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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身的戒备,眨了眨眼就已经恢复了安静无害的模样。
“早。”
无视掉安辰刚刚一瞬间冷而隐含着杀意的眼神,凌青哲好心情的奉送他一个温柔的笑脸,然后动了动自己的食指,示意安辰这个东西是不可以吃的。
凌青哲知道安辰能在他怀里睡着已经是很大的进步了,至于其他已成的‘习性’,在安辰改掉或者改善之前,凌青哲会去试着适应和习惯的。
“……早。”
安辰照例是又吮了吮才放开凌青哲的手,乖乖的应了声安之后,安辰舔了舔下唇仰头在凌青哲的嘴角轻啄了一下,然后就坐起身准备下地回自己的小屋去。
“不用那么麻烦。”
凌青哲揽住安辰的腰又把他放回了床里面,然后自己拉了拉床边唤凌媛和凌铭进来的铃铛线,反正这屋里也没外人回来,他们又何必顾忌那么多呢。
“你本来就内伤未愈,昨天这一折腾又加重了,这几天就好好在家里养养,我要处理昨天那些外族人的事,可能也要忙两天。”
“昨天的事,你不问我吗?”
安辰换上了正经的神态询问凌青哲,昨天发生那样的事,以凌青哲的聪明恐怕已经猜出了不少,原本安辰是不想把凌青哲卷入那件事的,他也相信那些人不敢把事情闹大,但现在穹利用外族人这么一搅和,事情就有些麻烦了……安辰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还能保凌青哲置身事外。
“那你想告诉我吗?”
凌青哲拉完铃就换回了侧躺的姿势看着安辰,安辰的事情凌青哲会自己调查,但是不会逼问他,至于他什么时候想告诉自己,他再好好听着就是了。
“想,但现在还不是时候。”
安辰很直率的点头,他想让凌青哲了解自己,但是不想凌青哲被牵扯进来,不想打乱他平静的生活,而那件事情太复杂,所以看看情况再说吧。
“呵……那我明白了。”
安辰的率直总是出乎凌青哲的意料,单是这个想字,凌青哲就已经明白他的心意了。
“我只问一件事,这个伤是怎么来的?”
凌青哲说着轻挑起安辰挡住右边额头的发,露出了那个细碎的粉色伤痕,凌青哲不明白,是怎样的情况下能弄出这么多细小的伤口。
“……族纹。”
提起这个伤痕,安辰的眼神冷了下来,代表贵族庶出子弟的印记,他的亚族的身份证明,从小就被那个女人烙在了他的额头上,这是安辰一生的耻辱。他在叛逃的时候自己用指刀将那皮肉一点一点的刮除干净,这个伤痕也是故意留下来没有消掉的。
“小时候被烙在额头上的,后来我自己弄掉了。”
“什么?”
凌青哲的心震了一下,族纹是亚族身份的证明,但在给了那些人高于平民的社会地位的同时,也是他们这些被贵族抛弃的子孙的耻辱烙印,将这样的印记烙在安辰脸上的人,该是多么的憎恨他……
“很难看吗?”
安辰原本是不在意自己毁容不毁容的,但要是凌青哲觉得难看的话,那他就想办法去消掉,即使不能完全消除,也尽量弄的看不出来好了。
“不,只是看着会心疼,这里一直很痛吧?”
凌青哲用手指轻轻的摩擦着那些细小的粉痕,之前不觉得有什么规律,但若说是族纹的话,倒是隐约能够看出一点形状。
无论是当初烙上去的时候,还是安辰自己消除的时候,一定都是很痛的吧。
“现在不会了,只是有时候会有点痒。”
安辰浅浅的笑笑,那些疼痛对他而言不算什么的,不过安辰还是有些不放心,自己摸了摸伤痕又很认真的问了凌青哲一遍。
“真的不丑吗?”
“当然。”
像是为了证明自己的话一样,凌青哲用手心将安辰额前的头发向后拢起,凑过去在他的伤痕上亲了一下,然后揉了揉安辰的头发,才放开他起身下了地,这个时候凌铭和凌媛已经端着热水进来了。
和安辰一起用过了早餐,凌青哲就和来见他的杨伯一起坐了马上去衙门,这个时候凌青哲才有时间跟他问起韩朝的事情。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情绪起伏比较大,并且开始犯懒~~~~(》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