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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又痛了。。。。。。好痛。。。。。。」我双手按住自己的太阳穴,徒劳无功,单医师的声音在脑里一直响一直响,重复着就是一句话──你是石亭云。。。。。。
「别再想下去,乖,深呼吸。。。。。。」他忧急地说:「。。。。。。再一次。。。。。。深呼吸。。。。。。想想别的。。。。。。」
想别的?他正抱着我,我可不可以想些心猿意马的事,比如说这样这样、又那样那样、正常男人都会想到的事?
。。。。。。还真有效,我的头痛减轻了。。。。。。
「。。。。。。你的手在干什么?」他问:「我叫你深呼吸,没叫你乱摸啊。。。。。。」
我脸一红,想的太投入了,手就不受控制往他背后乱捞。。。。。。辩解辩解:「啊,我。。。。。。你叫我想别的事,所以我就猜。。。。。。到底你那只瑞士刀还有黑色手枪究竟放在身上哪里。。。。。。」
他愁容稍解,微笑说:「上次我大方让你搜身你不,今天就大胆了?」
都骑虎难下了,我只好继续摸,背后摸不到就摸前面。。。。。。电影上的警探都把枪挂在胁下。。。。。。没有,那就腰部。。。。。。摸一圈也没有,难道学某些女杀手藏在大腿那里?顺着腰部往下滑到膝盖,要吃豆腐就吃的彻底些。。。。。。
「没有?」这下换我大惊小怪了:「你到底藏在哪里?你真的带在身上?」
他点点头,我意外的发现他额头上也冒出汗珠,忍不住问:「你很热?」
他也学我深呼吸,然后说:「。。。。。。别再摸下去了,否则。。。。。。」
「否则什么?难道找出你的枪以后,你会杀我灭口?没那么小气吧?」我对他笑嘻嘻,知道他根本不可能那么做。
「要灭口我有几百种方法,对你,只要一种就够了。。。。。。」
接下来,他居然灭了我的口十分钟。
我居然,居然就这样被自己的贴身保镳灭了口。。。。。。唔。。。。。。好兴奋的感觉。。。。。。继续。。。。。。灭下去吧。。。。。。
还是觉得有哪里不对。总之,天旋地转了至少十分钟之久后,我在失控之前推开他,恶人先告状,说:「你。。。。。。你是同性恋?你红杏出墙!」
看得出来他已经动情,眼中有异于往常的激越,见我往后退开,他立刻用手把我的身体捞回来,轻声说:「。。。。。。我是gay没错,但我没有。。。。。。红杏出墙。。。。。。」
这个逻辑好像怪怪的,怪在哪里又说不上来,不过,有个重点,他。。。。。。他居然跟我一样,是gay。。。。。。我是吧?
「既然是同性恋,干么跟女人结婚?既然结婚了,就有对伴侣忠实的义务,你怎么可以。。。。。。」
我的意思是说:你怎么可以吻我、还吻的那么久?而且,昨天听他谈起老婆时,明明是那么的情深意切,跟他现在说的话相比,矛盾。。。。。。
「。。。。。。谁说老婆一定要是女的?」好像被我骂的气闷,他泄恨似的往我耳垂咬一口,又抱怨:「。。。。。。你这个笨蛋。。。。。。」
「啊,好痛!」我低呼一声,然后像发现新大陆似的叫出来:「骗人,俩个男人怎么结婚?」
「我们是在国外结婚的,你。。。。。。他的父母也接受了,还认我作干儿子。。。。。。」说完,他口里的动作改咬为舔。
居然有这么开明的父母,他们一定很在意自己的儿子幸不幸福吧!跟我花蝴蝶似的妈妈比起来,有那样的父母,真好。。。。。。我开始在脑海里描绘那一对父母到底会是什么模样。
真希望我能有那样的爸爸妈妈。。。。。。突然间剧痛再度袭来,这次更猛,猛的就像有人拿榔头直接往我的脑袋敲击一样,我身体颤抖起来,抑不住的呻吟出来。
「你、你又不听话了!」他沉痛的说:「。。。。。。别再想。。。。。。求你别想了。。。。。。」
「。。。。。。可是。。。。。。有什么。。。。。。」我咬着下唇,忍着痛,说。
我想,可能是因为最近都没吃单医师给的药吧,脑筋已经不若以往的昏昏沉沉,常常会有画面无预警的浮光掠影过,就像刚刚那样,一闪而逝,可是等我想抓,影像就消失了。
我知道,我真的丢了好多东西,像宝物一样的东西。
对了,记得曾经问过Vincent,为什么他一点都不担心失踪的老婆,他说他找到人了,只是脑中少了点东西。。。。。。
。。。。。。他说他是为我而来。。。。。。
心脏冬冬的大跳,像打鼓──别急,别急,慢慢来──我深呼吸,将氧气缓缓地深刻地送入肺里,再徐徐地吐出来,一次又一次,让心跳尽量维持平缓。。。。。。我不要想了,有件事我已经清楚,不需要再想下去。
他体贴的擦着我因为疼痛而冒出的汗,拿着床头放置的面纸,轻轻的按压,就怕一个用力会让我的疼痛更激烈,这样细心的动作,如果不是为了那唯一的原因,他怎会这么对我?
或许我不该那么轻易的就信任一个人,尤其是不久之前才发现哥哥一样的单医师居然是欺骗我的人,可是我的直觉告诉我,现在抱着自己的保镳、这个叫做Vincent的人。。。。。。值得我全心的信赖。。。。。。
因为我是他的。。。。。。
等头痛终于停止,我倚着他的胸膛,问:「。。。。。。喂,你为什么不继续下去?」
他还在为我的头痛而忧心,听我这么说,愣了一下,反问:「继续下去什么?你讲话老是这么无厘头。」
我微微一笑,说:「看你没精神,我大方一点,耳朵借你继续咬好了。。。。。。」
他表现的还真不是普通的惊讶,说:「你刚才还不要我红杏出墙呢!害我都不敢做下去。。。。。。」
「灭都被你灭口了,还有什么不好做的?」我仰头,双手往他脖子上揽:「我不就是你老婆?」
哈哈哈,他被我吓到了,目瞪口呆的模样真是可爱。
他失声叫出来:「你怎么知道?」
我皱皱眉,说:「拜托,我不过是丧失记忆,又没变成傻子,你已经给了那么多暗示,我又确定你老婆是个男的,前后对照一下,还有什么疑问?」
我的解释反而让他更加的震惊,只能呆呆瞪着我,半晌说不出一句话。
他没话我可有话:「先说了,我还是记不起什么,想下去又怕头痛,要是哪天等我恢复记忆,却发现你也跟单医师一样骗人,当心我杀了你!」
他终于回神、失笑、说:「好,到时我让你杀。」
我想想不对,质问:「。。。。。。对了,为什么老婆是我不是你?你会做菜又会照顾人,比较像做老婆的那个啊!」
「魔鬼教官总不能在那群学生面前说自己是人家的老婆吧!」他柔柔地辩解。
想想也对,男人嘛,顾全面子是很重要的,所以我点点头,算了解。
「好,既然知道你是我的人,现在你有充分的时间说明过去的我究竟是谁,怎么娶了你,又怎么被人带到这里成了不伦不类的少爷?」
「你别急好不好,我怕说了什么又会刺激你头痛,姓单的家伙下的暗示太重了,我不敢冒险。。。。。。」他说。
我嘟嘴,抱怨说:「那怎么办?我想早点想起所有事耶!」
安抚我,他说:「为了解开你的催眠状态,我已经请了这方面的权威专家从美国过来,这几天就会到了。。。。。。稍安勿躁,好不好?」
「那、带我离开石家,反正你知道我是谁,我可以慢慢的适应以后的生活。。。。。。」我满怀希望的求他,因为,我真的不想当石亭云,即使这个身分会带给我永远的大富大贵。
「可不可以再忍耐个几天?我就快揪出幕后那个人了,告诉你,我一定会把那个绑走你的人找到,然后,让他或他们用余生后悔,为什么会出生于这个世界上。。。。。。」
他在说最后几句话时,眼里跳动着某种晦暗的阴冷,像准备大开杀戒的冥王,浑身散发着。。。。。。是什么?我无法形容,若以我贫乏的辞汇来形容,那就是──杀气。
我不怀疑他会杀了那些害我失去记忆的人。
好像改不了他的决心,所以我顺其自然,问他一个最重要的问题:「我到底叫什么名字?」
「瑞瑞,你是我的瑞瑞」他说。
嘿,他说我叫瑞瑞,我喜欢这个名字。
「全名呢?」笑吟吟追问。
「石瑞,而且,你跟石门集团好像还真有些关联。」他说。
「难道我是私生子之类的?比如说富家子弟年轻时不知检点,在外面乱搞,女友其中之一的偷偷生下儿子,十几年后再来个认祖归宗?」我猜。
「你真的电影看太多了。。。。。。也庆幸你的神经够粗,才不会像电影里的主角一样,一知道事实的真相就哭天喊地彷徨失措。。。。。。」他微笑,脸上的戾气终于淡下。
他是在称赞我没错吧?
总之事情还是整个朝好的方向走,至少我没有失恋,又发现老婆好好的在身边,还是自己最喜欢的那种。。。。。。可以明目张胆的吃豆腐了。
对了,刚才往他身上找枪时,有些地方不好意思找,现在知道自己是他老公,就给他那个肆无忌惮的摸下去。。。。。。
往他身上捞,一面捞一面问:「。。。。。。现在总可以告诉我你身上的武器藏在哪了吧?我真的很好奇耶,不解开这个疑问我很难睡觉的。。。。。。」
哈哈哈,找到了,跟手枪一样坚硬的。。。。。。
诧异的看向他。
保镳老婆奸诈的笑出来,问:「。。。。。。想看吗?你们有大半年没见面了。。。。。。」
老实说,想看,可是看之前,有个问题得先解决。
「喂,问你喔,以前我都是怎么疼爱你的?」睁大眼睛正经无比的看着他:「不准笑,我真的忘了!」
与其说他是笑,不如说他是在嘲弄。
「。。。。。。忘了?没关系,我从头调教你一遍,你很聪明,一遍就会了。。。。。。」
呜呜呜,这一调教就折腾了我大半夜,魔鬼教官果然不是浪得虚名。。。。。。
早上,阳光斑斓的穿过阳台照在我房间的早上。
全身腰酸背痛的。。。。。。奇怪,那个杀人凶手怎么到现在都还没叫我起床?赖床赖习惯了,每天不跟他来个拉锯战的话,起床也起的不痛快。
等了五分钟还是没动静。。。。。。保镳老婆好像不在房里。。。。。。没意思,不赖了,从床上自动自发爬起来,先到阳台去伸个懒腰,呼吸新鲜空气,顺便。。。。。。啊,被我捉到奸!
就在我阳台外的下方处、那一片石头砖的走道上,他正低头跟小梅说着话,小梅看来一脸为难的样子,时不时望着地砖道的某处,随着Vincent的开口,她偶尔点头偶尔摇头。
可恶,我以前是不是没把夫妻的权利义务规范清楚啊?这个老婆怎么可以一大早就去搭讪小梅那么清纯善良的女孩子?不行,得重新教育才行!
才刚这么想,老婆突然抬头往我这看了一眼,没什么心虚的样子,反而笑的大方又迷人,我心一动,也跟着回笑,小梅跟着Vincent的动作往我这里瞧,结果也脸红了。
这下换我心虚,赶紧退回房间洗脸刷牙换衣服,再风一般的冲出房间要下楼找老婆。。。。。。经过单医师的房间时,他正巧于此时走出来,拉住我说话。
「。。。。。。少爷,一起去用早餐吧,我有事顺便要跟你说。」
医师啊。。。。。。自从昨晚知道他一直持续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