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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熟悉的脚步急促的奔来。
「主子,我讨到了,不过不太多,恐怕刚刚好。」
望着有些凌乱的服饰,舒歌略微拉近了小宫女,「兰儿,你……受委屈了。」
小宫女一笑,「没什么,主子,不就是给他们推了几下,骂了两句,可总算是拗不过我,给了点药。」
「嗯……」舒歌让她在背上涂抹。
微凉的药物贴上受损的肌肤,竟减轻了些许疼痛,可不一会,就没多大感觉了,依旧恢复了适才的刺辣,这药不是什么好的,大概是急于打发小宫女,就随手丢了点,不过……这已经不错了。
「主子,行了,这还剩了点。」
「嗯,搁这儿备着吧。」
「是。」
「你也累了,去休息吧。」
「哦……」
待到小宫女出了门走到外室,舒歌才倚上床头,沾了药缓缓伸向下体,摸到身后那洞口,唔……那裂开的肛处,疼痛得异常,舒歌白着脸,细细的汗珠沿着额际滴落下来,咬紧的唇瓣已显得有些发青,手上微微用力,一寸一寸的慢慢把药抹上。记得小时候,母亲给因顽皮而跌伤的自己上药时,总是一边呵着气,一边温柔的说着不痛不痛,然后拿着最喜欢的太阳花到面前摇啊摇,仿佛就真的不痛了。
母亲……太阳花……不痛不痛……轻轻的低呤声悄悄地散发在黑暗冰冷的空气中,舒歌模糊地瞪着窗外,只觉脸上凉凉的,伸手一摸,竟有些湿意,是……眼泪吗,大概是痛的吧,疲倦的垂下头,不痛,不痛……太阳花……母亲……
睡吧,睡吧,睡了就能看到太阳花了,那黄灿灿的、盛开的太阳花啊,好美好美,就像母亲的双手温柔的包裹着自己,香香的,软软的,好舒服……
不太明亮的月光穿过小屋洒在舒歌略微蜷缩的身躯,泛着青白而惨绿的气息,却奇异般浮上淡淡的笑容,四周更静了,月光也更弱了,那床上的人儿,别去打扰了,那片刻的幸福,也别去戳穿了。
太阳花,那满山的太阳花,舒歌裂开嘴,加深了那个淡淡的笑容。
◎◎◎◎◎
或许是穷人命贱吧,或许是那药起作用吧,躺了两天的舒歌已能下床,望着仍担忧的问长问短的小宫女,舒歌扯开嘴,刻意的转了个圈,只要别去触动它,动作慢点,就可以跟平常一样的活动了,小宫女楞楞地瞅着,舒歌伸手晃了晃:「兰儿,怎么啦」小宫女头一歪,脸上微微泛红:「主了很好看呃。」
「好看?」舒歌疑惑的摸摸脸:「小丫头越来越会哄人了」
皱皱鼻:「我是说真的,主子。」
「哦,我这样都叫好看,那玄宫的玄贵妃就是天人了,」那清雅的如莲花般的美人当真是万千宠爱于一身,荣冠后宫啊。
「主子,你跟她们不同,兰儿说不来,总之,兰儿感觉主子跟这宫里的娘娘都不同,」小宫女撇撇嘴:「兰儿觉得呀,主子一定有出头之日。」
舒歌摇摇头:「兰儿,你知道的,我不想待在宫里。」
「是的是的,主子想出宫,不过到时可别忘了带上兰儿,不然兰儿就是……就是……」小宫女扰扰头:「啊,就是追到天涯海角也要追到主子。」
噗哧一声,舒歌拍拍眼前那个小脑袋:「傻丫头,这些话是要对着你的情郎说的。」
啊,小宫女更是窘了窘:「主子,你明白我的意思。」
「嗯,兰儿,你不是要出去吗,我也出去走走,晒晒太阳,对身子也好点儿。」
这屋里阴冷潮湿,躺久了越发难受,外面的暖意些许能让人轻松点儿,柔柔的阳光很温和,如丝绸般轻轻地盖在身上,暖暖的,也懒懒的,身子骨似乎好受了许多,舒歌不知不觉来到了御花园,这里和自己住的地方可是两个世界,鸟语花香,荫林密茂,处处透着华丽与尊贵,繁荣与昌盛,那些花儿可真漂亮啊。
舒歌暗叹,自己很少到这儿来,平时尽量避开公主嫔妃,达官显贵,少沾一点,就少惹麻烦,今日许或是花香太浓,无意就走了来,看着那一片艳丽的花海,不知有没有那花,舒歌随即好笑起来,这里可是御花园,栽的自然是些名贵品种,怎么会有那种荒野外、无名的、如杂草般的小花呢,只怕随便一颗青草都比它来的贵重吧,下意识的捏起一朵,呆呆的盯视着,浑然未觉身后一行人渐渐移近。
「前面何人?」高亢的声音陡然响起,舒歌一惊,一个转身便看见了那美丽的皇帝和身边同样美丽的玄妃,两人如同画中走出来的玉人般,无限和谐却又无比威仪的站着。
「大胆奴才,你是哪个宫的,见着皇上还不叩见?」舒歌一激灵,双腿一屈,跪倒在地:「臣下舒柴人,拜见皇帝陛下,贵妃娘娘。」
原来是个男柴人,难怪……旁边另些妃嫔轻蔑的瞄了瞄,那打扮还不及奴才。
「舒柴人?」皇帝冷漠的声音自头顶响起,略带询问地侧向旁边,资历较深的宫人立即上前:「皇上,舒柴人是前些日被判贿赂之罪的舒和的儿子,三年前入宫,他父亲判罪没多久就病死了。」
「舒和……」声音略一顿:「如果朕没记错,他应是个地方小官。」
「皇上圣明,舒和官阶低下,只是地方一个小县官。」
「哦……舒柴人,抬起头来」
舒歌暗暗镇定,仰头对上了那绝美而冰冷的容颜。
「哼……」眼微一眯,无情带着丝厌恶:「想必你父亲当时花了不少钱让你进的宫吧,否则凭你这资准和样貌……哼」语气里尽是鄙夷之色:「朕最讨厌那些贪享虚荣,攀权附贵之流,父亲是这种的,想必儿子也好不到哪儿去,」声音更是寒了几分,「怎么,今天到这御花园里是来攀什么权啊?」
「臣下不敢,臣下只是……只是」瞥见手里的花,连忙道:「只是来摘些花。」
「嗯?!」凤目一挑:「摘花??」
「是的,皇上,臣下真的只是来摘花的,」舒歌急促的,身子更是弯了弯。
「好,那你今儿就去摘那花,」皇帝手一抬,指着前面的那处茂盛的玫瑰:「今天就给朕摘一百枝,不能多也不得少,还有,不准用任何剪子。」
舒歌唇色发青,头垂得更低:「谢……谢皇上恩典。」随即站起,来到那火红的一处,咬咬牙,伸手就去采了第一朵,枝上的尖刺犹如野兽的獠牙,深深嵌进送上的猎物的肉里,贪婪的吸取鲜美的精血,滴滴的温湿沿着径叶落在了旁边的一片红艳的花瓣上,迅速的,又跟着滴落另一瓣,再另一瓣……
「舒柴人……」
「是,」舒歌木然的转身,手上已有为数不少的一捧玫瑰,火红的花朵却艳不过那指上的缕缕红丝,如同缠着根根红线,衬得那捧玫瑰竟生生透出一股妖媚。
「今日起,连续四日皆用手采这花,不得有误,」最后冷冷地看了眼舒歌,转身便离了开去。啊,有同情的,有嘲笑的,有看好戏的……窃窃私语一番,便紧紧跟上了前面的皇帝。
一阵和风飘过,带起了满园的花香,沾上了舒歌的发间,衣上……数了数怀中的花朵,还早着呢,今天先用右手,明天再用左手,替换着来,应该挨得过去,继续伸手采下一朵,喃喃低语:太阳花,好漂亮,采一朵太阳花,再采一朵太阳花……
手中的艳丽越来越多,流淌的红丝如沟壑般滴落进花坛,瞬间被吸入泥里,再坚持会,舒歌用手背抹抹汗,不能停,一旦停了就会受不了,好象负荷超重的货物,离那巅峰只差一步,如果这时一打闪,便会功亏一篑,六十……八十……灰白的脸却透出异样的光亮,犹如枯萎的藤长出新芽般奇特,九十……一百,啊,长长吁出一口气,终于完成了,欣喜、愉悦、兴奋,唯独没有刑罚后的痛苦,舒歌贴上那捧怒放,深深的嗅着,好香,好漂亮啊。
站在回廊处的瑞王静静凝视,从他数数开始,自己就被钉在了那里,这个舒歌,
这个男柴人,真是……深吸口气,再深叹口气。那人艳红的花朵下是更加艳红的手,败旧的服饰也有几处点点晕红,主人毫无特色的脸却是安详的宁静,陶醉的幸福,立在华丽的花团锦簇中是那样的寒酸,那样的格格不入,那样的……瑞王眯了眯眼,该死的,却是那样的动人,美丽的,漂亮的,华贵的,见过不少,但这动人的是很不多见的,那是种心底的感觉,一种很不容易的感觉。
「舒柴人,好兴致呀,来采花」
舒歌一跳:「臣下见过瑞王殿下。」
「不必多礼,咱们用不着这么见外吧,」手往前盖上了那已呈紫色的五指上,恶意的用力一捏,那刺又深了几分,那红丝又多了几缕:「怎样,很疼吧,只要你依了本王,本王就有法子让皇兄不再为难你。」
「多谢殿下,只是臣下再是卑劣,也是皇上的妃嫔,这朝纲伦理臣下还是懂的。」
「哦,那简单,本王去向皇兄讨了来」轻巧一笑:「你不过是个柴人,皇上一定乐意做个人情,何况……」不以为然地昂了昂下巴:「这种事以前不是没有过。」
由于和当今天子一母所生,因此皇帝也格外器重这个弟弟,并有把自己的妃子赏给了同样看中的臣弟,据说当年那妃子还颇为得宠,但瑞王一要便毫不犹豫的给了,后来没过两日,与同样喜新厌旧的哥哥一样,看上了另一佳人,把那前妃早就忘到了九霄云外,如此狂放的举动也只有这两个男人才做得出,舒歌挣了挣手,便定定看着:「叩谢殿下抬爱,臣下身份低劣,不配侍奉左右,况且,」顿了一顿:「舒歌也是人。」
瑞王一动,盯着眼前淡定的人儿,明明是弱势的身躯,却隐隐透着一丝硬气,好个舒歌,这骨子里竟是个人物,瑞王眼眸一亮,看来,找到个宝贝,握着的手收紧,再收紧,感到那掌下的纤指抖得厉害,十指连心,这皇兄向来杀人不带血。
「舒歌,你这样只会叫人欲罢不能。」手一拢,环起那织腰就紧紧压在怀里,啊,那捧鲜红被死死横在中间,碾碎的花瓣沾满前襟,衣袖,直至整个身体,「唔……」灼热的嘴唇直接攻进了毫无防备的另两片,企图唤起主人的激|情。
呀,又是这热辣的调情,尤为湿烫的舌如勾子般缠上自己的不放,牙齿、上腔、旁壁……无一处漏过,反复绞绕,狠狠啃咬,仿佛五脏六腑,七魂六魄都要被吸了去,啊,舒歌拚命推拒对方的肩,虽然微乎其微,但也要挣扎一番,陡的一松,对方竟主动放开,咦……稍稍一楞,也静止不动,瑞王举手摘下一朵玫瑰,再一拍,便把那捧火红拋落在地,抬起那朵刚摘下的,直直别在了舒歌的鬓间,轻轻滑到被吻得红润的双唇,柔柔的摩挲着。那艳红的玫瑰镶着乌黑的发丝,衬得小脸奇特的美艳,引得下腹阵阵紧绷,低下头,暗哑地:「舒歌,你好诱人,」另一手已来到了双腿之中,摀住那还是疲软的欲望中心,进行熟悉而暧昧的挑逗。
嗯……这次好象不一样,舒歌心一颤,上次的是带着戏弄的、好玩的撩拨,但今次的多了份真正的欲望,火热的煽情,这样的更危险、更可怕,也更……引人。
「殿下……求殿下饶过臣下……」既然力量输于对方,只好软软哀求,但柔弱的抗争更能挑起猎人的征服。
揉捏男根的手加重了套弄,爱抚臀部的指头已深入缝中,按压至菊口,一轻一重的划着圈。
「没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