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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他要脏到连地狱都容不得他的存在,即使死後也无处可去,要继续在无法逃脱的惩罚中轮回,不断地…不断地摧毁自己,直到连灵魂都无法存在,所有他的一切,全都化为虚无。
「…还要……再来……唔…」
已让每个男人轮番抱过至少一次,仍觉得不够,用身子磨蹭著男人的身躯,跪在地下舔弄眼前的分身,舔到男人又勃起,便换另一个,而让再次硬挺的分身抽插著填满白浊液体的後穴,一次又一次…一轮又一轮……没有歇息的时候。
和男人交媾了不知多少回,亦不晓得过了多久时间,他被玩得筋疲力尽晕厥过去,又被人拿水泼醒,重复了数次,他已变成只知寻求快感的人偶,每次醒来便张著双腿,或扭摆腰臀,非要男人继续侵犯他不可。
突然有一位男人取来了一个木箱,里头装满了各式凌辱用具,那是他们事先备好的,打算在拍卖时间来临前好好调教这看似未经人事的美人,但这人儿由女的变为男的不说,更不像从未被人碰过,瞧那饥渴的模样,彷佛有再多男人也满足不了他。
白乔碧的四肢分别被人用束具套住,往四边拉扯,整个人呈大字形,小嘴又被口枷给塞著,男人先是塞了三个跳蛋进入後穴,接著又硬挤入了一支巨型电动按摩棒,把甬道完全填满,并将所有的道具都调到最大震幅,瞬间给予白乔碧极大的刺激和无法负荷的快感。
「唔!嗯…嗯唔…嗯…嗯……!」
小穴里的道具同时激烈地振动著,禁不起如此剧烈的刺激,他呻吟不断,身子也随之弓起,且在能够活动的程度下扭动挣扎著,摆脱不了的快感直冲脑门,他奋力甩著头,想甩去那将人逼到崩溃边缘的感觉,双眼蒙上了一层水雾,看似泫然欲泣,更增添了不少艳色。
男人们淫笑著欣赏这难得豔景,其中一人拿起相机对著他开始连拍,一张又一张,闪光灯不断洒落在抽搐著身子的人儿,所有荡然的姿态全都入了镜。
无法和方才一般,让自己沉浸在快感当中,享受混杂著恶心的交欢,此刻他只能抑止不住地从喉部发出呻吟,承受超越极限的刺激,好几度以为自己真的要崩溃了,却又被高潮後的下一波刺激给拉回神智,然後疯狂,几近崩溃,又再次被拉回来。
反覆循环了无数次,直到他再也无力维持意识,只剩身体的反射机能作出生理反应,无法控制地抽搐,即使被泼了冰冷的水也清醒不了,如同断了线的傀儡人偶,瘫软在那儿。
身体的感觉早已和心智分离,怀著无法原谅自己的罪恶感,以及比对任何人都要来得深的自我憎恨,他堕落了,坠入无底深渊,内心被黑暗吞噬,原本的心灵完全被黑暗包覆,被囚锁在里头,逃不出,亦不愿逃出,更不能逃出。
他将自己的心灵关在最深处,只留著如同空壳般的神识,若有似无地对外界产生反应,连自己是否清醒都已分辨不出,也无须辨识了。
神啊…就让这罪孽的灵魂彻底毁灭吧……别再给予任何被救赎的机会……除非祢认为还惩罚得不够…还要我继续为自己犯下的罪孽……赎罪……
…姊姊…夏桢……对不起…对不起……
……对不起………。
囚锁孽天使 25
白乔碧失踪至今已逾一个月,即使已拜托了利音沛协助寻找,仍未有任何消息传出,除了焦急和担忧,柳夏桢心中也越来越感到不安,但他还是不愿相信白乔碧会这麽突然就离开他、离开这世界,他想相信那人儿至少会先让他晓得发生了什麽事,不会毫无预警地消失。
原以为此事能瞒得过所有人,却仍被柳氏夫妇知道了。
某日柳氏夫妇一时兴起,突然来到灿明企业办公大楼,想看看儿子和未来的儿媳妇一同工作的恩爱模样,没料到董事长办公室里,竟只有他们家儿子在,美豔的儿媳妇却不见人影。
除此之外,向来乐观过了头的儿子更是愁容满面,简直就像是被未婚妻甩了那般落寞,桌上的公文更是多得夸张,看见儿子这般荒废正事,柳老爷不禁有些怒意,开口就是一顿训话。
以前柳夏桢被父亲这麽训念,总会陪著笑脸,四两拨千斤地带过去,或是说些好听话哄著父亲消气,但这回他什麽也没说,就静静地听著父亲训话,如此反常的行为,让柳夫人相当担心,怕是这孩子为情神伤得太严重,性子都转了。
这情况实在太怪异,柳夫人打断了柳老爷的训话,问著柳夏桢究竟发生了什麽事,也问了白乔碧的下落,可不论她怎麽问,柳夏桢都不把话说清楚,只用些模糊话来敷衍,显然是不愿让他们知道事实。
无法从柳夏桢这儿问出,当然不会放过和自家儿子从小一起长大的赵恩成,不能和柳夏桢一样随便敷衍柳氏夫妇,赵恩成只好无奈地把他所知道的部份全都老实说出,他也不愿出卖柳夏桢,只是白乔碧确实失踪了太久,被人发现也是迟早的事。
得知事情真相後,柳氏夫妇相当震惊,但也相当困惑,他们柳氏没得罪或招惹过什麽黑道人物,业界的往来也很和谐,在这一点白氏也是一样的,更何况白氏久居国外,要和国内的人有什麽纠葛更不可能,因此白乔碧被人绑架的猜想很快地被否决了。
若不是被绑架,又怎麽会失踪得这麽久?就算和柳夏桢起争执,以闹性子来说,一个月也太久了,会闹一个月的脾气,想来白乔碧定是个性子很倔的女人,否则怎会躲人躲得如此厉害?连利家的人脉网络都找不著?
柳夫人越想越不对,难道自己当初看走了眼,误把烈妇当作温顺的美娇娘?这下可好,不是美娇娘也罢,至少儿子喜欢得很,但人就这麽跑得无影无踪,还让人完全找不著,这和悔婚有什麽不同?
若白乔碧继续躲著人,他们总不能毫无止尽地等下去,当初会要柳夏桢和她相亲,便是希望能早点见到儿子成家,好让他们抱孙子,现在人给跑了,能不能顺利找回来、依照原先预计的时间进行婚礼都不确定,更遑论孙子哪时才能生出来。
一想到这些,柳夫人不禁想劝柳夏桢放弃娶白乔碧为妻,反正想嫁给她儿子的千金小姐多得是,虽然条件可能不比白乔碧好,但总会有几个还不错的,既然白氏夫妇表明了不会干预女儿的婚事,那麽就只要说服柳夏桢便成。
但柳夏桢坚持不肯放弃,他坚信白乔碧会再回到他身边,无论要等多久,他都会继续等下去,并且一再强调除了白乔碧以外的人他都不愿意娶,若父母硬要他和别的女人结婚,他宁可放弃和柳家所有的关系,当自己再不是柳家的子孙。
听他如此坚决的语意,赵恩成也忍不住帮他说话,希望柳氏夫妇能尊重他的决定,结婚毕竟不是儿戏,难得出现了个让柳夏桢愿意定下来的人,如此轻易地放弃实在说不过。
这一个月是他最不认识柳夏桢的时候,白乔碧的失踪彷佛是他人生中遭受过最大的打击,连胞弟柳夏桓去世时也不曾见他陷入如此低潮的状态,此刻的柳夏桢,就像失去了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失去了心中最核心的一部分。
被赵恩成说服,柳氏夫妇不再劝柳夏桢放弃,他们确实也没见过对於特定某个人如此执著的柳夏桢,当初他们要赵恩成专找女性秘书的意图可说是达成了,只是没想到这孩子不执著也罢,一执著起来却比谁都坚持,真不知是帮他还是害了他。
因著白乔碧失踪,两人婚事的筹备也跟著停下,其实该准备的都已弄得差不多,就剩婚纱的拍摄和喜帖的制作,一个多月前订做的钻戒也已送到柳夏桢手上,看著那作工精细的钻戒,勾起了柳夏桢的回忆。
他想起两人一起挑选时的情景,那人儿对於这些华美的饰品并不特别喜爱,推托著让他选就好,见人儿可爱的模样,他不禁起了玩心,便要人儿将所有可试戴的戒指都戴过。
在白嫩的纤纤玉手上,各类戒指都变得璀璨夺目,顿时他也不知该挑哪个好,最後决定请老板根据人儿的外貌和气质,特别订做一对婚戒,世上绝无仅有的结婚钻戒。
然而该戴上这美丽钻戒的人儿却仍不知去向,受了好友请求的利音沛,利用家族的人脉势力,势必要将世界各国都找遍,还未彻底找过以前,他都不会放弃,除非利音沛那边也完全找不著,他才会不甘愿地接受白乔碧或许已死的事实。
即使死了也要见尸,什麽都没见到就要放弃,他做不到,尤其对於白乔碧的事,他决不轻言放弃。
就在柳氏夫妇放弃劝柳夏桢考虑别的千金小姐时,苏家向他们提起了相亲的请求,考量到儿子的意愿,柳氏夫妇起初并不愿意接受,并告知对方柳夏桢已和白乔碧定下婚约之事。
但苏氏夫妇相当坚持,且也表示知道这件事,提出此一请求只为完成女儿心愿,若非苏妤茜表明,没和柳夏桢相亲过就要终身不嫁,苏家两老也不会提出如此强人所难的请求,在他们千拜托万拜托之下,柳氏夫妇终是答应了。
他们想著,和苏妤茜相亲也未必是坏事,也许柳夏桢能藉机振作精神,更好一些,或许能让他自愿放弃不知跑哪去的白乔碧,这麽一来只要多安排些相亲,他们想抱孙子的心愿也多了一丝曙光。
没给柳夏桢拒绝的机会,相亲当日柳氏夫妇直接到柳夏桢居所,带著他一同前去相亲地点,以缓解对於白乔碧失踪的忧愁为藉口,硬是要他和苏妤茜进行儿戏般的相亲。
这次相亲的地点和近两个月前,与白乔碧相亲时一样,重回他们订下婚约的场所,柳夏桢的心情更是沉闷,他压根儿不想理苏妤茜嫁不嫁人这回事,也不想在自己持续郁闷了好久的时候见到那聒噪的女人。
看到苏妤茜,他又想起最後一次见到白乔碧的事,那天实在不该冲动,若他忍下了,那人儿也不会提早离席,更不会闹失踪,他该时时刻刻陪在那人儿身旁的,一分一秒也不分离。
因著情绪不佳,总是笑脸迎人的柳夏桢此时全无笑容,平常带笑的他富有迷人的魅力,现在少了笑容,却增添了不少成熟的气息,看在苏氏夫妇眼里,他就像是个成熟稳重、有担当的男人,实是不可多得的最佳女婿人选。
只可惜,柳夏桢已有了未婚妻,且这次相亲只是应著女儿任性的要求才特地拜托柳氏答应的,他们家女儿自是没这福份能嫁给这样好的男人。
相亲过程中,只有苏妤茜一人显得相当开心,尤其柳夏桢看到苏妤茜做作的模样,更是直接显露出嫌恶的表情,丝毫不顾忌礼貌上的问题,因为他心里有些怪罪苏妤茜邀请他们参加生日宴会,要是没有那生日宴会,现在他和白乔碧定是过著幸福的日子,哪会这般愁云惨雾。
在柳氏夫妇面前,苏妤茜刻意表现出乖巧的样子,全然是为了讨好他们,让他们认为自己是个合适的妻子人选,进而利用柳氏夫妇来说服柳夏桢娶她为妻,白乔碧已不可能再出现在柳夏桢面前,她相信自己有非常大的机会能成功,但她并不晓得,即使白乔碧失踪已久,柳夏桢仍未放弃,更没打消娶他为妻的念头。
「伯父、伯母,我帮您们倒茶。」扬起甜美的微笑,苏妤茜拿起桌上的茶壶,帮柳氏夫妇的茶杯添满热茶,装出贤妻良母的姿态。
「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