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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我问志,勤工俭学服务中心有没有什么消息,他说还没有。我算了算身上的钱,才30多元,这个月才过一半,可钱都用了这么多。放学后我独自一人去中南宾馆。
“哦,泰迪来了!”小胡很客气地跟我打招呼。
“不是说两三天就可以有工作吗?现在都这么久了,怎么还没有?”“这个也说不准的,有时候要看机会的,像今天下午就有个电视台的学生编导兼职工作。”“电视台?学生兼职编导?”我打断她的话。
“对啊,不过我们这边就一个名额,已经有人了,一位大三的女生,也是你们武汉A学院的。”“哦,真的?她是怎样一个人?”“嗯,一位大姐姐,条件很不错的哟!”“可不可以把这个机会让给我啊,我很想去。”我在“哀求”她,毫不在意旁边那个时尚女孩的眼神。
“可已经把这个名额给她了!要不,你自己跟她商量一下,看她愿不愿意。5点钟她会过来的。”“5点,她来这里?”“嗯!”我看了看时间,快了。我决定等她来。
接着,又有很多的学生来报名登记找工作。
一位长发女生出现在我的眼前,她的头发是披肩的,很直,可以做洗发水广告的那种感觉。我没有看清她的脸,不过身材很不错。她径直走向小胡,小胡跟她说了些什么,她就朝我这边走来。
“泰迪,这就是那位大姐姐。”小胡跟我说。
她的眼睛很漂亮,一看我就笑了。她很自然地坐在我身旁,甩了甩头发。我闻到了她身上有股淡淡的香味。
“你想去电视台做学生编导?”她的普通话很标准,很耐听。
“嗯”我点点头,像是记起什么东西,我把自己的包打开,把自己以前得奖的证书和发表过的文章拿出来,这是社团元老们今天刚刚还给我的。
她很认真地翻开来看。
“你是黄陂×中的?”她指着我在《武汉晚报》上发表过的文章的落款,然后很惊喜地看着我。我点头。
“我也是黄陂×中的。”她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她说她叫芳,99级中文师范班的,还是我们学校学生通讯社的社长,校报的主编。能认识她,即使没有这电视台的兼职工作我也满足。可她还是做了回学长的榜样,把这机会让给了我。
我们交换了联系方式。小胡佩服地说我真行啊!
按照要求,第二天我去了武昌某信息传播有限责任公司,带着自己的一些东西。那天人很多,都是来面试的学生。
“参加电视台面试的同学到这边来。”一个女的,对着零散的一些学生喊着。我过去了,紧跟着还有一些人,一共10多人。
“你们都是参加电视台的面试的吧!”另一个女人走过来。她让我们排队,一个个面试。我觉得很奇怪,面试应该单独进行啊,而她却是把每个人问几句就完事。我前面的一个男生是高年级的,我看他手里拿着很多的获奖证书和发表过的文章。相信他一定可以通过。
“你以前做过关于编导方面的工作吗?”那女人在问这男生,而我就在旁边一句句听着,她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妥的。那男生说他在学校里边编排过很多的活动。看他的样子也不像撒谎的。待轮到我的时候,那女人重复着问过那男生的话,自然我很轻易地答完,然后她跟我说让我等电话,如果两天内没有消息就说明没有通过面试。
去面试的事情我没有告诉其他人,包括晓。如果面试通过,被电视台录用,再跟他们说,我向来喜欢这种先做后说的感觉。
我在寝室乖乖呆了两天,没有接到我等的电话,真的没有消息呢?我去了中南宾馆,找小胡。
“那你可能没有通过?”小胡说。
“我们那批一共有几个通过?”
“这个我们也不清楚,总部那边没说。”“你打个电话过去问问,可以吗?”我还想证实什么。
“打也没有用的,如果通过了,他们肯定会通知你的。”坐在小胡对面的时尚女孩终于憋不住发话了。我没有看她。
“好吧,我打个电话过去问问。”小胡犹豫一会儿后很不情愿地拿起来电话。
“我是汉口这边的,就前天电视台编导面试的结果怎么样?”然后就是一阵让人充满想像的安静。
“他们说上一批一个也没有通过,他们都不满意。”小胡放下电话笑着说,像在安慰我。
“那我自己直接去电视台找他们可以吗?我不想放弃这个机会。”“也行,不过你就没有必要带着我们服务中心的给你办的这张证。你就直接去,说你是学生,问问有没有兼职工作。”我没花心思去想这话中的意思。我只知道我等着钱用,而这份工作对我来说意义不一般。
让她们没想到的是我真的去了她们说的那家电视台。虽然对武汉城区的线路不熟,但终究还是一路问过去了。老远看到那电视大楼,心中便产生一种愉悦,说不定还可以碰到一两位名主持。正当自己还停留在想像之中时,我被门口的武警拦住,我说我找青少部的负责人,他说青少部不在这里,在前面的××大楼里,他指着方向给我看。这大楼还真难找,拐弯抹角的,既不在什么大道上也不在什么街口上。门口挂着几个牌子,还有个带红袖章的老头坐在那里。
漂亮男生 九(2)
“喂,你干什么的?”老远看到我,那老头就冲着我吼,有点掐着人玩的味道。
“您好,我是来找青少部的负责人的?”他斜着眼把我上下打量一番。
“你找青少部的负责人干什么?”那口气很轻蔑。我知道这样的人很难缠,所以就委屈自己,掏出学生证。
“我把自己的学生证押在您这里,行吗?”他拿过去看了看,又还给我。
“说,你找青少部的负责人干什么?”就像我是个贼似的。心想,我找他们做什么也用不着跟你这个看门的人说啊。可我压制住自己的怒气。
“我是来面试的,学生编导。”我冷着脸看着他。
“找谁面试?”他好像很不放心我,这时又过来了一位老者。
“你找青少部?”我望着他很有礼貌地笑了笑,点点头。
“青少部不在这里,在三眼桥路,到那你一问别人都知道的。”说着,他还指着方向给我看。
“远吗?”我问那老者,他说就两站路,不远。道了谢后,我冷冷地瞟了那带红袖章的老头一眼,走了。我听见他在后面指指点点说着些什么,懒得理,这老头成天坐在那里,不找点岔子出来他的日子也不好过。
老者说只有两站路,我想就走过去吧,节约点车费,身上的钱快没有,等会还要坐车回学校。可没想到的是我足足走了30多分钟。
到了门口,门卫让我登记,我进去了,一个很大的院子,看不出这是个做电视节目的地方。那是一栋三层楼房,进去后是个大厅,里面有很多的电视正在播放着,可是却没有一个人。我按照门卫说的上楼,在二楼找到青少部,上面挂着个牌子。
我站在门口没有直接进去,而是偷偷地朝里看了看,有几台电脑摆放着,两个年轻人,一男一女,在靠外边一些。还有一个年长的,女的,在最里边坐着。我整理一下自己的衣着大胆地进去了。
“您好,请问您们负责人在不在?”外边年轻的女人迎了过来。
“你找我们负责人有什么事情吗?”又是这样的问话,我想起了刚才那个老头说这话的语气,心里辣辣的。可是我依旧笑着跟她解释。
“我是来面试的,学生编导。”“哦,我们负责人在里边,你进去跟她谈吧。”她把我带到里边那个年长的女人面前,然后就走开。
“你有什么事情?”年长的女人看到我先开口。
“您好,你们这里是不是在招聘学生编导?”我很和气地问她。她给我的感觉很势利,从她的眼神里头。
“没有过啊?!”她瞪着眼。
“那你们有没有跟×××勤工俭学服务中心合作开展招聘呢?”我想证实什么,从一开始就有这个想法。
“没有,没有,我们跟武大、华师校团委的人熟得很,要人我们直接去那里要,找什么中介啊!”她的回答让我无法再问些什么。我顿时愣住了。
“你还有什么事情吗?”她还是瞪着眼看着我。
“那您们这里需不需要学生编导?”
“我说过啊,不要,不要!”她很不耐烦,声音也很大。我道声谢后离开。
“我是泰迪,现在就在电视台,他们说没有面试这事。”是小胡接的电话。
“你是怎么跟他们说的?”“该怎么说就怎么说。”另端传来一阵嘈杂声,像是谁抢过话筒。
“泰迪啊,我跟你说,上次真的是电视台的人,面试你的是刘导演。”
“你们清楚,我也清楚,你再跟我介绍一份工作吧。”
“那你先回来吧,回来再说,好吗?”那边说话的语气出奇地温柔,我心底的火一下子被扑灭了。
她们给了我一份家教,我接受了,也就冲着钱看,不赚点钱可就撑不下去,懒得再为那些高级兼职折腾。这家给的价格很低,8块钱一个小时,辅导初三的数理化,我自己都不好意思跟同学们讲,免得他们说我是廉价的劳动力。这家小孩在初二的时候得过一场重病,做手术花了家里20多万,我猜不出是什么病,也不好问。他妈妈说初二耽误了几个月,现在想跟着初三的进度学,明年好参加中考,所以就请了家教。我跟她谈过价格,看能不能再高点,辅导小学课程也得8块一个小时,而现在教初三的新课程,还数理化三门。可做女人的似乎天生就会砍价,没办法,我就认了。
按照要求我是隔一天去她家一次,一次三个小时,从晚上7点到10点。我从没有看见过她家的男主人,听她说小孩的爸爸很忙,是做生意的。这男孩长得很结实,很可爱,特别是那双大眼睛,很透亮,清爽的感觉。他没有上学,在家自己看书,做练习,遇到不懂的就记下来,等我来了给他解答。我教他做题的时候,他妈妈就会在旁边的沙发上坐着看报或者编织毛衣。还好我初中学得还很扎实,我没被他问倒过,对他旁边的妈妈也并不在意,一切从钱看齐。这阿姨对人很客气友善,第一次去做完家教她就给我盛了一碗银耳汤,说实话我很不喜欢喝那东西,但出于礼貌我还是把它喝完。她也会问问这男孩听不听得懂,吃不吃得消之类的。到我该下班的时候,我也有些困了,可还要坐巴士回学校。武汉的巴士三站路只收5毛钱,从这小孩家所在的徐洲新村到永清街途径二七路和头道街刚好三站路,可第一天我坐巴士那售票员硬说有四站路,他说虽然立交桥下面没有站台,但是他们也停车,也算一个站,我想跟他论理,可他二话没说把我给他的5毛钱塞给了我,还让司机把车停下来,硬是在满满一车人的面前把我赶下来。后来我是一个人兜着风走回去的。
漂亮男生 九(3)
这阿姨并不是做一次家教给一次钱,至少第一天去她就没有给。我看看自己的口袋,钱快没了,是不是向她开口要呢?可总觉得不好意思开口,她对人那么热情,我这么一要她会不会一下子冷了下来。我压制住自己说等山穷水尽了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