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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便利商店。”百般思量后,她仍是把上医院的经过给刻意隐瞒。
不再给她隐瞒实情的机会,他又问:“是吗?那为何我派出去的人却说你往医院去?”
“我感冒,所以去看个医生。”
“感冒?你还想骗我骗到什么时候?一个小小的感冒需要把体内的子宫和卵巢拿掉吗?“康政伦敛起双眉,用冷冽的口起质问,样子十分咄咄逼人。
他知道了。朱静容喃喃自语,她早该在他一问起时就彻底明了,自己是斗不过他的。
反正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不如就坦承些吧。他会不高兴是预期中的事,既然事情已走到这个地步,那么就干脆坦白吧!
“既然知道了又何必问我?”
“若我不知道呢?你是不是就这么瞒着我偷偷去动那个该死的手术!”一想到她差点就成功地拿掉子宫与卵巢,他原本深邃的眼眸更显得幽黑,像极了宇宙间的黑洞,深奥难探察。
“可惜我还是晚了一步。”她眉宇间掩不住的哀伤,话中更开明了自己义无返顾的决心。
突然,康政伦紧紧的将她纳入怀中,用一只手固定在她后脑不让她逃脱。他的目光如鬼魅般阴冷,不说话的样子让她感到浑身不对劲。
“你就这么不顾生我的孩子吗?”他贴着她敏感的耳垂,呵着令她全身发烫的气息。
“是的!是的!”朱静容大吼,不懂他为何坚持要她生他的继承人。“我就是不愿生,我就如同你一样,你不屑进我家大门,而我则不屑为你生下一儿半女!”
“该死,若换成别的女人,人家还求之不得哩!而你却不识抬举的避之惟恐不及。”
“那么你就去找她们呀!这样一来我还落得轻松自在。”这种没感情和她不愿意接受的婚姻,教她如何接受!?
他并不是没想到要找其他的女人,然而若为了孩子给她们婚姻,她们便会借此机会困住他;反之,若不给她们婚姻,她们或许会以孩子来威胁他,又或者孩子将成为私生子,而他绝不允许自己的孩子落得如此的下场。因此,说来说去,朱静容都是最符合他要求的女人。只是该死的!她竟不屑生他的孩子!
“你想轻松自在?门儿都没有!”他不怀好意地冷笑,更是让她觉得毛骨悚然。“你难道不知道现在的人都是很反骨的吗?你愈是不要,我就愈要你生。别忘了,你已经没有后路更没有任何胜算,你及你家人的名誉全操纵在我的手中,终究你还是得臣服于我的权威之下。”
朱静容霎时无言以对,只因为他残忍的道中了她最为无奈也最不愿意承认的事实。
康政伦很满意地扬起嘴角,明白自己终究会是这场游戏的胜利者。“我喜欢你识相的样子,至少比起咄咄逼人的你来得令我心动。”
蓦地,康政伦趁她不备之际猛地覆上她的唇,像是无言的惩罚,既凶狠又残暴。他的吻不带任何的温柔,只是强取猛夺地攫取她所有的思绪。他气她的反抗,更恨自己对她没来由地投入过多的关注,只好借由这个吻来抚平自己混乱又气恼的心情。
“不……住手……你……”朱静容低声地哀求,他弄得她好痛,“你不能对我这么做。”
“我不能吗?”他挑衅的目光锐利地盯着她,“别忘了,你是我的老婆。”
“我还不是,况且我们也还没正式办理结婚手续。”在避不开也逃不了他箝制的情况下,朱静容鼓起勇气要自己无惧地对上他投射而来的锐利视线。
“你是这么急着想当康太太吗?”对于她害怕的推举,康政伦故意曲解她的意思。“别急,等我们把‘正事’办妥,再去注册也不迟。”
趁着她还欲开口辩解之际,她再次吻上她,滑溜的舌头更是不安分地往她口里钻,惹来她一声声的惊呼。
“你不能这么做……约定的时间还没到……”凭着仅存的理智,朱静容试图找出脑中少得可怜的理由来逼他停止,然而效果似乎不彰。
“时间那还没到?”她的话的确使他的动作倏然停止,但却也引来令一个反效果。他怒气腾腾地瞪着她,嘴角却泛起狡黠的笑容,浑身迸散出来的怒气使她不寒而栗,“既然你都能违背我们的协议想去把子宫和卵巢拿掉,我又何尝不能先上车后补票?”
她面白如纸,背脊轻轻闪过一阵战栗,双手紧抓着衣襟,试着以不着痕迹的方式悄悄远离他,但他岂容得她临阵脱逃?
他用力地拉过朱静容纤细的身子,太快的举动让她没防备地与他一同跌入背后的单人沙发,窄小紧密的空间让她不得不依偎在他强而有力的胸膛里。意识到目前的窘况,顿时,一抹红潮立即染上她苍白的脸颊,尴尬得不知所措。
“原来你是这么迫不及待地想和我亲热。”康政伦故意曲解她的意思,更不顾她反对与否,硬是将一双不安分的手往她衣内探。
当他炙热的大掌碰到她冰冷后背的那一刹那,她当场忘了思考挣扎,只能睁着不可置信的眸子对着他发愣。直至他镌矩地松掉她的内衣盘扣,她才猛然惊觉他正对她进行着不该有的举止。
他笑看着她迟钝的反应,无视她的挣扎,硬是将她紧压在他胸前,让一同被压迫的双手根本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任他玩弄她敏感的身躯。
“住手!你不能对我这么做。”她使出全身力气挣扎,可非但没达到预期中的效果,反而因挣扎扭动更激起他对她炽热的欲望。
“哦,你知道我能的。”康政伦按捺住阵阵涌起的欲望,默默地告诉自己还不是要她的时候。她把他搞得如此火热难耐,他也想要好好回馈她,更要她也尝尝欲火焚烧的痛楚。
他拉开她,让两人紧贴的身子分开几寸,趁她还没来得及做出下一个防御动作前,俐落地将她的双手反锁在身后并褪去她的上衣,霎时,一副柔美无暇的姣白身躯就完全呈现在他眼前。
他的目光陡然转黯,一瞬也不瞬地盯着她的身躯。
由康政伦深沉的眼里,朱静容不难看出隐藏在他平静外表下的巨大欲望,大到仿佛想将她彻底融入他体内才甘心似的。
倏地,他低下头,温热的薄唇毫不犹豫地落在她尖挺的雪白胸部上,引来她的娇声惊喊。
“不要,放开我!”有生以来,朱静容第一次惊觉到男人与女人间的不同。他太过强大,而她甚至使尽全身的力量也不能扯动他分毫。
“不要?你怎么可以在撩起我浑身难耐的欲火时却说不要?”康政伦近乎野蛮的咬着那对巧夺天工的浑圆,试图在她雪白的胸脯烙下只属于他一人的记号。“更何况当一个女人躺在男人身下却开口宣称不要时,通常只不过是想耍弄欲擒故纵的把戏,她们口中愈是喊着不要,其实心里早已按捺不住欲火。”
“你无耻!”
他不理会她对他的评价,只是脸上一贯的清冷表情没来由的闪过一丝黯淡。他迳自将她往房里带,明名是头一次步入她家,他却能准确无误地找到她向来不愿与人分享的私人空间。
他随意环顾四周,简单的摆设仿佛让他一目了然地窥见她心里最深处的秘密。终于,他松掉对她双手的箝制,可是却不是要放了她,而是开始动手剥去她身上仅存的衣物。
在巡视她全身娇躯后,最后他将视线锁在那片令他蠢蠢欲动的三角地带。“我一点也不无耻,若你能安分点,或许你也能好好享受这种男女间美妙的性爱。”
朱静容咬紧牙关别过脸,故意漠视他放肆、挑衅的目光。
他不允许她漠视他,随即也扯下自己的衣物,让那硕大的男性欲望抵住她处子的领域、当他不经意间瞧见她瞬然呆愣的表情,更是张狂得意地笑了出来。
“怎么?你也会感到恐惧?”他邪肆地将手伸入两人紧凑在一起的地方,恣意妄为地抚弄那引人心悸的花瓣。
朱静容红着脸别开他炙热的视线,努力不让他强健完美的身体影响自己的情绪。她原本想反驳他话中的嘲讽,却在他长指滑入她幽谷时霎时惊慌不已。
“住手,不要!不要是我!”她低声啜泣,困难的把话说完,可是,由腿间升起蔓延到全身的莫名快感,几乎快吞没了她。“求求你放了我,你要什么女人没有,为什么偏偏要选声我……”
“因为我就是要你,更不容许你轻易拒绝!”
他的长指迅速地在他幽径中滑动,引得她惊喘连连。
“不要……请你停下来。”她全身颤抖,想努力夹紧双腿,可是他的手指猛地一抽离开她时,她竟有种茫然的失落感。
但,下一刻,他的长指再度悍然进入她体内,引来她一声惊呼,只觉得下腹有股热流蔓延,好湿、好烫……
他的长指快速地抽动着让她几乎快濒临崩溃,甚至发出她自己也不敢相信的呻吟。
这时,康政伦抬首瞧见她雪白双峰正剧烈地上下起伏着,一个冲动,他再度吻住那美丽的柔软、含住那红嫩的蓓蕾,还以舌尖在周围画圈圈。而他的手仍是没有闲着,仍带着强力的电流拨弄湿润的花瓣,上下夹攻,让她丝毫没有反抗的能力。
“啊——”朱静容只能逸出一阵阵教她脸红、教他心荡神驰的喘息。
康政伦的唇缓缓下移,来到小腹烙下一个个热吻,然后轻轻啃咬着她大腿内侧的细嫩肌肤,她真美,让他直想好好品尝享用。他的唇掠过那美丽神秘的三角地带,滑溜的舌大胆地挑逗着花蕾。
朱静容无助地蠕动着身躯,她觉得好热好热,酥麻的身体像是需要什么来满足……
这时,康政伦的欲望勃发地嘶吼,冷不防且毫不怜香惜玉地以肿胀的欲望贯穿她,无视她痛苦而发出的求饶声,一次次地往她紧窒的窄穴里挺。
突如其来的痛楚让朱静容柔弱地呼叫出声,她疼得拱起身子颤抖,摆动臀部想逃,可是却甩不掉他执意的侵入。
他在她体内停留一会儿,直至觉得她已逐渐适应他的进入后,才缓慢地动起来,像是存心践踏她不愿意合作的身心,要她抛下所有的自尊回应他。
“求你……”她哽咽地说。
“求我什么?”他刻意减缓冲刺的速度逼她彻底承认她最不愿接受的事实!——她要他。
“求你……要我……”她再不顾不得羞耻和刚开始一而再的抗拒,抛下仅有的自尊紧搂着他,只求他不要停止。
他粗鲁地低吼,一次紧接着一次不断地在她体内抽动。再也克制不了的将体内的欲望迸射出来,沉重的俯在她身上喘息,而她只是茫然若失地呆愣着。
不知过了多久,他望着她泪痕斑斑的小脸,心里没来由地闪过一股怜悯。“起来。”他粗暴地命令她,不待她反应,迳自蛮横地拉她起身。“跟我走。”
她好困也好累,全身更是泛起阵阵酸痛,却仍忍下所有不适起身。当她不经意瞧见床单上的红色血渍时,她更加茫然无措地觉得惊慌。她不是哀悼被他强硬夺去的纯真,而是对不可知的未来感到心慌意乱。
康政伦拉着她来到浴室,目光带着复杂情绪地看着她仍未着寸缕、因为激情而微泛红的赤裸娇躯。
她窘困地以手环胸,有些手足无措地低头,但当她视线移至他男性的巨大象徽时,脸不由得更红了。
“怎么?你还会害羞?刚才你不是这样的。”他睨视着她,淡淡地道:“我想,你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