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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酒,黑发的美人……
零碎的片段在脑海中断断续续的,除了这些,别的真一点也记不起来。
奥德塔皱着眉头,低头看了看自己,从起床到现在,他才真正留意到现在的他是全身赤裸的,胸前也留有了代表激情的痕迹……
和那黑发美女上床居然……他应当不会如此不济吧?
不会,绝对不会!
「操,不想了。」奥德塔用力地扯了扯自己金黄的头发一把,找队医检查吧,反正也不用钱。
「宝贝,你可不可以别一出口就成脏呢?」
低沉的声音就在身旁响起,充满了调侃和戏谑的味道。
从不允许别人分享他一半的床,所以压根没注意到原来床上竟然还有一个与他一样的生物存在,连性别也一样。
霍恩优雅地托着腮,同样赤裸毫不吝啬的展现被吓呆了的床伴面前,亚历山大?奥德塔。
血液在那刹那间似乎凝固了,强烈的冲击令他原本混沌的脑子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脱口而出的质问带着结巴,「欠……欠操的娘娘腔,你……你……那黑发的美女呢?」
「洋娃娃,呵呵……你实在太可爱了,把我所有潜在的恶劣因子都引发出来呢!」霍恩邪笑着,不安分的手轻薄地袭上了那具他已经爱不惜手躯体,「黑发美女?可惜……昨晚陪你春风一度是我。」
奥德塔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惊疑不定地怒视着他。
假的吧?这混蛋只是开……开玩笑的吧?
可这个娘娘腔一向都对他心存歹意,未签约前还曾经与那可恶的女人联手戏弄他,而且,自己的那里……那里真的好痛,如果与女人上床的话,会痛的也只是女人。
那是真的,他真的被上了!
竟敢,竟敢那样子对他!
奥德塔恨恨地瞪着霍恩,脑子只有一个念头,把这个他妈的娘娘腔给碎尸万段,心中那么想着,拳头似乎更快一步出击,愤怒的拳头就这么狠狠挥向了霍恩那笑得极为可恶的臭脸。
一点都不意外粗暴的洋娃娃会有此一着,也作好了充分的准备,将头一偏,那雷霆之拳根本没耐他如何,可出他意料之外的是,奥德塔竟然比他想象得聪明得多,下颚的只是虚招,他真正想攻击的是……可惜还是太迟了,腹部早已遭到了重重一击!
「嗯!」
霍恩忍不住发出痛苦的呻吟声,不过那痛相对于从前的拳击教练给予他的差远了,反而激起了他的嗜虐的因子。
昨晚他还太绅士了,这洋娃娃才最欠的就是……操。霍恩噙着一抹残酷的微笑,如一只饥饿的野兽,猛地扑向了那头张牙舞爪的猎物。
「呃……」
下腹也被同样的手法挨了一拳,奥德塔却丝毫不觉得痛,在胸前熊熊燃烧的怒火驱使着他只想把手伸到对方的脖子……
两条完全精赤的男性身体,就这么在床上翻腾,扭打和纠缠,压根儿不在意会不会有外人闯进来看到这暧昧的一幕。
即使是近身肉搏,基本上没有任何打架经验的奥德塔当然处了下风,凭着一时之勇才取得的旗鼓相当的局势根本没维持多久,片刻之后他就被霍恩完全制住在身下,犹如一头困兽,丝毫没有逃脱的希望。
气喘吁吁的霍恩偷偷地松了一口气,幸好他赢了,否则……被愤怒占据了一切的洋娃娃,恐怕只有两个选择,先奸后杀或者先杀后奸,可惜两样自己都没兴趣。
「我操,死娘娘腔,猪!」
显然喘息得更为厉害的奥德塔嘴巴并不服输,瞪着置身在他上方的霍恩,眼眶旁有着一片属于自己刚才制造的於黑,一副心有不甘的模样。
那一拳打歪了,真可惜。
「你真的被人宠坏了。」霍恩温柔一笑,瞄着旁边一条昨晚扯落在床上的领带,若无其事地将它捡起,熟练地把奥德塔的手反绑了一个死结。
「靠……死同性恋,你的臭屁股迟早会被一百,不一千,一万个男人捅烂……」奥德塔一脸的惊怕,当然更多的是愤怒。
「更正一下,我是双性恋。」声音的温度保持着一致,只是那双褐色眸子流露出的炽热却出卖了主人的心情。「粗俗而又欠缺教养的孩子,你需要好好地调教调教。」
柔和甚至带着宠溺的语句,传到奥德塔的耳边却是如此的毛骨悚然。
「调教个屁!放开,放开我!你这欠操的混蛋,我诅咒你得爱滋,梅毒,下半身烂掉……」奥德塔发狂地想踢动着他那双健壮有力的双腿,可惜霍恩强悍的控制下,一切似乎都是徒劳的。
倏地发现,他与他竟是全身赤裸,下身更是紧密得找不到一丝的空隙,更令奥德塔惶恐的是,在他的大腿内侧,一根硬绷绷的火烫的肉块不断地磨蹭着敏感的肌肤,甚至有意无意之间还与他一向引以为豪的性器碰触。
不是没与同性裸呈相见,也不是从不与别人肌肤相亲,从进入南安普顿的足球学校训练,预备队,两队,再到一队,不少的同伴几乎都是伴随着他在更衣室里成长,一起的洗澡,一起的换衣服,偶尔兴之所至的时候,在澡堂里相互打闹,还会冲着一些先天不足的队友开一些恶劣的玩笑,但从来不会有像现在这般的感觉。
恐惧,不错就是那种称之为恐惧的感觉,犹如一张大网把他的身心给掳住,让他动弹不得。
该死,洋娃娃还真是难弄,经过了这一折腾,竟然又令他欲火焚身。
「你不想被两脚大张的绑在床上任我操的话,就乖乖的听话,反正昨晚你也被我上了一回!」面对着他,一切的风度都会荡然无存。
「放屁,你为什么不脱光跑到大街上,肯定会有不少话儿来塞满你的臭屁!」奥德塔气得浑身发抖,他真的不懂,为什么会有人对那用来排泄的器官感兴趣。
可被气疯的似乎不仅仅是处于弱势,只能用口来作为武器进行反抗的奥德塔,出自一张清秀可人的脸蛋上面的嘴巴,吐出的却是严重污染环境的言辞,极大地刺激着霍恩一向坚韧的神经,引以为傲的自制力也已完全被摧毁。
他再次确认了,什么怜香惜玉,什么柔情蜜意,绝对不会适用在亚历山大?奥德塔身上,他就是一个欠虐的洋娃娃!
霍恩笑了,嗜血的笑容让硬撑着嘴硬的奥德塔头皮发麻,心仿佛吊到了嗓子上面,昨晚几乎被强制遗忘的可怕记忆一下子涌上心头,而当霍恩那根吓人的性器竟然难以置信地高高地抬起头,傲慢地斜睨着自己脆弱的后庭时,那种惊惶的感觉真的要把他给逼疯。
不行,他要抗争,他是不折不扣的男子汉,不能被人如此的玩弄,不能眼睁睁地任人把他变成了那些令人作呕的同性恋,娘娘腔!
一想到这,奥德塔只觉得气力又重新回到的自己疲惫不堪的身体,趁着霍恩大意的时候,半躬起上身,突然用头撞上了他的胸口!
闷哼一声,霍恩的身体向后一仰,躲过了这出人意表的一击,但对于奥德塔的禁锢似乎稍稍有了一丝的松懈。
奋力从压在他身上的重量中挣扎着翻身,试图爬下床,满以为还有那么一丝的可能逃离变态混蛋的魔掌,但当霍恩的身躯再次紧贴着他的时候,他开始绝望了。
有那么一刻,他真的想出声求和,但骄傲的自尊心却将示弱的念头瞬间摈弃掉。
「虽然我一向和别人上床都有戴保险套的习惯,不过现在我倒也想试试不戴的滋味,所以你还是祈祷我千万别真的得什么爱滋,梅毒好了。」
他,他竟然想不戴……
奥德塔又惊又怒,脑子乱糟糟,根本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他会被传染上的那A字头的病,说不定已经被传染上了。
眉梢处掠过了得意之色,其实这个姿势令他更容易得逞。霍恩随手拿来一个枕头垫在奥德塔的下腹,使劲地瓣开了雪白的双丘,比一般同龄男子颜色浅得多的菊穴令他打了一个激灵,热腾腾的热流由下腹升起扩散至全身四肢,最后又重新汇聚在胯下热铁的前端。
他真的已经迫不及待地想品尝那美味了,亲身体味那人间极品。
只是也不能太心急,相比昨晚利用有润滑功能的保险套,今天他需要更多的耐心,更多的前戏。
霍恩俯下身认真地舔着那片白皙细腻平坦得如同象牙一般的后背,从颈项,脊梁,一直到臀部,都印上了他细碎的湿吻。
「死……死变态!」被无情玩弄的身体不停地战栗着,绷得紧紧的神经只需要一拉就会断掉。
当湿热的舌头居然来到了他一辈子都不想别人碰到的后庭时,紧张和羞耻令他打着哆嗦,一股奇怪的罪恶感却同时在心底悄悄升起——这混蛋,竟然比那些女人更容易令他产生感觉。
颤抖的小嘴一张一合,仿佛迎合了他的舌尖,原本紧绷的肌肉也开始变软,霍恩微微轻叹,他的洋娃娃拥有一个成熟而充满性感的身体呢。
「靠……唔,不……」嘴里吐出来却变成了一种微弱而含糊的呻吟,却清楚异常地传进他的耳中,奥德塔忽然感到了深深的悲哀和绝望,大概是一个星期没碰女人,他这耐不住寂寞的身体居然出卖了他的意志,连男人都可以了。
不,他不是同性恋,他只喜欢女人,他更不要染上那些病……
奥德塔不停地扭动着腰身,却始终阻止不了霍恩把一只粗糙坚硬的手指缓缓地侵入了隐秘的菊穴,被唾沫湿润过的甬道居然适应了它的存在。
「变软了……亲爱的,你真的很敏感啊!」霍恩啧啧称奇,想不到只是稍稍地逗弄了一下子,就能取得如此好的结果,他真的捡到了一个宝贝。
「操你……的臭屁!」
「你真的很喜欢操啊……如你所愿!」
露出了一个淫猥的笑容,霍恩将手指抽出,引导着顶端早已露出兴奋的泪水的阳根抵在了结实而白皙的双股之间。
奥德塔痛得连眼泪都掉出来了,真切地感到了那热得发烫的性器正一寸寸地挤进来,他的四肢一片冰凉,「猪,操……我操你他妈的祖宗十八代!」
「那是不可能的!反倒是你,可怜的洋娃娃,你注定是被我操……一……辈……子了!」霍恩怒极反笑,俯下身子在奥德塔耳边恶意地强调着,明显地感觉到那可怜的人儿原本僵硬的身子猛地一抖,他的心情大为愉悦。
「你……放屁!」努力地从颤抖的唇边挤三个字,奥德塔的语气显得虚弱无力。
「是吗?嘿嘿……别分心,我要全部进去了!」
淡淡地语气带着阴狠以及淫亵的味道,霍恩嘴角挂着邪恶的笑意,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猛地向前狠狠戳入。
「啊……妈的,操你……不……」
那粗实的炽热像在脆弱的肠壁点燃了一把火,火辣辣的痛感从下身直传到喉咙,极大的羞辱和痛苦令奥德塔的眼中蒙上了一层雾气。
柔嫩的括约肌紧紧地勒住了他的热铁,令他感到无比地舒服和兴奋,这比昨晚的感觉更好,
越接触就越渴望,这一年他用了一切的手段,目的只有一个——他真的打算操他一辈子,不仅因为他分外诱人的外表,更重要的是他真的非常有趣。
被上了,是在清醒的状态下,而且那可能沾染什么A字头的烂人还不肯戴安全套!他会被传染上……然后,全世界的人都会知道他被男人操了,他的职业生涯,他的一切……甚至他的生命,一切都会消失……
绝望攫住了整心脏,恐惧束缚了他的四肢,他制止不住发生在他身上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