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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进去。。。。。。。手下的身体被这火焰撩拨得难耐,女人轻轻呻—吟了一下,惊得徐霖闪电般缩回手,可那女人却再一个翻身将他拽倒。柔软光滑的身体让徐霖的肾上腺素急剧飙升,那没系太紧的浴袍被他随手一扯便松开,彻底无碍地贴了上去,滚烫的身体让正睡得发冷的陈晓搂得更紧。
柔软的胸部紧贴着他的胸膛,柔韧的大腿缠上他的腰,天使般的面容与他相对。这个他曾经爱过后来又恨着的女人,如此热情的邀请他,他犹豫了,该不该接受,就当是回报她带给他的伤害?
陈晓粉嫩的红唇无知地张开,舌头伸了出来,舔了舔自己的双唇,染上一层水色,那么不耐的寻找着什么。徐霖就这样对了上去,女人的嘴似找到泉水般大力的吮吸着,生涩得毫无技巧的挑逗。
身下的崛起提醒他,做吧,这是她主动的,是她本就应该给你的。即然如此,那还犹豫什么样,徐霖纠结的眉头散开,灿然一笑——那就做吧。
陈晓是被自己的手机铃声吵醒的,头痛欲裂,眼睛一片模糊,身上也是痛得很,还被什么压着。随手一推,那重物翻了过去,再继续摸索手机,在越来越热的弹性的不明物体上摸索了一番,手机被什么东西塞到她手里。
闭着眼睛,凭着感觉按了接听键,“喂!”却被自己的声音吓了一跳,靠!怎么自己的声音这么“性感”,跟万紫那妖精似的。
“陈晓!”总经理秘书听到陈晓慵懒沙哑的声音也吓了一跳,自己不会打扰了什么吧。压低声音,小心翼翼地问道:“徐总在你身边吗?”
“徐总?”徐霖?怎么会在她身边,“没有,他怎么会在我身边。”
“哦,好好,如果你看到他,麻烦告诉他总公司那边打电话找他,我挂了,你继续休息。”李倩认为陈晓是被人发现了秘密恼羞成怒,所以才矢口否认。
莫名其妙!陈晓挂了电话,脑子已经有些清醒,涣散的眼神开始聚拢,看到那雪白的墙顶,雪白的墙,怎么不是米色,墙上的十字绣画呢!她嗖的一下坐起来,身上的冰凉提醒她你没穿衣服——裸睡!旁边躺的这好像是个男人!好像也没穿衣服!掀开被子,真的没穿!那床上的血迹、身体的不适,还有这满屋子飘荡不去的暖昧气味,都在告诉陈晓一件事实——你酒后乱性,初夜没了!
男人的脊梁中间有道浅浅的疤痕,看形状像是很久前被什么钝物击伤留下的,陈晓扯了点被子遮住胸部,伸长脖子看这个男人是谁。
怎么会是他!看到徐霖面容的陈晓脑子一阵轰鸣——她怎么会这么糊涂地,居然将自己的初夜给了这个十年前被自己甩了的男人。
此时的陈晓没有因为初夜没有留给自己的老公,没有因为醉酒失身伤心气忿。却因为自己居然将保留了28年的处子之身,给了被自己十年前抛弃的男人而觉得丢脸。
是的,丢脸,身为一个现代女性,身为一个谈过若干个男友的女性,一个心理及身理都很健康的成年女性。在如今这样一个□横流的大环境中,活了28年还是个处,不可谓不稀奇。万紫就曾经为此取笑她,说齐睿之所以出轨,就是因为她只满足人家精神,不管人家肉体。后来她在和赵易臣交往的时候,也主动了些,但赵易臣对她很尊重,平时也就只是牵牵抱抱。他认为这种事一定要等到结婚那晚才美好,所以俩人之间最亲密的也就是临别前晚的那缠绵一吻,还搞得她芳心大乱,送人走时都不敢看人家。再回想自己当初提出和徐霖分手的理由之一就是他比她小,不够成熟(你说这陈晓,才十七八岁的孩子,让人家怎么成熟)。如今人家从国外回来,从里到外那都是熟透了,她却还是个处,从陈晓的奇特心理上来说,失身于徐霖,就是奇耻大辱。
趁着徐霖还没醒,陈晓将自己散落四处被蹂躏得不成型的衣服一一翻出来,穿上,抚平。在卫生间梳好头,检查了一遍,出来,还好!他还没醒。小心翼翼地将他腰下的手机拿出,装进包出,走人,关门。
门被关上的那一刹那,床上的男人睁开了眼,眼睛清明犀利得根本是早已醒来。其实并不是徐霖故意不醒,在陈晓手机响的时候他就已经醒了,可是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此时的她。昨夜,当他进入陈晓的那瞬间,他才知道自己得到不是一场简单的情—欲,还有一个女人保留了28年的初贞。
陈晓坐在出租车上给莫悠电话请了一天假,回家时,老爸老妈都不在。她洗了个澡出来,爸妈已经回来。
“怎么今天不用上班吗?”陈爸爸正在看报纸,鼻子上的老花镜堪堪吊在鼻尖上,他翻眼扫了扫从浴室出来的陈晓:大清早的不上班,跑起来洗什么澡,怪。
“昨晚酒喝多了,头有点痛,请了一天假。”
厨房里洗菜的陈妈妈听到女儿的声音,喊道:“陈晓,你昨晚是不是没回来。”
陈爸爸也抬起头,好像昨晚是没看到女儿回来。
“回了,”陈晓对着厨房大声回完,又小声对陈爸爸说:“回了,就是太晚,你们都睡着了,估计没听见。”
“嗯,”陈爸爸又低下头继续看自己的报纸。
对着梳妆抹护肤品的陈晓想起刚才洗澡的时候,自己身上那些形状怪异的红印,开始她以为是过敏或是酒店里的蚊子(酒店老板泪奔,这不是污蔑偶这五颗星的服务品质吗!)。后来发现红印不痛也不痒,而且出现的位置都是在那些羞人的地方,实在奇怪,真是只色蚊子!
躺在床上的陈晓开始整理自己的思绪,找找自己倒底是怎么和徐霖一起滚到他床上去的。昨晚上齐睿走后,她就开始不停的喝,红的,白的,黄的,然后就是被谁背起来,扔到什么上面去了。再后来?好像是觉得热,把衣服脱了,脱了又觉得冷找了个暖壶抱着,抱抱又觉得口干,把暖壳瓶打开,喝水,那水还挺甜挺热挺好喝的,然后就有人想和她抢水,她抓他咬,争夺间,那个卑鄙小人,突然拿棍子捅她。。。。。。。再然后,就是被电话吵醒,发现自己赤身裸—体地和同样赤身—裸—体的徐霖躺一张床上,拍头,原来她的初夜就是这样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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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第 6 章 。。。
第二天去公司,一路上所遇之人从进停车场的钱叔到坐在最后她对面的安云小朋友,看她的眼神全都是一致的怪异。陈晓心里暗自揣测:难道徐霖把那晚的事告诉公司的人了?他应该不会那么无聊吧。
中午去食堂打饭的时候,陈晓在众人的的注目下打完饭菜飞也似的逃回办公室。太诡异了,她想找徐霖问问,却实在不知道如何开口。顾伯来的时候把她叫进办公室。
顾伯年语重心长地叫着坐在对面的陈晓,“陈晓啊!”
陈晓乖巧地低着头,偷偷翻着白眼——又来了。
“你和徐霖是什么关系,为什么昨天他会主动送你回去?”
陈晓之前还疑惑自己是怎么跑到徐霖床上去的。亏她还以为是自己酒后乱性,强上了他,原来根本是他主动要求送她回去,然后把毫无意识的自己送到了他床上!这个认知让陈晓极度愤慨,恨不得立刻将徐霖抽筋剥皮。
看着陈晓脸上风云变幻的神情,顾伯年认定这两人之间有猫腻,“本来这话不应该我来说,但是易臣这孩子我也是见过的,做事细心体贴,孝顺长辈,你父母满意,又被领导看重,前途大好,最重要的是对你好。听你妈说,本来你们是准备春天结婚,可因为突然被安排去党校学习,他不想委屈你仓促结婚,特意改成先订婚,等着回来再好好办场婚礼迎娶你。这份心意,你可不能忘记。”
“陈晓解释:“顾伯伯,我和徐霖没什么的。我和他只是普通的大学校友,好多年没见了,前段时间在同学的婚礼才再看到他。”
顾伯年点头,“那就好,你不要怪我多心啊,主要是那徐霖太优秀了,又帅又多金,还是单身,公司那些上至60岁老太太,下至18岁的小姑娘,谁不为他着迷。那天他在众目众目睽睽之下背着你出去,很容易让人误会的。”
陈晓没想到严肃古板的顾伯年也能说出这么搞笑的话,“那是他们不了解情况,现在告诉您了,您可就别再和他们一样想啦。”
“嗯,不过,你还是要注意点,我知道你们是什么关系,可别人却不知道,你还是要和他保持点距离。不然,传到易臣耳朵里,可就不好。”
陈晓点头,“我会注意的。”
这事她不说,难保徐霖不会说,必竟男人对这种和女人的态度完全是相反的。女人遮遮掩掩,生怕被人知道,男人却引以为荣,到处喧扬。这要是徐霖哪天吹牛间把他们的事传出去,她可就惨了。看来目前的首要措施就是得找徐霖谈谈。
才从顾伯年办公室出来,陈晓就一路溜到徐霖的办公室门前,抬手敲门。
淡淡的男中音从屋里传出,“请进!”
看清进来的人,徐霖纳闷——她来干什么,眉眼不动,“什么事?”
陈晓被徐霖的冷漠态度打击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
“去给我泡杯咖啡,不加糖。”
“哦!”糊头糊脑的陈晓转身出门,去找陈倩泡咖啡。
“那个小柜里有。”
“哦,啊!”陈晓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失态,暗骂徐霖的腹黑,泡咖啡时真想丢十几颗糖进去甜死他,但还是忍住,为了之后谈话的和平顺利。
放下咖啡,陈晓就忍不住开口,“徐总。。。。。。,”
徐霖打断陈晓的话,指指面前的椅子,“坐着说,有的坐就别站着。”
陈晓坐下,再开口,“我想和你谈谈关于那天酒店的事?”
徐霖靠向靠背,歪头,瞥视着陈晓,“哪天酒店的事,我天天都是住在酒店里,不知道你说的是哪一天。”
陈晓咬牙,“就是三八节那天晚上。”
“哦,”徐霖恍然大悟状,“什么事?”
继续忍,“就是那晚我们俩喝醉酒,然后那个的事。”
徐霖眯起桃花眼,想了下,“那个的事?怎么了?”
陈晓继续咬牙,“就是,我希望你能对那天的事。。。。。。。”
陈晓的话再一次被徐霖打断,他嗤笑,“负责?陈晓,我们都是成年人,自己做的事要自己承担,这种事情不存在谁对谁负责。”
陈晓的小宇宙徘徊在爆发边缘,两只手攥得紧紧,“我不是要你负责,我是希望你能。。。。。。。”
“钱?”徐霖第三次打断陈晓,“原来你是这种人,真不知道我当初怎么会喜欢你。”
“徐霖!”陈晓终于爆发了,她嗖地站起来,素手往红木桌上狠狠一拍,“你他妈的能不能听我说完,啊!啊!”
徐霖没有被陈晓的拍桌子的举动惊住,却因为她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