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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鼎新的订单也不要了么?”陆展柏道。
“不要又如何?鼎新这高枝恕我高攀不起。”李晟安停住脚步,没有回头,背对陆展柏道。
“这像是怄气的话呢!呵呵”陆展柏笑出声道,“难道你要因为我让一个与你毫不相干的人在我面前下了跪就放弃开拓事业的大好机会?李晟安先生还真是公私不分,正义感十足呢!你或许在这里悲天悯人,可是说不定我们的经理大人私下底正在让手下的服务员给他下跪认错呢,你相信吗?同情心顶着屁用,别人不会感激你,也不会同样同情你,看来你还嫩着呢!再说,人都不该为自己多考虑考虑么?想想你的公司,你的员工,如果失去这份工作,你说他们会因为你今天的冲动感激还愤恨呢?我再说明白点,今天如果你得罪了我,日后你在深圳,或是在任何一个大城市都不会有立足之处。今天如果你答应了我的条件,我可以保证日后我给你的比你现在拥有的十倍,百倍还要多。怎么样?”
听到这些话,李晟安只有一个想法,想转身狠狠揍这个人一顿。简直是无耻!道理,威胁,利诱倒是无一不用,可说来说去都是以自己的的目的为中心。打击你的时候是一无是处还梦想飞黄腾达,诱惑你的时候是男人理所当然的开拓事业和责任感。不过这一番话倒是煞有其事,李晟安突然觉得很好奇,难道他这么做的原因就是为了让自己见识到他的权利,不得不接受他的要求?我李晟安又何德何能让一个仅见过自己两面的“大人物”大费周章呢?他陆展柏究竟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我李晟安难道还有让他陆展柏觊觎的东西。好奇心迫使李晟安停下了脚步,转过了身躯。
“怎么样?想清楚了?决定留下来了?”陆展柏说道,眼中的笑意是越来越得意了。
“说吧,你想怎样?”李晟安道。
“别急,”陆展柏站起身,看看自己一塌糊涂的衣服笑道,“我先去换个衣服,你如果不愿意等,我不介意你陪我一起上楼。”
李晟安干脆转身找了个位置坐下,任由陆展柏喋喋不休。
陆展柏则大笑着迈步走进了电梯。
一刻钟过后,陆展柏从电梯走了出来,换上了一套合体的阿玛尼休闲装,微湿的头发搭在额头,浓黑的眉毛,闪着灵光的双眸,高挺的鼻子,衬托棱角分明的脸,细腻的蜜色皮肤,性感的完美身材亦是一览无余。如果不是两人的为人处事的方式实在是南辕北辙,李晟安会打心底认为陆展柏是一个帅哥,但这样无害而又美好的形象仅仅是个表象而已。眼前的陆展柏就是一个得势的人渣。
“久等了!”陆展柏笑着在李晟安对面坐下说道。
“说吧!”李晟安直接道。
“恩,我刚刚想了一下,现在说可能不太合适。”陆展柏翘起二郎腿道。
“怎么,还有什么花样,这回可没有东西让你再噎着。”李晟安看都懒得看陆展柏一眼,直接望着窗户道。
“我说你这人太拘束无聊了吧。我们就不能像朋友一样聊天么?”陆展柏又道。
“我们不可能做朋友。两个完全不相干的人怎么做朋友?而且你这样的朋友我可消受不起。”李晟安转头看着陆展柏的眼睛郑重其事地说。
“得。今天我也累了,为了你我可是折腾到现在没得安神,”陆展柏放下二郎腿一拍大腿道,接着从口袋中掏出一张类型请柬的东西递给李晟安,“给,晚上7点按照这个地址来找我。事先声明,这只是个PARTY,你来,鼎新的订单就是你的,不来就告吹,不过别忘了我的警告!”
李晟安接过请柬打开一开,上面是某个人的生日PARTY,没有署名,但看样子档次不低,只有拥有请柬的人才可能成为这种宴会的座上宾。
李晟安正在纳闷陆展柏的用意,只听陆展柏又道:“为了更加符合宴会的主题,我还特意送你一件礼物!”说完陆展柏打了个响指,一个保镖提着一个时装购物袋走了过来。陆展柏接过袋子递到了李晟安面前。
李晟安接过一看,是一套昂贵的深紫色晚礼服。“你什么意思?”李晟安将袋子往桌子上一扔,怒道。
“怎么这么爱发怒?我只是担心你没有经历过这样的场合,怕你到时衣着不当出丑而已。不是嫌你穿的不好,只是这个更加适合你和这样的场合。事后你不喜欢可以仍掉,处置权归你。”陆展柏继续笑着说。
“你究竟玩的什么把戏?”李晟安潜意识里觉得事情有些不妥,但实在不知道陆展柏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说过了只是普通的PARTY,只是借个场合谈现在没有谈完的事情罢了。你如果害怕,可以不来。不好意思,我要先走一步了,下午我会很忙,晚上我很期待你的出现。”陆展柏一边起身往大门方向走,一边还不忘回头对李晟安说道,“还有,认识你很高兴!”
李晟安追出餐厅再想问个明白之时陆展柏一行人的车已经扬长而去。
疑惑
李晟安开着车一路想着昨晚到今天发生的一切,他找不到陆展柏这样针对自己的理由,即便是自己昨晚让他失了面子,早上又冒犯了他,但这样的恩怨也不至于让他大费周章利用订单的事来要挟自己,还使劲地兜圈子。难道公子哥都是这么无聊么?难道是想今晚把自己引诱到他的底盘狠狠教训一顿?不过李晟安也想明白了一件事,就算是被陆展柏教训一顿也一定要得到鼎新的订单,既然自己已经让步,现在也没有理由再矫情。所以今晚的宴会,即使是龙潭虎穴李晟安也决定去闯闯,只要陆展柏整不死我,我李晟安日后依然堂堂正正做人,也可彻底和那家伙扯清纠葛,像他那样睚眦必报的家伙,如果我不让步,日后恐怕是更加鸡犬难宁。自己也犯不着和那种游手好闲的家伙一般见识,就当打了狗被狗反咬一口。李晟安的脑海中突然又闪现出张德平临走时的诡异表情,心中仍是觉得不安,干脆直接打道回家,问问张德平那个陆展柏究竟是怎么回事。
回到处所,老爸正在在楼下和门卫的大爷下着象棋。李晟安同几人寒暄了几句独自上了楼,回到屋内找出手机先打电话到公司告诉了龚丽事情的进展,了解了今天工厂的进程。接着又拨通了张德平的电话。
“喂,是晟安啊!和陆少爷谈得怎么样?”对方的声音传来。
“没怎么样,倒是让我见识到了陆少爷盛气凌人的大脾气!”李晟安道。
“我说晟安,别怪我没有提醒你。你要在这里混,得罪谁都不能得罪这个陆少爷。这位少爷来头实在很大,别怪哥们我不仗义提醒你!”张德平道。
“我正想问你呢?他究竟什么来头?”李晟安问道。
“他没告诉你?”
“没有。”
“那我也不好多说。只能告诉你他的父亲是著名的经济学家,而且拥有国内多家大企业的股权。他的外公可是上头高官,官大到不是我们可以想像的。言尽于此,你就自求多福吧!”
“那和我有什么关系?这样的人我哪里敢得罪!”
“你是真傻还是装傻啊,中国不是有句古话么‘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我看你要是能好好利用一下这次机会,下半辈子就飞黄腾达了。”
“你什么意思?什么‘怀璧其罪’?我哪里怀璧了?你就不能直说么?”
“这我可不敢多说。就这样吧,我还要去车间看看。如果真如我说的,很快你就会知道了。老弟,如果有什么对不住的地方,你这次一定要原谅我了,要怪就怪自己太迟钝。挂了啊!”
“喂?喂————靠,真他妈的一个比一个喜欢装神弄鬼!”李晟安看看已经挂断的电话大骂道。
“骂谁呢?今天怎么这么早回家,是不是公司出了事情?”李仁仆突然走进来接过儿子的话头。
“老爸?”李晟安看了看李仁仆道,“怎么不下棋了?还早啊。”
“你回来了我还有心情下棋啊?”李仁仆笑道。
“看你说的,”李晟安也笑道,“就这么担心你的儿子啊?公司没事,一切都很好。今天在外面跑,后来手机忘带办完事就直接回来了。别担心了啊!”
“是么?那敢情好,今晚一起吃饭,我马上让小丽去买菜!”李仁仆接着道。
“今晚不行,今晚有应酬。明天吧,明天我回家吃饭。”李晟安为难地回道。
“哎,虽说到了你身边,可每天见面的时间数都数得过来。你工作实在太辛苦,是不是我的医药费让你压力很大,看到你这么辛苦,我真不知道我这病该不该治。不治是身上疼,治了是心里疼。”李仁仆感慨道。
“老爸,你又来了。你不在我还不是要工作,你看哪个出门在外的人不辛苦来的?再说你的病又不是什么大病,花不了多少钱。有你在我身边,我每天更是感到精力百倍呢,你都不知道你没来的时候我有多懒!”李晟安笑呵呵地扑在李仁仆的肩膀上安慰道。“不如这样,趁着还有点时间,咱们父子俩对弈一番如何?我要看看老爸的棋艺有没有退步,输的人明天晚上亲自下厨,怎样?”
“行啊!好像你还从来没有赢过你老爸呢!我让你一车一马先!”
“别小看人,不能让。”
“真不要让?”
“不要!”
“那好,儿子,你就接招吧!”
晚上7点,李晟安准时找到了请帖上地址。这里是市中心靠近公园一角的别墅区,闹中取静,山水相依,绿树成荫。按照保安的指示李晟安将车停好之时才发现这里的停车数量简直是叹为观止,随便瞟了几眼,自己的二手奥迪和这里大多几百万一辆豪华车简直是格格不入。这样的场面李晟安不是没有见过,但这一次却是格外的豪华。穿过花园的雨花石小径,李晟安看到了灯火辉煌的宴会大厅,西方古典式风格的建筑气派恢弘,站在门外红地毯上的迎宾小姐足足排了50米。李晟安不知道今天是谁的生日,但就这场面想来对方也来头不小。李晟安望着眼前的红地毯突然有些后悔,后悔自己不该来,一来自己和宴会的主角并不认识,来此只为陆展柏的承诺,或者他压根儿就不该相信陆展柏的鬼话,在这种地方能谈什么事情;二来看看这场面,李晟安觉得自己准备的礼物有点拿不出手,毕竟是生日宴会,总不该空手而来。该不会是陆展柏的生日吧?那样敢情最好,东西也不用送了。李晟安摸了摸口袋,整了整礼服,领结,一边安慰自己一边迈步步入宴会大厅。
刚步入大厅,李晟安便被眼前的景象震惊。大厅的面积之大足有300多平方米,整个大厅布置得喜庆高贵,屋顶几个精致漂亮的西式吊灯射出的橘色灯光将整个大厅照射地灯火通明。中间的一条红地毯直通就连视线企及还有显得些模糊的高高的主席台,主席台上面挂着一条醒目的金色横幅上写着几个大字:热烈庆祝陆展兰小姐22岁生辰快乐。陆展兰?应该是陆展柏的家人吧?李晟安下意识这么想。再看看红地毯两边,宾客云集,人人华装盛服。散落在一张张精心摆设的超大圆桌旁边的装满丰盛事物的餐车,游走在人群之中不计其数的侍酒服务生,这一切都让李晟安以为误闯了哪位欧洲国王的城堡宴会。李晟安觉得有些不自在,原以为自己可以很淡定,很从容,但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