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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就去浴室自己洗干净,然后又放了一池水,把宝儿抱进去要给她洗。
可是,这一次Leo刚要解开她身上的毯子,她忽然羞红了一张脸瞪着他:“不许你看,出去!我自己洗,你出去!”
Leo蹙眉,他记得她昨晚明明就是很热情的啊,则呢没现在这么害羞了?
“宝儿,我们都这么好了,我帮你洗吧,我怕你疼。”
他小心翼翼地哄着,可是她不领情,奋力摇头的同时又要染上泪光了。他不得不妥协,三步一回头地走出浴室:“你洗吧,又需要就叫我。”
宝儿看他真的出去了,于是长出一口气。
这一刻,她心里慌乱死了,昨晚那是特殊情况,再说,那灯光旖旎的,根本就看不大清什么,这会儿苍天白日的,这般明亮,岂不是连毛孔都会被他看完了?
咬着牙,宝儿双脚踩在地砖上,准备从马桶盖上站起来,她一边扯开毯子,一边站起身准备迈开步子,结果双腿一软,加上下体火辣辣的疼痛,她根本就站不稳整个人直接朝着地砖上栽了下去!
“啊~!”
一声惨叫,下巴还磕在地砖上了,疼得她眼泪都掉下来了,忽然腰上被人大力一揽,头顶传来一声无奈的叹息,她就被Leo打横抱在了怀里,胸口一凉,她垂眸一看,毯子几乎只盖到腰上。
羞红了脸,她赶紧伸手捂住胸前的春色,恼羞成怒地喊着:“都被你看见了是不是?”
他面无表情道:“没看到!”
其实他想说,她还有哪里是他没看过的呢?这丫头,唉!
把她放进温热的水里,他丢給她一条干净的毛巾,不等她赶他走,他就自觉地转身出去了。
宝儿歪着小脑袋泡在热水里,天真地想着,看他这么镇定的样子,应该是真的没有看见吧?
——机长先生,外遇吧——
乔念娇给哥哥送完药回到家里,黎宸已经将早餐做好了。
他嘴角含笑,目光灼灼地看着她走路的姿势,满心欢喜地想着,经过他的不断训练,他的小娇,承受力越来越强了。
“药送去了?”他给她拉开椅子,她坐下,点点头。
黎宸笑:“怎么这个表情,你应该高兴啊,表哥从此终于有人爱了。”
乔念娇绝色的小脸上微微漾起笑容,又很快被疑虑淹没,她拿起勺子刚想要喝上一口白粥,又忍不住问了一句:“宸~你,有没有凌予的消息?”
黎宸吃包子的动作一顿,咽下那一口,没有看她,直接说着:“一大清早的,跟自己未婚夫说着前夫,不大好吧?”
“宸,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想知道他醒了没,我答应不去看他了,就不会去的,但是我想知道他怎么样了。”
“眼不见心不烦,你见都不见了,还操心他醒不醒做什么?”
“宸~不管他是不是演戏,他那刀都是真的。”
“所以呢,你感动了?还是心动了?”
他忽然转过脑袋看着她,眼里渐生疏离。她眨眨眼不再说话,低头开吃。
黎宸见她憋屈的样子,其实也是心疼的。他什么时候这般咄咄逼人过了?对于身边的这个女人,他更是掏心掏肺恨不能把命都给她的。但是这次,他必须态度强硬起来,必须让凌予彻底绝望,彻底放弃她。只有这样,他跟乔念娇才能更快地拥有只属于他们的未来。
他安静地吃着,时不时观察她的反应,然后还是忍不住,对她耍狠,他做不来。夹起一块煎好的荷包蛋放在她的碗里,看着她咬了一口,他这才长出一口气。
“今天开始,我要去纪检委工作了。”他淡淡说着,想要转移她的注意力。
她蹙眉,抬起清亮的眸子看着他:“又要换工作?”
他浅笑:“我倒是觉得换的太慢了。”
不然,蔓蔓被绑架的那天晚上,他大可以以权压人调出现金的,也不会让凌予有机可趁了。
他眨眨眼,侧过脸来看着乔念娇:“小娇,如果有一天我忽然变得冷酷无情,你会不会失望?”
“啊?”面对她错愕的眼神,他笑了:“呵呵,开玩笑的。”
“哦。”她闷闷答着,继续吃。
其实,黎宸是想说,他选择走这条路,就是为了她,如果有天他真的变得冷酷无情了,那也是为了他们可以更好地在一起。不管岁月如歌,还是沧海风云,他永远都会像现在这样,宠着她,护着她。否则,他所做的一切,都将变得没有意义。
然而,乔念娇不知道的是,黎宸今天新官上任的第一件事,就是令人彻查蔓蔓的绑票案。
因为凌予的病情再次出现反复,又陷入了昏迷,那么罪犯对社会所造成的最终危害不能明确具体级别。而且警方对绑匪的立案起诉也需要过渡时间,所以那名绑匪是暂时被监管在悦民路派出所的,等到法院对他立案判刑,还有一段很长的时间。
黎宸亲自致电悦民路派出所的所长,要求调出那名嫌犯的所有资料,以及他本人对那天案发的全部口述笔录。
很快,黎宸要的资料就全都被对方传真了过来。他坐在办公室里,跟卓岚两个人细细研究了一个上午,最后,卓岚指出了那人口供中应该存在的漏洞,尤其,当资料上还写着,这名嫌犯之前就屡屡翻案,都是偷鸡摸狗的小案子,绑票案这次还是头一遭,他家境很不好,有一对儿女都在念小学,老婆早恩人跑了,家里就剩下一个老父亲,而他自己,也患了胃癌,医生鉴定结果是,还有约两个月的生命。
从这一点上,卓岚就断定了,那必然是凌予收买了的人。只有这种知道自己真的要死了,而且家里还实在困难的人,才会这样豁出命去真的搞出绑票杀人的事情来。
黎宸也是这么想,无奈这些都只是他跟卓岚单方面的猜测,并没有实际的证据。
后来,卓岚问,能不能让她去亲自接触一下这个嫌犯,跟他聊一聊。
黎宸眼眸一亮。卓岚本就是律师,那三寸不烂之舌跟敏锐的洞察力,丝毫不亚于高级侦探,他不过打个电话的力气,就将卓岚送到了悦民路的派出所。
经过一个下午的软磨硬泡,卓岚终于找出了那人口供里的漏洞。
黎宸很是好奇,在电话里询问她用了什么方法,卓岚只是笑笑说,她骗那个人,现在上海有家医院已经研究出针对胃癌的特效药,只是还在临床试验阶段,想要找人做临床试验,如果他配合,坦白从宽,她可以帮他联系,给他多一次生还的可能。
黎宸笑了。在生死面前,没有谁真的可以做到云淡风轻的。
最后,卓岚开口问了黎宸,说这个官司她又信心赢,只是,黎宸想要凌予又怎样的下场,她就根据刑法的不同判定标准,对凌予进行怎样的起诉。
黎宸在电话里沉默了好一会儿,卓岚表示,如果他只是想要给凌予一个教训,那就拿这件事情私下去找凌予,不放在台面上了,因为嫌犯自己都在卓岚面前翻供了,虽说谈话的时候房里只有他们俩,但是谈话内容也被卓岚录音,就算以后他想改口供也没用。
有了这段录音,如果黎宸去找凌予,跟他私了的话,凌予是个聪明人,心里再不甘,也不会拿自己的名誉跟事业作赌注,何况,他还要承担自编自导的法律责任!
那不是吃三五年的牢饭就能被放出来的。戏弄警务人员,绑票,勒索,叫嗦癌症人员犯罪,买命,等等下来,种种加在一起,不是开玩笑的。王
黎宸闭上眼睛,细细想了一会儿,然后说了这样的一句话:“把他所有的罪名都加上,能有多狠就有多狠,我要凌予这辈子,再也没有办法翻身!”
听到黎宸这样的回答,说实话,卓岚真的很惊讶。
在她的印象里,黎宸是个宽厚温润的孩子,她之所以只是单独饲私聊那名嫌犯,连监控房间都不肯用,为的就是害怕黎宸心软,不想让凌予坐牢,想要私了,所以她才会将凌予的丑陋一面背着司法人员悄悄录了下来。
如今,黎宸这样的答案,让卓岚吃惊的本身,也让她觉得下午的小心翼翼实在是多此一举了。
“好,我知道了。我去收集证据,准备起诉状。”挂上电话,卓岚心里怎么想都不是滋味。
她给杜海兰打了个电话,把今天的事情全都根杜海兰说了一遍。
杜海兰听见自己儿子想要的结果之后,也是很意外。不过她很快就明白了。儿子让凌予永远翻不了身的目的,就是为了让自己跟乔念娇,可以永远一帆风顺地走下去。
否则,凌予就算是暂时妥协了,跟黎宸达成了私了协议,他的心里永远都会有一根刺,永远会记得黎宸的夺妻之恨,还有威胁他的事情。凌予是个有能力的人,以后漫漫人生路,如果他什么时候犯浑了,隔了五年,十年,卷土重来,那么黎宸跟乔念娇还是防不胜防。
凌予垮了,杜纱国际以后也能一人独大了。
闭上眼,杜海兰支持儿子的做法。她这样跟卓岚说:“黎宸现在的选择是对的,因为他现在是纪检委的工作人员,他不能包庇罪犯,更不能选择跟罪犯作什么私下交易,这一切都是凌予自己犯下的罪,凌予成年了,犯了法,自然要受到法律的制裁!所以黎宸并没有公报私仇,也没有蓄意栽赃凌予什么,他只是做了一个身为司法人员应该做的事情。”
杜海兰的话很官方,也很可客观,可这里面的各种意味,却令卓岚回味悠长。
当天晚上,黎宸新官上任有应酬,新同事拉着他不肯放,很多年轻女同事也是左右缠着他。
他笑笑,给乔念娇打电话问她在哪里,她说,她在咖啡厅。于是,黎宸把那帮同事全都带去了咖啡厅。
他把店里卖的最好的餐饮都点上了,店门口还挂了包场的牌子,两只餐桌拼在一起,摆满酒水跟食物,黎宸拉开椅子坐下,身边留了一个空位。
不断有女孩子说要去洗手间,然后她们回来的时候,都会假装不经意想要坐在他身边,黎宸每次都是笑笑,说,这里有人了。
一圈人摸不着头脑,还以为还有别的同事没到呢,可是等到所有餐点上齐了之后,乔念娇端着一个大大的精致的果盘走了过来,放在餐桌上:“大家慢慢吃,有什么需要尽管说。”
她的双手还没有撤离果盘呢,就被一只好看的大手彻底包在了手心里。
众人错愕。
他们神情古怪地看着黎宸,觉得他并不像是会随便调戏女店员的男人啊,还是说,这个女人长得太美了,所以他忍不住?
谁知道,乔念娇冲他笑了笑,反握住他的大手一屁股就坐在了黎宸旁边的空位上。
而黎宸,面带温和的笑意,一言不发,丝毫没有觉得不妥,甚至,从他的眼神里,不难看出,他对于现在这样的结果,很满意。
“呦,这是怎么回事啊,宸少是不是要解释一下,明显有奸情啊!”一个戴着眼镜的男人不明所以地嚷嚷了起来,惹得众人纷纷附和着,要黎宸给出一个解释。
黎宸淡淡笑笑,干脆直接大大方方地揽过乔念娇的肩膀:“这是我未婚妻。这家店是我送她的结婚礼物,我们已经相恋六年了。”
短短的一句话,他就解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