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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下一紧,难道说,妈妈被爸爸给打了?
她想起之前停在家里的乔之航的车子,然后慌乱地加快了步伐冲上楼梯,她直接去拧妈妈房间的门,可是门从里面反锁。
她一急,赶紧拍门:“妈妈!妈妈!是我,小昭!”
拍了好一会儿,门才开。
乔之航穿了一身睡衣,看起来跟平时在家的时候没什么不一样,他蹙着眉:“叫什么叫?”
乔念昭心头一怕,从他眼神里看出了浓烈的厌恶,然后小心翼翼地问着:“我妈呢?”
乔之航一伸手,绕到她的脖子后面就把她拽了进去,然后用力关上房门,摁下反锁的钮。
乔念昭进去之后,没有看见妈妈,只看见床边不远处的地板上有好几处已经干涸的血渍,吓得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她有些害怕,有些慌张,转过身刚想问怎么回事,乔之航忽然扑过来把她压倒在大床上,邪恶的大手主攻她隐蔽敏感的地方。
她吓得大叫,乔之航却狠狠地咬她的脖子,一边咬一边大力撕扯她的衣服,一边说:“我养你这么大,一直便宜了外人!你妈是个老贱人,你就是个小贱人!你们吃我的,喝我的,今天我总要在你身上拿点利息回来!”
“啊~!救命~!爸爸!”
“你就是个杂种!”乔之航骂完,起身几个大巴掌就把乔念昭挄晕了,漫天全是小星星,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将她剥光了,开始他极端野蛮地掠夺。
第四十七章,抵达北京
乔之航自己都觉得自己疯了,最后,他折腾地累了,从乔念昭的身上爬了起来,他自己也不穿衣服,也不给乔念昭穿衣服,直接找了领带出来把她手脚捆绑起来,连拖带拽拖进了洗手间里,跟小妈一起关了起来。
小妈在洗手间里早就听见他欺负自己女儿的声音了,哭喊着不知道把乔之航的祖宗都骂了多少遍,但是她怎么骂都没用。
看着身无寸缕并且满身伤痕,甚至精神状态都有点不正常了的女儿,小妈心疼地蹭了过去,一遍遍喊她的名字。
“小昭,小昭啊~小昭~你不要吓妈妈啊!”
乔念昭目光呆滞根本没有任何反应。
乔之航打开水龙头洗了一把脸,抓过毛巾一擦,然后说:“你别叫了,这丫头早被老子玩恣了!”
“乔之航你就是禽兽!你不是人!你混蛋!”
“叫什么叫?你再叫,你信不信我当你的面再弄她一次?”
面对乔之航放出口的狠话,她再也不敢骂了,眼泪一个劲地流着,最后祈求着:“你,这里面地砖太凉了,能不能给她拿件衣服?”
乔之航不搭理她,转身走了。
小妈直接让女儿依偎在她怀里,可是无论她怎么叫,女儿都没反应。
她知道女儿一定是吓着了。
因为从小到大,乔念昭一直以为自己是乔之航的亲生女儿,忽然一下一回家,自己被父亲强上了,肯定吓傻了。
一个小时后,乔之航回来了,手里拿着两碗面,直接倒在地砖上:“你们要是饿了,就在地上舔着吃吧!”
说完,他又走了。
小妈饿了一夜,又被打了,身上有伤,疼的不得了,现在看着地上的面条,又看看自己呆傻的女儿,她除了满面泪痕,别无所措。
窗户,因为一早就装上了防盗窗还有电子防盗系统,根本出不去,走门肯定也不行,站都站不起来,她手脚被绑,只能武大郎一样窝在那里,高度不够,肯定打不开。
无奈之下,她觉得自己此生做的最错的一件事情,就是认识了乔之航这个男人。如果今天的一切是她自己的报应,那么她认了,可是她的女儿还年轻,才二十多岁。
她思前想后,觉得,不管怎样最少要让女儿逃出去吧?
忍着自己的牙齿之前被乔之航打落的疼痛,她蹭到女儿的脚边,用自己的牙龈撕咬着紧紧绑在女儿双脚上的领带,顾不得疼痛,顾不得出血,不一会儿,领带上全是她牙龈上磨破的血迹,斑斑触目惊心。
等到女儿脚上的领带被她一点点用嘴巴解开,已经过去了一个小时了。
头晕脑胀,她隐约感觉到自己应该是脑震荡了。
她又蹭回来,两眼发花,却依旧拿头去撞女儿的肩膀,想要将她从呆滞的状态中撞回神来,如果女儿再不清醒过来,搞不好,她们母女都会死在这个家里。
她撞了一会儿,实在是晕,体力消耗太大,咬着牙,含着泪,真的就跟狗一样,趴在地上大口大口吃着面条。
鼻青脸肿的脸颊,凌乱的头发,还有在流的鲜血。
她第一次觉得,自己在这个世界上已经不像是个人了。牙齿破损的地方还在流血,她啃过面条的地方也是斑斑点点的红色血液,这边滴下血,那边忍着疼再吃下去。
她知道,如果自己再不补充体力,就没有力气去解开女儿手腕上的领带。
她吃了很多,最后喘着气靠在马桶盖上休息。
等到她的身子感觉有力气了一点,她又马不停蹄地蹭到女儿的手腕上,像刚才帮她那样,咬着领带,循着上面打结的纹路一点点扯着。
等到女儿的双手双脚都恢复了自由,她终于笑了。
她现在唯一庆幸的,就是就是厕所里也通着中央空调,不然大热的盛夏,她跟女儿困在这么小的洗手间里,两人身上都有伤,早就发炎,化脓,甚至中暑虚脱了。
她一遍遍唤着女儿的名字,看着她实在没有反应,最后狠了狠心,挪了个位置,将自己的手指触到女儿大腿上的肌肤,然后死命一拧!
“啊~!”
乔念昭终于有反应了,疼的。
她就像是个玩偶,之前没电了,现在被拧疼了,就冲上了电,所以活过来了。
她胆战心惊地看着自己光裸的身子,还有妈妈惨不忍睹的样子,眼泪一下子流下来,她死死抱着妈妈,哭诉着:“妈妈,太可怕了!呜呜~太可怕了~!”
“小昭,小昭别哭,你听妈妈说!”
小妈知道自己快撑不下去了,她的视线已经开始模糊了,于是不能再耽误时间了。
她看着女儿:“你,别管我了,赶紧出去,活一个是一个!小昭,只要你活着出去了,妈妈就死不了,乔之航也不敢让妈妈死,因为妈妈有他当年害死华家父子的证据!”
乔念昭擦着眼泪,担心地看着她:“妈妈,你别吓我,妈妈,你脸色好难看,我带你去医院。”
小妈奋力摇头,愤怒地瞪着她。
染着血色的猪头脸,生气起来的样子丝毫不比电影里的女鬼和气多少,乔念昭看的心里一惊。
“你这个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没时间了,乔之航就要回来了,到时候我们就全死了!”
乔念昭擦擦眼泪,吓得不轻,也不说话。
小妈又说:“你大妈临死前在银行存了一个保险柜,里面有乔之航犯罪的证据,但是保险柜的密码,那串数字,那个贱人临死都不肯告诉我!”
其实,当年小妈并不是真的要害死娇妈的,她知道娇妈手上有东西,但是又不知道具体是什么。
她只知道娇妈那天专门溜了出去,然后过了很久才回来。小妈问了跟着她的人,那人说,是去了银行,但是不是存取款,而是去办理银行保险柜。
小妈担心自己有外遇的秘密被娇妈发现,更担心女儿不是乔之航亲生的秘密被发现,于是变着法子逼她说出那串密码,她就是隐忍着不肯说。
小妈有种错觉,娇妈好像在等人,一直在等,等着那个人回来,然后把东西给他。
但是小妈细细算过了,华家已经没人了。娇妈还能等谁?
于是,小妈更加确定了,那是有关自己跟女儿秘密的事情,是娇妈想要搜集到更多有力的证明,然后把她们赶出乔家。
所以小妈才会利用了娇妈的心脏病。
她不想真的害死娇妈的,她眼睁睁看着,不打急救电话,就是在等,等着娇妈把密码说出来。
但是娇妈太倔犟了,宁死也要护着,最后娇妈滚到了地上,哀求地说着,那不是有关小妈的秘密,而是有关乔之航的秘密,求小妈救救她,送她去医院。
小妈一听,心里便乐了,既然她能松口说,里面是乔之航的秘密,当然也会扛不住说出那串密码,可是等她想要进一步问的时候,娇妈已经断气了。
她后来凭借娇妈的死亡证明等等,委托熟人找关系,证实了娇妈在华夏银行确实有个保险柜。但是银行的工作人员却说,娇妈在签署租赁保险柜的协议时,写下了两个附属要求,就算她死了,如果不是姓华的,如果没有密码,谁也不能开。
当时小妈还笑,说娇妈一定是糊涂了,华家人早就死绝了,那个秘密,也会永远是秘密,就在里面封存着吧。
现在想来,原来娇妈临死前留的一手,居然可能是自己的保命符。
“妈妈,那密码会不会是姐姐的生日?正着的,反着的,做了手脚的?”
乔念昭心想,大妈活着的时候最疼的不就是姐姐吗,这么重要的东西,如果她要留给姐姐的,那必然是姐姐一定会知道的数字啊,那除了生日最好记,还能是什么?
小妈摇摇头:“当时银行的领导是熟人托关系找的,加上当事人已经证实死亡,所以他给了我几次输入密码的机会,但是你姐姐的生日,你爸爸的生日都不行,正过来反过去也不行,我甚至又找了人去派出所,查了华家父子的省份证号什么的,统统都不行。后来我想,既然是那么重要的东西,肯定不会是生日数字那么简单。”
“呜呜,那我要怎么找,呜呜,我连密码都不知道,我要怎么找,呜呜~!”
乔念昭绝望地哭了,小妈心疼地看着她,然后说:“能想到就想,想不到,就别管妈妈了,跑远一点,永远不要回来了,好好活着。”
“呜呜~妈妈,呜呜~”乔念昭擦擦眼泪:“妈妈,趁着爸,趁着乔之航还没回来,我们一起逃吧。”
她说着就要开始解妈妈手上的皮带,乔之航下狠手了,妈妈身上全是伤,不去医院的话,这么热的天,就算有空调,也难保不会发炎啊!
小妈却摇头避开她:“你快走,只有你走了,妈妈才有希望!你不走,我们都是死!”
“妈妈,我不走,我不能不管你啊!呜呜~”
“难道你还想等着乔之航那个混蛋回来侮辱你,强暴你?”
听着妈妈的话,乔念昭忽然一愣,脑海中闪过了什么,然后面色极度惨白。她捧着妈妈的脸,然后哭着说:“妈妈,你坚持住,我一定有办法救你出去,你一定要坚持住,不管多难,等着我回来!”
“好,这才是我的好女儿,快走吧。”
小妈心想,只要女儿逃出去了,她到底能不能活下去,似乎已经不重要了。人生走到了她这一步,往下就算活着,又有什么意思?她会为了女儿撑着,努力撑,实在撑不下去,也没办法。
乔念昭起身,浑身散架一样疼。
她虽然早就不是处子,夜夜欢愉也是常有的事情,但是从来没有遇见过一个男人像昨晚那样禽兽地对待她。
她用力拧开门把手,然后小心翼翼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