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烦躁地扒着头发,黎宸心知祸闯大了。
他不怕别的,就怕乔念娇一气之下从这里搬出去,然后回到凌予的那幢别墅里。他是想要彻底拥有她的,怎么能把她越推越远?
站在门口敲门,一遍遍,低声下气地哄着,劝着,口水都说干了,里面就是没有动静。
黎宸看了看自己一身,感觉回卧房换了一套睡衣出来,继续敲门哄着。
僵持了一个多小时,门开了。
乔念娇眼眶一片粉红,看的黎宸的心疼的都快不能呼吸了。
她在里面换了一套黎宸的运动背心加短裤,因为身高的差距,那套衣服穿在她身上显得有点滑稽。
“小娇~”
“黎宸,你晚上睡客厅,好吗?”
她看着地板,不看他。那副一本正经的模样,仿佛在提醒他,一开始是他说的,为她当厅长是幸福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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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娇~”
“黎宸,你晚上睡客厅,好吗?”
她看着地板,不看他。那副一本正经的模样,仿佛在提醒他,一开始是他说的,为她当厅长是幸福的事情。
黎宸闻言,光滑的喉结上下动了动,清澈的眼眸透着一缕紧张与担忧。
乔念娇不敢看他,身子试探性往前走了小半步,黎宸却像雕塑一般立在门口,挡住她的出路。
他明白,这世上没有如果,哪怕一瞬间的错过都可能是永恒。他那颗始终为她而跳动的心脏,此生也只能为她了。
每一个女孩子,都会期待自己的初夜可以被心爱的男子好好疼惜。她又怎会例外?
她生气,骂他混蛋,用脚踹他。
那一脚,黎宸知道,她动作挺猛的,可是踢下来却没有什么力气。他看着她红了眼眶,却不肯对自己下狠手的样子;他看着她明明满腹委屈,却没有如一般的女孩子负气出走;他听着她嘴里说着永远不要原谅他,脑海中对她之前怒发冲冠的小脸记忆犹新,此刻,她却又改口说让他去睡客厅,依旧愿意与他共住一个屋檐下。
黎宸心疼。他感受着这一刻,鼻子微酸。
这个小女人啊,到底是有多爱他,有多善良,又有多心软啊!
眸光闪闪,他冲她淡淡一笑,声音温柔地不像话:
“好,我睡客厅。”
说完,他转身去了书房。不想逼她什么,更不舍得逼她什么。一小时后,他从书房出来,怀着忐忑的心想要佯装成倒水喝而路过的样子,却看见,沙发上多了一床她新买的蚕丝被,还有卧室里她说过,最软最舒服的枕头。
垂下眸光,他静静走了过去,骨骼分明的大手轻轻触上那份暖暖的柔软,忍不住低声呢喃:
“傻丫头,全世界最会刀子嘴豆腐心的,就是你了!”
黎宸可以清楚地感觉到,她无心以德报怨,一切皆是由心而发。她真实,善良,也很想在他的感染下学会宽容。想想浴室里的事情,再想想她的点点滴滴,一颗纠结的心已经不能够用自责与心疼来形容。
在他心里,她,如此完美。
从华灯初上,到夜色阑珊,房里房外的两个人,各怀心事,辗转难眠。
翌日清晨,当黎宸的手机闹钟响起,被他掐灭,八点。
卧室里还没有动静,他却不敢耽搁,撩开被子就要进厨房去准备早餐,可是起身的一刻才发现,被子上有一团可疑的粘腻。
面色大囧,徒手摸了摸略显疲惫的脸,三两下将被套拆了下来迅速丢进了洗衣机里。
等到他把早餐做好了,卧室里依旧没有任何动静。心里一慌,迅速冲到了门口玄关处一看,她昨天穿的外套跟皮鞋都还在。
长出一口气,看来,昨夜没有他的胳膊当枕头,她也睡得不好呢!
一个人有些落寞与期待地窝在沙发里看着nba,墙上的时钟的指针也慢慢从九点爬过了十点,他蹙眉,这丫头,不会是打算存心躲着他吧?
心里难受着,就直直盯着她的房门看,看着看着,还真就跟施了魔法一样,乔念娇从里面出来了。
她穿着一身家居服,慢悠悠地走出来,看见黎宸的时候,淡淡一瞥,没有说话,无视他友好的微笑,绕过沙发直接奔着餐桌而去。
她拿起筷子,心知是这家伙做的,也不客气,大口大口吃了起来。
黎宸远远撇着,清隽的神韵里透着一片柔软。
就这样,黎宸后来两天的假期里,乔念娇不跟他说话,全当看不见他。两个人你过你的,我过我的,只不过,他做好饭了,她就去吃,她吃完了,就会洗碗。
厨房里的动手动脚的主角,换成了他。
有时候,他受不了这种冷战的滋味,但这丫头就是这么狠,硬是跟他憋着一言不发。他尝试过凑到她面前去打着招呼,也尝试过不经意间地问她一句半句,她就是不搭理他。
假期结束,这一天一大早,黎宸刚想系上围裙给她做早餐,就发现,她纤细的身影已经在里面忙碌着了。而他的沙发上,赫然躺着的,是被她烫熨的笔挺的机长制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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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ng;60】惹不起的腹黑帝
假期结束,这一天一大早,黎宸刚想系上围裙给她做早餐,就发现,她纤细的身影已经在里面忙碌着了。而他的沙发上,赫然躺着的,是被她烫熨的笔挺的机长制服。
骨骼分明的大手伸向制服,拿起,他抬眸看了她一眼,然后沉默着转身回房。
五分钟后,他卧室里走了出来,身上穿着她不知何时熨烫好的深蓝,他走到窗边,拉开窗帘,任晨曦的阳光一点点洒进屋里,染上暖意。
乔念娇端着煎好鸡蛋的盘子从里面走了出来,一出厨房的门,迎面就看见他颀长优雅的身姿,正披着晨光华丽转身,那副与身俱来的卓尔不凡的气韵,在某种程度上,大大迷晕了她的眼。
黎宸深邃的目光安静地落在她的小脸上。
她还穿着家居服,系着围裙,手里端着盘子,黎宸看着她这幅模样,手指不由开始婆娑着身上制服的布料,之前这套制服落在沙发上时,他惊鸿一瞥,就已然发现这衣服被她熨烫的跟新的一样!还别说,这个女人做家事真有一手!
一时间,他的大脑闪过一个词:贤惠。
乔念娇眨眨眼,让自己的神智恢复清明,心里不断提醒自己,这个男人她都看了这么多年了,没什么好看的了,千万不能被他华丽的外表所迷惑。
心里这般想着,可是脚上却不听话了,抬步刚迈开一步,居然自己把自己绊了一下。
索性有些狼狈地往前冲了一下,然后自己稳住了身形重新站好,手里的盘子也没有打翻。
黎宸紧张地往前走了几大步,快要到她身边的时候发现她已经自己站好了。于是,他那只伸在半空中的臂膀,渐渐尴尬地在空中划出一抹落寞的弧度,缓缓降落。
“还好吧?”
他淡淡问着,视线一直落在她光洁的脚踝上。
自从跟她重逢以来,好像她就经常会扭伤自己的脚。耐心极好地立在原地,看着她缓缓向前迈开了步子,确认了她安然无事地迈出好多步之后,他才安心地将视线缓缓上移,从她修长纤细的双腿,再到她精致翘丽的臀部,再到那副曾经在床上被他用力握住过的盆骨,还有随着臀部扭动而扭动的纤纤细腰。
咽了咽口水,浴室里她那幅“玉蝉剥丝”的画面赫然眼前。
“过来吃饭了。”
她清甜的嗓音淡淡地飘荡在空气里,令他精神为之一振。
终于,她跟自己说话了。
“好。”
含笑走了过去,他拉开椅子,按照平日里的习惯在她对面坐下。他拿起勺子,端起放在自己面前的一碗白粥,只觉得一阵清香扑鼻。
白瓷小勺在里面搅动了几下,黎宸惊讶地发现里面有一些白色的,细碎的东西。疑惑的目光看向她,见她不动声色地吃着自己的,他便也低头,尝了一口。
他双眉一挑,有些讶异,居然会是——山药。
据说,六味地黄丸是专门补肾的,里面百分之六十的成分都是山药。
他的嘴角微微有些上扬的弧度,不过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很安静地尝了好几勺,然后拿起筷子夹了一块她摊的小饼,他眉头又是一挑,是韭菜。
据说,伟哥里某种成分跟韭菜里的某种成分很相似,都是壮阳的。
眨眨眼,他若无其事地将面前的食物消灭了一多半,只是这次,他眼眸里的笑意更浓了。
这一大清早的,又是山药又是韭菜,又是补肾又是壮阳,他真的不想想歪的,但是又忍不住去想。
吃完早餐,他静静看着她:
“我今天飞国内短途,下午四点就回来了。”
“嗯。”
她的表情还是淡淡的,连声音也是淡淡的。
喉结动了动,他又说:
“这两天气温有点低,白天看不出来,一到晚上,客厅里盖着被子还觉得有点凉。”
“嗯。”
她的表情依旧淡淡的,甚至都没有抬眼看他一眼。
看了眼墙上的挂钟,他缓缓起身,柔声道:
“我一下班就回来。有什么要带回来的吗?”
他很认真地居高临下看着她,而这时,她却微微红了脸,连喝粥的动作都慢了好几拍。那张诱人的樱桃红唇,小幅度地蠕动着,搅得他有些心猿意马。
他暗想,这顿早餐的效果不错,这么快,就有反应了。
微微尴尬地侧过身子,他将双手放进裤兜里,把裤子口袋撑得大大的。
她抬起清眸,娇滴滴地看着他,眼眸里闪现的那一丝期盼,让他立即背过脸去不敢再看。胸膛间隐忍的起伏只有他自己清楚。
“护舒宝!你下班回来的时候,给我带两包护舒宝吧,都要超薄瞬息干爽网面的,一个日用24cm,一个夜用28cm。”
“…,…”
瞬间倒吸一口凉气,黎宸侧过脸看着她清澈无辜的大眼睛,微愣了一小会儿。
这丫头以前没有跟自己一个屋檐下住过,他也不知道她的生理期。如果真的这两天有好朋友来拜访她,那她今天给他做的一桌子早餐,究竟是**裸的性暗示,还是晶莹剔透的无心之过?
忽然间,他有些后悔,自己刚才吃的太卖力了,吃过了!
“好。我会帮你带回来。”
清隽的面容如沐春风地笑着,他将那一抹失落与懊恼遮掩的恰到好处。
乔念娇满意地点点头,将一勺白粥送至唇边的时候,附加了一句:
“你晚上想吃什么菜,顺便在超市一并买了带回来吧。”
“好。我先走了。你在家里好好休息。”
温润地说完,或许是因为刚才补的太多了,又或是他们刚刚才恢复了和好如初的状态,他连上前抱抱她,或是索要一个离别吻的勇气都没有了。
转身走向玄关的那一刻,他轻蹙着眉,已经想好了晚上要吃什么了。
芹菜——据说朱元璋的第四子朱棣就是喜食芹菜,因而消退了**,后宫与子嗣皆不多的。
换好鞋的那一瞬间,想起前日清晨被套上的那团粘腻与尴尬,他决定了,这几日,吃芹菜。
——机长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