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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川心想,一个女孩子家家的这么醉着独自一人可不行,不能走!
想罢立马从小伙子手中捏过车钥匙,“你自己打车走吧,我明天再回去,别跟他们乱说,就说我回家了。”
小伙子立马明了,赶紧转身往外走,到了门口,恪尽职守的问,“需要买套么?”
我是趁人之危么?我是真的关心她的安全才留下来的!宁川认真的思考了半分钟——“不用。”关门时心里却想,可以外射
宁川发誓,他意#淫但真没有存心要发生什么,因为他酒精上头,一来照顾刘迪安全,二来自己也能休息。
简单看了看这一居室的老房子,宁川站直了伸手轻轻一跳就能够到房顶,卧室的双人床旁边是沙发,刘迪四六不靠的胡乱躺着,宁川自然只能在沙发上和衣而卧。
他侧对着刘迪,胳膊支着头,静静的看女孩儿睡着的样子。台灯微光,她酒没少喝,面颊微醺,嘟嘟着嘴,碰头乱发倒也别有一番俏皮。她的外套被挂在外面,低领的毛衫皱皱巴巴的,上面露着沟壑,宁川色&咪咪的冷眼一瞅,还真是38C,而且,不止。想起刘迪答非所问的话,忽然特别愉悦,越发觉得这姑娘确实招人喜欢,只可惜了跟错了人。
如果明天早上她醒了的话,看到这么彬彬有礼的君子如他,大概也会有个好印象吧,那就顺便提提,同意最好……不同意嘛……就想办法让她同意。
正有一搭无一搭的想着,刘迪忽然侧歪着起来,含混不清的喊,“爸,爸,水,好渴。”
宁川四处找水,翻来翻去,在她行李中翻出几瓶纯净水,也顾不得看别的,赶忙递过去。
刘迪没意识,自己喝水困难,宁川皱着眉先是拿瓶子给她灌了两口,没喝多少都流到衣服里,宁川赶忙放下瓶子,但这衣服湿着也不是事儿啊,纠结了几秒,还是给她脱下来了。
宁川看着她上身只剩胸罩,独自轻笑着说,“你也就是遇见我宁大官人的谦谦君子了,哼哼,换一个你试试……”正说着,刘迪好似突然醒了似的,睁开双眼,似睁非睁,似睡非醒……又仿佛不知身在何处,微微蹙眉,胸口起伏,万种迷情。
宁川双膝着力,半跨在刘迪身上,托着她的毛衣未曾放下,一瞬间被刘迪的动静惊住了。
刘迪浑浑噩噩中,还能看到郑式,这个梦真是长久而甜美,随心所愿。她用尽全力,双臂细柔的缠上宁川的肩膀,右手沁着丝丝凉意,无骨如蛇缓缓蹭着他的脸庞,这是她梦寐的人啊,真好。
宁川在瞬息间也想过明天醒后的结果,为了长久之计,还是忍痛想摆脱她的缠绵之术。无奈刘迪不仅不松手,反而越发粘腻,虽然抬不起身却也把半推半就的宁川拉到了眼前。刘迪神情下意识的专注而认真,水到渠成,柔唇相依,就这么吻了宁川。
醉人的心,伊人如此多娇。宁川唇畔的一丝冲动刹那间传遍全身,他紧紧含着、吮吸着、捕捉着化人肺腑的唇瓣、舌尖,热烈的难以自制。还管什么毛衣?还当什么君子?一手抱起,温柔似雾霭,指尖揉捻着滑腻的皮肤,凉中温热,38C的触感简直梦中天堂……这女人怎么这样的软?软的人灵魂出窍,软的让人毛孔激颤。
宁川才没有点引线,他直接放了一山的柴,熊熊之焰,不可遏制。
脱衣记录,7秒。
自己干净利索,刘迪的紧身裤确实有难度。他上下其手,不可分割的缠绵深吻,手下还不停的拖拽女人的衣服。
刘迪做了一个太真实的梦,如此激烈的郑式,热情似火。她羞怯回应,抬了抬腰肢,宁川马上借力脱掉了恼人的障碍。两个人,彻底的,火辣辣的绕在了一起。
女人还是不胜酒醉,意识渐失,感官尚存,寸寸诱惑,寸寸采摘,胸膛蹭着胸膛,温暖贴着火热,烧的人翻滚,膨胀,恨不得如烟花一样灿烂爆散,以求那瞬间迷乱的耀眼光彩。
宁川已经屏不住呼吸,那么重,那么深,所深舐之处或深谷或高山,无一不至,前戏唱完,扳机已扣,不能反悔了。
刘迪轻哼一声,宁川已经直取幽州。
这时候还说什么陌生?又有什么隐藏?全都坦荡荡的,反复而原始的亢进着,侵吞着,炙烤良久,百炼钢终成绕指柔。
喘息一阵高过一阵,女人只能嘤嘤做声,宁川不知餍足,唯一的一点后悔,应该让那小子买套送来,因为激情所致,实在不能把控,竟然……无一在外。
作者有话要说:
☆、擦肩而过
虽然宁川独自奋战辛苦异常,但不知为何停不了手。一次不尽兴,两次心有余……他也在分分钟忏悔自己的罪恶,比如,这样趁虚而入是否道德?是否民主?是否有损人民内部团结?
良心难安,宁川用了最公平的方式——征求刘迪的意见,“你要是不同意就直说,我绝不勉强。”
昏睡的刘迪用沉默表示双手赞成,宁川会心微笑。
漫长的过程终于结束,他‘竭精尽力’抛洒一腔热血,此刻才彻底安静下来,臂弯圈住俯身蜷睡的刘迪,温暖的手指有节奏的轻点着她的肌肤,说点儿什么好呢?宁川憋不住的兴奋和满足呼之欲出,搜肠刮肚勉强想起‘春盎双峰玉有芽’、‘楚腰纤细掌中轻’两句,再仔细看看刘迪,古人真是言之有理,嗯,温香软糯,简直无物比妖娆。美中不足的是第一次的时候刘迪尚有浅存意识,后几次嘛……宁川感慨……颇有奸&尸的赶脚。
破晓将至,刘迪的沉睡无懈可击,即使天崩地裂也未必能让她清醒了。
他对刘迪动了心,不只一年前的一眼定乾坤,除去这一夜的翻江倒海不说,单只瞧着她安宁熟睡的样子已经让他心底轻晃不已。怎么办?兵行险着?宁川不知道如果保持原样,等刘迪一觉醒来看到自己和这满床的j□j昭彰会有什么反应?会为自己的辛苦耕耘而感动吗?不撒花庆祝吗?
宁川一边嘿嘿的笑着,一边乖乖的穿起了衣服并捡起满地的纸巾,人,都有趋吉避害的本能。
刘迪的衣服很难再给她穿上了,紧身裤根本无能,套个毛衣回去又怕她不舒服,想来想去,宁川给她盖好被子,温柔的吻了吻她的面颊,虽然不舍,但等待刘迪醒来谋求长远之计才是重要的。
折腾了一晚上,宁川也困,但不能睡,为了坚持等到刘迪自然醒,他只好四处溜达。走到她的行李箱旁边,看着昨晚因为找水而翻的乱七八糟,随手拿起来想给她整理。
伸手进去,无意中摸到一个相框,小心的揪出来一瞧,相片中青春飞扬的刘迪比着兔子耳朵和开怀大笑的墨镜大款刘青山勾肩搭背站在大连的海边。等翻过相框看背面居然写着,“这辈子最爱我的人和我最爱的人——刘小迪敬上”,宁川顿时控制不住的妒火中烧。
为什么出来住一个寒假连这个相片都带着?刘迪啊刘迪,你到底是爱上他的钱还是迷上了这个老男人?宁川气的咣当一声把相框扔在桌子上,吵到了刘迪,她毫不清醒的只睁了一下眼睛,懵懵的咕哝了一句,“郑式,郑式,别走。”
正式?又正式?……郑是?!!
宁川终于反应过来了,她之前叨咕的居然是人名?是一个男人的名字?既不是王泉也不是老头!而是另外一个?难怪她酒后对着自己明明不相识却如此娇嗔,她的真情流露,她的埋怨哀伤,她的留恋难忘,到此刻统统变成矩阵组合的迫击炮直对宁川的胸口。
那他这一晚成了什么?郑式又是何方神圣?那一定也上过床了?不然怎会如此情意缠绵把自己当成了他?
宁川怒了,突如其来的痛恨替代了刚刚还在的热情如火。
这女人能爱么?自己怎么就失心疯似的跟她裹了一宿?他不计较刘迪曾被包养,他不在乎她和王泉的过往,他甚至主动为她设想并编造出难言之隐的借口,但女人岂能滥情?!
把她的东西踢到一边,怒气当头的宁川穿好外套,拿起车钥匙,看着门口镜子里的自己眉头深皱、脸色青白。是的,活了25岁,喜欢过,讨厌过,风流过也孤独过,而这是头一次觉得自己,贱过了。
反手带上门,头也不回的走了。
日上正午,窗外的雪晶晶亮的反射着阳光,明晃晃的把宿醉的刘迪照醒了。
哦,头好疼,又沉又懵,刘迪无力的伸出手,扶着额头哼唧了两声。刚要慢慢坐起来,忽然觉得通体不对劲,腰酸腿僵,不禁愕然,酒醉会导致“那儿”痛吗?这是什么情况?
顾不得难受,连忙直起身体,还没来得及下床,瞬间难以置信的低下头,目光随着大腿内侧缓流下的暧昧之迹彻底石化了。
这一夜到底经历了什么?她揪着头发想了一遍又一遍,除了撞见郑式和别人拥吻,就是自己酒后迷情和郑式上床……显然,后者是不可能的。
她明明记得周放和自己说了一会儿话就再没见到他,可后来是谁呢?为什么没有一点印象?是调酒师?还是酒吧的什么客人?亦或是周放圈里的熟人?不管是谁,自己都做出了这样不可思议的事儿,要怎么和周放询问?告诉他自己和陌生人耳鬓厮磨的狂欢了一夜?现在求证一下男主角?
刘迪觉得自己——不如死了。
犯一次错误,可以勉强安抚自己是幼稚无心,可要是放纵至此,自己,哪里还有心?
站在浴室里打开冰凉的水冲着自己,木木然的对着镜子,拼命用手搓着脖子到胸前的所有吻痕,直到疼的皮下冒出血点儿,她抱着双臂,深深的埋头蹲下,哭了。
过了很久,打着哆嗦从卫生间走了出来,还是给周放打了一个电话。
周放只是如实说她昨夜喝多了,找了两个正经的朋友送她回家然后就走了。刘迪点点头,没有再继续追问,事情已经很清楚了,周放是无论如何不会骗她的,她不知道自己在回来后是否又独自曾出去过?万一根本不是酒吧里的人呢?万一那人有病呢?肝炎?梅毒??艾滋???越想眼前越黑,到最后吓的眼泪夺眶而出,已经不敢再想了。
世上没有后悔药,万般痛苦也得自己撑着,她又愣坐了好一会儿才神情萎靡穿好衣服去了外面。
去网吧查了很多关于传染病的介绍,基本都有潜伏期,现在唯有等。可有一件事不能等——在街边的药店徘徊良久,攥着手心走进去买了一盒毓婷,出了药店的门就抠开药盒把两片药直接吞了。
与此同时,宁川日子过的并不舒心。虽然那天转身而去,可他一直缓不过劲儿来,总是觉得哪不对,好像丢了什么值钱的东西无从找回,又好像眼看着到手的宝贝翻出了手掌心。宝贝?她是宝贝??跟一个又一个的男人乱七八糟,我呸!宁川想起来就气的挠头,“敢情人家是梦中和情郎恩爱了,自己这费力不讨好的,还不如一夜牛郎!牛郎还能得着钱呢不是?除了险些精&尽人亡……我有什么好处?”
烦恼归烦恼,其实他心里最想的还是能抓住刘迪,哪怕见面吵一架,打的翻天覆地也行,只要把她收了,才算了了自己的心思。心有不甘又碍于情面,宁川找不到合适的理由。直到有一天陪家里老爷子去医院做老干部定期体检,从彩超室出来的时候恰好听到一个孕妇对医生说,意外怀孕,现在不知如何是好。
宁川福至心灵,猛的一拍脑门,把报告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