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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发小儿。”
莫铭在众人喷饭的狂笑中傻眼了,完全不知道宁川演的这是哪一出。
好在程鲲鹏早有安排,连忙在莫铭身后捏了捏她的胳膊,又摆摆手示意她别多话。莫铭只好看着刘迪装作早已熟悉这种情况。
啊,宁西西……周放……怎么还有这种朋友啊?刘迪怪异的扬着眉毛,着实打量了宁川三遍,得出结论,这“娘”真是天生的,瞧他这阴柔的美貌,看他那飘忽的眼神,还有这扭捏的形态,娘的浑然天成啊!
宁川这关总算过了,声音、样貌,刘迪没有识别出一丁点,他抹了把汗,吴伯宇早已笑抽了筋。
大家热热闹闹的时候,宁川基本上没怎么说话,偶尔迫不得已说一句也好似逼上梁山,终于在饭局过半的时候,寻了个良机,赶忙在朋友的遮掩下跑了出来。
程鲲鹏和吴伯宇笑声一直停不下来,宁川鼓着腮狠狠的咬牙。
吴伯宇搂着他肩膀说,“得了,宁川,为了一个女孩儿你也够了,说句真心话,不成就上吧,有什么坎过不去的,交个朋友,说不定就好了呢?”
宁川不说话,程鲲鹏也凑过来劝道,“行了行了,别装孙子了,就你那点破事,不用周放给你遮掩,我们俩还能不知道。太不正常了你,至于吗?反正我也跟莫铭那说明白了,没人给你漏馅,看你选择吧。”
宁川别着脸,哥们的话,不能算没听进去,哎,心里好乱,这算哪门子的开始!
程鲲鹏知道他心里不舒服,提议待会饭局散了陪他去酒吧,让他在停车场等着自己,
宁川点点头,一直等到鲲鹏从宴会出来,送走别人,俩人才驱车到后海酒吧。
到酒吧刚一落座,本想着一醉方休,听到旁边有人呼叫俩人的名字,回头一看——王泉。
原来他们一伙人在这喝了有一阵儿了,无巧不成书,王泉执意让程鲲鹏他们过来凑一桌。反正也是圈儿里的熟人,鲲鹏不好摆架子,拉着宁川一起过去了。
初始还算挺好,吹完境遇吹事业,聊的也挺热闹,后来有人问到宁川身上,“川儿哥,我说这两年没怎么见你,听说跟宁大哥做生意?去国外镀金了?”
宁川捏着酒杯撇撇嘴,“镀什么金?玩玩,逛逛欧美的大窑子。”
众人哄笑,有人问,“我靠,有什么不一样没有?哥,那边的姑娘洞门儿不小,您这国产杆儿进洞不合适吧!”众人更是大笑不止。
宁川也不生气,哼着气儿的笑骂,“滚蛋,就他妈跟你杆儿多大似的!社会败类。”
又有人贫嘴,“就是就是,你们都什么思想,好不好的你们都见过是怎么的?再说这野花没有家花嫩啊,你们看周放,他在国外时间还短?这不一下就被国内的妹子拿下了!那女孩叫什么来着?”
“莫铭,莫铭。”众人答。
那人又说,“就是她,丫头还北外高材生呢,果然是好马配好鞍吧!”
程鲲鹏瞪他一眼,“少说一句死的慢点。真敢在这编排周放,你知道身边谁是眼线?你也想被踢掉下颌骨是怎么的?!”
他一提这个,王泉脸色顿时不好了,但碍于面子也没直接反驳他,只是翻了一眼,慢条斯理的说,“高材生怎么的,贱的也有的是。”
宁川心里咯噔一下,阴着脸抬眼看看他没说话。
偏有不开眼的笑嘻嘻的问宁川,“哎?!宁川?!上次听老五说你盯上一个北外的?还是周放媳妇儿的同学呢?是吗?”
宁川不悦,“听他妈胡扯!”
“真的哎!不是说老早以前还跟你们去过夜场吗?就王泉儿原来那蜜,不是嘛!?”
王泉一听,压不住的笑了,笑的前仰后合,一时得意忘形拍着宁川肩膀说,“川儿哥!什么情况?刘迪是吗?”
程鲲鹏眼见宁川脸如锅底,想制止王泉胡说八道,但王泉借酒耍横,轻佻的讽刺宁川说,“哥们你这身份,怎么不开眼啊,”
宁川转过头,皮笑肉不笑的开冷腔,“呦,怎么着,什么样的算开眼?你到是开眼,让周放踢了一腿,怎么着,咱这下颌骨接上没有?”
王泉也挂不住了,阴阳怪气的说,“都他妈我玩腻的,你说你凑个什么劲儿?哪没好的!我操,她那块地可真容易长,说有就有,还抱着我大腿不撒手了嘿!我告诉你可注意安全,这都两年来了,指不定被人撒过多少种了,你可别到时候喜当爹脱不了身。”
这话简直是奇耻大辱,宁川纵然百般痛恨刘迪的不检点,但仍在第一反应觉得这话辱了刘迪的名声,第二才轮到自己,枉自己曾千方百计希望刘迪有孕以促成恋情,她却早和别人苟且有孕,真是窝囊、恼火、痛恨到极点,顿时怒火焚心,一把掀掉了面前的酒桌,众人连忙惊呼着做鸟兽散开。
王泉还没来得急站稳,宁川已经扑上来猛踹狠打。王泉那边有几个关系不错的年轻人不管不顾的上手厮打宁川,程鲲鹏焉能坐视不理?心急之下也一起扭打了起来。
其他人不敢上手,但也知道程鲲鹏和宁川不好惹,赶忙拉偏架。
结果,王泉那边的人挨的不轻,基本上在地上慢腾腾的打滚已经起不来了。宁川虽然发泄了愤恨,但也没得好,撕扯中,腹部被王泉踢了一脚,眉框也被打肿了。
鲲鹏拽着宁川离开了,在外面给警队打了电话,坐在车里一直瞧着王泉他们被警察带走才离开。
宁川回到自己的公寓,心情抑郁到了极点。拿冰敷着额头,疼的呲牙咧嘴,心里满是对刘迪的诅咒和痛骂。一直到凌晨,难以平复的恨意让宁川从抽屉扯出刘迪在医院的做的梅毒和艾滋的检查报告,皱眉看了几秒,忽然狠狠的撕了个粉碎。
第二天,程鲲鹏买了跌打药膏去看望宁川却无论如何也联系不上他。过了半个月才从宁家得知,宁川又走了,这一次是去了西亚,跟着宁家老大去做生意了。程鲲鹏知道他没常性,笑笑没当真,哪知道这一走,他还真就突然正经八百的做起了生意,一连好几年没怎么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
☆、重逢
北外毕业的第二年,刘迪的境遇不算太理想,始终没有合适的工作,一时间成了跳槽大王,但又因几年来在北京生活成长,对这个城市的感情很深刻,执意不肯离开,只好继续着她一边不停换工作一边每个月都失业跟老爸领取救济金的日子。
有一次刘老大和妻子到北京来看女儿,竟然撞见刘迪在吃泡面,又见她租住的老式楼房十分憋闷,赶紧给刘迪在三环内买了个百平米的公寓,非要给她配个保姆,让刘迪言辞拒绝后又唠唠叨叨的旧话重提,希望刘迪赶紧回沈阳,免得让父母操心。
刘迪嘟着嘴不愿意,一边抢过老爸递给她的三万块钱一边狡辩说自己要创事业呢,刘青山哭笑不得,刘妈也直摇头,忽然又想起一件疑虑的事儿,遂即问刘迪,“小迪,人家上大学甭管怎么都好歹处个对象啥的,就说你不走那脑子吧,那现在都毕业两年了,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啊?就没有一个看的上的?”
不说这个还好,提到这个,刘迪心里不是滋味,“哪有,没合适的。”
刘爸纳闷,“怎么会没合适的,这好歹是北京啊,不说群英荟萃,至少也是资源丰富吧。”
刘迪看着刘青山,低声咕哝了一句,“丰富个屁!全是人渣。”
刘青山一看就感觉不对,脸色也沉了几分,“怎么的,是不是有人欺负我姑娘了!”
像受委屈的孩子似的,家长不问还好,这么一问,刘迪的委屈顿时铺天盖地了起来,但也只是试探的问道,“那要是,我是说,假如,要是有人欺负我,爸你会给我报仇不?”
刘青山气势骤起,沉默三秒后吐出几个字,“他在北京吗?今晚我就能让他废半条命。”
刘迪一惊,刘爸的本事她哪有不知道的?当年蛾子的事儿,刘爸在沈阳黑道一夜闻名,虽然先天没有什么背景,但刘青山企业做的大,黑白通吃,脚踏两道稳居东三省前几位,有谁敢说刘老大一个“不”字?
纵然是京城,但要真找王泉之流,他若说去半条命,那必然不会有个完整的人了。刘迪何尝不想让王泉得到报应,但若是实话实说了,让刘青山知道女儿曾经受如此不堪的遭遇——刘迪一个冷颤……真不想被公安局嫌疑的叫去认尸啊!
遂即赶忙摆摆手安抚老爸说,完全没有这回事!假设,假设!
但看到爸爸这一瞬间的焦急和认真,心里感动的要哭出来。
刘爸知道女儿大了,真有心事也未必会如实和自己说,但无论到何时何地,女儿都是他要一辈子守护在掌心的珍宝,岂容他人伤害半分?看刘迪急于否认的神色更确定她有受过伤害,只是问不出罢了。
于是临走之前,刘老大难得对女儿严词厉色的嘱咐,“丫头,咱老刘家没有孬种,不欺负人也不能受欺负,记住,别让我知道那小子是谁,昂!”
刘迪也怕这样的刘青山啊,鸡啄米的点头,连忙恭恭敬敬的送走了老爸才松口气。
刘青山离开女儿的住所又去拜访近了北京的一个较大的贸易公司,因这两年合作较多,两个企业互惠互利,关系一直不错。
公司年轻的老总亲自出来迎接,看着从车内出来的刘青山赶忙笑容可掬的迎上去,“刘总!一路辛苦,什么时候到的北京,怎么也不说一声?!”
刘青山爽朗的笑答,“久违了,宁总!”
说着,两人友好的拥抱。
饭局上说起生活及家室,宁总羡慕之极,“女孩儿好啊!贴心啊,我父母一直想要女孩儿,可惜没这福气。”
刘青山苦恼的拜托宁总,“姑娘死活不回沈阳,一年见不到几次,跟谁贴心呢?到现在男朋友也没有,宁总有合适人选想着务必告知!”
宁总灵机一动,“眼前就有,家有幺弟一枚,条件总算过的去,有机会让他和您姑娘见见?”
刘青山笑盈盈邀请,“好啊?现在就过来也行嘛。”
宁总笑答,“他这两年在西亚,替我分担一部分公司责任,改天等他回国,一定专门邀请您相聚。”
两人即拍手为约,关系更亲近了几分。
逛街的刘迪突然连打几个喷嚏,远在土耳其的宁川,好端端的躺着温热浴缸里却打了个冷颤。
不过刘青山也没有担心太久,因为刘迪没过多久就在一次工作失误后结束了她为期不长的求职生涯,恼怒中总算想通了,守着家财万贯,自己都可以随时办个公司,何必巴巴的在这里看人脸色受人牵制?!
下定决心,打包就走,不过毕竟要补偿对公司造成的损失,没脸和刘青山要钱,只好临时跟周放借了几万,莫铭送她到机场,刘迪泪眼婆娑,几年的京漂时光就这么过去了,事业、爱情,什么都没留下,唯独认识了莫铭。
刘迪知道莫铭情路不算顺心,莫爸生病后她越发要强,二次考研前夕还小产,好容易放下考研又不孕,周放也是求婚未成、心焦难耐,未来婆婆气场太强,未来难料,再加上周家那个抬头仰望都看不到顶的身份背景……总之刘迪是打心底觉得莫铭不容易。只搂着莫铭一把鼻涕一把泪万般不舍,直到莫铭连连承诺一定会在合适的时机去沈阳看望她才罢休。
回到沈阳的刘迪自然轻松享福,离京的伤感很快就治愈了。父母是高兴的合不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