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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云,你素来不近女色,就算是到了华临池,也不过是沐浴一番以驱疲惫而已。这事物你定然不知是何用途。」
「……」
他望着穆思炎,脊背上窜起阵阵寒凉。
「历代房中之术,朕却是颇有研究。这门名叫求欢门,而门上所放置的钩子,正是用来挑起云雨情欲而用。尤其若有如你这般不相从的女子,绑起来挂上去了,连双脚落地都不能,惶论是反抗。而这时候,只要绕到身后,便自然可以为所欲为了。」
穆思炎温柔地抚摩着他的脸庞,说出的每一句话,都恶毒得令他咬紧了下唇。穆思炎已不在他面前说我,而是称朕……是否前情恩义,已尽数断绝在这个字之中……
粗砺的手指还带着血的气味,温柔却残酷地抚着他的唇,穆思炎靠在他耳边说话:「不要伤了自己。你母亲、李瑟、天下百姓都握在朕手中,若朕想要,随时可令战乱四起生灵涂炭,而这一切,都要看你作何表现。」
「你……」
他怒目而视,穆思炎却无视般地吻上他。
「张口,东云,朕手上兵符抛出与否只在你一念之间。」
听着穆思炎的话,他终于是松了牙关,穆思炎乘机长驱直入他的齿龈舌间,掠夺他那已微薄得可怜的自尊……
被绑缚的双手因为锁链的摩擦而在腕上出现的明显的红痕,张牙舞爪地蛰伏在锁链下,与那闪烁着诡异光芒的弯钩相互呼应。他快站不住了,必须踮足才能站立使得他的腿有如被大力撕扯样地疼痛。
唇色嫣红,穆思炎的吻让他的双唇肿胀着,被冷冷的空气所包围时候,凉意更甚。
他能自唇上感觉到自己的心跳,血脉运行的声音在被吊起多时之后仿佛放大数倍,在耳中一脉一脉地跳动着。穆思炎走到他身后,轻推了一下。他的足尖离了地,手腕上立即传来紧拉的痛楚。
「好可怜,东云。做皇帝时候皇天在上后土在下,做人也求个顶天立地。而你如今竟然不能脚踩地面,手腕……是不是很疼?」
「……唔……」
侧过头,他不想听穆思炎的话,他努力地让自己重新着地,而穆思炎则反复地轻推着他,不让他的手腕得以放松。
「疼的话,你只要开口求朕,朕就让你站住。」
啮咬着他的耳廓,舌尖伸入耳内卷舔,湿润水声与潮热的呼吸夹杂着手腕上的疼痛,他难过得很想弯起身子,却无论如何也做不到。
「我不会求你……」
他猛的回头看着穆思炎,一字一顿。
「不求我,你就如此挂着好了,反正我要做的事,若是在这样的姿态下会更令人有激|情。」
穆思炎诡笑着,走到床边,拿出一条半透明的绳索。那绳索约么小指的四分之一粗细,微微卷曲地捏在穆思炎手中。
「既然你不知道求欢门,必然也不知道这个的妙用。这是蛟筋,遇水即收。
用来绑人从无能挣脱者,一旦碰到水,就会陷入肉里,疼痛难消。你可知大狱之中多少抵死不招之徒臣服其下?被这东西绑了,血气不能运行半分,若超过四个时辰,血气不能到达之处将尽数腐坏,片片剥落。」
将蛟筋自他颈后缠至胸前,交叉之后自腋下交会绑缚,穆思炎刻意将这物件自他胸前|乳首之下通过,而后穆思炎拿起桌上酒壶,顺着蛟筋的走向淋了下去。
那玉液琼浆所淋到的地方,一阵冰冷之后,湿润的蛟筋立即如有生命般地收缩起来,勒进皮肤之中,转眼之间已经入肉半寸有余。
「啊……」
整个收紧的蛟筋仿佛一个金属的箍,压迫着他的胸腔,强迫他把胸中的空气都吐出去。
「哈……哈……」
为了不窒息,他只能加快了呼吸的速度,迅速的喘息让他的胸膛不断起伏,蛟筋勒住他胸前两点下方,因为那处不同与其他的敏感,带有巨大压迫感的刺痛竟然迫使|乳尖挺立起来,嫣红如他的唇。
穆思炎轻笑,看他被如此禁锢的无助与被绑缚的悲惨。然后站到他身前,双手抚上他的腿,并向上抬起它们。
本该温热的手,碰触着因为酒水而冰凉的他的双腿,让他感觉到焚灭一切的炽热。
「抬起你的腿,若你想轻松一些,就照朕的话做。」
头埋在他胸前,张口含住他鲜艳得仿佛在引诱人采摘的|乳珠,穆思炎的舌顶在那小小的一粒顶点中央,痛痒交杂时候,被穆思炎如此碰触,他的身体整个向后弓起,痛苦地扭曲着,而双腿却还在穆思炎手中,竟然无从挣扎。
「不……不要……」
穆思炎的手滑入他大腿内侧,细致地摩挲着。那仿佛粗布般的摩擦自他腿上阵阵泛起,荡漾着连他自己也并不熟悉的情欲,汇聚至脐下三分之处。
他悲凄地发现,即便他知道穆思炎已经不再是当年的穆思炎,却依然无法避免地对他有所反映……脑海中,如走马灯一般地,不断浮现出过去种种……
「思炎哥哥……思炎哥哥等等我……」
七岁的他一脚深一脚浅地在花园里跑着,追逐那个比月季花高一些的身影。他知道自己不能跟丢,如果跟不上,思炎哥哥就不会帮他抓蟋蟀了。
「哥哥……啊——」
他跌了下去,因着一块大石阻了路。他爬起来,膝上已经破了皮,流了一裤子血。穆思炎闻声转头回来,看见可怜巴巴的他蹲在地上,一条白绸裤已经变做了红绸裤,慌忙卷起他的裤脚,伸出舌舔着他的伤口。
其实他并不疼,其实是因为伤口初初跌伤时候,是一定要过一会才会疼痛的。他呆呆地看着穆思炎帮他吸去伤口周围的脏物,然后扯下一条袖子包扎起他的伤。
「思炎哥哥,谢谢……」
他小声道谢,母妃曾经教导他,别人帮助了他,就一定要道谢。
「你别叫我思炎哥哥了,叫我若水。」
「若水?」
以他小小的年纪,不能明白为什么穆思炎突然换了名字。
「恩,这是字。人都有一个名,还有一个字的。就好象有时候你母亲会叫你东云,可你不是本来叫暮雪么?东云是你的字,所以叫你这个也可以。若水就是我的字了,所以你这么叫我就好了,我也只会准你和亲近的人这么叫。」
「那……那以后是不是要叫若水哥哥?」
听得似懂非懂,他还小,搞不明白那些称呼有什么不同。但穆思炎说得有道理,母亲叫暮雪或东云都是叫他,那思炎或若水,都是哥哥就对了。
「恩,以后你就这么叫我便好。」
穆思炎在他粉色的颊上香了一香,他嘻的一声笑了,却突然觉得膝上痛起来,于是又哭了起来。
那一次,穆思炎背着他回去,还给他抓了好多大蟋蟀……
「不……别碰那里……」
如同幼年亲在他的颊上的吻一般,如今的穆思炎,亲着的却是他的脐窝。在那微深颜色的浅浅的凹陷处亲了一亲,穆思炎口中的热气,就好象通过了那里要与他丹田中的气息融合了一样地鼓动着他的身体。
「有男如许初成|人,云雨滋味识不得。东云,你还不知道对别人有情欲是什么样的感觉,所以才会想要李瑟。而我,却天天年年,无时无刻不想使你早日成为我的人。」
穆思炎抬头,退开一步,讥诮般端详着赤身裸体的他。
「自命清高如你不过也是个有七情六欲的人而已,天子与常人的分别,不过在一个名号。今日起,朕要你知道这个情字,是多么让人无计可施。」
伸手向前,这次穆思炎所握住的,竟然是他因为先前无可抗拒的爱抚而半立的元阳所在。
「呜——」
一声悲鸣,那男人最重要也最脆弱的地方被穆思炎一手掌握之后,竟然随着他上下的轻微套动而茁壮起来,他拼命咬紧牙关,不愿再泄露出穆思炎在他身上已然点燃情欲的事实。
「你不愿意叫么?」
伏在他胸前,再度吮吸着那颗樱色突起,穆思炎的口唇与他肌肤相接而发出的淫糜水声,啧啧响起在他耳中。
「东云,克制自己的欲望乃是美德,却也有句话说‘食色性也’,你不用勉强抵抗如此甘美的快乐不是么?」
邪恶地笑着,手中依然不停摩擦着他已经坚挺的勃起,铃口处,穆思炎的拇指封住了那个小而脆弱的出口,初尝性事滋味的他因为被这样挑逗而急欲抒发的欲望无法解放不断地移动着自己的身体。
被蛟筋绑缚气血不通的肌体已经变成带着薄紫的颜色,其他区域却带着情欲染上的红。他并不比其他男人纤细,也非是男生女相,现下他那双直而上挑的剑眉已然因为身体的欲望而聚拢成团,眸中的光芒也已迷离成水雾,历来俊逸温和的面容上因为咬紧牙关而带上的那一抹坚决,却被情Se的酡红化解为欲泣的渴求。
穆思炎的手绕到他背后,解开收缩的蛟筋,那蛟筋因为收缩而迅速缩成一团,落到地上。而那些因为紧缚而留下的深深勒痕却依然残留在原本无瑕的躯体上,转为青紫红错落的色泽,微微肿起,在穆思炎眼中看去带着异常的诱惑。
终于,穆思炎放开了手指,但依然将他包裹在掌心揉捏摩挲,再也无法忍受,他开口叫出声来。
「啊---」
因为勉力站立指甲劈裂而流出丝丝鲜血的脚边,滴滴粘稠的液体落在玉石地面上,白浊的颜色,竟然那样触目惊心。
「东云吾爱!夜还很长,待朕与你慢慢消受。」
不等他消散发泄过后的疲惫,他看见穆思炎渐渐靠近的冷酷笑颜……
双腿之间,火热的男体触及绝少为人所碰触的细嫩肌肤,相互摩擦的身躯卷起的是难以忽略的欲求。即便他不想承认,也无以回避喉中逸出的低吟。
穆思炎将他自求欢门上放下,却并未给他双手自由。哗啦铁链碰击的声音,响起在他屈曲身体的同时。躺在床上,双腿被分开,穆思炎自上至下地俯视,看去他全身……甚至那为人最私秘的所在。
褪去衣衫的穆思炎强健的身躯就在他眼前,自成|人之后,他未曾看过穆思炎的躯体。即便幼年时常共浴,成年男人的身体,又如何是未成熟的少年可比?
微黑的皮肤包裹下的健壮肌肉,男人的身体如此完美,力量与康健透露在这具身躯上,左边臂膀上,有一条长长的伤痕,丑陋蜿蜒如蚯蚓般伏在肌肤之上——那是穆思炎带兵出战所留下的纪念。
穆思炎,是一个男人,一个强大得让他无法反抗的男人!
因长期握剑而带茧的大手在他身上游移,微糙的触感带来丝丝的疼痛,他抽紧了身体,选择紧闭双眼来面对即将到来的被屈辱的痛苦,而闭上眼,更是因为他无法面对自己。
下腹肿胀且不时抽搐的陌生感,比流血的臂膀,裂开的趾甲所带来的痛苦更加难以忍耐。方才穆思炎放他上床的时候,他还在抵抗着,还要穆思炎用力才能分开的双腿,如今竟然完全放弃了反抗,并且不自觉地夹紧男人的腰侧,索需着更多一次的抚摸。
如果之前的哭泣是因为穆思炎的改变,如今他鼻中的酸涩,则是为了这样毫无廉耻的自己。
于是他闭上眼,以为接下来是更令人难堪的情境,却不想穆思炎竟然退了开去。
他睁开眼,看见穆思炎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