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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藉着一丝狡诈和天时地利,季群玉才能在防守严密的悲情山庄连连得逞,不教人发觉异状,所以谨慎绝对是第一要件。
“就如三弟所言去毒死她,不然趁其不备推她下水,乾净俐落不留痕迹。”
要一个人死还不容易。
“不,我观察过了,他防守得很紧,和她几乎寸步不离,身手了得的四鬼也随侍左右,以往的招式不管用。”必须出奇招。
叶红咬着下唇思忖,“看来他挺宝贝她的,我们不好下手。”
那天天黑夜深没瞧清楚小贱人的姿色,倒是那口利牙挺割人的,赶走她的马还装无辜,简直是天生的戏子。
凭她的狐媚要回寨有何难,少了匹马她勾勾小指就有傻子驾马车相送,事後一命归阴还笑得像弥勒佛,一刀剖下肠肚流满了一车。
教人气愤的是风悲云相护的言行,从来没人敢给她气受,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丫头仗着势锋了口舌,她不讨回本绝不罢休。
“没错,所以我想了一个万无一失的计画。”冷笑的季群玉似乎胜券在握。
“嗯?”
“我打算派一个人去搞破坏,挑拨他们的感情,然後从中挑适当时机再出手。”
螳螂捕蝉,黄雀乘虚一啄。
“大哥想派谁渗入?咱们寨子里的人全是草包,靠不住。”人家一瞪就露了马脚。
季群玉邪肆的挑起左眉,“美人计。”
“我?!”叶红欣喜的拢拢发,眼波流媚地送春色。
“不是。”她?可笑之饵。
“谁比我有资格?”她不信有人会比她更胜任撩火拨欲,让男人欲仙欲死。
“我表妹。”她才是最佳的棋子。
“你是指纪如倩?”她的头号情敌。
“你等箸看吧!悲情山庄又要多一起悲剧了。”他阴阴的一笑。
叶红唇一嘟地印上他耳窝,一只手妖娆地绕着他胸前一划,酥媚的身子偎上前。“人家也要玩嘛!”
“最後那一击少不了你的份,你的小心眼不发泄发泄怎成。”季群玉淫秽地揉搓起她的双峰。
“那我是不是该报答大哥一下?”她艳红指尖往他胯下一刮,轻轻地抚弄起来。
他满意的一喟,“去把床弄热一点也好,几天没和你玩玩了。”
“死相,你轻点嘛!我们有一整夜的时间好消磨。”嗯!好舒服。
“你真是浪得够骚。”他分开她的两腿夹抱着他的腰。
两人私处互相摩擦着,每动一下就多一份快感,动作淫荡下流,看得王刃口水直流。
“大哥,小弟能分享一些即将到来的成功吗?”王刃边说边抚上叶红白嫩的大腿。
季群玉邪恶的勾起唇,“有何不可,一起来吧!”
“谢谢大哥成全。”
莺啼浪声等不及回房,三人就在人来人往的小喽罗面前野合,画面激越得教人脸红。
手底下的人看了按捺不住地血气一冲,纷纷奔向後堂压上抢来的女人身上,不顾她们悲喊哭泣地轮流奸淫,在罪恶的虎头寨里逞其兽欲。
其风悲呜。
百花争艳,只因牡丹不开。
又过了大半个月风平浪静的日子,悲情山庄已习惯了某种突来的稀奇古怪,下人们脸上多了几许笑容,见面时会多刚几句家常话,少了战战兢兢。
该早起的人依然早起洒扫应对,不该早起的也被训练到卯时一至就自动睁开眼,等着听一阵“兵荒马乱”的大喊声,会心的下床着衣好准备一天的开始。
人的骨子里天生有根造反的筋,在天生好命儿的推波助澜下,下人们一反常态的不再畏惧令人闻风丧胆的索命阎王,偶尔还会大胆的顶两句嘴,然後偷偷地躲在一旁大口喘气,闷头大笑。
可是今天,大家都起晚了,因为昨夜某人的一时兴起,全庄总动员在庄里空地上挖两座小湖,说是来夏好种荷,秋赏游鱼。
忙了一整夜,个个肩酸腰痛地挺不直,一沾床就起不了身,日近晌午还不见有人走动,使得上门造访的人被拒于朱门外,纳闷为何没门房来开门而无功折返。
总之,山庄的正常作息已被彻底颠覆,人人都磨出一颗耐操的心。
只差一点,没跟着去沿街行讨做乞丐,因为庄主不允许;而某人旷职已久都快忘了乞性,唯独一根打狗棒不离身。
大家见怪不怪,往往因手杖的主人而忽略,她是笑声泉源。
“悲云哥哥,你在忙呀!”
小猫似的叫声让正在处理庄务的风悲云抬起头一觑。太乖不是好现象,一是有所求,一是生病。
看她红光满面一脸柔顺,显然是前者。门外的魍、魉、魑、魅一副看好戏的姿态噙着奸笑,不太看好她的“小小”要求。
“悲云哥哥好辛苦哦!为了赚银子养一群废人股不离椅,羽儿看了好心疼。”
四鬼一听面色发青地差点跌倒,他们是为了保护谁才沦为“废人”的呀?!
不知感恩图报。
“你吃饱了吧?”他一招手,抱着她坐上自己的大腿。
乞飞羽小脸微微一皱,“你别当我是饭桶,一开口就问人家吃饱了没,我都长出一层油了。”
“喔!在哪里?我瞧瞧看。”他戏谑的眼眸直往她身上溜,大掌抚握着纤纤腰肢。
“你看不到啦!全包在碍手碍脚的衣服里。”她怕痒地咯咯笑着。
他用十分认真的表情在她衣襟一撩。“我帮你脱了它就不碍事。”
“啊——大色鬼。”
她倏地一跳拉紧罗衣,菱红小嘴嘟得半天高,以竹杖隔开五尺遥,她又不是来献身。
轻轻一叹的风悲云抓住竹杖另一端一扯,羽毛般轻盈的人儿顿时落入怀中,他笑睇地啄吻她桃色小口,含柔的双眸是无限宠爱。
对她的爱恋一日深过一日,她的巧颜甜笑融化了一天的辛劳,他无法想像以往没有她的日子是如何度过,似乎太遥远了。
不复记忆。
拥着她,是满足;嗅着她幽然体香,是折磨,他都快成圣人了。
“我们下个月十五成亲。”
“你……你说什……什么?我几时说要……嫁给你……”乞飞羽吓得连说话都结巴。
“亲都亲了,抱也抱了,你敢不嫁我!”风悲云凶狠地竖直剑眉。
她局促的笑笑,“我没说不嫁啦!只不过有点快,我又不急。”
乞儿怕恶人。
“是不是要等我让你大了肚子才肯披嫁衣?”他威胁地勒紧她的腰。
“轻……轻点,人家怕疼。”心肠好坏哦!欺负她孤苦无依。
她自动把一干抚育她成人的老乞丐剔除,她是可怜的小孤女。
“十五会不会太快?”他微带笑意的嗓音中饱含不容忽视的恫吓。
能不点头吗?“不快,不快,悲云哥哥是做大事的大人物,处事明快不拖泥带水。”
屈服的乞飞羽笑得十分僵硬,看在门外的四鬼眼中着实好笑。
“嗯,待会尧管事会带裁缝师进庄量身制嫁衣,你会乖乖地待在房里吧?”
也许他该去盯着。
羽儿的滑溜是有目共睹,小嘴伶俐得连田蛙都能说成落难飞龙,莲花舌一动便翻天覆地,说不定会搞出一出啼笑剧来折腾。
再加上她人见人爱的俏模样,水汪汪的大眼一说话,收买人心的速度连风都及不上。
“干么急在一时,人家没有空啦!”她好忙哦!哪有时间理会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风悲云凝神一瞟,“敢情你的事业版图扩充得比我还大,俗务繁重?”
“呃,今天天气好嘛!”风和日丽天晴朗,不活动活动有伤筋骨。
“怪哉,我怎么听见乌鸦啼叫,是乌云要罩顶吧!”他眼神一沉地在她头顶旋抚。
吓!他是鬼呀,一眼看透她的心思。“不会啦!你日夜操劳产生幻听,是黄莺轻萦枝头。”
不能心虚,要理直气壮,她只是要争取一点点的私人权利不伤人,应该……
不为难。
“小羽儿,你确定一身黑羽的禽鸟是黄莺吗?”他倒是瞧见个说谎脸不红的小骗子。
“当……当然,你这么忙我就不打扰你了,有四只鬼在,你大可放心。”脸上一讪,她变脸的功夫令人赞叹。
乞飞羽笑脸如阳地挣脱他的箝制,一副体恤的不忍貌往门边退去,实则另有打算,他的责任太深重不应拿小事来烦恼,她自生自灭……呃,是自个儿作主好了。
明修栈道,咱们就来个暗度陈仓,先斩後奏史有先例,後人谨遵。
日理万机的大庄主还是专注于庄务和经商,男儿志在四方,小女子就偷个小空回去兼本行,太久没伸手,碗公会哭泣,它觉得被遗弃了。
人不能忘本,吃着果子要拜树头,感谢仁慈赐食。
“听你这么客套的说辞我反而不安,脑子里的鬼主意给我收回去。”谦虚和温婉绝对不是她少数美德之一。
真难听,哪有鬼,她又不是魑魉魑魅四小鬼。“悲云哥哥要不要喝茶?我去泡……”
“你给我回来。”
经他一喝,她跨出的小脚立即往回缩。
“悲云哥哥好凶哦!害人家惊得心口直跳。”没事乱打雷,上头的神仙会踢翻琼汁玉液。
嗟!肯定找他算帐。
风悲云起身托起她清妍的小脸,“我没见过哪个活人的心不跳。”
“说说笑嘛!你还当真不成。”她两眼睁得很无辜,双颊微酡的不敢看着他。
“你又不安分了是不是?”眼神闪烁必有鬼。
“哪……哪有,人家只不过想上街逛逛。”她不是大家闺秀,不用守三从四德。
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太刻薄了,天生两条腿就是为行千里路,足不出户是剥夺上苍美意,会遭天谴。
为了让他活得长长久久,必要的“牺牲”她就勉强承受啦!她会很忍耐地快去快回,绝不会让他有想念她的空档,疾如狂风。
“逛?!”可真轻描淡写,做壁上观的四位护卫表情未免丰富了点。“等我手头上的事了结後,再带你出庄。”
乞飞羽一听,急切的挥挥手,“你忙你忙,老是要你陪我会过意不去,我自己打发时间就好。”
“小、羽、儿,你想让我烦白了发吗?”他不悦的沉下脸。
“就会欺压我长不大,人家的乞儿病发作嘛!”上街练练口舌,免得乞儿歌失传。
“你敢给我去当乞丐试试看,我把门给封了。”存心要他发火。
“你……你太小题大做了,我当了十六年乞丐还不是养得人见人爱……呃,我是说我当了十六年乞丐早腻了,换我去施舍啦!”好歹她是丐帮少帮主耶!
风悲云冷笑地抚抚她的脸颊。“别逼我在你身上挂铃铛当宠物养。”
“你好坏心哦,人家的义父兼师父是丐帮帮主,我去探望探望他老人家的子弟兵不为过吧!”义父兼师父别见怪,借来当挡箭牌一用。
“看来你是闲得发慌,我来教你记记帐。”他强揽着她走向书案。
再怎么保护还不如他自己看管,免得山庄鸡飞狗跳不安宁。
“不要啦!你在摧残我纯真的心灵,冷魍、冷魉、冷魑、冷魅,你们还不快进来解救我,我快死了啦……”
哭丧着脸的乞飞羽死抱着她的打狗棒,猫哭子穷喊叫令人想叹息,四个大男人好笑的抱着胸立于门外,动也不动地看她在挣扎。
谁家的姑娘像她这般不安于富贵,一心向往流浪的乞儿生涯。
“你认为我的属下是听你的还是听我的?”她还认不清楚事实。
她不满的瞪着眼前的算盘珠子。“做人何必太计较,你的还不是我的,我的还是我的。”
“嗯!你说得还真溜口。”当他听不出其中的语病吗?
心中早已软化的风悲云满脸柔情。他可舍不得见她愁眉苦脸,他的羽儿是飞扬跋扈,凡事理直气壮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