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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上我的床?」
「……」
黑发女子张口结舌,脸色由红变白,再由白变青,呆楞当场。
「如果是的就跟我来。」
衣服还没脱光,被他摸了几下,就已经一副春情荡漾的模样,他今天可找到了一个好床伴。
奥德塔邪笑着,袭上高耸椒乳的手更为用力,如此香软,温热的躯体,她天生就该被男人抱的。
他急匆匆地褪去自己衣物,扶著女郎的腰,让她温热的躯体紧贴在自己胸膛。然後灵巧地探进白色的内裤底下……
「哦,恩……」
抚摸揉捏著那甜美的花瓣,手指猛地插入紧闭的幽穴深处,身下的女郎身体猛地一震,轻轻地呻吟了一声,很难分辨究竟是痛楚多一点,还是快乐多一点。
不错,很好的反应,和从前那些美丽,热情的英格兰美女一样。
「来,该你了。」
一向都是自己服务美人,今次换换方式倒也不错。
处于激情当中的美人张大双眼,茫然地看着他,似乎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
这女人怎么一副傻傻的模样,奥德塔皱着眉头,
「你应该表现得热情一点,我可不喜欢女人在床上如此害羞……」
一个念头突然冒起,她难道是处女?
「你是第一次和男人上床?」
「……」
女朗泛着红潮的脸蛋因他的问话变得更红,眼内的羞涩之意比刚才更甚,同时还夹杂着丝丝的惊喜和期盼。
这个主动在酒吧搭讪,然后被他两句话就带到这里来的女人居然是处女!
或许以前他还很欣喜这一发现,可现在的他居然莫名地烦躁起来,他讨厌羞涩毫无经验的笨蛋,而且他也不想当任何女人的床上技术顾问。
「告诉我,你是不是第一次和男人上床?」
奥德塔的脸色阴霾,恶狠狠地盯着眼前这张突然觉得厌恶得甜美的娃娃脸。
刚才还柔情款款的梦中情人居然翻脸,女郎吓得脸色发青。
「对不起,奥德塔先生,我……」
难道这是个陷阱?
「你成年了吗?」
「不,对不起,不是……我的意思是……」
「你别老一个对不起,对不起的,该死……你的身份证呢?天,该不是哪个狗娘养的混蛋设下圈套害我吧!」
「亚历山大?奥德塔先生,对不起,我……我成,成年了……我二十三,今年二十三……」
二十三岁的处女,主动勾引他,天……西班牙还有二十三岁的处女吗?
奥德塔怒气冲冲立即翻身下床,拿起她的钱包,胡乱番了一把,终于挖出了一张足以证明对方身份的东西,「丽娜……丽娜?贝平,二十三……你是西班牙人?」
「是……是的,我爸爸是,妈妈也是……不过因为爸爸是混血儿……我的职业是空中小姐,飞伦敦到马德里航线的,刚好公司放我一个星期假期……」
定了定神,丽娜偷看了奥德塔一眼,脸一红,低下头嗫嚅道。
这妞是空中小姐?
管她呢,她已经成年,是不是和他完全没有关系。
奥德塔刚想把她的钱包放下,一张原本不起眼的纸片吸引了他的眼球,因为上面有他的名字以及电话号码。
「这是什么……我的电话号码?我怎么时候给你的电话号码?」
「去……去年……你来这里参加冠军决赛的时候,在飞机上给我的……」
「去年吗?」
别说去年,即使是昨天的事他也记不清楚,奥德塔搔了搔头,苦思冥想的结果是脑袋像灌了铅一样的沉重,抬眼看着只剩下一条小内裤的赤裸身躯,老实说被这么一闹,什么性趣都失去了。
「算了,你走吧。」
「可是……我可以,可以努力的……」
「没那么多可是,我现在对处女没任何兴趣,而且我很累,所以还是你走吧。」
丽娜愣愣地看着那张变得冷漠的俊脸,发了一会儿呆,然后慢慢地下床,可颤抖的手无论如何都穿不回刚脱下的裙子。
靠,真该死。
奥德塔极为不耐地走上前,不由分说地把她的裙子一套,把她的双手一拉,最后将拉练往上一提,一个整齐亮丽的淑女再次出现在他面前。
「好了……算我不是,你回去吧。」
难得以如此温柔的语气对女人说话,大概是因为她蒙上了白雾的眼睛。
「奥德塔先生……如果你不给机会我,请别对我如此温柔,好吗?」丽娜突然抬头,泪水终于滑下来。
娘儿就是娘儿,走就走呗,怎的如此婆妈。
要是真的上了她,万一她接受不了一夜情怎么办?根据从前的经验所得,这类女人是最难缠的,他今天还真的是被猪油蒙住了心,大概也太久没找女人了,否则怎么会看上这颗酸涩得不得了的青苹果?
都怪安琪那臭女人!
到了美国这么久,算起来有两星期?不,似乎两个月……反正也差不多,居然一个电话都不打来,哼,该考虑和她真正的分手,那样他就肆无忌惮地找美媚的时候不用听她的牢骚,更不用每次看到她敞胸露背地拍那些三,四流电影就冒火,最可恶的还是她只是当中的配角!
搞不懂她为什么如此热衷,莫名其妙。
女人就是莫名其妙的动物,和他妈妈一样,都是那么喜欢出风头,想起来老美女最近也好久没打电话来,虽然消失在他的视线范围,暂时耳根清净很多,但毕竟还是美人,只要是美人他就有关怀的义务。
不错,明天打电话问罗伯特,看看她究竟去了哪,中国?美国?还是意大利结识新的帅哥,他可要提醒她,可千万别看上比自己小家伙,他没有任何欲望,更没有任何打算称呼一个比他年纪小的孩子叫爸爸。
明天的事情明天算,现在他只想美美睡上一觉,要不怎对得起这里超高的房租?
这里的床真的好舒服啊……
伴随着这一梦呓,奥德塔渐渐进入了梦乡,浑然不觉他的房门被打开,一个幽灵般的人物轻轻地走近他,贪婪而迷醉的凝视著他沉睡的容颜,脸上挂着一丝诡异的微笑,「宝贝,这么早就睡了?你给了我一个惊喜,把我那么辛苦找来的,你曾经看上的女人赶出了房间……那今晚我就放过你吧。」
他给他的惊喜实在太大了,一向对女人毫不挑剔的洋娃娃,在这些日子不知不觉产生了变化,而这变化是他乐意见到的。
「只有我才行么?」
在光洁白皙的额头轻轻印上一吻,男人深邃的双眼流露出无比的自信,按照现在的速度,过不了多久美丽的洋娃娃就会完全属于他的了。
第十六章
亚历山大?奥德塔出现在训练场,而且还是一如往常一般,不,比往常甚至提早了三分钟来到了训练场,着实令那些俱乐部的员工眼珠子几乎掉下来。
随着昨天的比赛哨声一响后,联赛就宣告结束了,不久球队就正式放假,虽然名义上还说会集训一个星期,但实际上都是放松而已,在这个完美的赛季,他们取得了三项的冠军,原本有放松的资本。
「你说亚力是不是受了刺激了?该不是昨天……」
「他的防守无懈可击,对方死球战术的成功也不是他的责任……」
「可连续两场比赛都让对方进任意球,又都是在他的头顶上掠过,洋娃娃难免会郁闷……」
「嘘,小声点,他看过来了!」
「这家伙究竟想干什么?」
「……哦,天,他练起任意球来了?我们不是刚得到了冠军吗,奥德塔先生真的好积极啊!」
「至从加入我们俱乐部以来,他每天都是一丝不苟的练习的,拥有出色的才赋,又能如此刻苦,前途无可限量……」
「他远射那么厉害,任意球当然也不会弱的。」
确实,一向被看作防守能力超强,而进攻相对不弱的全能天才亚历山大?奥德塔在众人一片赞叹声,无数双充满了期盼的眼睛的注视下开始了他的训练。
「切!」
当第六十个球也被他踢得高高掠过球门横梁后,奥德塔懊恼着跺了跺脚,那些可恶的笨蛋能够办到的,他怎能如此的窝囊。
大概是热身不够,也可能太久没有练习的缘故……所谓的练习,不是他踢,而是充当防守,让赖思练习怎样踢而已。
在南安普顿的时候,赖思的定位球是公认最好的,所以专门被指定为踢战术球的球员,来到西班牙也有一个佛莱克,所以身为后卫的他犯不着揽在身上,生疏是自然的,可总不会如此糟糕吧。
今天非得进一个才行!
赖思踢一百个,大概可以进八十,那个佛莱克看来效率也应该不会少,自己是比不上他们,但应该不会差太远的。
狠狠地瞪着广阔的球门,重新建立起自信心的奥德塔冲着那些因他拙劣的表现而目瞪口呆的旁观者,指着那些悲惨地散落不知何方的足球和东歪西倒的假人墙,用生硬的西班牙语道,「喂,帮我……」
……僵化中的众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过了好久一人慢慢向后缩,嘴里嗫嚅着,「对……对不起,我还有正事要忙……」
奥德塔皱着眉头,目光刚转到另外一个目标,可惜新目标几乎以超乎想象之外的速度消失在他跟前,只是远远地抛下一句比他更为纯正的英语,「抱歉,我要到力量训练室里准备器材!」
「……」
靠,这些西班牙人,搞什么东西!
奥德塔恼羞成怒,原本站在他身后的十数俱乐部的员工,居然在他开口寻求帮忙的时候竟消失无踪,能不气愤吗?
幸亏俱乐部所有的重要比赛都随着昨天的比赛而宣告一段落,所以队友今天应该比较晚点才回来,要不看到这散落一地的足球,那些东倒西歪,因为自己用力过猛的缘故弄破的纸制假人墙,大概也会笑歪了嘴吧?
他讨厌被不熟悉的家伙嘲笑,可这里是西班牙,而非所熟悉的南安普顿,他没有放纵的权利。
唯一的可做的就是继续训练,令到自己更强,那样才能得到别人的尊重……
「喂,你们这些保镖吃什么饭的,居然容许这些苍蝇盘踞在我家!」奥德塔满脸不悦,瞪着车窗外蜂拥起上,把他的车子堵在门口的人。
卑鄙恶劣,不择手段就是记者,也就是狗仔队的代名词。
米歇尔讽刺英国记者的名言,可想不到来到了西班牙,这里的记者毫不逊色,他也早见识过,可不但跟踪,在住所的周围似乎还埋伏了不少,究竟发生了出了什么自己都不清楚的状况?
自从来到西班牙,为了前途,同时西班牙女郎的魅力也确实欠奉,除了安琪,他很少和别的人交往,天皇巨星的他怎么也不会及得上球队中那几位「先生」,那些贴身追踪的狗仔队只是习惯了的那几张熟悉的面孔,可今天究竟是吹什么风,得到他们数十众的热烈地垂青?
难道是某个女人在报上声明,怀了自己的孩子,即或某个女人公开扬言要俘获自己这颗不羁的心?
如果那女人有她——奥德塔眼睛一亮,然后嘴角微微向上翘,展露出一抹别有深意的笑意,美人就是美人,虽然和一大堆苍蝇一道挡在他的车前,不过那身黑色低胸,性感的装束,立即就将他的三魂勾掉了。
女人虽是麻烦的动物,可她们香喷喷的身体,柔软而温暖,配上一双多情,水汪汪的蓝眼睛……眼前这个,就足以令他兴奋起来。
奥德塔的身体一热,昨晚囤积起来的欲望再难按捺,假若有一个火辣,热情的女郎主动投怀送抱的话,那就是上帝对他昨晚背运的补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