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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雅。。。。。这里看来是文人才子喜欢来的地方,二人进了这风雅楼,只待进了楼阁里,里面豁然开朗起来,辉煌的大厅雕栏玉砌,灯火通明,大厅内摆放着几十张上好的檀木桌椅,此刻就有不少人坐在其中,那成堆的檀木桌前站着一个一头白发的老者,老者口中滔滔不绝,也不知道在讲什么,看来这位就是颇有名声的陈举人了。
林芷云领着朱大常在一张空桌坐了下来,店小二招呼来时,点了一壶上好的碧螺春。
喝着那清香的碧螺春,朱大常这才听出陈举人讲的是什么,原来是在讲燕国开祖皇帝的传记,只要是燕国人,恐怕都是爱听上几分。
陈举人将开祖皇帝的事迹,讲的是时而感动涕零,时而激情昂扬,那说书的本事倒真是一流,怪不得这风雅楼愿意请他到这来说书,出场费应该不菲吧。
即使陈举人说的再好,朱大常也是不爱听的,双目四处瞧了瞧,这里坐着的人,基本上都是富家的子弟,或者有钱的老文人,毕竟这风雅楼得茶不是谁都喝得起的,一小壶碧螺春竟然要一两银子,还不如去抢钱得了。
在一盏茶的功夫后,陈举人终于是讲完了,端着身边的茶水喝了一口,抿了抿嘴唇,抱拳道:“老夫不才,希望今日的故事大伙能够喜欢,多谢各位捧场了。。。。。。。”
还以为陈举人要直接退场了,却见他突然从身后的桌子上拿出一本书来,有些脸红的道:“这是老夫花费了几年的心血所著的一本书,写的是关于我们大燕国的史书,对想考取功名者应该有所帮助,老夫这里有十几本,若是有喜欢此书的人,此刻便可来买,只需五十文。”
“。。。。。。。”朱大常直感汗颜,这时代的人竟然知道怎么打广告了,高,实在是高。
待陈举人说完,立刻有几位容貌年轻学子上台去买书,毕竟这陈举人考了这么年的功名,自然会有许多的经验可学,买一本看看吧。
“朱大常,你去帮我买一本吧,”林芷云突然摇了他肩膀一下,轻声道。
小丫头闲来无事就喜欢看书,朱大常倒也不奇怪。
听到这话,朱大常不乐意了,最恨美女这么叫自己名字的:“你叫什么?要叫常哥哥!”
叫你常哥哥,那你不是要叫我云妹妹了么?又想占我便宜,呸。。。。。。林芷云啐了一口,直感朱大常脸皮厚的令人发指,可想到他刚才的表情,根本不喜欢听说书,却不厌其烦的陪着自己,心头一暖的嗔道:“表姐夫,你就去帮我买吧。”
既然都搭上了亲戚关系,朱大常能不去吗,只是小丫头撒起娇来,还真是回味无穷,正色道:“好,不过。。。。。。。买书的银两呢?”
“砰!”林芷云又好气又好笑,一脚踹了过来,还亏的我叫了他一声表姐夫,真是白叫了,还向我讨钱,铁公鸡,一毛不拔!
朱大常闪过她的一脚,屁颠屁颠的来到陈举人的跟前,心痛的从腰包里掏出了五十文交到陈举人手里,自己一个月的零用钱也就才十两银子啊。。。。。
这沈夫人也是个抠门的主!
第四章怪才
沈夫人能明白他的意思,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好!”
虽然未曾见过李云,可倒是听说过他,这李云哪里会像他这般厚脸皮,林芷云内心确认他不是李云,却不敢忤了姨娘的意愿,自然在堂内不敢多语,听到他的话,模糊的懂得了姨娘的心思。
“那你以后可要好好对我的表姐,不然我会对你不客气,”林芷云举着小拳头,恶狠狠的道。
“沈小姐不在府上?”至今未见沈大小姐一面,朱大常白眼一翻后,忍不住心痒痒的问道。
林芷云道:“我表姐去京城探望姨娘去了。”
京城的姨娘。。。。。。那不是皇宫里的皇贵妃么,朱大常心里想了想,却看到小丫头此刻鼓着腮帮子,樱桃小口更显红润可人,水汪汪秒目亮晶晶的,佯装生气的样子更显娇俏可爱,朱大常心头跳了跳,小萝莉的诱惑也是巨大的啊。
“你看什么看,”见他目光又是火热,林芷云俏脸红晕,气的跺了跺脚:“登徒子!”
明媚的双眸生气时依然动人,朱大常一下子想起来什么,嘿嘿笑道:“原来那个在门缝里偷看的女孩是你啊。。。。。。”
林芷云脸上红霞更甚,羞道:“谁偷看你了。。。。。。”
朱大常厚着脸皮道:“好好好,是我偷看你总行了吧?”
林芷云又羞又气,这人真是没羞没躁,一点都不懂君子之风:“你再敢胡言乱语,我就去告诉姨娘去!”
不等他回话,小丫头怕了他的似地,加快脚步起来。
小妮子不学好啊,竟然学会告状了,朱大常笑着摇头,继续跟着她向沈府的西厢房走去。
林芷云将朱大常领到他的房间门口后,很快的冲冲而去。
“我有那么可怕么?”朱大常讪讪的摸了摸鼻子,望着着那挺翘的小屁股道。
推开厢房的门,只闻一阵淡淡的清香传入鼻中,朱大常陶醉的深深吸了一口,再向房内四周扫去,古朴的檀木红床,唯美的四方桌,摆放着满满书籍的书架,还有那精致豁达的书桌,实在是豪华又不失简单。
朱大常看的是不禁啧啧赞叹起来:“真是比那山里的破屋要强上几百倍啊。”
正感略为疲惫的他,一下子扑倒在床上,感受棉被散发的清香,竟然一下子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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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不知道,那沈府的赘婿竟然回来了。”
“他竟然还敢回来,不会吧?”
“是啊,据说还改了名字,叫什么朱大常的。”
“嘿嘿,好俗的名字,肯定是他没脸回来,改了名字吧。”
“也许是沈夫人让给他改的也说不定。”
“真是苦了沈小姐,还要嫁给这个背信弃义的人,还不如将沈小姐许配给我。”
“呸。。。。。。就你那熊样,算了吧。”
在凌云城的街道上,那谈论沈府的声音,此起彼伏,沈家的逃婚赘婿竟然跑回来了,实在是事发突然,所有人都没有料想的到的。
只是那李云改名为朱大常,虽然众人为之诧异,但想想既然是赘婿,将来的生的儿子那也是姓沈的,姓谁名谁重要吗,那李云肯定也是这么想的,他也许是不想丢了祖宗的颜面,改了名字才肯回来继续当沈家的赘婿。
“姑爷,我们喜欢听你讲故事,昨日你讲的灰姑娘可真好听,”几个沈府的小丫鬟此刻在花园内,围着朱大常叽叽喳喳道,兴奋的不得了。
朱大常坐在石凳上,望着这群粉嫩的小萝莉,一个个绯红的小脸,娇嫩欲滴啊,淫荡的笑了笑:“你们姑爷我讲的故事有难听的么?”
那是,连这群小丫头片子都唬不住,配当一个成功的穿越者么?朱大常心里暗暗发笑,连小红帽这样的故事,他们都爱听,更不谈每个女孩心中白马王子的故事了。
“姑爷讲的故事都好听,再给我们讲一个吧,”沈夫人的贴身丫鬟小玉,最为大胆的道。
“给你们讲一个倒是可以,”朱大常说话顿了顿:“不过。。。。。。在此之前,你们先亲我一下。。。。。。“
“呸!”几个小丫鬟同时轻啐了一口,嗔道:“讨厌。。。。。。”
那一声叫娇滴滴的讨厌,简直腻到骨子里了,朱大常虎躯微微一颤,直感心头一片火热啊。。。。。。。
经过几日得接触,小丫鬟们早已了解这姑爷的性子,这姑爷看似轻浮无耻,整天没个正行,还口生花花的,可却从未对自己动手动脚过,表面放荡,实则正直。
风趣的姑爷会作诗,会唱小曲,又会讲好听的故事,而且样貌还很俊朗,只是偶尔露出的坏笑让她们有些心跳加速,小丫鬟们喜欢他的紧。
今日春光明媚,鸟语花香,满园的花色烂漫让朱大常一时间有些心里骚骚起来,看着那昨夜春雨敲打过的花瓣,缓缓念道。
好雨知时节,
当春乃发生。
随风潜入夜,
润物细无声。
只听那诗句一完,整个花园寂静了起来,小妞们美目盈盈,光彩照人,有些陶醉在这美丽的诗句,美丽的景物之中。
“好雨知时节,当春乃发生。。。。。。”小丫头们细细念道着,沉醉其中,感叹姑爷的诗才绝顶,更是对姑爷佩服加了一分。
此刻朱大常面不红,心不跳,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抄袭都能抄到他这种地步,也算是一种高超境界了。
“咳咳。。。。。。”正当朱大常想摆个很帅的姿势时,耳边传来一声咳嗽声,那声音让他为之一怔,是夫人的声音。
“夫人!”看到沈夫人从不远处走来,几个小丫鬟脸色一白,立刻躬身道。
沈夫人面色凛然:“都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干活去。”
“是,夫人,”小丫头们吓得很快的各自散去,花园内只剩下朱大常和沈夫人。
如今调戏小丫鬟,又被沈夫人抓个现行,朱大常讪讪的想找个借口开溜时,沈夫人已经开口了:“你好歹也是她们的姑爷,整天和她们疯闹,成何体统?“
这朱大常还没来沈府几天,就学会调戏丫鬟起来,真不知是不是引狼入室了?沈夫人心头叹了口气,可想想他刚所作诗句,还真是有几分才学,只是他不懂礼数,又没读过四书五经,竟然能作出这么好的诗,真是怪才。。。。。。。
第六章燕国那些事儿
接过书时,正准备转过身的朱大常,扫了书的封面一眼,愣愣道:“眼屎?”
“噗。。。。。。”只看到那茶桌前,无数人直接将刚喝下的茶水喷了出来,形成了一道道水珠,华丽的很,接着是笑声不断。
那陈举人此刻是满脸黑线,嘴角狠狠的抽了抽:“是燕史!”
“哦。。。。。。”朱大常打了个哈哈道:“这名字取的好,取的好!”
此时,林芷云已经捂着小肚子,都笑疼了,这表姐夫哪有这么折腾人的啊。
陈举人紧握着拳头,恨不得给这小子几拳,恨恨道:“小哥,你到底识不识字?”
“不识字。。。。。。”朱大常撇了撇嘴道,既然还看不起自己了。
陈举人不解道:“那你买书做什么?”
朱大常看到他眼中轻蔑的声色,倒是有些不服气了,我读过的书,恐怕你几辈子都读不到。
“他不识字?鬼才信呢。。。。。。。”林芷云低头娇嗔了一句,以为表姐夫会说要买给自己时,只听到他不紧不慢的说道:“我家茅厕的墙头没厕纸了。。。。。。。”
“噗。。。。。。。”众人再次笑喷了,那轰然炸响的笑声响彻整个风雅楼,这凌云城什么时候出现这么一位活宝了,真是要人命啊!
“有趣,有趣,实在是有趣!”正中央的茶桌上,一位眉清目秀,唇红齿白的翩翩公子敲打着手中小扇哈哈笑道。
而他身后,站着两位不苟言笑的大汉,两名大汉刚正不阿,凌厉的双眸扫视着四周,一副时刻保持警惕的样子,一看就知道是两位身手了得的高手,那公子也定然是非池中之物。
“呼。。。。。。”几乎处于暴走的陈举人深吸着气,希望能压制住和这小子拼命的冲动,老脸已经是通红一片,指着朱大常,颤声道:“小子你太。。。。。。无礼了!”
“咳咳。。。。。。”意识到陈举人已经抓狂了,朱大常有点感觉捉弄过头了,讪讪的笑了笑,然后打开燕史随意看了一下,严肃道:“陈举人,你这书写的。。。。。。”
“你还懂书?”陈举人哼道,再与他计较,恐怕真是要丢了老命,是想开点吧。
“略知一二,”朱大常笑道:“书虽好,却是缺了些东西。”
陈举人怔了怔,他求识若渴,一下子忘了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