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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子没法过了-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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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倒是上啊,本相会在后面帮你们的啊!

    好在还有个穆妙容,仍旧三天两头地来找谢殊说道理。谢殊干脆顺水推舟,悄悄对她道:“本相倒是有个好主意,只是怕你不敢。”

    穆妙容当即道:“丞相只管说,只要能帮家兄遂愿,妙容没有不敢的。”

    “那好,你去写封信给陆澄,想怎么骂就怎么骂他,总之要让他认清是他背信弃义在先。反正你是女子,又是小辈,他不好与你计较,就算被你父亲知晓,也顶多是骂一顿了事。”

    穆妙容寻思片刻,拍了一下手,“好,就这么办!”她起身走出几步,又纳闷地转头:“丞相怎么肯帮我了?”

    谢殊闭了闭眼,一脸感动:“我被你的执着打动了。”

    穆妙容精神振奋了,她还要更执着,执着到得到武陵王为止!

    这话可不是随便说说的,为了得知武陵王的喜好,她还特地写信托在建康城中的亲友打探。

    之前桓廷臆测出来的消息虽然隐秘,却也在几个世家子弟间传播开了,其中就有穆妙容的亲戚。

    这消息随着书信递到穆妙容手里,她的美人小口几乎张的可以吞下自己的拳头。

    武陵王那般的人物怎么可能好男风,就算好男风也绝对不会和对头有牵扯才是,所以她绝对不相信这事!

    边城会晤只是个形式,但卫屹之声势浩大地安排,让人觉得煞有介事。

    石狄曾是卫屹之手下败将,光得知他现身心里就虚了三分,再见晋国丞相都坐镇宁州,想必两国结盟是早就商量好的了,越想越心虚,当即命人快马禀报秦帝,听候安排。

    秦国对吐谷浑图谋久矣,本也没指望能一战得逞,见时机不对,也就果断地撤了兵,再待时机。

    吐谷浑国主心中大定,觉得功劳都是武陵王的,下令美酒佳肴、载歌载舞地款待他。

    谢殊得知消息也很高兴,当即写了奏折禀报皇帝,又将这事都说成了皇帝的功劳,把他的存在夸得无比荣耀。

    太后最近身子不适,皇帝正心烦呢,接到这折子,心情还真好了一点。

    丞相不横行霸道的时候也是个不错的青年嘛。

    足足过了一月,都已到了深秋,卫屹之总算回来了。

    谢殊为了显示气度,又颠颠地跑去迎接,还当众说了一大通赞美之词,听的卫屹之浑身起鸡皮疙瘩。

    穆冲见武陵王又立一功,激动不已,恨不得立马就扑上去叫女婿,于是又盘算着找机会跟他说叨婚事。

    穆妙容也悄悄混在迎接队伍里,看见丞相对武陵王赞美有加,不禁皱起眉来。

    武陵王是不可能好男风,可是丞相好男风众所皆知,他又生的阴柔美貌,雌雄莫辩,若是他蓄意勾引武陵王……

    她狠狠揪了揪帕子,好个丞相,先夺她嫂子,又夺她姐夫,有完没完了!

    卫屹之显然是要避开穆家父女,回宁州后住去了一名副将家里,连有事要见谢殊也是将她邀请去了那里。

    副将宅院后方就是一大片坡地,遍植香竹,美不胜收。谢殊应邀去了那里,就见卫屹之一身黑衣席地而坐,拿着张纸不知在看什么。月余未见,他似乎有些操劳,稍显清瘦了些。

    “仲卿叫我来所为何事?”

    卫屹之抬头看她一眼:“替你捎了东西。”

    “哦,是什么?”

    他扬了扬手中纸张:“吐谷浑国主设宴款待我时,我见到了你的恩人。临走时他将这纸张交给我,说是替丞相谱的曲子,让我捎给你。”

    “真的?”谢殊很惊喜:“他如今怎样?过得可好?”

    卫屹之不咸不淡地回了句:“还不错。”

    谢殊接过纸看了又看,叹息道:“礼是好礼,可惜我不识谱啊,这要如何是好?”

    卫屹之道:“我不会击筑,但音律相通,料想用古琴代替也是一样的,可要我奏给你听?”

    “啊,如此甚好。”谢殊连连点头。

    卫屹之命苻玄去取来古琴,试了几个音,请谢殊就坐。

    谢殊也干脆席地而坐,看他低头垂眉的侧脸认真凝视曲谱,再伸出修长的手指勾动琴弦,忽而心生钦佩。

    这双手力可弯弓射月,巧可挥毫成书,竟也能轻抚琴弦,比起她不知强了多少倍。

    卫屹之边抚琴边仔细听着琴音。

    起势晦涩,仿佛一个人困顿不堪的童年;而后幽怨,是缠绵不去的悲戚;再往后却又陡然明朗,若故人重逢的欢喜,又似乍见希望的喜悦;之后便是潺潺若流水,缓缓若微云,欲语还休,却又压抑不住,便如一人茫然纠结,行行复停停,想起时若春花灿烂,心生愉悦,离开时若乌云密布,愁肠百结,虽然平淡,却分明含着欲诉衷肠的刻骨相思意……

    “铿”的一声,卫屹之停了下来。

    谢殊从摇头晃脑中惊醒:“诶?没了?”

    卫屹之转头看她:“你听出什么来了?”

    “呃……挺好听的。”

    卫屹之握紧拳:“我弹完了。”

    “哦,好,多谢了。”谢殊走过去,拿过曲谱,仔细折好纳入袖中。

    “对了,你还没与我说此次吐谷浑之行的见闻呢,你与他们国主都商议些什么了?”

    卫屹之像是没听见,出神地望着别处。

    “仲卿,仲卿?”谢殊伸手在他眼前摇了摇。

    卫屹之蓦然起身,蹙眉瞪着她,似满腔恼恨无处发泄,一步一步朝她逼近。

    谢殊被他这模样弄得一惊,连连后退,直到背抵着竹子才停下。

    “你怎么了?”

    “没事。”卫屹之背过身去。

    情况不对啊,看来得去打听一下他在吐谷浑遇到了什么刺激人的事。谢殊连忙找了借口溜之大吉。

    卫屹之独自站了许久,心中诸多情绪翻滚不息,只觉愤怒懊恼,再看那张古琴,越看越刺眼。

    他猛地抽出腰间长鞭,狠狠甩出,古琴裂为两半。 


二九章



    吐谷浑那边什么事也没有;倒是人家国主误会了;觉得丞相追问肯定是武陵王嫌自己招待不够好;又送了数量可观的良驹黄金来酬谢。

    谢殊是个好丞相,没有将良驹留给谢家人马,而是大公无私地将之充入了军营。

    至于黄金,多重啊,还是谢家勉为其难地保管着吧。

    穆妙容不愧有襄夫人千分之一的风范,果然写信把陆澄骂了个狗血淋头。谢殊没看到原稿;但陆澄居然写信来向她主动坦诚有婚约一事,分明还是被慑住了。

    她趁机回信婉拒了婚事,从个人荣誉到家族名声细数原因;最后甚至上升到了国家大义——让别国知道大晋有我这种强占他□子的丞相;全国都会被耻笑道德沦丧;连皇帝陛下也无法幸免啊。

    皇帝那边很快也传了封密函给陆澄,沉痛的表示他不要做道德沦丧的君主,让他三思。

    陆澄没有再提婚事,但也没说放弃,倒是写信给穆冲道了歉,顺便“夸奖”了一下他的好女儿。

    穆子珍收到消息,身子大好,得知谢殊拒绝了婚事,连忙要来拜谢,但穆妙容劝他多多休息,然后主动代替他来向谢殊道谢。

    刚走到丞相居处,层层花树后传来了谢殊的声音:“仲卿多日未来见我,还道是我得罪你了,那日你的模样委实吓人,到底是怎么了?”

    穆妙容悄悄探头望去,丞相与武陵王并肩坐在池边凉亭内,一个侃侃而谈笑若春风,一个面色无波却分明有躲避之意。

    这一双人物坐在一起竟分外协调,她心中早就起了疑,自然而然就会乱想:果然是丞相勾引武陵王!

    她匆匆走开,越想越不甘,自己容貌举世无双,见者无不惊叹,竟然要让一个奸佞之后,一个男子给横插一脚!

    “你想做女子是吧,那我便帮你一把!”她狠狠揪断了旁边的花枝。

    谢殊来了宁州比在建康清闲许多,每日午后都会小憩片刻,每到这时沐白和护卫都会严密守护。

    穆妙容亲自捧着一大堆礼品来求见,说家兄感谢丞相,一定要她来送礼答谢。

    毕竟是主家,沐白只好进去通秉。

    谢殊被打搅了好梦挺不爽,可也不好对一个小姑娘发脾气,只能心不在焉地应付。

    穆妙容放下了礼品却没急着走,从礼品中拿出一只酒囊,说这是西域好酒,为感谢丞相大义相助,一定要亲自敬她一杯。

    大下午的就喝酒绝对没好事,何况还是她这样一个美貌少女来她这个“男子”的房中喝酒。

    谢殊心里有了点数,想要看她捣什么鬼,很爽快地就答应了。

    喝酒是做男人的必修课程,她早就修到了满级,绝对不用担心。

    穆妙容哪里是要喝一杯,明摆着是要灌醉她。谢殊也就遂了她的愿,啜了几口就喊了一声“好烈”,歪头倒在床上不动了。

    “丞相?丞相?”

    穆妙容叫了几声,发现她睡死了,窃笑起来,然后转头取了礼品里早备好的大红女装,迅速套在谢殊身上,甚至还给她点了唇,做尽了羞辱之事。

    她想的简单,谢殊说她是女子又年轻,陆澄不会与她计较,她便以为谢殊也对她无可奈何。

    哼,明明是男子还想勾引武陵王?便要你认清自己永远做不了女子的事实!

    谢殊一直任由她忙活,直到她离开才睁开眼,连忙跳下床,一坐到镜子前就怒了。

    还道穆妙容是率性,这哪是率性,分明是肆意妄为!穆冲宠出来的好女儿,果然无法无天!

    她狠狠砸了铜镜,外面立即传来沐白的询问:“公子怎么了?”

    “不准进来!”

    “是。”刚应下,沐白又道:“公子,武陵王来了。”

    谢殊大惊,连忙擦去唇上丹朱,又要解女装,哪知越急就越手忙脚乱,那腰带竟给打了个死结,连忙躲去屏风后面继续倒腾。

    卫屹之没事不会来找她,有事来找也拦不住。

    他进了房,见谢殊不在,便唤了一声:“谢相还未起身么?本王有要事相商。”

    谢殊急急道:“这就来。”

    卫屹之探头看了一眼,见屏风后站着人,知道她已经起床,便走近几步:“宁州巡边一事差不多可以结束了,你我也已在此盘桓数月,是不是该回去了?”

    “没错,是该回去了,待我收到谢冉书信,确认陆澄之事已部署好即可。”

    “也好。”卫屹之本未察觉异常,转身时却忽然瞧见屏风后露出一角大红衣料,这才疑惑,忍不住绕过了屏风,一看之下顿时怔住。

    谢殊总算解开死结,刚脱下那衣裳,抬头却见他站在身前,顿时吓了一跳。

    “也不知我如何得罪了穆妙容,她居然用这法子来羞辱我。”她狠狠掼了女装,还愤恨地踩了两脚:“以前被人嘲笑像女子我就不甘心,不想今日又撞上这事,真是晦气!”

    卫屹之什么也没说,退后几步转身离去,犹自怔忪,连谢殊叫他也充耳不闻。

    这事终究丢脸,而且闹的人尽皆知反而容易被人察觉出异常。但穆妙容这种行为实在叫谢殊气愤,她叫沐白去谴责穆冲,说他教女无方,连她和武陵王商议要事也进来冲撞,已经惹得武陵王大为不悦。

    穆冲得知后急火攻心,气得把穆妙容一顿好骂:“你让武陵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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