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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也看到了一些她所不能理解的事……
那个夜晚,被封为东云妃的他因先前穆思炎的折磨而昏倒殿门之外时候,她的哭叫唤来了穆思炎。
她亲眼见到穆思炎抱起他。
亲眼见到那个凶神恶煞般的男人脸上隐瞒不住的温柔。穆思炎就坐在他的床侧,洗了手绢为他抹去额上发出的虚汗,抚摩着他湿冷的额,指腹轻柔地按摩在双手被铁链绑出的高高肿起之上。
「东云……东云……」
旁若无人般地,那个杀神皱了眉,抬起他冷凉的手,贴在自己的颊上,而后放开他,招了一群御医到房中。
「倘若他死,这里所有人都要死。」
那个叫穆思炎的男人,眼中所看的——只有司马暮雪而已。
她突然觉得全身一阵寒冷,这样的男人,究竟是为了什么而做了皇帝?她不敢想,也不能想。她隐约感觉得到,那对她这样的小宫女来说,是无法承担的沉重。
「林儿,我过一下再来可好?」
素白的一身长披,内里是月白的缎袍。自陛下大婚以来到现在一个多月来,他一直就穿着这样素色的衣装。他说是为了缅怀那些为国牺牲的兵士大臣,只有她知道,那是因为他觉得一切都是自己的错。
他就那样穿着一身的白,站在白色的茉莉花丛中,微微有风吹起他的长披,也吹动了他头上缚着的丝绦,上下翻飞着。在春日暖阳下微微地笑着,连空气中也仿佛随只荡漾起柔暖气息。
「过一下的话,菜就冷了,原本热的东西凉着吃总是不好的。公子好不容易才养好身子,若是这么糟蹋,莫非不是又要折腾着林儿来为公子熬滋补的东西了么?」
渐渐地相处长久了,更清楚了他是个温和得说不出的性子,林儿也就坦然起来,偶尔开开玩笑。
这一个多月,穆思炎不曾来过郁兰院。
听前面殿里伺候着的小黄门说了,陛下最近忙得脚不沾地,却行的都是利国利民的实事,夜里必然留宿在皇后李瑟身边……而在公子这处,却只是交代嘱咐过要侍从好好照料,养好身子,这一个多月来,却是一次也未踏足此处。
「林儿你是越发厉害了,就宽容些时光,让我仔细看看这园里的花,看够了,我自然回去可好?」
伸手向一朵开得正好的茉莉,他微俯下身,嗅闻那花上甜蜜清雅滋味,阳光下雪白娇弱的花瓣被晒得有些暖意,他的唇忽然碰了,猛地卷起熟悉的热。
怎么地……就这样想起了那个人?
他叹了一声,唇离开了花,手指却依旧在那花朵之上流连不去。
穆思炎……他可好?从林儿那边听来,那个男人是照他所说的认真地做了皇帝,如今天下也十分太平。他不自觉地抚上自己的手腕,那处被穆思炎在求欢门上绑出的伤痕,如今已经淡去好多,只浅浅留了一层颜色,比其他地方来得深些。
「好一朵茉莉花。」
忽然身后伸出一只手,摘下他手边花朵。
他讶然地转头,映入眼帘的赫然是久未相见的穆思炎。
「陛下……」
他细声地唤了,穆思炎眉头微微一皱,但很快便舒展开来。
「花好,便是召唤人来摘下,才能留住这芬芳滋味。」
将摘下的茉莉放在自己鼻前,穆思炎阖上眼,似在品味花朵的香味。
这样的话……是什么意思……?
他轻轻地转过身去。
穆思炎要摘的花,将是什么?
他慢慢地走着,慢慢地想着。但穆思炎却没有说话,只是手中拿着花,跟他一直走进屋内。
「还未用过膳?」
望见一桌饭菜,穆思炎的眉头又紧了起来。
「近日来天气见热,晌午这一顿,实在是吃不下太多。」
他解释着,转头去寻,却找不到林儿身影。想是看到穆思炎来了,赶紧躲开了去……穆思炎却是下了令的,他若来这里,便不要一个闲杂人等在旁边。
只是……他许久不来罢了,如今他来了,林儿自然是要走避的。
微微叹了一声,提起桌上玲珑壶起来,为穆思炎斟上一杯茶。
「为何不告诉御膳房,备些清淡凉菜?」
穆思炎端起杯,却并不喝,只盯住他。
「不必麻烦了,就算有那些,该吃不下,也是一般的吃不下,并无改善……」
「你自小就是如此,一到夏日就不好好吃睡。不如自今日起,朕与你一同用膳。」
穆思炎一句话,惊了他的心。
一个多月,穆思炎悄无声息,不曾踏足这东宫半步,自己竟然似乎已开始渴望穆思炎忘了自己的存在……
忘了他……便不会有那么多的是非。
就让这些国政家事烦扰着忘了自己罢!那样,在夕阳西下的花园中……他就不会再想起那么多与穆思炎的过往,心中的疼痛也就少上几分,或者更好的情况是就这么渐渐淡了,最终让所有人都忘了他,忘了这个东云废帝的存在……
但……穆思炎并不是个会让他逃避的人。
他一直也很清楚,该来的……终究会来。
不论当初穆思炎因为什么缘故而长久不来探他,而今日他来了,就不会再放过他。
他应承过呵……只要他做个好皇帝……就陪在他身边。
穆思炎的执念,他应该最清楚不是么?
毕竟那个人为了他,便占去了他们司马一族的江山社稷呵!
「东云,我答应你的,我一定做到。而你答应我的,你一样不许忘。」
暗沉下的男人的眸中,满满的是决心。
「陛下说得对,花好,就该摘下,才能品味芬芳滋味。」
他微微笑着,点点头。
穆思炎来,是来讨他应承过的东西。
陪在他身边,陪在他身边。曾经如此向往的梦,如今只成了一句承诺,海誓山盟总是一场空……
「既然陛下说了,那东云……就恭敬不如从命。」
拿起银的汤匙,选了雪耳燕窝的甜品,刚插入碗中,手腕就被收在穆思炎掌心。
「东云,你可知朕等得辛苦。」
猛地被揽入宽大怀抱,穆思炎的气息狂炽,立刻卷噬了他的心智。
「陛下……啊……」
本想推拒,穆思炎的齿,却已经啮在他颈项之上。
微痛涌动着,推挤出的是蔓延情欲。
少年不知情滋味……
如今的他,已然不是少年之身。曾在那求欢门上被穆思炎抚摩碰触过的身体,虽经历大病,又修养了一个多月,但那次苦痛中身体所感受到的欢愉却如同碑石上凿刻的纹路一般深深地印在他的心中,只需轻微挑动,便会迸发而出。
疼痛……仿佛是情欲的引线一般地,轻易地让穆思炎在他身上放了一把火……
而火的来由,却是那压抑多时的情感——他对穆思炎的思念之心。
真正卑劣的人——是他。
一直以来,卑劣的人就是他……
他咬着牙,承受着穆思炎狂风般袭来的动作。
穆思炎的双手毫不留情地撕扯着他身上华服,布料在嗤嗤的声响中碎裂开去,片片飞落在地。
如雪一般纷飞呵……
他想起来了,他是在落雪的日子生的,所以父皇为他起名暮雪。这就是一切的开始了。
他选择了最卑鄙的路来行进。自懂事以来,他就清楚母妃对他的希望。母妃出生低微,好不容易因为生下皇子而能在众妃妾中占有一席之地,自然对这个唯一的儿子充满了期待。
没有立太子之前,任何一名皇子也有继承大统的可能。
不论是哪一个妃嫔,都对自己的血骨的未来努力尽心。母妃教导了他成为君王所应当具备的所有,但他却没能如母妃所愿。
因为他自私……
他不爱争斗,不爱繁华,因此他选择漠视母妃的希望,逃避父皇的注视——直到父皇对自己完全地失望为止。
而对穆思炎,他也是一样逃避着。
那如火样炽热的情感,他担不起……即使思念,即使早已倾心,却害怕看到结果。
若水哥哥……若水哥哥……
恐惧着这份情感的,恐惧着付出情感之后被背叛的痛苦的人,不是自己还会是谁呢?
司马暮雪也好,司马东云也好,不过是为自己找借口的卑鄙小人……
担不起半点责任,更担不起国家社稷,人民臣下的期望,更担不起的,是那份或会将自己烧灼成灰的情感。
他缓缓地低下头,抱住埋在自己胸前吻在自己锁骨之上的穆思炎。
「陛下……」
卑鄙……就卑鄙吧!就算自己才是利用了与穆思炎之间约定的那个小人,也想抓紧这仅存的情爱……
既然他想要,就给他。
这样的身子,这样污秽不堪自私的心,穆思炎若知道,还会想要吗?
所以,只能是这个时候,在穆思炎什么都不知道的时候,抛却了一切,只记下相互拥抱的体温,这样行么?
「东云,朕的东云……」
埋首在因为方才阳光照耀过而散发着温暖气息的怀抱,穆思炎紧紧地闭上眼。
他能感觉到,东云的手迟疑地滑上自己双肩,而后缓缓地抱住了自己。
是他的错觉么?
他的东云……到如今还会抱住他么?
在他那样伤害过他之后,用那样多的人的性命威胁过他之后,他是否还能有一点点的奢望——他的东云,还能谅解他?
被东云的双手抱住的地方,仿佛如石子投如水面一般,有什么东西,如水波一样激荡开去,让他的心也跟着上下起伏不止。
「东云……」
声音沙哑地唤过,他一把抱起那个人儿,走向里间床榻。
这一次,极尽温柔。
虽扯坏了那身衣裳,却细心地没有半点伤到那副身躯。
穆思炎怕了,怕再伤了那个人一丁点,怕再让那颗原本受伤的心更加破损不全。
虽一早知道只要占了他的身子,便说不伤他,也不过是自欺欺人的谎言,但却还是止不住地小心翼翼。
忍了又忍……转眼月余不见他,终于还是忍不住,双脚仿佛不是自己的一般,就那样走来了东宫。
这一个多月以来,他没有半刻遗忘与东云的约定,社稷人民,这些对东云来说最重要的东西,他全数要守住。
只不敢见东云……
每日夜里,在李瑟身侧从不能入眠,只能在东方发白时候起身到书房小睡一会,只怕自己梦里见了东云,会克制不住呼唤他的名。
他不曾有一刻忘了他……他不能有一日不见他……当来到东宫花园中,看见阳光下雪衣观花的东云,他才知道,原来他那么的想要他。
仅仅看着是不够的,他的身体是如此地渴望着,能与那个花中仙一般飘逸的人儿紧紧抱拥。
「东云……」
喘息难平,穆思炎轻轻吻在司马东云额上。
那个吻虽带着隐约的犹豫,却如烧红的炭火一般,烧了他的心。 25 回复:搧炎劫情+番外 by /卜卜
粗硬的肉块在体内来去穿刺着,从缓慢到快速。
而一开始的疼痛,也开始慢慢地变质,在穆思炎的进入拉扯中,体内被接触的某些地方,开始泛起麻痒的感受。
当穆思炎摩擦过那些地方时候,就为他的身体带来无限的满足……随着这样的动作的进一步加速,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