候,她绝不轻易的就打退堂鼓!
绝不!
心有灵犀一点通似的,下了班,夏启伦和苏恺不约而同的走向了对方,他们今晚都想喝个酒,都想发泄一下、吐吐苦水,而哥儿们就是有这种好处,在需要对方时,那个人一定义不容辞的两肋插刀,更遑论只是喝酒。
这两个大男人的酒量都不是很好,但今晚很奇怪的,他们就是怎么喝都喝不醉,而酒入愁肠——真是愁上加愁,一点治疗效果都没有!
“轮子,我们已经喝了几瓶?”苏恺瞪着桌上的XO空酒瓶,毫无醉意的问。
“三瓶。”
“已经三瓶了!”苏恺一哼。”而我们居然还没有醉,是不是我们的酒量进步了?”
“我不这么认为!”夏启伦并没有自我膨胀,他知道这是心烦江艾庭的反应。
“要再叫第四瓶吗?”苏恺问。
“别浪费了!”夏启伦很实际的说,而且酒喝多了既伤肝又伤身,没有意义,如果酒真的能解决问题,那这世界早就成了醉乡。
苏恺完全有同感,他知道喝酒是解决不了问题的,甚至只会制造出更多的问题,但知道是一回事,能不能做到却是另一回事,如果喝个酒能帮他暂时的遗忘掉他和如欢之间的问题,那么他愿意喝、愿意醉。
“又是因为如欢?”不等苏恺自己开口,夏启伦连大脑都不必用上的就说。
“轮子——“苏恺的声音居然有些哽咽的,“我和如欢快要'完'了!”
“不会吧?!你是不是醉了?”夏启伦被这句话震得脑门更为清醒。
“我清醒得很,这次也不是在开着玩的,我和如欢……”苏恺一个深呼吸,“这回是真的碰上了危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