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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身体颀长,足有十来米,乌黑的鳞甲呈现五角形,仿佛是蜥蜴的样子,前腿长后腿短,三角形的脑袋与蛇没有什么两样。
暹煌诀的尖刃钻进了它的身体,刚刚的声音显然就是它临死之前的喊叫,随着它身体的裂开,怪兽宣告完蛋。
随着怪兽的完蛋,星云中的暗影也少了许多,压力大减之下,我顿时舒服了点,灵真力耗损了不少,正好可以休息一下,剩下的暗影靠着太天昊罗镜已经足可以挡住了。舒了口气,我这才有时间打量身前的庄若冰,只见她的境况也不比我强多少,魔煞骷髅群已经损失了一大半,只剩下薄薄的一层还在保护着她,伽蓝戮魂鼎的光芒也比之先前有了明显的暗淡,她手中的方天画戟更是只剩下了一个柄。
经过了之前的一番冲击之后,后面的路程显然好走了一点,撕扯的旋涡压力小了很多,眼前出现了另一片截然不同的天地,就仿佛是突然出现的一般。
那是无数的细小星云,一个个如同巴掌大小五颜六色的和气泡一般的旋涡不停漂浮着。从这些旋涡上,我感受到了一股股不尽相同的气息和力量,有暴躁的,有柔顺的,有狂放的,有排斥的,也有相互吸引的,正在我琢磨这些旋涡是否就是庄若冰所说的通道时,她的声音已经在我的耳边响起了。“跟紧我,快。”
说完,也不理我的反应,她突然一个转折,朝着一个泛着粉红色波纹和光芒的旋涡飞去。旋涡看似十分的近,可是飞行起来,却好象总也到达不了一般。
明明自己一伸手就可以掌握的旋涡,现在却大的不可想象,我这才明白,不是旋涡变大了,而是自己的身形正在急剧的变小。
“咕咚”一声,我和庄若冰都进入了旋涡,与先前的感觉完全的不一样,这一次仿佛是徜徉在平静的河流中,不管是温度还是流水,都让你舒服的不能在舒服了。
可惜这种感觉所经历的时间只相当于过了一秒,一秒之后,我就被抛出了这个旋涡,到达了通道的尽头。
我发现自己来到了一个陌生的星球,这里的一切都与记忆中的地球有着本质的区别,狂野的风居然是带着金色的,脚下的泥土清一色的是黑色的,河流带着纯净的绿色,最奇怪的是在空中,居然有着若有若无的升腾火焰,火焰带着幽蓝的色彩,在空中不住的飘荡。
我十分惊讶于这里元素力量的强盛,每一种好象都是那么的活跃和显眼。“你看出来了吗?”庄若冰在我的身旁出现,她的随身法宝全都收摄了回去,此时的庄若冰又换了另一套不同以往的装束。
一身浅蓝色的淡雅轻纱,一双充满灵动的眼睛,变的不只是她的服饰,还有那份悄然转化的气质,如高山远景一般的静谧,莲步轻移,摇曳生姿,与之前的魔女形象简直是天差地别,我几乎认不出来就是她了。
“恩,这里好象四种力量特别强大,只是怎么没有人呢?”我疑惑道。“不是四种,而是五种,分别是金木水火土五种,只是还有一种木,你感受不到而已,还有啊,这里不是没人,同样的,是你没有发现。”庄若冰大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
我受到提示,脑筋顿时灵活起来,额头上的天眼睁开,奇怪的是,天眼不能及远,好象被什么力量挡住了一般,我大为惊讶,这么多年来,还没听说过有什么东西可以阻挡天眼的视线的。除了眼前一段距离可以更清楚的看见那些元素的内部结构以外,其他的根本没有发现。
“好了,别看了,你那天眼,在这里是要受到某种力量限制的,这里叫落原星,是个十分古老的星球,咱们是处于这个星球的边缘地带,有些话我必须要和你交代一下。”庄若冰望着我,一本正经的道。
我点点头,示意她说下去。“这个落原星,我曾经在被困在魔鼎中时,无意中逃出来过一次,只是那一次却不是逃到咱们所处的那个空间,而是落在了这个落原星。当时的我心高气傲,就是遇见了这里的人,我才有所改变,回去之后,我的修为才有了大幅度提高,后来才能渐渐的参悟出伽蓝戮魂鼎的奥秘。”庄若冰解释道。
“你是说,你的修为增长与这个落原星的人有关系?”我惊讶道,要知道庄若冰身为阴魔界的魔帝,本身的修为要想精进首先的条件就是要有自己的本源也就是魔气,就好象修真者修行之后就一定会有灵真力,修魂者的灵魂力一样。
换句话说,落原星上必定有符合阴魔界魔头修炼的一些必要条件。“这里生活着一批十分强大的人,称之为净世人,意思就是纯净世界的人,咱们一会儿有必要改变一下自己的形貌和打扮,否则,定不会容于他们的。”庄若冰一一叮嘱道。
“净世人?咱们为什么要混入他们中间,他们有那么危险吗?”我不以为然的道,到现在我也搞不清楚庄若冰带我来这里的目的和含义,难道真的和那些所谓的净世之人有关不成。“到他们中间之后,一切你就会明白了,到时候都不用我说的,好了,咱们开始变化吧!你跟着我变化就可以了。”庄若冰也不多解释,抬起素手,从自己的脸上抹下。
黑芒亮起,庄若冰的人也完全变了个样,黑衣,黑发,黑皮肤,不变的,似乎只有她的脸,衣服是长袍,高领,十分的宽大,发型则根根竖起,朝天的趋势。
我讶然,却不多言,运转灵诀,首次尝试讲自己的样貌做个改变,理论上在度过难劫之后的修真者都会很熟练的掌握幻化这门修真的技艺了。
淡金色的光芒散去,我也变成了黑袍黑脸的样子,只是在发型上,我将头发全都集中在了中央,沿着正中的头颅,分开了一条直线,看起来,与庄若冰还是分出了区别。“好了,咱们走吧!”庄若冰满意的道。
我们没有在高空飞行,庄若冰的意思是怕目标太大,惹起净世人的警觉。我见她一路上小心,几乎就是战战兢兢了,忍不住问道:“净世人到底有什么可怕的地方,难道比我们这些有着超强力量的人都强吗?”
“何止啊,我觉得将他们比之仙人都不为过,当初我也是远远的躲在远处观察他们,不敢与他们靠近,可惜最后还是被他们发觉了,幸亏我早有准备,趁机跳进了史前隧道,回到了魔鼎,他们有着十分强悍的身体,最可怕的是他们所掌握的力量,天地五行,都是他们所修行的源泉,你看那些风,还有土地,火,这些都是他们所借以修炼的媒介啊!”庄若冰想起当初的逃亡,似乎仍然心有余悸。
“既然他们那么的厉害,那你还敢回来?”我大惑不解的道。“如果他们是弱者,我才懒的理他们呢?”庄若冰,瞪了我一眼道。
我正想回应一句,只听见前方突然传来一阵野兽的大吼之声,随之是大地震动的声音,只见,天空中的烈火迅速的朝那个方向涌去。
我的内心越来越惊骇,仿佛见到了所熟悉的场景,心中原本模糊的影子的开始逐渐的清晰起来。我和庄若冰感到前方的山坡顶上,往下则是一片广阔的平原,平原上以石头居多,横七竖八的,一块接一块,在巨石中不时的有一口口的不规则洞穴,里边升腾着淡蓝色的雾气。
平原之上,两个身着红衣的大汉正在与一只恐怖的巨兽对决着。那是一只体形庞大的巨兽,身高足有十米,强劲的后腿支撑着它的站立,它的皮呈现一种灰褐色,布有一种细碎的光滑鳞片,除了前肢之外,还有一对坚硬而宽大的翅膀。
它的头呈鸭形,比之稍高,宽大的嘴中露出了两排锋利的牙齿,发着闪闪的寒光。不时的从口中喷出深蓝色的火焰,地上即便是坚硬的岩石,也在他的烈火下融化消失。与它对敌的两个红衣大汉,身高都足有一百九十公分以上,左边一个面如重枣,透着一股深红的颜色,他只凭一个人就硬生生的接下了巨兽按可融化精钢的火焰,方法很简单,以火对火。
空中的火都为他所用,从他手中发出的火近乎成为了一种白色,只有拳头大小,却往往将巨兽的深蓝色火焰给击溃和吞噬。
吞噬之后的烈火朝巨兽反攻,虽然巨兽可以用翅膀将烈火挡开,却也说明了巨兽对这种火相当的顾忌。另一个红衣大汉,额头上嵌着一颗黑色的宝石,长的是一脸的严肃,森寒的眼中看不出一点的生气和表情。
他显然较之另一个大汉更为可怕,他可以凭借肉身与巨兽硬碰硬的相抗而不落下风,还可以发出各种的元素攻击,土地,金风还有火炎,操纵的手法简直到了登峰造极,炉火纯青的地步。
他还不时的无故从空中消失,随后任意的出现巨兽视线的盲点,每一次的出现,都伴随着巨兽的一声惨叫。
巨兽已经越来越愤怒,尽管皮坚肉厚,但是它也不可能持久的抵抗对方两人的强势攻击的。它抬脚狠狠的顿地,带起黑色土地的龟裂,在它脚下五丈方圆之内的岩石都化做粉末,火焰不停的从他口中喷出,原本深蓝的火焰已经变成了深紫色,它的翅膀开始也变了颜色,那是石头般的淡绿色。
整个平原似乎都被掀翻了一般一阵阵的冲击波开始向四周散开,地上的岩石块全都飞了起来,乱石流中的两个红衣大汉,躲的也不是很轻松,尤其是之前使火的那个,身法上根本无法与嵌着宝石的大汉相比。
我和庄若冰正在惊讶双方居然势均力敌时,平原上已经发生了变化。嵌着宝石的大汉仿佛被激怒了一般,他飞到半空,双手探出,五颜六色的光芒从他手中飞出,最后形成一个圆球散开。我的面前出现了一幕十分诡异的景象,周围的空间仿佛被凝滞了一般,石块虚浮在空中,居然停止了飞舞,巨兽的单脚在地,另一只叫却虚空抬着,怎么也踏不下去,它的翅膀保持着张开的姿势,也是一动不动,最恐怖的是从它口中喷出的火焰,居然也凝滞了,一切似乎都停滞了下来,就连另一个红衣大汉也不例外。我不禁大骇,因为连我自己也似乎不能动弹了一般,周围的空间似乎被人凝固了,仿佛有无数的绳子将你捆绑。
真正例外的只有那个嵌着宝石的大汉,他十分缓慢的飘到巨兽的头顶,然后十分轻柔的一掌拍下,软绵绵的,动作慢的不能再慢。
只看见巨兽的眼中充满了恐惧,那是一种死亡来临之前的恐惧,它似乎在哀求,却怎么也发不出声音,终于,手掌落下,巨兽的眼睛突然闭了起来,随后它的身体开始一点点的龟裂,仿佛千万年后被风化后的样子。
“轰”的一声,巨兽终于彻底完蛋了,蓦的,从它炸裂的身体之内,出现了一抹妖艳的光华,那是一颗火红色的珠子,珠子一出,四周的空气顿时变得炎热了起来。一把抓住那颗红色的珠子,嵌着宝石的大汉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炎牝珠,终于被我那罗得到了。”那罗狂笑着,一口将炎牝珠吞了下去。
只见他的身体泛起红芒,随后是黑色、金色最后是蓝色,一闪一灭,那罗的身体突然那一阵震动,随后他的身体紧缩成一团,身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随后突然涨大,一阵耀眼的光华开始在他的身上流动,只见他的身体在空中忽隐忽现,最后终于停止了下来。
他挥手在虚空一划,空间顿时重新活动了起来,随后他仿佛被引起了强烈的兴趣,双手的手指不断的弹动,周围的一切都成为了他的实验品,远处的石块一会儿出现在他的手上,一会儿又到了远方,脚下的黑土也是不断的断裂和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