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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清晰的知道,姚风在向我展示她那坚定的道心。
我暗中叹了口气,我转移话题道:“姐姐刚才说的冥器是怎么回事?”
姚风转过眼睛,突然站了起来,她走到平台的边缘,望着已经被凝固的星封阵,声音一点点的传来:“地府之内,有能力的修魂者,他们利用地府的冥灵阴气所修炼出来的法宝,就叫冥器,而我们修真者因为所运用的是灵真力,所以我们的法宝叫灵器,仙人因为已经脱胎换骨,全身的力量转化成仙灵之气,所以他们修炼的法宝就是仙器了。”
我点点头,说道:“原来是这样,那这个聚魂龛就是一件冥器喽!它是干什么用的?”“这件冥器,传说当年为一个鬼王所得到,聚魂龛主要是用来收敛和聚集鬼魂的,只有修魂者对它才感兴趣,因为它们可以借此来修炼。对我们来讲,这东西没有丝毫用处。”姚风解释道。
“原来是这样啊!那这个冥罗像呢?跟冥天真府有什么关系?”我问道。“按照你刚才讲述的经历,这冥罗像当中显然封印着一个人,那个人显然就是你师尊临死前仍然挂念的奉天圣女。”姚风转过身子,从我的手中接过冥罗像,仔细的个观察了起来。
“恩,居然是墨云晶所制,入手微凉,上面的女人真是栩栩如生啊!奇怪,不是墨云晶,它没有这么细腻。这里也没有任何的封印力量啊!难道是~~~”姚风对着冥罗像自言自语起来。
“难道什么?”我惊讶的问道。“好象,好象这个冥罗像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只不过,只不过被人施了某种不知名的法术之后,才压缩成这样的。”姚风脸色凝重的道。
“不是吧,什么法术,这么厉害,而且,这也太残忍了吧!”我震惊道,世间居然会有这种奇特的法术,我算是见识了。
“不像是简单的凝体术,也不是修真者的化石术,倒像是修魂者的傀心术。”姚风转头对我说道。看着我脸上的迷惑表情,姚风继续解释道:“传说中,修魂者的有一种惩罚别人的功法,十分的阴毒,名字就叫做傀心术,由于修魂者本身的先天缺陷,让他们没有可供依托的肉身,所以在性情和修炼上,他们走的都是一条蹊径,这傀心术的施展需要修魂者的修为至少达到通幽的境界。忘了跟你说了,这修魂者的修为高低是按照知魂、照魄、凝体、通幽、忘将、鬼王、冥仙这七个境界来区分的。修魂者通幽的境界也就跟我们聚云阶的水平差不多,可是如果要解除这种傀心术的话,就必须要修魂者亲自解除才可以。”姚风解释道。
“那容易,我们去找个修为高一点的修魂者来不就可以了吗?”我闻言舒了口气,想当然的道。
姚风摇摇头道:“你不明白的,三界当中曾有过明确的规定,任何一界的修炼者,都不能擅自干预其他界的事情,除了怕影响凡间正常人的秩序以外,三界修行者之间的境界高低也是一个很重要的原因。修魂者,一般存在于地府当中,普通人是不会轻易见到的。除非你到地府去,不过修真界当中,还没有听说过有谁去过地府的。”
“那怎么办?”我失望道:“也许我可以从冥天真府下手,从中找到一点修魂者的蛛丝马迹。”我突然想起道。
姚风点点头,微笑道:“这也算一个办法,不过,你别忘了手中的太天昊罗镜,这也是一条道路。依靠它,也许哪天你就能自由来往三界也说不定啊?”
我眼睛一亮,是啊,只要自己努力,还怕没有这么一天吗?“姐姐不要逗我了,你还是先教我那天晶灭魔诀好了。”
接下来的时间,我便跟姚风在平台上学习天晶灭魔诀,天晶灭魔诀共分七种灵诀,有守有攻,每一种灵诀的施展都需要相应的灵真力才能支持,以我现在的修为,居然只能发挥出前面四种的威力,后面的三种实在使不出来了,只有等我修为进一步提高后再说了。
我尽量的吸收着姚风所传授的修真知识,从具体的修真之法,到一些炼器的法门,以及一些修真界中的禁忌和人物,我都一一记在心里,并与自己脑中廖长生所传输的资料相互对比和照应。
这一天,当我从入定中醒来,却意外的发现对面平台上的姚风已经失去了踪迹,空气中却依然残留着她的淡淡体香。
我缓缓站起身来,叹了口气,该走的终归还是要走的。我也是要离开的时候了。我对这里并没有留恋,也许是知道了岁月的无常,相聚意味着分开,分开同样意味着重逢的到来。
下一刻,我的身形凌空飘起,朝台外飞去,转折之间,忽快忽慢,忽进忽退,感受着灵真力所赋予的神奇力量,舞空飞行,我在今天,总算是真正的达到了。
尽管从姚风口中十分清晰的明白了洞府里的禁制,但我还是不敢大意,天晶链已经沉在了我的脚底,十八颗耀眼的光芒围绕着我,很快的,我出了洞穴。
望着脚下漂浮的白云,聚而复散,看着身旁飞过的鸟儿,吱叫有声。我第一次感受到了,视野的辽阔,天地间的自由。
很快的,我又回到了当初所离开的延城,我先找了家服装店,买了一大堆的衣服,鞋子和帽子,选了其中的一套穿上,剩下的全被我扔进了天晶链。
十多年间,我明显的感受到了这座城市的变化,高耸入云的大厦密密麻麻,车水马龙的道路上,一眼望不到头。
沿着马路前行,耳中穿来阵阵汽笛声,各种噪音此起彼伏,我淡淡一笑,灵台转而探入天空,耳中的噪音在刹那间小了下来,几乎微不可闻。
“啪。哗啦一声。”我只觉得胸口一软,一个身体撞在了我的身上。“对不起,对不起。”一个女孩子弯着腰,不停的向我道歉。
“没关系。”我洒然一笑,人海如此拥挤,碰撞一下,偶尔还是难免的。女孩子在地上不停的寻找着自己的书本和资料,可惜人流实在是太多了,以至于明明很容易的捡书动作,也变的异常艰难。
还剩下最后一本书,那是一本泛着黄叶的书籍,掉落在路边的一个草丛中,是被一个过路的行人无意当中给踢出去的。
我运起灵真力,轻松的挤开人群,拾起了这本书,我看了一眼,封面上画着一些古怪的图案,看着这些图案,我突然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我回到原地,把书还给了焦急的女孩。“谢谢。”她总算抬起了一直低下的头。散乱的发丝挡在了她的额前,她轻轻的伸手把这缕发丝挂在了耳后。
我的眼睛一亮,首次注意到了女孩的与众不同。她长着一张典型的瓜子形的脸,白皙粉嫩鼻子高挺,眼睛上架着一副近视眼镜,她的身材属于中等,由于有了高跟鞋的衬托,倒也不显得矮了。
她的上身穿着一件黑色的女性夹克,里边是一件干净的白衬衫,脖子上挂着一条明亮的水晶项链,她下半身穿着一条黑色的短裙,短裙之下,露出了白皙丰满的大腿。
“举手之劳而已,小姐不用客气。”我微笑道。“谢谢先生了,我还有事,告辞。”女孩望了我一眼,说完,行色匆匆的就离开了。
第十六章 照魄鬼差
只见屋子对面的墙壁上,突然变得透明起来,一条黑烟滚滚的道路上,走出来两个奇怪的年轻人,两人在开始出现的时候,身形很小,仿佛从远处而来。随着距离的拉近,两人的身影越来越清晰。
我不以为意,在城里随便的逛了一圈,见天色渐黑,就随便的找了一家酒店,住了下来。现在的我可以说是比较轻松的时候,房间里,我穿着睡衣,盘腿坐在床上,正悠闲的看着电视。刚刚痛痛快快的洗了个澡,吃了点夜宵。真是舒服啊!
看了一会儿电视,就没意思了,换来换去,都是那几种形式。我关掉电视和电灯,盘腿坐在床上,开始入定。
体内的灵真离随着我的调动,都逸出体外,我的身体开始逐渐的漂浮起来,四周空间的灵气开始缓缓的被我吸收,我的双手不断的变换着各种姿势,五指朝上,随后掌心交接,中间成一个空心。
我的神识不断的向外延伸,游向天空,游向大地,莫名的,我的心里一动,体内的血芒珠以圆球的形式,重新现了出来。
下一刻,它冲上额头,化成了血芒眼,一大堆的飞剑法宝不停的从血芒眼中冲了出来。我吓了一大跳,如果让这些法宝到处乱窜,那可不得了。
我双手连挥,原本聚合的十八颗天晶链瞬间散开,把飞散出去的法宝圈在了里边,同时,我双手随之压出,释放了第二种防御的天晶灭魔诀。灵真力的发出,让整个房间的光芒瞬间大亮了起来,四周的空间仿佛被凝滞了一般,我趁机收拢之前散开的天晶链。
整个天晶链重新聚合之后,成为一个白色的罩子,无论里边的法宝如何的冲突都无法冲破天晶链所布成的防御。
“天晶昙诀,收。”我单手一划,半空中打出一道灵真力,天晶链上的第二颗珠子,瞬间张开,形成一个吸力,把所有法宝都吸了进去。
随后天晶链恢复原样,落回到了我的脖子上,重新隐去。几乎在同时,我的房门外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
我大为惊讶,难道刚才的动静,难道这么快被服务生发觉了不成。我疑惑着朝大门喊了声:“谁啊?”
我刚想起来,门“啪”的一声就开了,随后咣的一声又关上了。我大感意外,明显的感到出了问题,如果是服务生绝对不会不敲门就进来,更不会这么用力的关门了。
不过我很快的就知道了答案,一个全身黑衣,戴着獠牙面具的人随之出现在了我的面前,尽管屋里没有灯光,但是凭借我现在的眼力,还是能够清楚来人的动作,她居然是个女人,一身黑色的紧身衣,把她的玲珑身段展露无疑。
正当我猜测她的下一步行动十,她身体一阵摇晃,居然就这么摔倒在了地上,半天都一动不动。
我随后把灯光打开,首先不是去看躺在地上的女子,而是打开房门,观察了一下外面的情况。
长长的走廊里,没有一个人影,由于我的房间处于走廊的最后一间,旁边只有一个对外的窗户,按理如果是从走廊过来的,绝对会惊动前方守夜的服务生,但是这个女人却没有,我走到门旁的窗户外,迎面而来的是一根粗大的树干。
树干的对面是一幢别墅的门墙,只见对面的别墅灯火在一瞬间亮起,照明灯照亮了整幢别墅,我听见了一些人的尖叫声,喝骂声,以及猎犬的狂吠声。
我敏感的察觉到也许这个女人与那幢有着奇怪的联系。我退回房间,关上房门,把已经陷入昏迷的女人抱到床上。无意间,我把她头上的面具碰掉了。
我这才注意到她是一个十分美丽的女人,只是现在她的脸色十分的苍白,鲜血淋漓的左手上,似乎握着什么东西。我随着手指的掰开,我差点没叫出来,居然是一颗至今还蹦跳不停的心脏。
接着,我从它的腰上,和小腿,分别发现了两支手枪,和一把锋利的匕首,匕首之上,也沾着一点血迹。
我脑筋一转,瞬间就冷静了下来,这个女人肯定不简单,怎么看,怎么跟一个杀手差不多。我的手心透出一股灵真力进入她的身体,发现她的内脏严重的移位了,换句话说,她受了很严重的内伤。
我把屋里的痕迹稍微整理了一下,心里估摸着应该很快就有人来查房了。我先给她输入一点灵真力,助她把五脏移回原来的位置。
刚把她的内伤处理完毕,我就听见房门外的走廊上,传来了一阵急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