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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父-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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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惬这是什么意思?当他云皇是收破烂的还是专门给他收拾烂摊子的?自己走得一干二净,丢这么个濒死的玩意给他做什么?他到底要做什么?!
    浓烈的恨意随着时间的推移而猛涨,身体是有型的边框,但却并非密不透风。
    云皇疯狂的想见到苏惬,恨到极致的时候甚至一度想着,就算是见到这人的尸体也行。
    可是,他却又不能否认,这一切的恨和癫狂,都源于担忧与思念。
    他仍要好好对待此时此刻躺在属于他与苏惬的大床上的男人。那男人与苏惬的血缘关系不言而明,如此,他便是他永不能虐待的对象。
    只因,他心底暗暗觉得,若这人有一星半点儿的意外,苏惬定不会再回到他的身边。
    纪莲累极,洗过澡后窝在乔森怀里不愿再动弹一下,就连喝口水也要乔森喂。尝一口说凉,乔森去兑热的,再尝一口说烫,乔森又去兑凉的。终于弄得温度适宜,又说没味儿,不好喝,不想喝了。
    乔森气急,自己喝了好大一口含着,嘴对嘴一点点喂过去,又附赠绵长一吻,才得了纪大爷一个赏识的眼神儿。
    乔森无奈的笑着,大手捏了捏纪莲好看的鼻梁,用力稍微有些过,捏的那白皙的皮肤发红,自己又是好一番心疼,俯身过去,在被自己捏的发红的地方吻了再吻。
    纪莲嫌痒,推推搡搡的不让乔森靠近自己,又折腾着跟他闹了好一阵。
    “不行了。”纪莲累得喘气,两颊绯红,“老了,不禁折腾,再动一下身子就散架了。”
    乔森被他闹腾的兴起,手脚开始不老实:“自打阿惬出了意外,你就以各种借口推脱。之前的精神头儿都哪儿去了?”
    多日未沾荤腥,胸口只被那只大手轻轻拂过,纪莲就已经有点把持不住了。但乔森的话让他觉得如果自己不矜持点,就好比自己打自己的脸一样,所以硬咬着嘴唇将脸偏向一旁,不肯再与乔森对视。装做之前那个成天勾搭乔森的人根本不是他一样。
    可纪莲疏忽大意,一时间竟没想自己这一侧头,正好把比唇舌还要敏感的耳朵赤裸裸的暴露在了乔森眼前。
    小巧莹润的耳垂儿被温热的口腔包裹住,被那灵活的舌尖和坚硬的贝齿细细碾磨挑逗着。纪莲开始还强忍着不出声儿,但随着那只大手钻进他的睡衣里,一点点向上游走,怜爱的抚摸着他的每一寸皮肤,他渐渐的开始跟着沉溺进来。
    拒绝的态度变成迎合,抗拒变成邀请,不待乔森再进一步动作,纪莲细瘦的身子就已经缠了过去。
    乔森忽然停下来,低头俯视着自己身下衣不遮体,皮肤略呈桃粉色,一脸媚态求欢的老男人,勾唇浅笑:“不是累了,再动一下就要散架了么?咱们今天就到这儿吧,明儿再继续。”
    纪莲先是愣了一愣,反应过来之后脸红得像要熟透了一般。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这样也睡不着啊。
    停片刻,仰躺在床上的纪莲抬起下身,用自己膨胀着的下体在乔森的大腿及腰腹间细细的磨蹭着,也不说话,蹭得爽了就哼唧两声,然后再接着蹭。
    乔森开始还任他为非作歹,但下身随着纪莲的动作涨得越来越厉害,直至让他想要作弄这老男人的念头完全崩塌、溃不成形。
    进入的挺动十分顺畅。乔森没急着动,他喜欢看自己埋进纪莲的身体后,这老男人脸上露出的那副满足的神情。
    可这老男人却似乎等不急,乔森没动,他便自己幅度不大的动一动。
    肠道的收缩刺激着乔森的神经,低头,轻咬这老男人的嘴唇,低吼:“妖精——”

☆、148  杏兰 (2500字)

苏怏并不知道自己喝下的药汤子到底是治什么的。
    云皇说,这药有助于伤处恢复,并且有生发祛疤的疗效。
    苏怏心里多少是有所怀疑的,可是他能拒绝么?拒绝一脸期待的云皇,和他那颗赤裸裸想待他好的心?
    或许他不是不忍、狠不下心,而只是不想罢了。
    他在心里做着自我安慰。以后他是注定要给面前这半大男孩儿带来更大的伤害的,所以这一刻,他还是尽量顺他的意思,让他开心一点好了。
    但苏怏却发现,不知道是不是歪打正着,他喝完这个药之后已经渐渐的不会咳得像原来那么厉害了,甚至每晚也很少再因为咳得难受醒过来,再难入睡。
    他从三年前开始不再积极配合医生的治疗,一年前开始自己停药,不咳得难受至极绝对一颗胶囊药品都不肯吃。
    当然,如果苏惬去看他,他还是要装装样子的。
    苏怏曾想,俗话说是药三分毒,他从小到大几乎是泡在药罐子里长大的,这些年积累下来的有毒成分不知道是不是足以要了他的命。
    再者,他的身体对那些西药早已产生抗体,除非一而再再而三的加大剂量,否则吃和不吃又有什么分别?
    活下去,他只能是苏惬的绊脚石,而且其实他自己并没有那么强烈的求生意愿。
    他从没想过,有一天,会有这么一个人出现。他要他活下去,要他活下去的目的或许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必须是活的。
    三天后苏怏第一次和白灼联系,不出乎他所料,白灼没能把他和苏惬区分开来。
    但聪明如白灼,又怎么会在他认为“苏惬并不知道苏怏已经脱离他的控制”的情况下跟他说明这些?所以白灼根本没有跟苏怏提这个事儿,也正好给苏怏省了力气,不用费脑子去想应该怎么应对。
    白灼只简单的问了问他现在的情况,以及接下来他打算怎么办。
    苏怏冷静的说出了早已在心里打好草稿的说辞:“越快越好,我觉得莲内部已经有人开始怀疑我了。”
    苏怏的话白灼不得不信。他不知道这一切全部出于苏怏的自导自演,摆在他眼前的事实是,苏惬出了意外,原因不明。他不能排除是不是莲内部已经有人知道了苏惬的卧底身份,他不得不想这次意外会不会是莲的人给他们的一个警告。
    “顾杏兰活的也够久了。”
    这是挂断电话前白灼说的最后一句话。苏怏听了只觉得心头发寒。
    在他被白灼控制住的这些年中,是不是每一次当苏惬动摇的时候,白灼都会用这种阴狠的语气跟他提起自己?那个时候,苏惬的心里又会是什么样的感觉?
    苏怏不敢再想。他知道,苏惬为了他所承受的一切,早已远远的超出了他的想象。
    自打白灼跟顾杏兰摊牌之后,顾杏兰开始明显得变得苍老起来。带有浓烈化学气味儿的化妆品再也做不到把她脸上岁月的痕迹遮掩起来,她也渐渐的放弃了这些表面上的伪装。
    除了自己手里还能拿捏得住的这些钱财之外,还有什么好在意的呢?她再也不愿相信任何人。
    凡事亲力亲为也有好处,让她更深更透彻的认识到什么叫做大势已去。
    她忽然看明白,顾氏百年基业原来早就已经开始被人蚕食。最开始三足鼎立,纪莲、乔森、白灼各占一方,如今纪莲与乔森公开出双入对,白灼又明显不在乎顾氏这块儿肥肉——很明显,白灼之所以在顾氏安插眼线,只是为了接近纪莲。
    懂了之后才知道什么叫做旁观者清,也才终于了然,原来,本属于她的顾氏,早就已经不在她的掌控之下了。她反倒成了地地道道的局外人。
    但就算如此,她却还是打算再努力一把、再试一试的。
    顾家、顾氏,她不想看着自己祖祖辈辈的成就就这么被自己一手摧毁,万劫不复。
    深夜,顾杏兰终于处理完积压在案头的一摞文件中的细枝末节。自打白伊纹消失之后,这些事她都亲力亲为,再不愿找任何人做自己的爪牙。
    她努力的从这些文件中寻觅着一丁点可以让自己重新掌权的希望,但很明显,她所有的努力都是亡羊补牢、徒劳罢了。
    凌晨三点,她本想在公司的沙发上稍微睡会儿,却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她疲劳的神经和疲惫的身体都无比思念一个柔软而舒适的场所,好让它们绝对的放松下来,缓解这些天来所积压在身心里的不畅快。她决定回家。
    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下起了雨。等顾杏兰回过神来的时候才发现雨已经大到雨刷器根本不起作用的状态了。
    车子在桥洞里熄了火,顾杏兰试了几次都打不着,心里正恼着想下车去看看。待她去推车门,才发现门已经推不开了。
    那夜的大雨犹如山洪,瞬息间,几乎将本市所有坑洼的路面都填满。
    车门被水的阻力推搡着,自动升降的车窗因为车子熄了火而完全处于无法控制的状态,密封性极好的车子此时此刻成了囚困她的牢笼。
    顾杏兰试图求助,半晌想不到要把求助电话打给谁,终于想到可以向警方求助,却打了几次都打不通。
    放下手机细看时才发现,手机根本没有信号。
    她渐渐意识到车里的空气越来越稀薄,就算再用力的呼吸,也无法得到足够的氧气。
    徒手去敲打车窗,却只能发出咚咚的闷响。此时的车窗玻璃竟结实的犹如一堵厚实的砖墙。
    顾杏兰趴在车窗上瞪大眼睛使劲儿往外看着,过许久才注意到,水早已悄悄漫过了车窗的一大半。强大的阻力让她竭尽全力的敲打如同石沉大海。
    雨声?她早已听不见了。她只听得到自己竭力的呼吸声,或许,还有逐渐变得缓慢了的心跳声。
    顾杏兰的意识因为大脑缺氧而进入了一片混沌之中。
    她仿佛看到了一道白光闪过,然后顾舒玉出现在了她的眼前。顾舒玉身后不远处,那男人的身影正在变得越来越清晰。
    纪苛。是他。是纪苛。
    顾杏兰的神情放松下来,似乎缺氧已经不足以让她觉得难受得不能忍耐。
    她看见男人朝她走过来,一步一步,步伐稳健有力,一如当年。
    她忽然觉得自己没脸见他。她没能保护好他们的孩子,亦没能让他再次见到宛如当年的那个少女——他仍年轻,她却已经几近风烛残年。
    有泪水顺着顾杏兰的眼角淌下来,还未来得急坠落,便已经变得寒凉。

☆、149  捕获 (2209字)

电话那头简短的报告让白灼感到有些意外。
    顾杏兰的死必然是在他的安排之中的,但他却没想到,不待他动手,顾杏兰就已经因为一场意外而丧了命。
    这给负责送顾杏兰上黄泉路的人不知道省了多少事。那人在大雨里看着积水很快的将顾杏兰的车吞噬掉,待他确定顾杏兰再无生还的可能之后,才给白灼打了电话。
    下一步是伪装成警方给莲的人放信儿,然后,守株待兔便可。
    凌晨四点,纪莲和乔森被在床头柜上疯狂震动的手机惊醒,打电话过来的人是罗平。他是白灼第一个要利用到的莲的棋子。
    放下电话的时候,纪莲有些失神。他看了坐在自己面前的乔森半晌,才哑着嗓子说道:“顾杏兰死了。”
    乔森听了也怔住。片刻后反应过来,伸手去摸了摸老男人的脸颊,柔声道:“人终究有一死,早晚而已。”
    纪莲没说话,委身过去,贴在乔森的怀里寻求安全感。
    窝在乔森怀里,他的身体确实渐渐变得暖和起来,但心里却仍旧无法感到安宁。
    纪苛的死,顾舒玉的死,纵使他有太多借口可以用来让自己逃离那种负罪感,但当他真正的清醒过来后,这一切还是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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