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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晚晚上前打招呼:“病康康,你怎么在这里?”见林建康还是那副伤心落寞的样子,便打趣他道:“你不会想要出家吧,那你应该去和尚呆的寺庙而不是来尼姑庵啊。”
林健康像是早就料到一定会在这里遇见向晚晚似的,对于这会儿突然出现在她眼前的向晚晚一点也不惊奇。
林健康似乎并没有听见向晚晚的调笑,而是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向晚晚。眼里没有了平日的宠溺只剩下一双黑漆漆的眼珠,似乎是想确定一件对自己非常重要而严肃的事情,她对着向晚晚说:“晚晚,你喜欢什么花朵?”
向晚晚被林健康的严肃吓着了,林健康从来不曾用这样的语气同他说过话,除了那次劝自己不要喜欢沈机杼的时候。她想了想还是认真的回答了这个问题。她说:“我什么花也不喜欢。”
林健康又将向晚晚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一遍,之后他松了一口气像是做出了什么重大的决定。不再看向向晚晚只盯着自己脚下那片素白的的花朵表情似怀念又有些爱恋与宠溺,更多的则是深情。
向晚晚听到风中传来他喃喃的低语声:“这是素晚花,是我最喜欢的花朵。据说这世间的素晚花都是六片花瓣,却有唯一的一朵是七片花瓣的,谁能找到它谁就就能找到幸福。”
他的声音极轻极轻,风一吹就散了,他像是对着向晚晚说的又像是对着另一个人说的。
奇怪的是那些花在太阳落山的时候竟然全都消失了,像是从来没有开过似的,没有留下任何痕迹。看的向晚晚一阵惊奇只感叹这世界造物主的神奇。
沈机杼将向晚晚送到清心庵门口,自己就在长寿的护送下连夜下山了。
在回到京锦城的时候,长寿就与他们分别回去找自家公子林健康复命去了。本来能见到自己的老熟人长寿,向晚晚是非常开心的,但长寿那一脸我欠他钱的样子是闹那样啊。
向晚晚只觉得这一天都过的好梦幻啊,先是顶着寒风盛放的素晚花又是林健康那一阵莫名其妙的话,最后又是长寿的棺材脸。
如果不是向夫人这会儿拉着她不停的询问自己去哪了也不带个丫头,向晚晚还以为她又穿越了呢。
向晚晚同向夫人在庵里住了一夜,第二日就告别了清心庵的主持辞行了。却在临走的时候有一个小尼姑递给向晚晚一个木盒子,只说是慧能临走前交待她还给向晚晚的别的就不清楚了。听慧能的意思说是向晚晚托她保管的,如今没办法替她保管了只好还给她。
向晚晚把脑子翻烂了也没想起这回事,唉,原主的记忆越来越模糊了呢。
向晚晚回到家进了自己房间便将盒子打开了,只见里面只装了一个钱袋子,是用上好的锦缎做的,其他的便什么也没有了。
向晚晚把那钱袋里里外外看了几遍也没看出什么东西来,只是感觉比一般的钱袋荷包重了一些。如果不是他把沈机杼送他的那只钱袋掂量了无数遍,就连这点重量也是察觉不出来的。只说了一句:“老尼姑,故弄玄虚。”便不在管了,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
第二日佐佐端着热水来叫向晚晚起床洗漱。却见向晚晚床头放了一个钱袋甚是好看,十分好奇正准备拿过来观赏,谁知向晚晚却在这时恰巧醒来把她吓了一大跳,手里端着的热水也洒了向晚晚一床。
佐佐连忙检查着向晚晚有没有被烫到,一面嘴里不停的道歉:“小姐,我不是故意的。你没事吧。”
热水并没有洒在向晚晚身上而是洒在了床边,正好把那钱袋也洒湿了。这时的向晚晚并没有心思去在意佐佐了,因为她的全部注意里都在那钱袋上。
被淋湿了的钱袋,让向晚晚很容易的摸到了它里面竟然还有一层夹层。这夹层像是布做的可又比一般的布料硬一些。
“佐佐,快去拿剪刀来。”向晚晚急忙喊道。
佐佐查看了一下,发现向晚晚并没有被烫到。刚放下心来却见向晚晚一脸着急便把自己随身携带的短刀拿了出来。
一见佐佐突然亮出一把刀来,向晚晚吓了一大跳。见佐佐只是把刀递给自己,才放下心来。向晚晚一边拍自己的胸脯一边对这佐佐语重心长的说道:“佐佐啊,我知道你喜欢练武,可这是在家里不用天天带这小刀的。”你分分钟就能亮出一把刀来很恐怖的,你造吗?
要不是今天发现佐佐身上有带刀的习惯,她还不知道自己身边有一危险份子呢?
佐佐说道:“是,小姐”。可却一脸的不情愿:这是她最喜欢的刀了啊,她可是从小就带在身边的。早知道就不借给向晚晚了。
向晚晚用刀把钱袋割开,把那层隔层取出来,怪不得比一般的布料硬呢?她发现了什么?那钱袋里面的隔层竟然是用金丝制成的金锦。
这种东西是只有皇族金家才能用的起的。向晚晚这点见识还是有的,因为沈机杼曾告诉她金城公主便酷爱金丝制成的金缕衣。
这“金”一来与皇家同姓二来也较为昂贵普通百姓用不起,也不敢用,谁敢把皇姓批在自己身上呢?
向晚晚直觉她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她把金锦铺开,那上年用红色丝线绣着的字迹并没有因为被水浸透了而看不清,所以她清清楚楚的看到那上面绣着的赫然是:
吾儿金栢
金玉四年八月十七日。
最下面的四个字吓的向晚晚手都开始哆嗦了,因为最下面的一行字是:母金城留。
不会是金城公主吧,可整个金玉王朝都知道金城公主一生并无所出啊。
作者有话要说:
☆、沈机杼的身世(一)
向晚晚迷茫了,难道说沈机杼还有一个异母哥哥?她记得沈机杼曾告诉她他的生日是金玉四年八月七日的。这金柏可比他大了整整十日呢?可又为什么金城公主的孩子不姓‘沈’
,而是用的‘金’姓呢?
这里面有太多的问题想不通也看不明白。这慧能老尼姑走还走不安生非要给我惹来这种麻烦?向晚晚现在脑子里一股子浆糊。
佐佐见自家小姐向晚晚愣在那里不知在想些什么。她也看到向晚晚手里拿着的是金锦了,小姐怎么会有这种东西?她有一种直觉,自家小姐好像惹上了什么不得了的事。
向晚晚将手里的金锦收好,放在木盒子里,上了锁,又把它藏进床下。这才起身严肃的对佐佐说:“我知道你是习武之人,耳目聪明。必定也看到了这金锦上的字。你要管住自己的嘴巴,这可是半点也马虎不得的事。弄不好整个向府都会惹来麻烦的。”
佐佐躬身一礼道:“小姐在说些什么,佐佐刚才只见到小姐在整理衣襟而已,怎么会有给向府惹来烦恼的事呢?”
向晚晚深深地看了看佐佐,却见她神色不惊面色如常,满意的拍了拍她的肩膀。有个聪明的侍女就是好,省了不少口舌。便笑着对佐佐说:“是我糊涂了,是啊刚才我只是在整理衣襟而已。“
佐佐给向晚晚收拾好床铺后重新给她打了一盆洗脸的热水,伺候向晚晚洗漱之后便下去了。
向晚晚收拾好自己的情绪,便去大厅同向家人一块吃早饭了。
饭桌上只剩下了向将军和向夫人以及向晚晚。向前看现在还在军营躲着蔡苗苗,向前进陪同云皓月回娘家了,向前行去视察他新开的几家铺子去了。他们都要到过年才能回来,所以整个大圆桌子上如今只坐了三个人,异常冷清。
向夫人没了儿子们给她唠叨如今就只把矛头只向向晚晚。“晚晚,你说你不吭一声的就离家出走多让爹娘着急啊。”
向晚晚苦笑了一声:“这是要秋后算帐啊。”
向夫人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犹豫的问道:“晚晚,听说你是去找沈侯爷了。”
向晚晚知道这事瞒不了多久,如果不告诉向父向母的话,他们要不了多久就会逼迫自己相亲的,毕竟过完年她也就十八岁了。
在古代这时候女子如果再不嫁出去的话,以后可能就嫁不出去了,尽管向父向母再疼爱她可这种事也不会任由向晚晚胡闹的。
到那时候再说出来‘我自己已经给自己找好婆家了,你们不用操心了。只是他现在还在边疆要过几年才能娶我’的话就太伤他们的心了。
毕竟沈机杼的身世不一般,也得让他们早做准备才是。况且现在沈机杼又要随军出征了,自己能不能够坚持到等沈机杼回来,他们是关键因素。
如果他们不同意自己和沈机杼的事,到时候逼自己嫁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那就糟了。自己不想因为沈机杼与家人闹翻,他们是真的待自己很好。自己更不想为了爱情丢了亲情,最最不想看到他们为自己担心和伤心难过。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自己这辈子认定沈机杼了,不想再作任何改变了。如今一切已成定局只能希望向父向母能理解自己了。
说真的自己真不想让他们伤心,更不想让他们都活到这般年龄了还要陪着自己一起忍受其他豪门世家的闲言碎语。说什么堂堂向府嫡女与侯门私生子私定终生的话,自己这个外来住户不在乎并不代表向家这些原住户也不在乎啊。
这也是为什么向晚晚这么久了一直瞒着他们与沈机杼交往的原因。
只是一旦爱上了,便没有办法顾忌那么多了。
向晚晚放下碗筷,正襟危坐,她直视着向母的眼睛说道:“娘,我好像爱上他了。”
向夫人看着向晚晚那直视着她的眼睛没有半点闪躲便知道向晚晚已经有了决断,不管自己同不同意她都会一往直前豪不退缩的。她看着向晚晚现在的样子像极了当年的自己,曾经自己也这样坚决的对着父亲说:“爹,我就是要嫁给她。”所以现在自己的父亲还不认自己这个倔强的女儿。
一直装作空气却竖着耳朵在偷听的向将军看到爱妻眼里的落寞和愧疚便知道她一定又想起岳父大人了,便赶紧岔开话题转移向夫人的注意力。
“子栢这孩子是个好孩子,武艺高强书又读的好。最难能可贵的是没有其他世家公子哥的纨绔习气。”只是出身差了些。这句话向雷还是不敢说的,虽然他鲁莽了些可还是有些计较的,知道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
他看着向晚晚现在这副老母鸡护食的样子,在脑中细细的思索着:再怎么说沈机杼也是明面上的金玉嫡长公主的嫡子,世袭的尚武侯府小侯爷。这也算是皇亲贵族豪门世家了。皇上要办他也总得有点顾及吧!现在又听说沈机杼要去军营了以自己在军中的名望与地位护一个沈机杼应该还不难吧?为了晚晚,这沈机杼我是护定了。
想到最后严重一改之前的犹疑带出一股子战场上的杀伐果决之气。
旁边的向晚晚感到空气一顿,传来一股杀气,正准备看看发生了什么事。却见身边的向夫人一巴掌呼向自己亲爹向雷大将军:“你个老不死的在家放出这股气势是给谁看的啊?是想吓谁啊?还让不让吃饭了。”
虽说向夫人已经嫁给向将军多年见过了不少将领士兵身上的杀气,可还是改不了她文人的气质,没错她非常讨厌这种感觉。尤其是在家里,向将军绝对不能霸气侧漏。她认为家是一个温馨的地方,谁也不能破坏这种感觉。
所以才有了向将军战场上是大英雄一回家就变大狗熊的笑话。
看着嘻嘻哈哈不停讨好着向母的向将军,向晚晚甚至都能看到他身后不停摇摆的大尾巴了,这是现实中的忠犬啊?
看着这对几十年一直恩爱如初的父母这般模样,向晚晚知道他们已经认可了自己,认可了自己和沈机杼的爱情。
向母瞪了向将军一眼,看向向晚晚眼中满是慈爱和怜惜。叹了一声,儿孙自有儿孙福,一切强求不得。更重要的是他们不忍心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