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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成虎。“别叫我小姐啦!听起来怪刺耳的。”
她是小叫化子。
“不成不成,庄主要是怪罪下来,奴婢有十条命都不够抵。”几个侍女慌张的忙摇首。
“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他又没有长招风耳。”被人服侍乱不习惯的。
“是顺风耳,小造反家。”
微带笑意的男音传进内室,四朵花当下惊惶不已的瞧瞧有哪里没做好,小姐的珠花插得正不正,她们没想到庄主会亲自来姑娘家的闺房。
一阵手忙脚乱,四人直挺挺地立于乞飞羽身後,两眼盯着绣鞋不敢抬头,下唇咬得死紧怕发出声响。
“去去去,这里不欢迎你。”大色胚。
“小姐……”桂花小声的扯扯她的衣袖,意思是不该对庄主不敬。
“你一来就吓得她们全成白腊站着,做人太失败了。”
乞飞羽掀帘而出,埋怨的小脸徒增生气,不减其出尘姿色地摇曳裙摆。
人美穿什么都好看,脂粉淡扫素颜添了颜色,灵黠双眸泛着微微恼意,星眼微瞠,柳眉重叠,生气的模样十分生动,几乎让人看傻了。
“你好美。”
一句赞美词却换来咒骂声。“没瞎的人都看得出我天生丽质难自弃,你眼屎挖乾净了吗?”
“嘴刁的丫头。”移不开视线的风悲云轻抚上她的柔细弯眉。
“你别以为我力气小就乱调戏一番,我的靠山可是很雄厚。”她的好运一遇上他就不灵。
简直是天狼星一克,瞬间黯淡无光。
“喔!”他淡淡的一应,不放在心上。
“喔是什么意思?你是不是瞧不起人?我可是大有来头。”百万乞丐兵是绝对团结。
少帮主头衔背了十六年,随便拿来用用便威风凛凛,光是人海战术就够吓死一镇的人,要是一人吐一口口水,漫淹松化镇都不是难事。
叫化子没啥好本事,死追蛮缠的功夫一流,直到你死为止。
“金钗呢?”
她视线一瞄,“你休想把它往我发上插,叮叮当当重得要命。”
顺着瞧去,他不由得失笑,一排排人人渴求而不得的珠宝首饰被悬吊在梁上。
“偷儿一定猜不着。”
“我很聪明吧!轻功不行的人可够不着,只能看在眼底恨在心里。”她一得意就忘了自己还在生他的气。
“没错,你把我的心意全晾了起来。”他的口气很淡,却教人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颤。
外面没下雨呀!怎么一阵凉意?“以後别送我这些没用的东西,我又住不久。”
“住不久?!”风悲云眼神一冷,阴鸷之色拢上眉间。
“乞儿四海为家,天大地大我最大,有空我会上悲情山庄喝喝鸡汤。”她还没有山雨欲来的惊悚感。
天为被,地为床,天生地养的乞丐命是四处奔波,她从没想过日後的落脚处,好玩的赤子心督促她行走天龙王朝的每一寸土地,有朝一日她还想渡海去彼端游历呢!
由一群不三不四的老乞丐抚育成人,乞飞羽的思想不若一般的姑娘家想求个好归宿,离经叛道地只想两袖清风乞食逍遥。
情情爱爱她不懂,悲秋伤月不干她事,反正她还年轻,有得是机会见识。
“小羽儿,你以为我会让你离开吗?”他决定了,他要她。
小脸蛋满是迷惑,“你要我留下来喝汤呀!你太客气了。”
风悲云气恼地轻捏她两颊,“除了吃以外,没什么值得你用心吗?”
“有呀。”她又不是猪只会吃。
“说来听听。”他不抱任何希望。
“睡呀!”
睡觉也是有诀窍的,要挑对地方睡,在人来人往最显眼处一躺,使人抬头、低头都不会忽视,并顾及不致让人踩到她,这样子最适合善心人士掏铜板了。
同时,耳朵要尖,眼要快,睡到一半若有人要抢地盘、夺银子,还得有飞快的身手起身和人理论,绝不能睡得太沉。
睡是一门高深的学问,没磨个三、五年出不了师。
最重要的一点是要有慧根,平常人是教不会,凡夫俗乞铁定要不到饭。
“小羽儿,你没想要找个安身之所吗?”简直被她气死,真是不能指望她有句人话。
她狐疑的一笑,“我的个子很小,不需要安身,有个破庙遮风避雨就很满足了。”
不贫富贵、不求名利,他不会想卖了她吧!
“我要你把悲情山庄当家,一辈子住在这里。”她满足他不满足,他会心疼。
“云哥哥真风趣,难不成你要养我到死?”她当是笑话地随口一诌。
“有何不可,我还养得起你。”十个她都不成问题,拆山庄也成。
一口气突地撞向她胸口,令她疼得发闷。“呃,叫声云哥哥是你不嫌弃,我有自知之明不敢叨扰太久。”
“羽儿,你看我像是宽厚仁慈之人吗?”他狞笑地揽着她的纤细腰肢。
“你……你别靠我太近,我会喘不过气来。”呼!呼吸困难,面红耳赤。
她生病了?!
“真可怜呀!我的小羽儿,云哥哥渡口气给你。”香甜的小红桃呵!
“我不……唔……”呜!她又被吻了。
乞飞羽顿时失去挣扎的力气,全身乏力地依靠他在她腰後支撑的一臂,他柔软的舌瓣像土匪般勾吮着她可怜的小粉舌,不许她退却。
哪有人那么霸道,她不想配合都不成,嘴巴好酸哦!真想休息一下。
咦?什么东西在她胸前乱抓,有点痛又有点舒服,她分不清是何种感觉,麻酥酥地快软成一摊水,两脚几乎快站不直。
一股莫名的热潮由下腹延烧而上,她不由得嘤咛地发出像小猫般的叫声,身体的某处空虚不已。
蓦地,她双目一瞠,继而迷乱的微闭,感觉他温热的大掌覆在她女性最私密处揉搓,舌尖游移在她颈後似啮似吮地滑向锁骨,一波波的快意直上云霄“庄主,软轿已准备好,庙会……啊!”怎么这么倒楣撞见无边春色。
冷魅的低讶声让风悲云及时恢复理智,以高大的身躯遮掩怀中几近昏厥的小人儿,手指微颤的拉拢她的兜衣,有些不舍地在雪峰上磨蹭了两下才帮她系好衣带。
他原本没打算让两人发展到裸裎相见的地步,纯粹只是想品尝她口中蜜液。
谁知不意点燃熊熊欲火,一发不可收拾,忘了房中还有四名侍女在一旁候着,他竟像个初尝云雨的毛头少年克制不住冲动,急切地探向她胸前。
那触及的柔感宛如饥饿狼群寻到新鲜肉质,大小适中地掌握在手下……
头一甩,他轻轻地吻着神色茫然的可人儿,她可爱得令人不忍释手。
“你看见了?”
猛一凛的冷魅吸了口气,“禀庄主,属下只看见你的背。”
瞧见了也说不得,一双藕白细臂和如玉肌肤。
“是吗?”
“是的,属下不敢欺瞒。”只是省略。
“嗯,下去吧。”怪他太大意了。
“是。”冷魅急忙退下,头始终低垂。
顿时四周陷入一片平静。
走了一趟云际的乞飞羽昏昏沉沉的,有片刻呆滞,一时间双脚仿佛还回不到地面,她从来没有过飞天的感觉,理智向来不是她的长处之一。
随着心意走是乞儿的行事作风。
“怎么了,吓着你了?”沉默不语的她让风悲云有一丝焦急。
她缓缓地抬起头,露出无助表情。“你刚才对我做了什么事?”
“这……是夫妻在一起才能做的闺房之事。”他专注地凝视她细微神色,忧心她无法接受肌肤之亲的冲击。
“我们又不是夫妻。”她嘟哝地回复起四海一家的豪爽。
“呃,我……我们……你……”他支吾的不知该如何回答。
毕竟他是个中好手,对于情欲之事毫不陌生,方才他似是熟练地欺她不经人事。
就在他犹豫着该怎样跟她解释男女床第间的交合时,神情愉快的乞飞羽大方地往他肩上一拍。
“没关系啦!大不了我嫁给你当老婆,名正言顺地让你养一辈子。”顺便学学很有趣的闺房之乐。
“嘎?!”他鼻头一涩,万般滋味在心头翻搅。
“你敢给我说不要?”她逼婚似地揪起他前领一凶。
望着她认真、理直气壮的娇颜,一抹感动让风悲云笑开了。“我没说不要呀!
你挺悍的。”
“人家哪有……”一指点住她的唇瓣。
“无论如何,我会好好的守住你,绝不会让悲剧重演。”即使用他的命去相护。
他的小羽儿。
“我不需要人家守啦,我是天下第一好命儿耶!娶我是你占我的福气哦!”
乞飞羽神气地抬高下颚。
风悲云的心防崩堤了,他承认己爱上这个无法无天的小乞儿,她的天真滑溜成功地击败他久积心中的魔障,教他无法不爱她。
亲人一一从他身边死去的阴影让他不愿再亲近人,然而他的心并非铜墙铁壁,同样会感到悲伤和痛苦,只是他藏得深,外人无从见。
孤寂太久了,他总能自私一次吧!
他要拥有她。
恶梦如影随形,三年多来他已无亲人好来应咒,至少不是他心所挂念的人。
就让她的天生好命来赌这一回吧!
羽儿对他而言太重要,他做不到无私地推开她好保全生命,失去的痛楚肯定比独自活着还要难捱千倍,即使要拖着她下地狱也在所不惜。
生一起生,死一起死,他了无牵挂,只愿有她相伴。
浮名何用!
“我的好娘子,记得分我一些好命。”他轻笑的吻住她。
瞬间,乞飞羽有种自掘坟墓的错觉。
她是不是误解了某件事?
锣鼓喧天,杂耍的姊儿撑起高竿博得欢腾掌声,小猴子学人走路地拿着铜锣收钱,一旁舞着大刀的大叔喝声连连。
兜售糖葫芦的小贩沿街叫卖,挽着竹篮的大婶高喊桂花糕,小孩人手一枝捏面人,提着灯笼满街跑,但这笑呵呵的气氛因瞧见远远走来的人影而告终。
五年一度的庙会异常热闹,几乎全松化镇的百姓都挤向这条街,然而历年来水泄不通的情况在今夜为之改观。
笑声冻结了,卖艺人抱起猴儿急忙往角落移去,进退两难的小贩在心中默祷着,众人的表情都是惊愕和不解,索命阎王也信神祗?
“你在镇上的恶名昭彰与我无关吧!这会都连累到人见人爱的我受人排斥了。”
早知道就不跟他一起出门,自个儿偷偷溜出来看庙会。
“祸福与共呀!小滑头,别想撇下我。”百姓们防备的目光仍教风悲云一阵心酸。
在他们眼中,他比十恶不赦的大恶人还要恐怖十倍,弑父弑母还弑妻弑妾,连未出生的胎儿都不放过。
然而在诸多罪状中,他唯一真正犯下的只有杀妻,因为她该死,当众让他戴了顶绿帽受人耻笑。
娶妻是为了传宗接代,日後纳妾数人也是源于此,但年少的他是真心要给予她幸福,没想到她却用背叛来回报。
那件婚事是她亲口应允并非被迫,若是不愿嫁入悲情山庄大可言明,做了丑事还妄想登上庄主夫人之位,其心甚鄙,留之只会败坏门风。
当时他毫不留情的痛下杀意,在场无人敢出面指责他的不是,概因既已过门便是风家人,死活自归风家处理。
如今一想是有些冲动,年轻气盛铸下的错事犹记在众人心中,他们会惧怕他不是没有理由,那阴狠的一面早已留下深刻记忆,此生怕是难以抹煞。
“云哥哥,祸福与共可不可以由明天算起?”庙会可是乞儿的大日子,且她瞧见了熟面孔。
他搂紧她低语,“安分点,我是不会放开你的。”
“你很小器耶!就一个晚上而已,我会装作不认识你。”转角的位置不错。
“羽儿,要我陪你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