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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发现我。
我不知道自己现在心里面是什麽想法,却是不由得盯著他们看,妇人旁边还站著一个男人,大概是他的新丈夫吧!男人弯著腰听著儿子说话,似乎是个斯文人。
我的母亲看起来是幸福的,谁来看都会觉得这一家三口感情很好。
但曾经男孩的位置应该是我的才是,我抿著嘴唇,这一年来原本觉得自己的脾气变好了,也理智多了,却是在此时才感觉到一种深沉的愤怒。
我想我从来没有原谅过她,在这个时候我才突然发现我从那个时候开始就是怨恨的,到如今也有八年的时间了吧!但是这一点怨恨却一直都没有消散过,反而一直都积压在我的心中。
一直到那一家三口转身走了,我才长舒了口气。
我不知道自己如果再看下去,会不会跑上前去质问我母亲。
我曾经听过我父亲说,母亲和他是有感情基础才下嫁给他的,我们是幸福的一家人。
『下嫁』,这个词有点屈尊的意味,也真的如同这词所代表的意思,母亲是个小学教师,在当时可以嫁一个更好的人,但为了爱情她选择了我父亲。只是这爱在生活中被磨光,父亲只是个劳工,而且还没有固定的职位,我们家更多的是依靠著母亲的薪水过活。
我不怀疑母亲曾经在他人那儿得到过什麽冷嘲热讽,现在想来,当时母亲那边的亲戚并没有打算对我伸出援手,也不只是因为他们觉得母亲的行为有些丢人吧!怕也是,并不怎麽看的起我们。
如果说母亲最後是去追寻真爱,那我和父亲算什麽?一个人能够说想要追寻自己的幸福,然後就将之前的一切弃之如敝屣吗?
我难道只是个责任?就算如此,母亲也绝对是不负责的。
父亲去世的消息,我不相信母亲全然不知,但是她却也没想过我,哪怕来见我一面也好,但她始终没有出现过。像是直接就把我从她的生活中除去一样,像是她从来没有生过我一般。
我回到住处之後就把棉花糖丢在了桌上,我并不喜欢吃这种甜腻又黏手黏牙的东西,而这一丢我也就忘了它的存在。等晚上我再看到它,棉花糖已经有了融化的迹象,塑胶袋子的包装下,原本膨松的糖丝上头结出一滴滴彩色的糖水,有一些还黏在了塑胶袋子上,看起来更是让人倒尽了胃口。
没多想,我直接就把棉花糖给丢入了垃圾桶,打算隔天清掉。
一开始觉得好的,也并不是那样好。
一枝棉花糖能够这样随便的丢弃,那责任呢?或者说是,过去曾经美好的一切呢?
突然我就想起了和我有过关系的男人们,我可能像丢弃棉花糖一样将这欲望与情感交织的一切给抛到脑後吗?不可能的吧!
也是在这个时候我确定了我不可能因为说什麽感情,然後就丢下先前的一切。
我永远也不能像我母亲那样,说什麽『追寻幸福』,就将之前的一切抹消。不管我和徐家人做了那些事情,是谁对谁错,又谁该为此负责,我不可能主动从这种关系中退出。
一切只能等到一年後,而我几乎都能猜出一年之後他们会做出的选择。徐家三兄弟我不说,光是莫文羽我想他会很乐意与我维持炮友的关系。唯一的变数也只有徐长熙了吧!自从廖茜死了之後,他一直在躲我。
明明是他起了开头,我却得一直陪到结局。
这个晚上我想了很多,我想我永远不会原谅我的母亲,也永远不会原谅徐长熙,但那又如何呢?谁说我一定要原谅呢?又谁说,他们会需要我的原谅呢?
作家的话:
一边写我一边觉得自己似乎忘了些什麽(远目),到底我忘了什麽?
总之下一章结局用H做收尾。
令我原本觉得这章的字数应该和上一章合起来才对,但因为我砍了一场肉(被殴),所以就把它拖到这里当第九章了。
小乔也该长大了,他又重新回复了二逼青少年的状态。
=v=
☆、第十章 (完结章)
我高中毕业後的那个暑假我回了徐家,除了等著大学的分发通知,也是等著徐家人给的答案。
答案当然如我想的那样。
徐瑞清和徐瑞静别说当然想维持这情形,能做爱享受到现在才说不要不就矫情?而徐瑞和一般没什麽意见,没说『不』就是『要』。莫文羽想和我维持炮友的关系一直没变。
唯一的一直没给个答案的,便只有自我回来之後愣是没和我讲过几句话的徐长熙。
如果他乾脆的给出答案也就罢了,但他明摆著是犹豫了一年,最後还是决定逃避,和我当初一样。
不过人总是只许自己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我那时摇摆不定也就罢了,见著徐长熙都四十好几的人了还做这事,我终究还是没那耐心去等他答案。
找了个月黑风高的日子,我就直接闯进了他的卧房,顺带还锁上了门,我今天必须得要和徐长熙做个深入些的对话。
我挑的时间不过是十点多,一般这时徐长熙顶多是准备睡了,但等我进他房时,男人早就已经就寝。
「爸爸睡了?」我挑著眉看到地上随意丢著的浴巾,装模作样的说。
人却走到了床边,居高临下的看著装睡的徐长熙,这人是不是越活越回去了?他从来就是会将浴巾收好的人,这模样怎麽看都知道他并没睡,不过是躲我罢了!
我伸手摸上了他的脸,轻声说:「你觉得我会这样就走掉吗?爸爸。」
徐长熙咬咬牙睁开了眼睛对上了我的,「洛书…」
「我是认真要和你谈的。」
徐长熙也知道自己那样子也不过是垂死挣扎,最後还是将棉被掀开坐了起来。见他终於愿意面对我,我也坐到床沿。
「我说一年就是一年,你该给答案了。」我对著他说。
徐瑞和他们的答案徐长熙也是明白的,他当然也想要说继续维持这段关系,要不然他当初为何要收养我呢?但是妻子的死却是一道坎,那让徐长熙对於臣服於自己的欲望而感到羞愧。
他犹疑了一下,最终缓缓开口:「停止吧…」
「你认真的?那以前那样算什麽呢?」我问他。
在听到徐长熙的回答之後,我并不高兴,先前给他作选择的机会,不如说只是一种我给他的测试,就是要分开,徐长熙也不该是第一个退出的人。如果说所有人我都可以简单的让他们走,但唯有一件事情是我清楚的,就是徐长熙得最後一个离开。
「你有想过我的感受吗?」这问题也是我想问我母亲的,却一直没有机会能问出口。
徐长熙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只是被我问得有些羞愧,这关系是他开始的,他把我当成什麽呢?觉著不要了就可以抛弃吗?
「我之前不该……啊……」
徐长熙的话语断在我倾身向前把他压在床上的时候,「爸爸觉得嘴上说说便可以了吗?一句『不该』就算了?」
我压著徐长熙,手却是开始解起了他睡衣的扣子。徐长熙没有挣扎,或者说是他根本也没有想挣扎。
「洛书……」他轻喊我的名字。
「爸爸觉得现在暂停,我们就能够将以前的事情通通当成没发生吗?」我的手贴上徐长熙的胸口,这一年来他似乎有点瘦了?我摸著他平坦的腹部,然後直接伸手捏住他胸口的乳头。
一年没有被人弄过,徐长熙的身体很是敏感,几乎在我的手指头碰到他胸口的同时,他就不自觉得挺起了胸口,虽然嘴里仍旧是想劝我停手,但那也就是说说著,让自己不会那麽愧疚的言词罢了。他一直都太懦弱,才会收养我隐瞒他出去打野食的暴露可能性,在廖茜去世的时候想要退缩,在我真的对他动手的时後却又不坚定拒绝。
「是因为妈妈的关系,所以你才要拒绝我吗?」
其实我很少叫廖茜妈妈,也是没什麽机会可叫,我一直明白其实廖茜没多喜欢我。只是虽然不能说真的明白廖茜这人的脾气,但我觉得她不是个会因为发现我和徐长熙乱伦的事情而把自己逼死的女人。她很喜欢她的工作甚至是享受的,有人会为了逃避结果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做到死的吗?这感觉上非常奇怪。
她出国应该是真的因为发现了我和徐长熙的事儿,但过劳这件事情,却不一定真是为了这件事情。廖茜当初在国内的时候就常因为实验而废寝忘食,要不是徐家还有著晚餐要一起吃的习惯,怕也是常常一忙就忘了回家,到国外没那麽多规矩,还不全照著她性子来。一天二十四小时待在实验室中也不是不可能,加上没有正常饮食……
我知道如果我把这些推测都讲出来,或许能让徐长熙不那麽愧疚,但我却没有那个意愿。至少在现阶段,我是不愿开解徐长熙的。
「不…洛书……」
我有些不耐了徐长熙这口嫌体正直的姿态,乾脆将这一点也没有力度的拒绝当成了背景音,开始了接下来的动作。
徐长熙的睡衣扣子被我全部解开,裤子也被我褪了下来。我低下头亲吻著他胸口两颗浅褐色的乳头,当我的舌头一舔上去,徐长熙就大口的喘息了一下。他的双手平放在身体两侧,对我连一点肢体上的推拒都没有。
我将他的乳头含进口中吸啜了起来,一直弄到那两颗可怜的小东西都红肿发硬为止,这才将自己的目标继续往下移去,一路亲过他的胸腹直到下体。徐长熙的性器早硬了,许久没给男人开发的肉体根本无法抵御快感的侵袭。
我没有帮徐长熙口交,只是用手捏了捏他翘起来的性器,他的龟头顶端已经被渗出的透明液体给弄的湿润。
「唔嗯……」
徐长熙的表现其实算是消极不抵抗,也没有积极配合,我也不甚在意,直接让他腿弯曲起来,好使自己能够更顺利的玩弄他的下体。
「看,爸爸,明明只是这样碰触你就受不了了,你觉得真的能离开我吗?」我边说边用上另一只手磨蹭著徐长熙卵袋和会阴之间的交界点,偶尔用手戳戳它会阴的软肉。
徐长熙不能抵抗快感,但被我这般明白直接的说出口,却也是觉得有点羞赧,「嗯……」
我原本还想去拿润滑剂来帮徐长熙扩张,但想著他原本并不想要我了,那点温柔也就没了。乾脆用他自己泌出的体液沾湿了手指,就往他身下送去。
也是直到我的手指头插入徐长熙一年来没用过的肉穴之後我才发现,其实说是没用过,大概也就是没真枪实弹的给男人操过,他的肉穴是稍微比以前要紧一些,但那软嫩的姿态却是明摆著不是一年没用过。
「爸爸明明就还用玩具捅过自己的不是吗?你觉得那样就能对的起妈妈?」
我觉得徐长熙的举动不过就只是一种自欺欺人,如果真的想要改过,他会弃我而继续用玩具吗?那样有差别吗?
徐长熙被我的问话弄得羞愧,只能别开脸不看我,他的身体太习惯男人了,就算不真的做爱,那偶尔一次的疏解却也是不得不的。而在此时这件事情被直接讲出来,让他的心里有点难受。
我看他脸色有些变了,最後还是把嘴里还要继续讽刺他的话都收回来。
草草的帮徐长熙扩张了一下,我就脱了裤子插了进去。
「嗯啊!」没有扩张充分就被侵入,徐长熙痛呼出声,原本平放在身侧的手也抵住我的胸口,却没有施加力道要我退出,反而双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