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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程守沈醉大学里高两届的的学长,虽然不同系,却是同一个社团。出于某些原因,两个人私交甚笃,所以当程守请他的时候,沈醉碍于面子不好拒绝。但是天性里的惰性让他并不喜欢,甚至可以说相当讨厌创业的艰辛。而深知沈醉才华的程守为了说服沈醉的确无所不用其极,连公司的的实况也隐瞒了一部分。所以说沈醉时被骗来的也确不为过。
“歪理?不知道是谁每次犯了错,在我开骂前就把忏悔书写好的?”让人笑也不是;骂也不是。在其他的下属面前还要装装样子,一本正经的赏罚分明,好几次险些破功!“当年我的确是连蒙带骗的把你拖来创业,可是这么多年我也从来没有亏待过吧?”
“按时薪算,我连扫地的阿婆都比不上!”
“如果你分一半人前的温文尔雅给我就好了。”被堵的一是说不出话来的程守,只好一千零一次感慨。
“如果你能分一点人前的道貌岸然给我的话,我可以考虑。今晚你大概要几点?”
“东西不多,大概十一点可以结束了。你呢?”
“整个下午就讨论了,压根没工作!至少八九点吧。不过,”沈醉突然身子前倾微微一笑,“至少比你要早得多!”
工作狂与懒人的区别阿!沈醉终于找到了一点心理平衡,心满意足的回去工作了。
沈醉一句话结束了两人短暂的斗嘴,娱乐时间结束。
工作工作!
程守,目前为“信天贸易有限公司”董事长。沈醉,现任程大董事长的机要秘书。
公司目前主营原料药的出口贸易,规模中等,但是在主业上位列前三甲。虽然还不足以傲视群雄,但是以两个初出茅庐的大学生能赤手空拳闯出这样一番天下,也足以在很长一段时间里让人津津乐道了。毕竟,与其他行业不同,药业又有贵族的行业之称,其对资金的要求之高简直不合常理,而且国内大小药厂数千家,市场秩序混乱,要在这样的情况下站稳脚跟、发展壮大,其中的艰难险阻不是普通人所能想象的。但是同样的,一朝功成,其背后的巨大利润让人无法抗拒,虽然随着法律的完善和入世的的压力,利润有所下降,但是与其他传统行业相比,依旧堪称梦幻。
药最大的愿望就是有一天能够在一个悠闲的午后,捧着一杯红茶加上一点白兰地,感慨“我已经忘了考试的感觉了……”
药现在住在零的沙之迷宫
4
月明星稀,凉风习习。月华如水,倾泻入这红尘三千丈。
打开门走进天台,沈醉深深吸了一口凉爽的空气,这才觉得忙碌了一整天的神经稍稍放松了些。工作,没完没了的工作,沈醉从内心深处涌上一股倦怠与淡淡的厌恶。整整八年,没有休假、没有一个安稳觉,这样的生活自己居然还准备继续过下去,真是可怕的念头……
天台四周摆放的几盆花草,因为长期受冷落而枯萎凋零,唯一茂盛就是一盆太阳花,色彩绚丽而热烈。只是可惜每天回家都已使明月高悬,而出门时又总是急匆匆,都没什么机会好好欣赏一下。心中愧疚一起,沈醉从对在角落的杂物里翻出也没用过几次的喷壶,准备略尽主人之责,谁知那喷壶中的水久不调换竟已有了异味。
沈醉呆呆得望着手中的喷壶许久,很有冲动直接把它丢进垃圾桶就如可怜的它的前几任一样,然而,
“白痴!丢了不是还要去买?有哪些西伯利亚时间去买不如凑合用用算了。反正植物不会因为你的水达不到饮用水标准而被毒死的。”
脑海中突然想起上一次,自己兴冲冲的拿出这把号称〃专业〃的喷壶的时候,程守的评论。
反正植物不会因为达不到饮用水标准而被毒死的。努力自我催眠了一遍又一遍,沈醉闭着眼睛倒掉里面已经发绿的水,又装入新鲜的自来水。
就这样用算了。反正植物不会因为达不到饮用水标准而被毒死的。再次用力催眠一边,沈醉按下喷水龙头,一股透明但是仍然带着淡淡的异味的水柱喷洒而出。
想鸵鸟的忽视那令人不快的异味,然而被评论为灵敏的可以与闻香师相媲美的鼻子,却忠实地提醒着主人那宛如隔夜的馊饭和某些有机肥的混合体的味道。
不行……受不了……
有着轻微洁癖的沈醉终于忍不住一把丢开水壶,大步冲到水龙头前干呕。
这种事情,果然还是只有程守那个家伙才做得出……沈醉一边干呕一边暗自懊悔。
再也不犹豫得拿起那个万恶的水壶,沈醉毫不怜惜的瞄准垃圾桶,投篮!得分!
终于解决了让自己恶心的存在,沈醉冲进洗手间,用带消毒功能的洗手液用力的吸着。身上好像还留有那种恶心的味道,虽然已经时值半夜也没有外出的打算,但是沈醉还是决定喷点香水。
不过,在这之前,先要把那个装了臭水壶的垃圾桶处理掉!
叹口气,还是要出一趟门,不然自己今晚恐怕会睡得不安稳……
该死的洁癖!再一次,沈醉在心中抱怨被当医生的双亲培养出来的洁癖。没有洁癖的生活该是多么美好啊!那么的省事、那么得轻松、那么的充满“乐趣”和“惊喜”,至少,不用因为受不了程守的凌乱的而自动降级为保姆……
一边乱七八糟的感慨着,沈醉一边翻出外出服,没穿外套就出门倒垃圾去了。 谁知一开门正好见到加班回来的程守拎着两个饭盒站在对门。
“班加完了?”
“嗯。我买了夜宵,一起来吃吧……这么晚了还出门有事?”
“嗯。丢垃圾。”沈醉翻了个白眼,一五一十的把刚才的事说了,临到末了还不忘加上一句“以后绝对、绝对、不再相信你的话了。”
听着沈醉的强调,程守忍不住笑了起来。
“笑了笑了耶,各位观众,有冷面帅哥之称的程守先生居然笑了!”模仿着这几天那个蹩脚解说员,沈醉进行现场解说。
“那么请问,这位先生的笑容如何?阴险、深沉还是绅士?”
“当然是一笑倾人城再笑倾人国,然而除此之外,他的笑容因为两颗小虎牙的出现而分外的可爱。”沈醉还待继续绘声绘色,却被粗暴的打断。
“我迟早有一天要把那两颗牙给拔了。”程守冷冷的打断兴奋中的沈醉,仔细看却可以发现愤愤之下的一丝困窘。
“行,我给你找医生,只要你抽得出一个礼拜的空!”拔?从认识他起他就叫嚣着要把这两颗可怜的牙给拔了,可是八年啦,那两颗小牙不还好好地在他们该在的地方?
该死的牙,没事长那么牢固干吗?程守不是一个只说不做的人,早就看过医生了,只不过因为牙根太深了,如果拔了,没个把个礼拜,是没法正常进食的。一个礼拜不吃东西,那么他的工作怎么办?又不是练铁人三项!
“无聊!你出去也不穿外套?”
“外面很冷?”
“九月的天,白天热,早晚总是凉的。”说着,程守脱了外套递过去。
随意的批上身,没有程守的中规中举的挺拔,却有一种慵懒随意。
“我一会就来吃夜宵,给我留着阿!”
说着,沈醉的背影消失在楼梯的尽头。
程守则转身开门,张罗两人的夜宵去了。
当然,没有忘记留门。
5
刚摆好碗筷,突然电话铃响了起来。
“小程阿,我是沈妈妈,我家小醉在不在?”
接到沈醉的电话,程守有点惊讶,但是还是礼貌的应答着,“……他出去倒垃圾了,一会就回来,您是等一下还是等会他回来我叫他打过来?”
正说着,门口传来了脱鞋的声音。
是沈醉。程守笃定。
赶忙叫沈妈妈别挂,程守拉过还不明就里的沈醉,把电话塞进他手里。
“你妈电话。”程守简短的交代。
这里?沈醉不可思议的指指这里,他妈的查勤电话怎么就查到这里来了?
不可思议?程守一挑眉,不可思议的人是他才对吧!
“妈妈?”沈醉的声音有丝不确定,他还是不敢相信,瞄眼手表,在半夜十二点的时候打到别人家,而且还是他老板家查勤?他知道他妈有脱线,可是,这个,也太夸张了吧!
“小醉阿,你已经一个月没回家了。”
“工作太忙。妈,你为什么打这个电话?”沈醉终于死心的确认了事实,刚刚放松的大脑又隐隐抽痛了起来。
“干吗不能打?”虽然看不见,沈醉可以确定现在母亲的脸上一定是孩童般的无辜。
头痛……
“你要找我不应该打到我那里吗?这里是程守的电话。而且,你有看一下钟,现在已经是半夜了!半夜打到别人家里找我查勤,不是太夸张吗?”
“夸张?被找到的人才夸张吧!”方才还稍一根线的母亲,此刻却意外的一针见血,“再说,你不在家、不在公司,不在程守家还能在哪里?”
你不在家、不在公司,不在程守家还能在哪里?
还能在哪里?
沈醉一呆,原来自己的生活圈子竟然已经狭窄的这种田地了。
生活如此狭窄,狭窄的都像是被囚禁的飞鸟,却依旧怡然自得的过着自以为是生活,不知道,自己的生活已经成了别人的玩偶。
胸口有些闷,但还是打着精神应付完了母亲千篇一律的问候。
刚挂上电话,在客厅里留神听着动静的程守就走了过来。
“完了?没什么大事吧?”
“没,不过叫我这个礼拜六回去吃饭。”
程守没有搭话,只是看着他的神色有些奇怪。
“怎么?有事?”
“你忘了,刚才我们安排好这个礼拜六约那个张教授吃饭吗?”
“……我忘了。”
沈醉的神情有些恍惚,程守开始怀疑刚才那个电话。
到底是什么让这个一向潇洒自如的人会如此失神?
“……忘了就算了,反正还没约,改成礼拜天得了。”
“礼拜天不是还有王董的寿筵?”
“我去露个脸再赶过来一起吃饭,时间上应该没问题。吃夜宵吧,今天我换了边上那家摊子的小龙虾。”
有一搭没一搭的说些闲话,两个人堪称安静的吃完了夜宵。
“刚才我收到同学会的请帖,去不去?”程守一边收拾桌子一边询问在里间洗碗沈醉。
“你的还是我的?”
大学他们俩不同系,没道理两个系的人突然凑在一起开同学会。如果是社团那些人聚会倒是有可能把他们两个都带上,但是以各社团都混熟了那会那么无聊的发请帖?
“都是。”看出沈醉的疑惑,程守转身从包里取出了请帖,“百年校庆,我们似乎被派上成功人士的名头,叫回去看看。”
“回去看看?顺便捐点钱才是真的!”沈醉擦干最后一只碗,评论道。
“有兴趣?”
“九月二十八?”怎么这么个古里古怪的日子?
“大约又有什么感人肺腑的故事,或者什么英勇事迹之类的。”
“随你,有空就去没空就算。我回去了。”
互道一声晚安。
忙碌的一天终于结束。
6
当第一缕金色的阳光亲吻大地;新的一天开始了。
但新的一天但是对沈醉和程守而言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