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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见秦嵘一点点转过身,脸上明显带着不爽的痕迹,“我讨厌别人揪着我的衣领,你这是第二次。”
“第二次?”凌铮傻眼。
“审讯室,”秦嵘提醒他。
凌铮想起来了,不服气地说:“谁知道衣领会是你的敏感点啊?”
“你不知道我的敏感点,我倒是很清楚你的敏感点在哪里,”秦嵘一步步走了过来,“这可是我们一夜实践得出的结果。”
凌铮看这样的秦嵘俨然有即将黑化的趋势,他一步步退到墙边,口不择言,“你再过来,我就要报警了。”
秦嵘大大方方地伸开双臂,“警察就在这里,来抱吧。”
他的弱点由于这个动作被暴露在外,凌铮毫不犹豫地瞄准他的腹部出了一拳,这一拳没等出到一半就被对方截下,一拧一推就把他按到了墙上,简直是那天那一幕的重演。
“我都忘记了,你每次都喜欢玩这种。”
“谁喜欢玩这种啊,你这个……”凌铮及时收了声,他记得清清楚楚,那天晚上秦嵘听到这个词才变得黑化的。
“我这个什么呀?”秦嵘在他耳边轻轻地吐息着。
凌铮咬紧牙关不说话,秦嵘凑得越来越近,鼻尖几乎都要碰上他的脸。
凌铮紧张地心都快跳出来了,却依稀见到那人勾起了嘴角。
他挣扎着向一旁侧了侧,调整焦距再一看,秦嵘的笑意更深了。
他脸一垮,“你笑毛啊?”
他不说倒罢,一说但见秦嵘垂下了头,肩膀止不住地抽动着,耳边也传来低沉的笑声。同样的一个动作,那天令他浑身毛骨悚然,今天却使他心中巨石落地。
“你是不是又在耍我?”感觉到对方手上的力气松懈了,凌铮轻轻松松就摆脱了对方的禁锢。
秦嵘还在笑,凌铮被他笑毛了,“秦嵘,你有意思没意思。”
秦嵘本来都有点止住了,一听这话,笑得更厉害了。
凌铮的心情很复杂,他今天接连两次经历了生理和心理上从绷紧到放松的大落差,以及意识到对方是在耍他后的莫名小失落,还有自己竟然把对方的调戏当了真的丢脸表现,让他恨不得在那张笑容灿烂的脸上给上一拳。
秦嵘笑得他有点拉不下面子来,见对方依旧没有停止的趋势,凌铮瞪他一眼,“笑死你得了,我回家了。”
秦嵘一把拽住他,“别走啊……”
“铃铃铃……”
一段铃声打断了二人,秦嵘看样子不太想接的样子,表情在犹豫,凌铮的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他把秦嵘扣住他手腕的手掰开,“去接电话。”
秦嵘接通电话的时候,一抬头看到凌铮那张臭臭的脸,不知怎么就又想笑,而他也确实笑了。
“喂,”他声音里的愉悦似乎可以隔着话筒传递到不知名的另一边去。
凌铮说走又不走,站在几米开外的位置看着秦嵘,直到亲眼看着他嘴角的笑容一点点消失。
“怎么了?”等到秦嵘不声不响地挂了电话,凌铮试探性地问。
秦嵘的严肃表情与方才判若两人,“严明死了。”
作者有话要说:
☆、逼死强迫症
法医的鉴定结果第一时间便已出来,又有遗书为据,凌铮和秦嵘赶到的时候,现场已经在有条不紊地收拾了。
“什么情况,他不是不久前被保释了吗?”秦嵘拉住了小张,这个案子的后续工作是他接手的,得到消息后第一时间赶过来帮忙善后。
小张的脸色很不好,“据邻里说,陈刚的太太跑过来闹了好几次,还经常去严明的公司闹,给他的家人打电话,这件事闹得满城皆知。他的工作被辞了,家里人也把他赶了出来,就是邻居见了也绕着走,恐怕是心理压力太大,才……”
“那个女人我看是已经疯癫了,”小刘在一旁插嘴,“不过这个严明跟有妇之夫搞在一起,落得这种下场也是报应。”
“就算他做得不对,也罪不至死啊,”秦嵘这才注意到连重案组那位女文员都来了,“我看他被逮捕之后也心灰意冷、悔不当初,既然有心悔改,又何必搞得人家身败名裂呢?”
“悔不当初?咱抓进去的犯人哪个不是悔不当初?自己犯下的错自己就要负责,法律制裁不了他,社会道德也不会放过他,我看你就是瞧人家长得帅。”
“总比你长得一副狰狞相好!”
“够了!”秦嵘低声喝止,“这里刚刚发生了一起自杀事件,你们多少也尊重一下死者吧。”
所有人都低头默不作声了。
秦嵘依次扫过众人的脸,“我不是交代过了么,上起案件的结果对媒体和公众保密,尤其不可以向受害人家属泄露,怎么还是走露出去了?”
每个人都摇摇头,表示不是自己。
秦嵘叹了口气,他也知道封锁住这个消息太难,挥挥手让他们做事去了。
严明的尸体被盖上白布抬了出去,秦嵘对他行了注目礼,转身准备离开,却看到凌铮脸色铁青地站在身后。
“你怎么了?”他走过去问。
凌铮一言不发转身就走,秦嵘不明所以地跟在身后,到了楼下凌铮没有上车继续步行,秦嵘什么也没问,二人一前一后在夜色中走了很远,直到周围一个人都没有。
凌铮毫无预警地停了下来,秦嵘刹晚了一步几乎要跟他贴到一起。
“是我。”
他的声音低得就像从喉咙深处发出来,秦嵘没有听清,“什么?”
“是我走露的,”他又说了一遍,“我拿着严明档案的时候,不小心被陈刚的太太看见了。”
秦嵘也沉默了。
“如果不是因为我大意,严明就不会死。”凌铮只觉一对强有力的臂膀将他环了起来,整个人都被揽进一个坚定的怀抱。
“这不是你的错,他之所以有今天的结果,都是他自己造成的。小刘说得对,人要为自己做过的事负责。”
“我还差一点害得你也……”
秦嵘抱着他的臂弯紧了紧,“放心,我没他那么差的心理素质,”说完他笑了笑,“再说要是你害我不能生活在阳光下,说什么我也要把你也拖到阴影里。”
凌铮默了默,“还有一句话我一直都没有说。”
“你还有什么罪名,一遭认了吧?”
“谢谢你救了我妹妹,”凌铮正色道。
秦嵘没料到他会突然说这个,“啊,我差点忘了,你就是她口中那个比坏人还可怕的哥哥。她不让我报警,说如果报警的话,会被她哥哥打死的……我没想到那个暴力的哥哥就是你。”
“我一直没有说,是因为我觉得谢谢这两个字太轻,而我欠你的情又太重,是我根本偿还不起的。”
“谁说你偿还不起?”秦嵘把下巴搭到他肩膀上,“我是你妹妹的救命恩人,一命还一命,你以身相许不就好了?”
凌铮无语,“秦嵘我在跟你说正经事,”你怎么总能有破坏气氛的本领。
“我也是很正经地在提议啊,”秦嵘一本正经地说,“你要不要正经地考虑一下?”
“做梦!”
“我好伤心。”
“起开啦!”
“再抱一会儿嘛。”
凌铮挣脱了两下挣脱不开,抬脚就往前迈,秦嵘还不肯松手,一步一蹭地被他拖在后面,两个大男人连在一起如此艰难地前行,别提有多滑稽了。
“大马猴啊你!”
“背后灵。”
“我是警察,我不信鬼。”
“嗯……报告长官,我要抱警。”
“送你去投胎哦!”
“你刚还说了你不信鬼。”
******
“凌铮。”
秦嵘很少有如此严肃的表情,凌铮也莫名地紧张起来,在他对面的椅子上坐好。
“发生什么事了吗?”他问。
“一件很严重的事。”
连他都说很严重,凌铮立刻打起了十万分的注意力。
“我怀疑警局有内鬼。”
凌铮不可思议地睁大眼,“什么?”
“最近几次的行动都被暴露了,我怀疑警方内部有人向外通风报信。”
“怎么会?”
“而且我怀疑这个人,”秦嵘抬起眼,“就出在重案组。”
“不可能!”凌铮咻地站了起来,“我跟他们共事了那么久,重案组不可能有内奸。”
秦嵘握住他的手示意他坐下来,“你相不相信我?”
“……”凌铮迟疑着。
秦嵘又垂下眼,松开他的手,“不过,我也没找到确凿的证据。”
“那……”
“所以,我想出了一个不会打草惊蛇的好方法。”
“什么方法?”凌铮迫切追问。
“我要在重案组安插一名内人。”
“内人?”
“一个我信得过的人,这样我才能放心。”
凌铮皱眉,“是谁?”
秦嵘不动声色地掏出一样东西放在桌面上,匀速地推了过去。
凌铮立刻接过来,打开一看,脸上的表情瞬间变了。
“秦嵘,你又耍我呢是不是?”
对面的人用拳头抵住嘴,已经忍不住在偷笑了。
“你给我看我的警员证几个意思?”
“这就是我要介绍给你的,我准备安插在重案组的那位‘内人’啊,”秦嵘故意把内字咬得很重。
凌铮可算后知后觉地听明白他话中有话了,“别不要脸了,谁是你内人。”
“谁拿了警员证,谁就是我内人,”秦嵘耸耸肩,“爱拿不拿,不拿拉到。”
凌铮恨得牙根痒,但又不可能不拿,“还有呢?”
秦嵘手一伸,凌铮面前的桌面上多了一把枪。
凌铮好久没见过他的配枪了,拿起来爱不释手地摸了摸。
“其实是我给陈处看了你上次现场模拟的报告,他才暂时允许你归队的。”
“暂时?”
“他还要你立下军令状,要以最快速度破了那宗案子,不允许有第四起命案的发生,否则的话……”
“否则的话怎样?”
“就把你调到我的科室。”
这个消息对凌铮简直是晴天霹雳,“靠,我才不要坐办公室。”
“那你就要加油了。”
凌铮收起证件和枪,眼珠一转,飞快地道了声,“谢谢。”
“哈?”秦嵘乐了,“我没听错吧?你刚才说什么?”
“就此一遍,没听到拉倒。”
“上次不知道是谁说,谢谢两个字太轻,你总得有点实际性表示吧。”
凌铮拍拍屁股站起来,“我还没跟你追究你借机公报私仇的事呢。”
“我怎么公报私仇了?”
“是谁让我一大清早地去长跑,跑完马拉松还做俯卧撑和仰卧起坐?”
“我那是喜欢你才会这么做的。”
“那我喜欢喜欢你行不行啊?”
“行啊,”秦嵘大大方方地站起来,“说吧,你要我做什么?”
凌铮指着地板,“请君入瓮。”
秦嵘二话不收把上衣脱了,露出精壮的上身,把凌铮吓了一跳。
“你、你干什么?”
秦嵘瞄了他一眼,“做锻炼的时候我不喜欢穿衣服,会很热。”
他走到客厅中央,直直地面朝地倒了下去,却又稳稳地用手撑住了地面,匀速地做起了起伏运动。他每做一个动作,肌肉就随之拉伸和收缩,将雄性的力量美发挥到淋漓尽致。
凌铮的眼神不自在地飘来飘去,就是不敢往他身上落,秦嵘还不忘火上浇油地问:“你数没数啊?”
“数着呢数着呢,”凌铮敷衍着说。
秦嵘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