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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其他的长老纷纷恭喜他们俩,儿子、媳妇、孙子要来就一起来。
殿外三个人正在八卦这件事,只听见又一个声音道:“属下求见小主子。”
小主子笑道:“蛐蛐么,快进来,外面怎样了?”
八卦的男主角还不知道自己被出卖了,一进来便道:“泽中内乱已经平息,咱们的人没有什么大伤亡。司马兄弟的兵最好,兵不血刃,西小王爷他们这三支刚从战场上撤下来,劲道大了些,杀了不少人。五国的大军都在泽外,北渊那个新夺帝位的君主看来也把老百姓的死活放在心上,北渊大军和北夏一起来,五国共有一百万人。小主儿,这事可要办得快。”
“行,你放心,马上办。”
“小主儿,这是天大的功德,属下为全天下给您磕头。”说完曲晴轩就跪下去了。小主儿连忙扶助道:“行了,咱们谁跟谁呀,不用客气,举手之劳而已。”殿内众人一听,难道小主儿已经想好了抵抗这五国大军的方法了么,不对呀,秋呈和昊轩既然是朋友,为什么也来打呢?难道他们翻脸比翻书还快?
小主儿道:“蛐蛐我们先去龙腾殿给娘亲的位置磕个头,我还从没有进过七大殿呢。然后你拿令牌去召集工殿弟兄,选好位置炸洞,你在旁边看着,万一有人炸伤了,及时治疗。等把我娘他们救了,蛐蛐,我娘要赏你,你要什么?”
“主上对奴才已经够好了,奴才什么也不要。”
“我替你要好不好?你就要宜姐吧?”
蛐蛐正色道“小主儿,宜姐不是东西,不能要来要去。从今日起轩当尽力讨宜姐青眼,如果宜姐肯下嫁,自当珍如拱璧,如果宜姐看不上我,我也决不相强,只望宜姐一生能幸福,晴轩时时为她祝福。”
小主儿笑道:“行行,有你这点痴情,这件事,我替你办好!”说完四人便向殿内走来。
十 弹指消重絮
众人只听得那层层帷幕拉开,石门洞开之音,马上就要见到龙泽这八年来最神密的人物了。这位小少主自八年前被关入高墙后,就几乎没有几位长老再见过他,离奇失踪三年又引起了多少猜测,他到底长成了一个什么人物,如风涵一样的出色么?
最后一层拉开,走在前面的二个小侍女已经吓得软跪下去,连头都不敢抬,只是哆哆嗦嗦的哭泣道:“奴才擅闯龙腾殿,罪该万死。”众人的目光越过这两个丫头看着后面的四个,后面左右是两个身材高挑匀称的侍女,看得出功夫不低,人长得极可人意,一个俊俏明洁,一个温柔可亲,都是美人胚子。前面两个,扶着那穿斗篷的人应当是曲晴轩,如今他已经长成一个文雅的青年了,一股仙风道骨飘逸的隐隐可见。大热天斗篷遮得严严实实的理当是小主子了。
两个侍女看到殿中央面目全非的泽主,俱是大惊。但转而便想起了小少主适才的话:“哥是江湖第一美男子,可那颜色是人间有,现在将来都会有。娘亲么,此颜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看。”脸上惊讶之色便敛去了,转而是极倾慕之色,这小主儿真是一点都没有夸张。
风凝咕哝道:“娘亲出来了么,今天是什么日子?看来不用再装傻了,全漏底了。”
三人向前,曲晴轩扶着他缓缓下跪,风凝姿态优雅,声音更是清脆动听:“下泽少主风凝叩见泽主,恭请母亲陛下圣安。”
玉龙吟道:“免了,这恭请二字是多了。至于圣安么,你如此不听话,我想安也安不了。”
众人都吓了一跳,却见不着风凝的脸色,却听见他重重的喘了几口气,不知是怕还是急了。
玉龙吟道:“成了,不要死撑了,快过来。”☆藏禁楼耽美论坛(zadm)☆
风凝一听这话,居然甩开脚步向泽主奔过来,玉龙吟和风涵同时出言道:“小心台阶。”话一出口,他已经磕上了,整个人朝九级台阶上扑倒。好在玉龙吟早就知道他这种臭招,手中的龙银带一挥,已经将爱子平平的拉住,风凝只觉得腾云驾雾一般飞起,便已经落到母亲身边,他挣扎着抱着母亲的腿坐起来,格格笑道:“娘亲这是什么功夫,真好玩。”
众人差点被他吓出冷汗,都有一种打他屁股的冲动,还好玩呢?
玉龙吟手一伸到爱子的头顶,便觉得爱子颤动得厉害,大热天身体冰凉的,心中一阵紧缩抽痛得很。五指箕张,一股温劲便直从风凝的顶门进去。一边输,一边道:“今儿身体大好么,怎么三分真气可以支撑一天。”
风凝笑嘻嘻道:“娘亲您别生气,昨晚哥哥以为您大战之前不会输真气给我,所以就先输了三成真气。后来您练功回来了,又输了三成给我。我想出去逛逛,所以没跟您说。”
众人一听,喝,有这样的儿子,娘亲和兄长要大战,他还拿真气去玩。玉龙吟喝道:“昨晚不说,今天说我就不生气了么?”
风凝道:“娘亲您生气要赶我出去,也等儿子全好了,不然儿子养不活自己。”
玉蓝烟笑道:“你娘亲赶你出去,就到太爷爷这边来好么?”
风凝一听大喜道:“啊哈,两位太爷爷在这里,这回不会挨打了。”
风萧然道:“谁说不打,叫你娘重重打。”
风凝一吐舌头道:“那我还是在娘亲身边呆着吧。”
玉龙吟道:“闭嘴,安心运气。”
玉蓝烟对已经解了穴道正躲在师傅怀里哭的刘静宜笑道:“宜儿,你听明白了,轩儿对你是一往情深,你就回他个话,是让他珍如拱璧呢,还是让他时时祝福?”
刘静宜只是哭,并不回话。风涵推了曲晴轩一把道:“刚才在外头说得信誓旦旦的,怎么现在除了向主上磕头,你就什么也不会了,还不快点过去讨咱们中泽刘殿主的青眼去。”
晴轩也知道臭事可能都叫小主子给抖出去了,脸一厚到了娘和爹身边先磕头请安。曲、云二人明明高兴得要大声喊叫出来,却偏偏板起脸道:“你师姐不答应你,你就别进咱们家的门。”
晴轩可怜巴巴道:“师姐,你从小到大最帮我,这会就帮我一次,否则就看我进不了家门,继祖也回不了家么?你不理睬,要晴轩给你跪下么?”
刘静宜明明知道他是装的,但是一想到儿子心早就依了,只是当着大家的面不好回答。玉龙吟知道她姑娘家出了这种事本来已经羞惭欲死了,哪里还能再答得出来。满殿的人都是大老爷们,有几个体会姑娘家的脸红。玉龙吟道:“宜儿,你若不同意便摇头,同意就点头吧?”
大家都憋着笑看着静宜,静宜轻轻往下低了低秀额,便是同意了。曲晴轩大喜道:“师姐,小弟从此当妇唱夫随,在医殿下效力,听师姐的差遣。”殿内众人听得哄堂大笑,原来这小曲也是怕老婆的料,可和老曲差不多。
静宜被他弄得嘤得一声,又躲进师傅怀里去了。云忆柔是乐不可支,一边抚着爱徒的后背,一边问儿子道:“你这个不孝的东西,我的孙子呢?”
晴轩跪下道:“此事未禀明双亲,是儿子大不孝,但当时有关师姐的名节,儿子便瞒下了。”
忆柔问:“这孩子怎么样?”
晴轩知道母亲的心事便道:“儿子取了大名继祖,小名承宗,已经熟读了许多医书,好象比儿子对药草更有天份。”
云忆柔跪下向泽主叩请道:“请主上恩准,岐谷云家开宗收子,名字叫云继祖。”
曲灵笑一听急得跳起来道:“啥,应当叫曲继祖才对,什么时候改姓的?”
忆柔白了他一眼道:“宜儿,你是什么意思?”
静宜细声细气道:“全凭恩师作主。”
忆柔又问晴轩道:“轩儿你是什么意思?”
晴轩吞着笑道:“儿子听师姐的。”
忆柔拿眼睛瞪着他道:“一家三口都同意,你一个人吵嚷不作数。“
曲灵笑气结道:“小没出息,儿子是你养的,你到是放个响屁啊!怎么还没娶,就怕老婆?”
晴轩委屈道:“子承父业,儿子把您使毒的本事全学会了,当然也把怕老婆的本事也学会了。”
这会回从来不笑的玉龙吟也笑了,满殿的人更是笑得前仰后合。云银汉笑得直指忆柔道:“岐山的堂妹,恭喜恭喜,我还以为你要从咱们沣山云家过继一个传人呢,想不到灵笑怕你,轩儿怕宜儿,两个怕到给你怕出个传人来。
众人笑毕太祖含笑道:“忆柔灵笑,如果两位不嫌弃,我来做个冰人如何,咱们选个吉日,就把喜事办了。“
曲晴轩一听大喜,太祖愿意亲自主婚,那是何等的荣耀,这可是龙燕龙泽和老太上皇,如今江湖上最有名望的尊长,连忙跪道谢恩,静宜红透了脸不敢出来,叫欢天喜地的忆柔先抱下去了。曲灵笑则一个劲儿的傻笑,乐得连嘴都合不拢了。殿中人一见泽主不拦着,也都抢着给他们父子道喜,殿中好一阵热闹。
过了一会儿静下来,玉龙吟道:“好啦,起来给太爷爷请安去。”宁筝便将斗篷除去,风凝便扶着母亲的膝盖缓缓站起来。这一站起来,正对着下面。除了极少数与风凝熟络的人外,其他诸君无不瞪大眼睛细细打量凝少主,都不由得在心底发出赞叹“天外有天,风涵之外还有风凝,这涵少主可以给泽主捧镜子。这凝少主可以相随在侧而不会相形见绌了。好一枝玉苑奇葩,好一株珊瑚玉树,风姿真是美极了。”
风凝的穿戴如同和风涵约好一样,连挂的玉的样式和高度都没有二致。往上看,他的头发刚刚垂到腰际,有一个珠环宽宽束住,柔柔的挂下来,仿佛是千万根柔丝将人紧紧钓住。他的样子咋一看就是风涵十五岁时那最美的时刻,个子在男人中属于瘦小,在女人中却又窈窕可爱。细一看却比那时的风涵更美丽。烟眉没有风涵的凌厉,没有风涵高,嘴角没有风涵锐利,眼睛没有风涵敏锐。但那烟眉好像是画上去的,可是画却没有他的生机勃勃;那俏鼻却像白玉雕成完美的将整张脸架住,多一分便如中少主一样严峻了;唇是一道优美的水晶圆弧,似乎红润得透明了;一双妙目更不用说了,虽然眼睛里是一片茫然之色,好象对不住东西,但是却偏有那万种风情在那临波一转处流泻出来;而肤色莹白,不是泽主如白玉般的晶洁冰冷,却如阳光下的雪,好像温暖欲化一样,叫人狠不能咬上几口。众人见到这烟眉轻动、生意无穷的美少年,无不心旌神摇,突然就明白了泽主的用心,这样的人跑到江湖上去还得了,这种天生极品,还不天下大乱。
风凝轻漩着玉酒窝走下来,玉龙吟道:“小心脚底,别滑着了。”风凝得意道:“娘亲放心,刚才摔了,现在便不会了。”话音未落,整个人便向前扑道,好在玉蓝烟早就伸手相扶,抱了个正着。风凝有些着恼道:“怎么连这台阶也欺我?”诸人见他亦嘻亦嗔的一张充满生气的小脸,心生万种怜爱之意。
风凝没有站稳便磕下头去道:“不孝曾孙儿,给太爷爷请安。结果连头都未弯下去,就叫玉蓝烟给抱进怀里了,风凝比太爷爷矮一个头,偎依在太爷爷的胸口道:“太爷爷,凝儿三年没有给您请安了,您不恼我呗?”
众人起先以为风凝如此不争气,太爷爷一定不爱见他。实际相反,玉蓝烟最疼爱这个小坏蛋。风凝见他时已经十六岁了,却同十一二岁孩子差不多,那时蓝烟已经快八十了,特别相见小时候的凤鸣、龙吟,只是凤儿已逝,龙儿经过巨难后性情大变,蓝烟名了祖父实是父母,见到心爱的孩子遭此巨变怎么不心痛?他在寂寞中自责十来年,终于来了一个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