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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不像女人,有着勾人的Ru房,但是男人的身体,却有着不输于女人的敏锐神经。或者来说,天生就掌握主动权的男性,更容易沉迷在性欲的快感中。
把一些润滑剂灌进骆恭羽的体内,一边用手指松动着那个地方,魏擎锋一边爱抚起了骆恭羽的全身。
“嗯……啊……啊……”
“真棒,好像处处都是敏感点一样,你的身体真是太棒了。”
不管是耳朵、脖子、肩膀、手臂,还是|乳尖,魏擎锋手掌触摸过的地方,立刻就引起了骆恭羽的阵阵痉挛。
“真的那么舒服吗?如果我用嘴巴的话,是不是更加舒服呢?”
坏坏的,看到骆恭羽已经开始难以自持,魏擎锋还故意凑上嘴去,在上臂的中间猛吸一门。
“啊……哦……”
然后挪到肩窝那里,再猛吸一口。
“啊啊……”
“果然,筋肉交结的地方就是你的敏感点,再试试这里……嗯……再试试那里……”
“啊……啊啊……哦……哦……”
从手心到耳后,从脖子到脚趾,从未潜心和男性做过爱的魏擎锋,就好像捧着一个实验晶一般,把骆恭羽从头尝到了尾,尝得那个才刚刚释放过的骆恭羽,很快又挺立起来,而他那个闲置已久的密蕾,也因为这阵阵快感而变得越来越柔软起来。
塞进了第三根手指,魏擎锋那带着魔力的嘴唇,怱而又来到了骆恭羽的胸口。
“嗯,全身都尝过了,现在就剩这里没有试过,不知道男人的朱果是不是也一样好吃。”
当然是好吃的了,如果骆恭羽的朱果不好吃的话,他今天就不会压在人家身上猛啃。
酒不醉人人自醉,先用指甲刮搔一下,看着那颗扁平的果实,突然之间就挺立起来,还散发出成熟的光泽,在下一瞬间,魏擎锋就无法克制的含住它,猛地吸吮起来。
“啊啊啊啊……哈……啊啊啊啊啊……”
那是比之前所有的快感更加强烈的感觉,又痒又麻,带着电流般震动的快感,由胸部那个正被玩弄的地方,瞬间向四肢百骸分射出去,麻麻痒痒流遍了全身以后,又一同向着他的下体流去,使得他那高昂的地方流出了晶莹的液体,也使得那个马上就要接受魏擎锋的地方,越来越热、越来越热,热得都快要忍不住想要被撑得更大。
“不行了……啊……我想要……魏……魏……可以了……进来……快进来……啊……”
一开一合,这个时候,他的下面已经能轻松地容下三根手指。感觉的确是差不多了,把两人的浴衣一解,扯开骆恭羽的双腿,魏擎锋就这样直直地插了进去。
“啊……魏……”
“嗯……小羽……”
真是太舒服了,实在是太舒服了,整整三年多,从来没有一次这么令他舒爽、这么令他激动的交合。
灵与肉,心与性,在这一刻,他感到自己所有的感觉、所有的心情全都融合在了一起,和正包容着他的骆恭羽一起飞向幸福的天际。
“好棒,小羽,你真的是太棒了,果然还是你最棒……”
“嗯……魏……嗯……老婆……嗯……”
再反观身下的骆恭羽,双腿大开,任由他随意进出的娇小男子,现在也已经陷入狂乱之中。
双眼迷离,双唇微开,全身都舒服得打颤,骆恭羽如此激|情的表现,更是刺激着魏擎锋的欲望,死死按住那两只无力的膝盖,让他整个下体都高飘起来,魏擎锋瞬间便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一下快似一下,一下紧似一下,每一下都从入口的地方一路按压着肠壁,一直插到最深处,插得本就在打颤的骆恭羽,更是全身抖成一团,不住地在魏擎锋的身下哀叫呻吟,辗转磨蹭。
“啊……嗯……嗯……”
“舒服吗?小羽?是不是很舒服?”
“是……是……好舒服……老婆……好舒服……”
“那我不在的时候,你有没有这么舒服过?有没有找人帮你弄过?”
“没有……没有……”
“是没有这么舒服,还是没有找人帮忙?”
“没有……什么都没有……从早到晚就是打工、学习……一闭眼就睡着了……梦遗倒是有……啊……哈……哈”…”
原来这些年来,为了生活,他连自蔚的时间都没有。忽然觉得,就算这样也不愿意接受他的帮助的骆恭羽,真是好傻也好好令人悸动。
不想再为难这已经禁欲了三年的男人,魏擎锋转而对着他最敏感的地方使劲操弄起来,并抽出一只手来,随着节奏套弄起骆恭羽的硬挺。
像这样的温柔体贴,就是三年前,都是从未有过。那个时候,怨恨着骆恭羽的魏擎锋,一直是让骆恭羽只能靠插射来达到高潮。
今天,这一前一后的浓烈爱抚,再加上在他身上驰骋的是暌违三年之久的爱恋对象,没过多久,连灵魂都在颤动的骆恭羽就大叫着射了出来。感受着他阵阵紧缩的肠壁,又插了一会,魏擎锋也在他的体内射出了今夜的第二次。
第五章
“呼……”
男人就是这样的动物,欲火焚身,特别想要的时候,什么都不是问题,什么都可以不顾,丑的也可以看作是美的,可是一旦舒解了欲望,那些理智啊、立场啊、信仰啊、教条啊,就全都又回到了身上。
这会儿的魏擎锋就是这种情况。从骆恭羽的身上下来,体液未冷,魏擎锋的脸色却已经冷了下来。他竟然又和骆恭羽做了,竟然真的跟骆恭羽做了。
不是对自己的行为后悔,而是对自己的行为感到不可思议。骆恭羽是个男人,是个不能生育、不能替骆家延续香火的男人。和这样的男人发生关系,而这个男人又是那么的爱他,其最后的结果,必然是再伤害他一次。
若是以后他发现自己在和他上床的同时,还在和其它女人约会,更有甚者,可能会和别的女人订婚、结婚,要是到了那个时候,对于骆恭羽来说,又是何等的不公平。
爱一个人,就应该保护他远离伤害,作为一个男人,难道不应该是这样吗?
在这一刻,魏擎锋也定第一次清楚的认识到,他是爱着骆恭羽的,他好像已经爱了骆恭羽很多年了。可是在另一方面,魏擎锋又清楚的知道,他不能去爱骆恭羽,或者来说,他和骆恭羽之间,不是有爱就可以在一起的。
魏擎锋不是个不负责任的人,但是魏擎锋也不是个自由的人,在他的身后,有着骆家二老的期望,有着茂清集团的声望,也有着他不能作为一个同性恋而存在的各种压力。对于骆恭羽,他不能承诺些什么,他也没什么可以承诺给他的,即便再怎么喜欢、再怎么眷恋,他们两个,注定还是要以分手告终。
他这边一反刚才的态度,怔怔的坐在床头,一言不发,那边的骆恭羽,则很快就明白过来。不说全部都能猜对,可对于魏擎锋感到的为难,感到不知道该怎么来面对他的这一点,他倒是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本来也没指望两个人会有更多的交集,难得有了今天的擦肩而过,就当作是一个礼物吧。
不是骆恭羽特别洒脱,也不是他真的那么想得开,只是在骆家生活了那么多年,魏擎锋会面临怎样的压力、怎样的期望,他大致还是能够体谅得到。
抽过一些面纸,把自己的下体擦干净,骆恭羽随即便穿起带来的衣服,并把换下来的脏衣服塞进包包里。
又到了告别的时刻,站在魏擎锋的身后,骆恭羽真想说一句再见,或者说一句保重,再或者,就算能说一句谢谢也好。可是颤抖的双唇张了几下,再见也好、保重也好、谢谢也好,所有相关的话语,他还是一句都说不出口。
憋了好半天,憋得屋里的气氛沉重得几乎能砸死人,到了最后,骆恭羽终于默默地向着男人的背影深鞠一躬,独自离开了这间渲染着新婚气息的蜜月套房。
不是不想叫住骆恭羽,实在是叫住了也不知道该如何自处;在骆恭羽走后,魏擎锋就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矛盾之中。他爱骆恭羽,这已经是勿庸置疑的,回头想想,他似乎早在三年前就已经爱上了骆恭羽。
但是,他却没办法爱骆恭羽,不只是性别的问题,有关于他个人的名声、公司的名声、父母的名声,以及他那背负着的,需要为骆家延续后代的责任,都让他不能给予骆恭羽相应的承诺;他是要和女人结婚的,他不能再和骆恭羽牵扯下去,不能再给骆恭羽别的希望。
也就是从这一天起,每天都在烦恼着的魏擎锋,每天都会想到骆恭羽的魏擎锋,就是那么痛苦的压抑着自己,连着一个月都没有再去找他。
可是有的时候,那层窗户纸就是不能被捅开。以前不明白自己的心情,没有再和骆恭羽见面是一回事,现在明白了自己的感情,又遇到了那个令他失落了三年的男人,那种失而复得的温度、失而复得的渴望,却不是能用理智就能够隔绝得了的。
特别是自从那天以后,识趣的骆恭羽一点都没有来纠缠着他,仿佛那激|情的一夜,真的有如桃源仙境般,美丽而又难觅踪迹。经过了一段时间的沉淀,它同时也在魏擎锋的心底留下了无法消融的惦念和遗憾。
苦苦憋了有一个多月,当秋天来临的时候,魏擎锋的黑色宝马,终于又一次停到了骆恭羽的楼下。
“小羽,上车,我请你吃饭、洗澡。”
骆恭羽还像夏天时那样,又是汗又是灰,疲累的推着他那辆破自行车,不过他身上的制服,已经换成了某家装潢公司的蓝领衬衫,非常明显的,一个月不见,骆恭羽又换了工作,成了某一装修队里的小工。
如同预料中的那样,当他故作平常的招呼骆恭羽的时候,骆恭羽立刻就灿烂的笑了起来。都不用他说第二遍,骆恭羽就用微颤的双手锁好自行车,连滚带爬的去楼上拿换洗衣服,然后欣喜地坐上他的车。没有责怪,也没有流露出一丝一毫的埋怨,他的一切表现,就如同是一只盼到了主人的小狗,让魏擎锋觉得高兴而又轻松。
骆恭羽或者没像他想的那样,还在期盼着同性婚姻那种荒诞的事情,骆恭羽在外面历练了那么久,他可能已经明白了同性之间的关系,最好还是保持在这种约会形态的好。
带着这样的疑问,从上车到吃饭,一直到上床Zuo爱,魏擎锋就一直在观察着骆恭羽的反应。
而在这几个小时里,骆恭羽果然就像他期盼的那样,没有类似于结婚,或者要束缚他的任何要求,吃饭是高高兴兴的吃,Zuo爱是高度配合的做,就连完事起来的时候,讪笑着的骆恭羽同样也看不出有任何不满?。所以,这一天是他亲自把骆恭羽送回家,才结束了这一次的幽会。
这应该算是幽会吧。男同志和男同志之间,不谈未来,只谈恋爱,他和骆恭羽之间,也应该要走上这正常的模式吧。
有意识的把思维导入这个方向,本来还在为两人的关系感到尴尬的魏擎锋,跟着就放松下来。而且一旦放开了手脚,这种所谓的男同志间的恋爱,也就变得更加容易接受。
起先是一个星期一次,后来是一个星期两次,仅仅是两个月之后,食髓知味的魏擎锋就变成了隔天就要。
那么作为骆恭羽,他真的就像魏擎锋想的那样,领悟了男同性恋问相处的真谛,只为了最求短暂的快乐,而和魏擎锋幽会的吗?
那是当然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