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啊……说……天啦!杰西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好吃的!”我睁着眼睛说起了瞎话,总不能照实说吧。
“什么国家来的啊,这个人不但傻,还真可怜……”尤里顿时激发了喜儿的同情。
烨儿微晒,只是叫内监把几盘色香味好的精致美食多放了几碟在尤里面前,一顿饭下来宾主尽欢……
“刚刚那个理藩院做翻译的笔贴式,好象并不能完全听懂俄国使臣的话,你帮我说说……”饭后照例是吃点心、喝茶,该谈点正事了。
原来烨儿单独给予尤里在这皇宫内景致最好的地方赐以盛宴的目的果然与目前蠢蠢欲动的漠西蒙古准噶尔部有关……
尤里自然不会出卖国家机密,信誓旦旦沙皇陛下绝对不会搭理想与天朝分庭抗礼的漠西蒙古云云……这套外交辞令连我都不相信,那些个美女是送谁的?他那日那几车皮裘又是拿来做什么的,开展国际贸易?准备做个“小倒”?
不过我们的皇帝陛下倒象是确信不疑,频频微笑点头,十分赞许沙皇的英明决策。
唉……越听我越累,唉……政治……我无心驾驭也驾驭不了,只好静待他们表演。
谈了些法定的外交谈话应有的各地风土人情,还有些皇帝陛下感兴趣的沙俄地理物产。最后,好客的天朝皇帝允许俄国使臣可以在繁华的北京逗留数月,还安排理藩院官员带他到处参观让他充分体会天朝的富足繁荣,这最后突来的意外恩赏倒是真令尤里高兴的双目生光,连连高呼万岁,谢恩。
“这人傻点倒有福气,有人带着在宫外玩……”喜儿忿忿但是只敢小声地宣泄自己的不满。
这个女儿口中的可怜的“傻子”也不懂喜儿说什么只是呵呵地乐着,沉浸在自己美丽的东方之梦中遨游,不知想到什么,嘴巴张得更大了……
喜儿仔细端详他象是在研究一个宋窑瓷器,半天得出个结论:“妈妈,他果真是个傻的!”
湖上一阵带着荷香的微风轻过,撂起她一缕青丝,她手上正玩着刚从那湖边采来的荷苞,正象她那莹白玉润的脸,不点自朱的唇……
谁家女儿初长成?
“她象菡萏。”我拉了下她老子的衣角。
“什么?”他看向我指的方向,明了。反握住我手,对我轻轻一笑,“象你。”
菡萏,是刚出蕾半开的荷花花苞……香起绿波间,静待西风展。
可,谁将会是她的西风……
龙门
花深红,花浅红。
桃杏浅深花不同,年年吹暖风。
莺语中。燕语中。
唤起碧窗春睡浓,日高花影重。
————《长相思》
“那丫头霸占了你两天了。”灯光下他的侧面半隐半显,旁边叠起老高的折子已经去了一大半。
静静地陪着他在一旁看书的我一怔,才回过神,明白他所指的意思。
乾清宫里这西暖阁,如今重新摆设进紫檀金漆的案子,置空已久没有人气的阁室此刻又燃起了新制的沉檀香,案桌上的珍贵的钧窑葫芦瓶里插着几只今日刚采自西苑的含苞荷花……我和女儿的手笔。
这个房间虽然还保留着过去的所有陈设装饰,但前天我踏入这里的第一印象就是孤独和清冷,那过去的十年好似这男主人也再没有光顾过这里。
不过,如今这男主人嘛,估计以后会长驻于此,他最爱的那张侧面镂空的紫檀填漆书案不是都跟着主人的足迹“顺”过来了?
“喜儿下午的功课不可废,可以不学骑射,但得另加音律、天文、绘画、蒙语……”天啦……乖猪宝宝真的不是妈妈要故意害你,饭后只是稍微在你父亲面前为你争取点自由的权利,却弄巧成拙。
一句话惹来的祸,早知道这样还不如不说,我恨恨地瞪视着他,希望他能看清楚我眼底燃起的愤怒——为喜儿即将面临那比那高考还黑的悲惨命运而控诉。
“里面选一种感兴趣的来学习。”他合上了最后一张折子,声调平缓。
“说话不要说一半啊。”我觑他一眼,似嗔非嗔。心下却暗喜,本以为喜儿就此失去自由要被培养成十全“超女”,大清朝的万能公主。
“免得她有时间缠着你,哼。”看他眼里流转着蕴怒的深色暗潮,呵……这两天一回宫来就被女儿缠住,夜夜陪她讲我的“故事”,她也翘了两个下午的课了,貌似……她老子有意见了,喜儿……你守信的妈妈今天暂时沦陷,等你老子心情好的时候再为你美言。
呵……对付这突然变大十岁的女儿的娇痴耍赖我有时候心有余却力不足,可是对付她老子嘛……
立刻换上一副娇媚的笑颜:“皇上,今儿累了吧。来,妾身为您更衣,松松筋骨吧。”
那人却定定地睇着我,稳坐如松……是不是这表情太花痴了,前后转变得太快。
我对他眨眨眼睛,抛送着爱的秋波……记得现代有人说我最美的就是我的眼睛,电波十足的丹凤眼,以前还未来得及勾引过别人,就从自己老公身上下手把,实验下……
他怎么还是死板着身子,这样叫我怎么帮他更衣!难道想比定力?我瞅着他黑黝黝的眼,捉摸到里面转瞬即逝的一丝玩味。
好吧,“山不来就我,我自己去就山”……我可是叶茉儿!可不是自小生长在宫禁,受重重礼教约束的女人,而且勾引自个儿的男人嘛,当然可以不择手段!想想……以前看的影片“真实的谎言”那女主演是怎么勾引她的老公的……哈哈,首先……
奉献上我的红唇,缓缓贴近他的脸……他的眼睛闪烁着光芒,似在期待……我拉开嘴角甜蜜地对他一笑,唇瓣却爱抚过他光洁的下巴,轻轻烙在他的喉结……满意地看到唇触及的地方微微抽动了下,呵,他在吞口水么……
你不要我帮你更衣,我自己更自己的好吧……对他微微一笑,虽然是老夫老妻了,和他多次袒裎,但是这样勾引他还是第一次,而且是以茉儿的身份,不是苏麻喇。
那影片怎么着来着?恩……越慢越好吧,微抖着手慢慢解开我袍子上的纽扣……大着胆子用视线勾引他并与之胶着……
他怎么还是坐得住?哼,最后一招,我就不相信你没有反映。
除掉自己的外袍、中衣……只剩那遮掩不住高耸春色的肚兜一样的里衣,恩……没有钢管……那就……
把他衫下颀长的腿做暂时借用罗,微微对他吐出一点点粉舌,脸上生晕,在他腿上暧昧……
“啊……”是他在叫么?
等我回过神来,已经被他紧搂在怀。他辗转地吮吻著我一再挑逗他的红唇,继而袭向下面那高耸的雪色甜蜜,彷佛饥渴已极,他近乎疯狂地索求着,时咬时舔,逐一含住了它们,吻得它们更加红嫩敏感。看着他额上那遍布的点点汗珠,原本平稳的呼吸也渐渐地粗喘了起来……原来他一直在忍耐而已……
欲望彷佛烈火般燃烧开来……
由他的手和唇制造的眩晕中清醒,我已经全身赤裸地跨坐在他的怀里……兀然间感觉到有一股炽热的力量抵住自己,往下看去,只见他羞人的偾张顶端正磨蹭着我娇滑的水蜜,渐渐地,我感到腿间泛开了一层湿意,他的亢奋也粘上了些许的软香湿腻。
“恩?小妖精?”他轻轻闷哼着,贴住我的脸,渴望地望着我。
我熟悉这种感觉,他在等待!他在等待着……进入!一时间,我的心也充实着满满的暖流,俯在他的耳际轻道:“小妖精想要你。”
他的眸子顿时释放出炽热,正如此刻他下面的另外一种炽热深深地贯入了我。
“恩啊……”烨儿狂热的动作带出了我情不自禁地呻吟,太羞人了!我都不相信那娇腻软细的似快乐又似痛苦的声音是出自我口。
“烨儿……明天初选后的秀女进宫呢,我要去应卯……不能太晚睡,今天最多……一次。”突然想起要紧的事情,我可怜兮兮地说。
“闭嘴!女人!我已经后悔让你去了!”他嘶哑着声音抗议我的不专心。
“烨儿……刚刚不是我叫的,你要忘记。”
他的回答却是以唇封缄,抽送律动得更加有力……麻热的快感迅速地掳获了我全部感官,除了……耳朵当真听到那真是出自我口源源不断的娇软呻吟。
*
“今儿……你们能站在这个最尊贵的地方,你们就是这世上最幸运的人。在这十余天的考察后,一旦那最后的圣恩降临,您的未来就会尊荣无比!男人的无上荣光莫过于那恩科殿试,而作为女人的最高荣耀不也就是能把终身托付给那天下最尊贵的主子!”
御花园西边储秀宫后的一大片开阔的场地,今天密密麻麻站满了五、六百名初选过后“留牌子”的八旗秀女。此刻,都摒息敛首静立听训……
清宫选秀历来是户部主持,但待得这初选以后,秀女进宫后考察的内容和将来的命运却基本是掌握在内宫里的BOSS们手上。秀女们各施百般才艺,而这评委嘛自然由后宫里的太字辈BOSS、皇后、甚至一些高级妃嫔来充当。每次考察的内容都不一样,均由皇帝或者皇太后临时起意,比如这次就需要除了家世、德行、容貌、体格的必考科目外还增加了才(诗词文学)、工(绣功)。
当然最后有决定否决权的是皇帝,那些个评委最终的考察表也只是有权利选拨出最优秀的女子最后相当于“殿试”的那天奉呈在皇帝面前以供钦点,至于能不能影响皇帝看得上,就看造化了……不过就算皇帝看不上不能进内廷主位,秀女们也落不了空去,还有一大堆衔着金汤匙出生的皇家宗室的阿哥公子呢,他们的婚姻基本都是由帝国最高统治者指定。
“茉儿,你怎么来这么晚,迟到可是要扣‘德’的分的。”身边的额真低着头小声地说着。
听着那内务府的公公拿腔拿调地发表着犹如“开学典礼”致辞的东西,我昏昏欲睡……今日本人睡着的时间不到一个时辰,其他时间都在做运动,我又累又困。万福带我过来的时候已经过了点了,看着一整幅名单就我名字上已经被划了个红圈……真是“出师未捷先出名”这场“秀”有点“做”不下去了。
“他有叫我可以不来的,等着最后一天就好……”恍惚着给她一个笑,我都不知道说了什么,只想回去继续睡觉。烨儿果然英明,我信誓旦旦地要坚持贯彻这选秀游戏,他从来不信,今早就笑着不置一词,只是安排万福跟着,等着随时带我回宫。
此刻……我也开始不信,试想一个过去九点起床还赖床的人怎么叫她天天坚持四点起来。真是不亲历不知道,一经历,吓一跳。能睡到自然醒……在这里原来是多么奢侈的一件事情。
喜儿,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你老妈这次一定要施展百般手段说服你那顽固的爹亲,让你天天睡到自然醒。
沉浸在我乱七八糟的思绪里,没有听到额真的话,好象她在问我……
“什么?”
一阵阵仿佛还带着晨露湿意的风从御花园吹来,抚弄得储秀宫后院那排古槐新发的嫩绿枝桠刷刷作响……好吵,风声盖过了她的,看她嘴形……她在说什么?
“你说什么?”
“可……既然你们进得这天家的地方就应该明白天家的规矩!有的人来得已晚了还不知道规矩。”随着这公公的冷眼扫来……旁边的许多人也跟着侧目……是说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