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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没事,请假也好,她是该好好休养几天。』
「哦……他确实是个很会勉强自己的人…。」心虚地发表感想,柳夏桢哪敢老实对赵恩成说出白乔碧会那麽不舒服的原因,说了的话他大概会立刻被赵恩成逮回家去,被他狠狠训斥一顿,就是耳朵长茧也未必能当作藉口逃走。
『除了这个还有别的事吗?』
「嗯…我接下来几天应该也不会去公司。」认真思考了一会儿,顺便先告知自己准备跷班几天的事情。
『……不要告诉我你也身体不适。』
「哪有可能,我比谁都还要健康欸!」虽然没刻意在保养身体,但他就是健康得要命,就算正流行著超级可怕的感冒,全公司有八成的人都病倒了,他仍然能生龙活虎地跷班和偷懒。
『跷班的理由?』
「这个……就当作我是要认真地来探索一下人生的大道理吧!」随口胡诌了个理由,反正不论他说什麽都会被赵恩成反驳,不如先让他无言将他一军。
『……你的人生已经没救了,不需要探索!』
「哈哈,别这麽说嘛!反正等白秘书收假後我也会回公司,不会太久的。」不去公司只是想待在家里看好白乔碧,以免他趁著家里没人的时候又寻死。
『唉!夏桢你真是……』
「恩成,有件重要的事情想请你帮忙。」打断赵恩成的叹息,柳夏桢严肃地说著。
『什麽事?』
「我想请你调查白乔碧在美国时的所有资料。」事实上他想查的并不是白家千金白乔碧,而是假冒成白乔碧的人儿,但他连姓名都问不出来,根本无从调查起,只能从唯一确知的线索著手,他认为从白乔碧待在美国时的资料里多少能找出些端倪。
『开玩笑的吧?这种徵信社的勾当…』
「我很认真,若你不愿意那我只好请音沛帮忙,反正他对白秘书也有点兴趣,我相信这个忙他铁定会帮,只是…你也晓得音沛的个性,要是查出什麽惊人的内幕,那是对白秘书不利。」以异常认真的口吻说著,他由衷希望这件事情能由赵恩成来做。
『……可以告诉我原因吗?』
「等查到了再告诉你,毕竟攸关个人隐私,我也是无意间发现的。」晓得赵恩成已答应自己的请求,柳夏桢露出浅浅的微笑。
『好吧,但我也只能尽量,无法保证会查到多详细的资料。』
「我了解,恩成,谢谢你。」
『要感谢我就别再跷班和偷懒了!每次你爸问起我都很尴尬,说实话也不是,说谎也不是,我很为难欸!』
「好啦好啦,我尽量。」想像著那两人对话的场面,柳夏桢就忍不住笑意。
这通电话最後在赵恩成的抱怨和柳夏桢的笑声中结束,想来他也很久没和儿时玩伴这样聊天了,大概有三年了吧?以後是该多找些机会娱乐一下赵恩成,省得他在三十岁以前就变成老古板,那可会苦了柳夏桢自己。
挂断电话後,他再次回到白乔碧的房里,经过书桌时,看见了上回被他从书本里抽出扔在桌上的照片,将其拿起来仔细地看著,实在无法分辨到底是真的白乔碧还是假冒的人儿。
但怎麽会没用相框裱起来呢?夹在书里很容易折损,该不是当书签使用吧?
百思不解的事情太多了,柳夏桢决定等到赵恩成调查完毕後再继续推敲,只希望真能从白乔碧过去的资料里发现这人儿的一些事迹,否则对他又将回到一无所知的境地。
你到底是谁?打哪来的?叫作什麽名字?
所有关於你的一切,我都好想知道。
囚锁孽天使 11
「唉……」柳夏桢重重地叹了一大口气,这已经是他在这五分钟内大概第十次的叹气,看起来烦恼得不得了。
「我说……你找我出来吃饭是为了叹气给我看吗?」坐在柳夏桢对面的赵恩成无奈地说道。
他才想叹气呢!上班到一半便接到柳夏桢从董事长办公室用内线打来的电话,要他空出中午休息时间和他一起吃午餐,这是没什问题,以前他们偶尔也会这麽做,只是这总是过得悠哉的男人竟然不断唉声叹气,真不知哪来的事情可以让他这麽烦恼。
「没有啦,我只是……唉…」话还没说完又是一次叹气,一想到他想找赵恩成讨论的事情就变得万分无奈,难以启齿也是一个原因,但真正的主因还是白乔碧的异状。
「不会是和白秘书有关吧?若是想找我拿资料的话还没办法,得再等个几天。」揣测柳夏桢此刻出现奇怪反应的原因,最近最不寻常的就是他对白乔碧的态度,还有疑似想追人家的坦白发言,另外就是前些天突然要他调查白乔碧在美国时候的资料这件事。
「那倒没关系,等你准备好了再拿给我就好,我只是突然觉得自己很不懂得别人的心理。」感叹地说著,他实在猜不透白乔碧心里究竟在想些什麽,每次觉得抓到大概的重点时,却又变了个样,最初是,现在更是。
那日白乔碧在他面前崩溃地哭过之後,整个人都变了,不是憎恨到要将他至於死地的那个样子,也不是在公司上班时的拘谨模样,简直像换了个灵魂,或是被不知名的鬼魂附身,但是柳夏桢并不相信鬼神之说,会变得如此绝对有其原因,只是无论他怎麽想都觉得怪,总之不该是变成现在的模样。
仔细想想,过去他确实也不曾认真地思考过他人的想法和感受,个性还算亲和的他向来都能轻易地和任何人成为朋友,就是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他也能自然的与之谈天,也从来没有遇过如此不合乎逻辑的改变方式。
人类都会逃避自己讨厌的人事物,这很正常,他自己也是这样,谁会特地亲近讨厌的人,或是尽做些会让自己感到不舒服的事情?除非是发疯了。
呃……该不会白乔碧真是被他逼疯了吧?
「为什麽会突然觉得?发生什麽事了吗?」此话从柳夏桢口中说出特别让人感到疑惑,说实话他是个非常会察言观色的人,否则也不可能搞定那位最难搞的利家少爷利音沛,这种人说自己不懂得别人的心理,实在有些令人不敢置信。
「唉…一言难尽。」不单是一言难尽,就是有千言万语也不能说给赵恩成听,像是白秘书其实不是真正的白乔碧,而且是个男人这关键的秘密,还有他对白乔碧每天晚上做的那些事情,以及他拿白家的名声作为威胁,逼迫那人儿不得不乖乖听从他的话等等,诸如此类的事情全都不能让赵恩成知道,先不管白秘书会不会被开除,他自己可能会先遭殃。
「你不说我也帮不上忙,真弄不懂就算了吧,人类本来就很复杂,不懂一两个人在想什麽是正常的。」赵恩成安慰道,他就是因为觉得人类太麻烦才决定在大学毕业後改读企研所,若要他去当心理师辅导那些难以处理的个案,绝对没办法,还是人事部经理这工作比较适合他。
柳夏桢晓得赵恩成这番话的意思,也很认同,但他就是想知道白乔碧最近到底在想些什麽,以及出现这些反常举动背後的原因,否则他也只能用保持距离这方式来试图让他恢复正常。
两人请假的那几天,柳夏桢原是不想再继续进行调教的,白乔碧激烈的情绪反应使他意识到自己似乎玩得过火,虽然每天拿情趣用品玩弄不只是好玩,更是为了日後被他拥抱时不会那麽疼痛所做的准备,但人家都说出了那些话,还哭成那样,甚至要寻死,已经不是用好玩就能说得过去的。
而且他想要的是活生生的白乔碧,而不是一具冷冰冰的美豔尸体啊!
那日带白乔碧回到自家後,他一直在旁边等待睡美人醒来的那一刻,由於自觉该负起些许责任,向来都是被人服侍的他破例拿著佣仆准备好的食物要喂白乔碧,没想到那人儿完全不领情,怎麽劝怎麽哄就是不肯吃,显然是打算活活饿死自己,迫不得已,他只好用条件交换的方式,希望能成功说服他进食。
『乖,吃点东西,只要你愿意吃东西,我保证不会再碰你的身体。』柳夏桢自认是非常牺牲地提出这个条件,不碰他代表连搂搂抱抱都不能,这和美食当前却只能望梅止渴同样折磨人。
听到柳夏桢说出这句话,白乔碧非但没有被说服,反而做出了令柳夏桢惊愕不已的事情。
柳夏桢一说完,他便开始脱去自己的衣物,还主动黏到柳夏桢身上,并将他的手拉至自己臀瓣,用酥软的声音央求柳夏桢玩弄他。
『夏桢少爷……我想要……请您用那些玩具狠狠地疼爱我吧……』天堂里的乐器被人用煽情的方式弹奏,除非被命令才可能说出此话的白乔碧竟自发性地说出了淫靡的话语,还是用男人最无法抗拒的语调说著,要真能抗拒这诱惑,他柳夏桢就真该改名为柳下惠了。
明知不该,他还是顺从被挑起的欲望又再次用情趣用品玩弄了白乔碧的後穴,而且他总不能反著说「只要你吃东西,我就玩弄你」这种鬼话,要是被人知道他曾说过这种蠢话,不让人笑掉大牙才怪。
和平常一样的玩弄著,等到白乔碧高潮两三次後便准备收手,然而那人儿竟不肯停止,以著楚楚可怜的神态央求著他继续调教,见他不肯答应,便趴到他的腿间巴著分身不断舔著,就是要做些淫靡的事情。
正确地说,是要做那些他最讨厌的事。
放任白乔碧做到满意後,再次试著喂他吃饭,幸好他并没有拒绝,虽然吃得不多,但总算有进食,至少不会饿死。
连著三天都是这个状况,即使柳夏桢已完全失去调教的兴致,但为了让白乔碧愿意进食,只好顺著他的意,让他一次又一次的被快感淹没,彷佛得要全身的力气都被抽乾,他才会觉得满足。
最异常的莫过於白乔碧某日展露的笑容,他是笑得很美,可眼神却空洞得吓人,好似在他眼前的是只美丽的人形娃娃,没有思想没有情感,更没有自主意识,只会依著主人的意思行动。
收假的前一天,利音沛将柳夏桢找了出去,目的是要询问关於那日探查白乔碧底细的事,他将白乔碧一并带了去,并藉机告诉利音沛他所发现的秘密。
但那人儿竟连在别人面前也是如此,明明会感到屈辱,明明是那麽样排斥,却当著利音沛的面央求、任他玩弄,还丝毫不掩饰地叫出呻吟,害他因此被利音沛损了一句。
『柳夏桢,你该把名字倒过来念。』利音沛冷静地看著柳夏桢用手指玩弄著白乔碧的後穴,不屑地说道。
『啊?』
『真下流啊你。』说完这句话,利音沛便不再观赏那两人淫靡的演出,他可不像柳夏桢那样迟钝,一看就知道那位假冒的白乔碧压根儿是故意要这麽做的,实际目的不确定,但八成是想逃避现实才利用柳夏桢的好色。
确实如同利音沛的判断,白乔碧是为了逃避无法负荷的痛苦才刻意做这些令他反感至极的事,他不愿让自己有馀力思考任何关於今後的考量,除了死亡他已想不到其他可以选择的路,偏偏柳夏桢阻挠他朝死亡迈进。
既然无法身死,至少让心慢慢死去,强烈的绝望所带来的痛苦实在太难忽略,因此他决定依赖最能使他分心的快感,不断寻求著快感进而让自己忘却所有,让自己只想著要满足身体的欲望,放弃心里任何的感受。
无论是喜、是怒、是哀、是乐,抑或者最难忘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