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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个富家千金大小姐,估计是他见过最狼狈最穷的了吧?
看着她有些发怯的小眼神,黎宸无奈地叹气:“以后有我在的地方,都不需要你拿钱包出来。这是我给你的零花钱,你想怎么花都可以,花完再跟我要,知道吗?”
她呆呆地看着他,看了好久,直到他们买的东西都被装成兜了,被他提在手上了,她才傻呵呵地笑出声来。
上了车,他问:
“想什么好事呢?”
她紧抿着嘴巴,就是不说话,但是那双清澈灵动的大眼睛,却依然在笑着。
她知道,她笑,是因为在这个世界上,终于出现了一个人,是真心心疼她的。
半晌,或许是想的太入神了,她居然忍不住说了出来:“以后,我乔念娇也是有人疼着的人了。”
他神色一凛,大脑有着瞬间的紧绷。他侧过脑袋,看着她笑颜如花,恬静温婉地看着车窗外,那嘴角上上扬着的甜美的清新,一下子,叫他差点挪不开眼。
心里有很多话要说,要跟她说,但是,他都将它们放在了心底。他知道,说的再多,都不如真的做到的好。
他,一定会倾尽全力,让她这样恬然纯真的笑颜,一直一直维持下去。
——机长先生,外遇吧——
那边,凌予刚刚满是狼狈地走出咖啡厅,回到车里,他三两下扒掉了自己身上的脏衬衣,露出光洁精壮的上体。
手机铃声忽然响了起来,他拿过一看,是张桀。
张桀是凌氏最先的合伙人之一,也是凌予玩的最铁的闺男死党,更同样是个浪荡公子,最近刚被凌予派去新加坡了。这会儿打电话过来,难不成是有事?
“喂。怎么了?”
“予,这次哥们儿出事儿了,你可得给我扛着!”
凌予眉头一拧,他向来对张桀的眼光不是很看好,如果是女人,他绝对不会接手的,再加上,他线在对乔念娇以外的一切女人,不感兴趣。
“只要不是女人,什么都好!”
那边一愣,然后顿了几秒,讪然开口:
“你还记得阿兰吗?就是小时候我们一起在渔村长大的那个卖冰棒的小姑娘?”
凌予的思绪渐渐飘远,跟着他们几个从渔村出来之后,儿时的记忆,他很少去回想。听张桀这么一说,好像是有点印象。
“怎么,风流债?我们离开渔村都十二年了,她还记得你?追来了?”
那边,张桀像是泄了气的皮球,耷拉着语调,可怜兮兮的:
“予,阿兰来不了了,她要嫁人了,她说她给我生了个,咳咳,儿子,十一岁了,她现在的男人对她不错,她不想耽误青春了,只不过吧,她说儿子必须给我送来,别人她不放心。”
凌予听着他的话,无语地骂起来:
“你是白痴吗?说是你儿子就是你儿子了?十一岁的孩子,她早怎么不来找你?有能力生不会自己养?知道我们创出来了,骗钱来的吧?”
张桀急了:
“予,现在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我儿子已经在飞机上了,还有一个小时到机场,我人在新加坡给你看着场子呢,走不开,这几天你就帮着照顾一下我儿子吧!”
“去你妈的!老子才没时间给你带孩子!”
“予!你话不能这么说,咱兄弟一场,我儿子不就是你儿子么!阿兰是个老实人,不会骗我的,她说是我儿子,那就是我儿子!”
“…,…我不认识你儿子,我怎么接他?”
凌予无语了。他自己自家后院着了火,老婆被人挖墙脚,忙的是焦头烂额的,这会儿,这家伙给自己整一个孩子出来,还义正言辞说兄弟的儿子就是他儿子,郁闷!
张桀一听凌予松口,顿时口笑颜开:“张琳,我儿子叫张琳,还有一个小时不到就要下飞机了,予,你亲自照顾他一段时间哈,这两年我给你混着黑道,没少结怨,要是我儿子出了事儿,回去咱兄弟也别做了。”
“行了行了,你去吧!真想操你大爷!”
烦躁地挂了电话,凌予看了看自己半裸的狼狈相,一拳砸在方向盘上,张桀这厮真会找事!
他把车开到一家男性服装品牌店门口,光着上身走进去,被店里的保全拦下,他出示了店里的贵宾卡,保全一看,原来是凌予,连连道歉,说他这样半裸着,所以没认出他来。
凌予也不跟他计较,走进去,两分钟不到就穿了一件枣红色的衬衣出来了。
这一次,目的地,机场。
等了约十分钟左右,凌予终于听见接机大厅里响起了从家乡渔村附近机场出发的航班着陆的信息。
他双手插在裤兜里,倨傲地站在出站口等待着。他想,一个十一岁的小男孩孤身一人,很好辨认。
等了一会儿,对面的人潮里涌现出来一个小孩子,个头不高,打了个利索的运动头,大概是常年在渔村长大的关系,带着草帽,一身素色的衬衣,长长的牛仔裤,皮肤晒得不算黑,但是绝对谈不上白皙。
这个孩子一个人有些茫然地走着,全部的行李就是她背后的一只背包。
凌予一看她那个样子,就知道她是谁了。他冲她招手,然后笑着问:“你是张琳吗?”
她点点头,一脸无辜地看着他,他笑了,摘下她头上戴着的草帽,还别说,他从她的一身穿着上,隐约能够回忆起自己在渔村时候的童年,大青石的海岸,长长的码头,还有形形色色大小不一的渔船。
“我是你干爹,我叫凌予。你爸爸在外地帮干爹做事情,过些日子才能回来,你跟我走吧。”
小家伙听他这么说,有点不放心,怯懦地问了一句:“你知道我爸爸的名字吗?”
看着她这幅可怜样,凌予笑了。
他想起自己跟兄弟们刚从渔村出来的时候,也是这样,戒备心很重,就怕遇到坏人。他出来的时候,十四五岁,现在这个孩子才十一岁。
摸摸她的头发,他答着:“张桀,对不对?”
小家伙的眼睛立即就莹亮了起来,连连点着头,然后主动献宝般将自己的小手往他手心里一塞,甜甜道:“干爹!”
“呵呵。”
起先,凌予挺烦感带孩子的,但是这个小家伙很乖巧,跟一般的男孩子不一样,她跟着自己上车以后,就坐在那里一言不发,她的两只大眼睛有点像女孩子,很漂亮,甚至有点妖媚,两只小爪子一直扒着窗口,眼巴巴地看着外面的一切,她,对大城市,很是好奇。
凌予侧眸看了她一眼,心想,这孩子是怎么长的,张桀是个人高马大的大块头,这孩子就算只有十一岁,也不该只有这么点高啊。凌予不清楚十一岁的小男孩应该有多高,但是他知道,反正比她高。
一路开着车子,凌予直接将她带回了自己家里。
这个豪宅别墅,乔念娇一次也没有来过。这是凌予闯下商业帝国之后的房子,除了他自己,没有人入住过。
院子里的管家很好奇,因为凌予今天回来的时候,手里提着一只有点破的背包,另一只手里,牵着一个很漂亮的毛头小子,那双大眼睛,像极了黑珍珠,亮亮的,水水的。
凌予将她带回自己卧室,然后看着她一身挫败的农村服装,蹙了蹙眉。
“来,跟干爹一起洗个澡,干爹让下人们去给你买好看的衣服。”
凌予说着,伸手就要去脱她的衣服,小家伙一个劲躲着,凌予就追,她就跑,凌予停下步子笑笑,这小家伙还害羞?
“干爹先去放水,一会儿来抱你!不洗澡,就没有新衣服!”
小家伙两眼放光:“真的有新衣服可以穿吗?”
在渔村,阿兰养她很不容易,她的衣服都是村里的孩子穿过的,送给她的,她自己从来没有过新衣服。
面对凌予的诱惑,她觉得,有些不能抗拒。
凌予笑,果然是个孩子,于是继续诱哄:“是啊,不但有新衣服,还有很多好吃的东西,还有很多好玩的东西。”
小家伙笑了,眼珠子在眼眶里转了转:“干爹,你是财主吧?”
他穿那么漂亮来机场接她,带她坐那么舒服的车子,现在还有这么大这么漂亮的房子住,还有钱给她买新衣服,张琳心想,他一定是个财主!
凌予笑了,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抱着这小家伙就进了浴室。
打开水阀,他将浴缸放着水,心想,小孩子泡澡比较好,免得着凉,他陪在一边冲淋浴算了。
于是,三两下,他就当着她的面好不顾忌地把自己衣服脱了个光,然后一本正经地往身上冲着热水,看着她:“干爹先洗淋浴,你的水在放着,一会儿浴缸里满了,你再脱了衣服爬进去,知道吗?”
张琳瞠目结舌地站在那里,完全没有理会凌予的话,两只漂亮的眼珠子死死盯着凌予的下体一直看,一直看,仿佛从来没见过一样。
凌予扑哧一声笑了,真是个孩子,看着别人的,好像她自己没有一样。
不一会儿,浴缸水满了,凌予让她脱衣服,她一脸为难,凌予没耐心了,走上前几下就把她的上衣衬衫给脱了。
这小家伙,胳膊跟身子比一般的小男孩圆润一点,尤其胸前的两粒小红豆豆,居然还是难得一见的粉红色。
凌予摇头:“白长在你身上了,你知道多少女孩子都羡慕你这种颜色的红豆吗?”
张琳完全听不懂他的话,只觉得害羞。以前她也没有自己洗过澡,都是阿兰帮她洗的,真让她一个人,她还真洗不来,而且这里的现代化设施,她也不会用。索性两眼一闭,站着不动。
当凌予的一双大手哗啦一下,将她的裤子连同底裤都拉到了底,整个人倒吸了一口凉气!
她居然是个女孩子?!
凌予懵了,逃也似的起身抓过一件浴袍就将自己的下半身围了起来。
难怪刚才这小家伙一直盯着自己看,妈的!
几个大步跨了出去,凌予拿过手机就给张桀打电话,劈头盖脸地把张桀骂了一顿。张桀抱屈,说他本来想说实话来着,是凌予说的,如果是跟女人有关就免谈,他这才把女儿说成了儿子。张桀还说,凌予那身子,都不知道多少女人看过了,何况他女儿还是个没法发育的小孩子家家一个,看了几眼也不损失什么,还笑话凌予大题小做。
凌予气的不想跟他说话,让他赶紧回来把孩子带走,张桀说,那行啊,那以后新加坡的事情他再也不管了。
凌予扶额,想着小丫头还在浴室里,这么光着肯定要生病了,气的挂了电话又回去了。
打开浴室的门,他一看,发现小家伙已经自己把裤子脱了,很舒服地泡在浴缸里。这丫头,还真会享受!
她看见凌予进来,笑笑,一本正经地问着:“干爹,你快洗吧,你还没洗好呢,等你洗好了,再给我洗,我不急的。”
听着她天真无暇的话语,看着她那副无辜的眼神还有完全没有发育的小孩子的身体,凌予忽然觉得,张桀说的对,是自己大题小做了。
只不过,他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再抽掉浴巾当她面洗澡了,可是要帮她洗澡的话,凌予蹙眉。
“你自己不会洗?”
张琳愣了一下,随即道:“干爹,我不会。”
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