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
所谓关心则乱。虽然女儿只是发烧,但柳市长依然亲自叮嘱了柳蔚虹的主治医师等人,要他们尽全力治疗,绝不能让女儿留下什么后遗症。医院里的人才知道,这被警车护送进来的少女竟是柳市长的千金,顿时人人都紧张不已。
仅仅是一个小发烧,就连院长都惊动了,差点还召集专家会诊——这个想法院长不是没有,而是被柳成邦的秘书楚立衡阻止了。
楚立衡转达的当然是柳成邦的意思,对院长说治疗当然要尽力,但却不要那么张扬,影响不好。
院长这才作罢,但也派了一名主管相关工作的副院长值夜守候,绝对不能让病人的病情出现反复。
发烧这种事可大可小。既然是在公路上出了车祸后淋雨受惊引起的发烧,那和一般的感冒发烧可得区别对待。如果不及时控制病情,万一引起了什么并发症比如肺炎之类的,那问题就严重了。
不过由于之前唐飞扬果断替她用酒精擦拭身体降温,她的病情得到了一定的缓解。经过医院的急救,她便脱离了危险,体温恢复到了正常温度。
“姐姐!”
柳世晖在母亲的带领下来到病房,蹦蹦跳跳就想往柳蔚虹身上扑,好容易被廖碧莹一把拉住了。
“廖姨,不好意思,让大家担心了。”
柳蔚虹对廖碧莹笑了笑,神态还有些虚弱,但比之前自然要好了很多。
廖碧莹身为后母,也不能像亲生母亲一般责怪她,连像普通长辈似的埋怨她几句都不好。她只是微笑着安慰了柳蔚虹几句,又将自己炖的清鸡汤倒了一碗给柳蔚虹喝。
“姐姐,妈妈说你生病了,你什么时候病好了回来和我玩呀?”
才七岁大的柳世晖,还是一派天真童稚的年纪。明明是来探望姐姐,心里却还记挂着玩耍。
“世晖!”廖碧莹板起脸教训了他一句,被柳蔚虹笑着拦住了。
“等姐姐出了院,就回家和世晖玩,陪世晖踢足球好不好?”
“好!”
柳世晖开心的笑了。柳蔚虹随手拿了个苹果给弟弟,回头看着继母:“廖姨,爸爸是不是在生我的气啊。”
“哪有,你别多想,你爸爸最疼你了。昨儿你没醒过来的时候,他在医院待到快天亮才回来的。”
听到继母这样说,柳蔚虹心头只觉得暖暖的。柳成邦是个传统的父亲,不会轻易在子女面前流露出软弱的情绪,再关心也少有形诸于色。所以上一世,她才会觉得父亲并不爱她。
现在她早明白,自己原来的想法真是错得离谱……
所以在柳成邦再次到来,黑着脸狠狠教训她莽撞胡闹的时候,柳蔚虹一味地陪着笑脸绝不和父亲顶半句嘴。
见女儿认错态度良好,柳成邦也骂不下去了,只能气呼呼地看着她。这回,可真的把他吓坏了!
“爸爸,您见到唐飞扬了吗?”
“见了一面。他应该没什么问题了。”
“他……”柳蔚虹迟疑了一下,问道:“有没有向您说明当时的情况?”
“当时的情况?”
柳成邦双眉一挑,从女儿的话里似乎咂摸出了一点不同寻常的味道。当然,他不会像那些八卦妇女似的往暧昧的方向想。
“有人要杀他!”
…………………………………………
(唔,看来大家都出去玩儿了呢,国庆假期什么的……我才不会告诉你们我相当于没假期,我才不会哭…………看来手速一小时一千字的我真心是不能三更的,根本没时间睡觉了,再哭……)
☆、113:联姻?
(补10月1日更新。双倍粉红,求亲们的保底月票,么么哒!)
………………………………………………
夜半,他从浅睡中醒来。
冷冽的空气被呼入鼻腔,灵台渐渐恢复清明。他翻身下床,随手拿起床头柜上的一包香烟,抽出一根。
“嚓”,暖红中带着冷蓝的火苗在浓浓黑暗中亮起,在点燃香烟的同时,渐渐清晰了他冷峭的侧脸轮廓。
唐飞扬吐出一口烟雾,走到窗前将窗帘拉开,靠在窗台上有一口没一口地抽着烟。
烟也好,酒也好,这些东西他都会偶尔沾一沾。在官场上行走,全然不近烟酒显然不现实,过洁世同嫌嘛。
然而他绝不会上瘾。从很小的时候起,唐飞扬就开始在家族的培养下,有意识地训练自己的意志力。
对于任何东西,可以欣赏,却不能沉溺。如果没有这般坚韧的心智,他也不配承担起家族的厚望。
从小到大,他一直将自己的情绪控制得很好,而且是越来越好。在外人看来,唐家的太子嘛,家族的宠儿,自然是里里外外都无比光鲜,每一天都是浸透了黄金的日子。
事实是怎样,他自己才最清楚。
不要说外界,就在唐家内部,他所受到的明里暗里的各种压力,只有比人们想象的更多,甚至多得多。人人都称赞唐家精英辈出,在其他家族或多或少都有人才凋敝情况的背景下,唐家的二、三代子弟们却一个比一个更出类拔萃,无论是在中央部委或是地方上都有很亮眼的成绩。
作为长房嫡孙,未来的家主,他必须比任何人更出色,更优秀,更让人无可挑剔。
他可不是生下来就被定为家族继承人的。虽然有着长孙的身份,但如果表现得不尽如人意。那他也只能成为家族的弃子。
不过唐飞扬从不抗拒所有的压力。这些东西,只会让他变得更强大。
一根香烟抽完,他又点起一根。在寥寥烟雾中,他想起前半夜与祖父通的那个电话。
他将自己昨晚的遭遇如实告诉了唐老爷子,并无多余的增删或评议,就像在说别人的事情。唐老爷子在电话那边半响没出声。但在听到柳成邦的女儿也卷入事件后,倒是有些微微的诧异。
“柳家的反应呢?”
“暂时还没有反应。”
唐老爷子又思索片刻,才告诉他先将柳家搁置一边。如今唐飞扬平安无事,老爷子倒不紧张,但心中却仍是震怒不已。
“……别的且不说。况家的事,不必给他们面子!”
唐老爷子最后下了这句指示。
这回唐飞扬被调入中纪委特别调查组派到南都市来,内情确实不简单。
他手头上原先负责的那桩大案子。背后牵扯到不少世家与新兴大人物的利益纠葛。唐飞扬怡然不惧,带着几个组员抽丝剥茧地开展调查,掌握了大量证据。可就在此时,他却被临时抽调到别的工作组来。
这里头的猫腻,明眼人一看便知。
况家想利用他身后的唐家来制衡柳家,而况家本身又被人利用……那些人为了让唐飞扬查不下去,背地里和况家进行了某些交易,这才有了唐飞扬的南都之行。
但唐飞扬没有对祖父说的是。他觉得推动这起谋杀案的人,可能还不仅仅是“某些人”……从他掌握的绝密资料看来,甚至唐家内部都有着不稳定的因素。
看来。唐家里也不是所有人都愿意让自己坐上家族领袖的位子呢……唐飞扬自嘲地笑了笑。血浓于水的骨肉至亲,在残酷的政治斗争面前真是一文不值啊。
同室操戈的事情自古以来不要太多,唐飞扬并不伤感。
想要阻挠自己的人。无论是敌人,还是所谓的家人,他都不会放过!
“既然况家敢利用自己,不管这件事他们有没有参与其中,就让他们先付出一点代价吧……”他暗暗做出了决定。
唐飞扬眼中冷意更盛,回身将香烟在烟灰缸中狠狠捻熄。
不知那小姑娘身体可好些了?
当他再次入睡前,脑子里转动的最后一个念头,居然是柳蔚虹的病情……唔,这可太不想自己了,不过明天还是再去看看她吧……
而几个小时以前,那座遥远京城的一座古老的四合院中,唐老爷子在打了几个电话后,突然想起了什么。
“柳家老大的女儿,叫什么来着?多大了?”
唐老太太不知老头子怎么会忽然间问起这个来。她比唐老爷子年轻些,性子也较为活泼,平常和好几家的老太太走动得还比较勤。
老太子一问,她才慢慢思索了一会儿,说:“小名好像叫薇薇的,应该也有十七八了吧,听说好像到南方省去读大学了。”
“我那时候还对她奶奶说,好好的女孩儿怎么跑得那么远去读书?结果你猜是为什么?”
“为什么。”
唐老爷子随意附和一句。他知道妻子只是需要他配合说话罢了——半个世纪的老夫妻,还有什么性情摸不清的?在外人面前,他固然是深不可测的华夏国顶级大佬。在老妻这儿,他也就是个糟老头子而已。
唐老太太笑道:“这孩子孝顺,她爸爸——就是柳家老大,不是到南都市当市长去了吗?她就对爷爷奶奶说,想去南方读书多陪陪爸爸,宁可不读首都的大学。”
“这年月,像她这么有孝心的孩子却也是少有了。这薇薇我倒是见过几次的,斯斯文,看着就是个好孩子,长得也好……要不是年纪太小,和咱们家飞扬倒是挺合适。”
唐老太太絮絮叨叨地说着,顺带又想起了长孙的终身大事。唐飞扬已经二十五岁了。一般而言,世家子到了这个年纪就该有个固定的对象,甚至是订婚了。
唐家挑选长孙媳妇,当然得是百里选一。女孩子自身条件还是其次,首先门第就得相配,家族之间的关系更是重中之重。唐老太太说将柳蔚虹配给唐飞扬,不过是一句玩笑话——唐家和柳家的关系不远不近,可还没到“联姻”的份上。当然如果唐飞扬是唐家的旁支子弟,反而不必这么讲究。
之前唐家给唐飞扬选定过好几个相亲对象,但唐飞扬都不满意。唐老太太心下对长孙的“挑剔”可也有些不满。这些女孩儿家庭背景都很好,本人自然也都很出挑。但唐飞扬就是看不上,唐老太太也拿他没法子。
“怎么,老头子,你不是真打算给飞扬考虑这姑娘吧?”
夫妻几十年,唐老太太熟知老头子的性情。她刚才唠叨这件事,如果唐老爷子没这个意思,往往会教训她一句“胡说”。
但刚才老头子可是一声不吭,似乎没有反驳自己的意思。
唐老太太一下子上了心。虽说夫人不干政,那也得分事。对于唐家与柳家在政治上的关系是否有变化,她不是很关心,但她关心长孙的婚事。
“怎么,你不是说她很好吗?”唐老爷子面无表情地看了唐老太太一眼。他脑子里在想的,可不是这么点小儿女的情事。但他在家里和老妻闲聊,大多也只说些家常,不可能讨论太多的大事。
“好是好,但……她是不是太小了点?”
唐老太太认真起来。
虽然她自己也比唐老爷子小了许多,但他们这种战争年代缔结的婚姻,与和平年代没有可比性。在她想来,还是应该为唐飞扬选择一名年龄相仿的名门淑女,这样两人相处起来也好。娶个小那么多的姑娘回家,难道还要唐飞扬哄着她?
“别乱想了。”
唐老爷子淡淡地吐出几个字,表示这个话题结束了。唐老太太想再说些什么,但看老头子谈兴不浓,也就没有出声。不过她暗地里倒是记下了这件事,打算再好好打听打听柳家大女儿的情况。
谁知道老头子在谋划着什么事情?万一他真有这个想法……
“‘我开车,你开枪’……唔……”
唐老爷子喃喃自语,睿智的双眼中隐隐透出些赞许之色。如果孙子所言属实,那这个女孩子,的确非常有胆量,也非常有决断。
他想起了自己的第一任妻子,那个新婚不久就牺牲在战场上的铁姑娘。她的骑术与枪法在军中名列前茅。当初,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