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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发中心修吧,理发师肯定要剪成漂亮的。怎么办啊?
凌水曜看着出神的纤凝熟练的将发夹在发顶,垂下的的眼睫毛又浓又密,微红的脸颊甜美如初······她又在轻咬下唇,这个坏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掉。
夏纤凝又抚了抚鬓角的发,手指碰到镜框,可以不用戴了,又没有其他人。她摘下眼镜,小心翼翼地把它放在眼镜盒里,然后塞书包。
凌水曜看到没有遮盖的夏纤凝,心情越发好起来,刚才的懊悔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先生!”服务生把两杯醉美人放在桌子上:“雪鱼请稍等一下,人太多。”
“谢谢!”夏纤凝轻轻啜了口醉美人,太好了!和水城的没什么区别。
凌水曜并不经常来西餐厅,基本上都是陪明德来,而明德来这里也只是图这里的清静,他嫌中餐馆太吵闹。
“雪姑姑知道你这个样子来学校吗?”凌水曜故意问。
夏纤凝犹豫道:“嗯······不知道······”
“那你不累吗?”
“有点。”夏纤凝语气中透露着些许无奈。
凌水曜非常怀疑:“那······准备一直这样下去?”
“暂时吧,既然选了,就先这样吧。”
“数学笔记借到了吗?”
“嗯,夕微借我的。”夏纤凝低头吸醉美人:“你怎么知道我要借数学笔记?”
凌水曜掩饰不住俊美的笑容:“教室那么小,谁说点儿什么谁听不到,又不是每句话都附在耳朵上。”
“你笑话我问的傻问题?”
凌水曜得意地:“你自己都说这是傻问题了,怎么还怪我笑话你。姑姑让我罩着你,你怎么不向我借啊?”
夏纤凝狡辩着:“韦姨什么时候让你罩着我了?韦姨明明是说学校不是黑社会,不需要这个。”
“那是开始,后来姑姑私下里交待过我,怕你在学校被人欺侮。”凌水曜的表情很认真。
“不相信!”夏纤凝直视凌水曜,声音小而坚定。
凌水曜放大夏纤凝的脸,鼻子差点儿碰在一起:“那是你自欺欺人!”
天哪!他的眼球是琥珀色的!她能从他的瞳孔里看到自己惊愕的表情;还有,他的眼睫毛快抵住自己的眼睫毛了!夏纤凝整个人弹在椅背上。
“你······你想吓人,也得······”夏纤凝惊魂未定,拍着胸口向凌水曜讨伐。可她话说一半,却觉得自己的心跳加速再加速,脸颊发热再发热,等她伸手去拍自己的脸颊时,天哪!烫手。
凌水曜整个人同夏纤凝一样,弹回椅背。他望着夏纤凝绯红僚人的脸庞,痴痴地,一动不动,只有心脏有力而迅速地撞击声充斥着他的耳膜······
侍应生摆好主菜和甜点,微笑着:“先生,您好!其他的菜,要再过十分钟,请您慢用稍等。”
凌水曜被侍应生的话拉回现实,人有些僵硬地向侍应生微笑道谢。
夏纤凝捂着自己发烫的脸,热度好像已经传给手了,还好,刚才冰凉的手已经被自己的脸暖热了。一向讨厌自己人冷手似冰的她,第一次感谢起自己的身体机能来。她拿起刀叉,想掩盖自己刚才的不适,忽然想到什么似的停了下来。看看凌水曜的盘子,确实没有动:“你的手······”
“很好啊!”凌水曜举举左手,却把右手放在身后。
夏纤凝看到凌水曜只举起了左手,便知道他不想让自己知道:“这样好不好,我呢,承蒙你昨天和今天的照顾,所以,为你效劳切雪鱼,嗯?一来呢,我再也不是用说的谢人;二来呢,显示一下我的诚意;三呢······第三,庆祝我们的友谊!”夏纤凝说完“友谊”二字,觉得不太合适,应该是亲人,他更像是自己的什么亲戚,或者是因为韦姨的关系,在她眼里,他显得很是亲切,可亲人怎么庆祝,还是友谊吧。
友谊?凌水曜听到这两个字,嗓子眼儿有些许苦涩:随她吧,以后她会明白的。
看凌水曜既没答应也没有反对,沉默就是默许了。夏纤凝便把凌水曜的那份雪鱼端到了自己面前,细细地切了起来。
三五分钟的时间,夏纤凝就切好了盘中的雪鱼,她摆在凌水曜面前:“水平怎么样?以后不可以说我只用说的谢人啊,这份炭烧雪鱼就代表我的真诚。”
凌水曜看着切得整齐的雪鱼,嘴角略微上扬,虽然夹杂着苦涩,但那也是甜蜜的。这是第一次有人为他切雪鱼,他第一次受到这种待遇。
服务生送过来沙冰。
夏纤凝放下刀叉。看到清新冰爽的沙冰她就会忍不住,就在她移过来沙冰拿起勺子准备吃的时候,凌水曜端走了她面前的沙冰:“等会儿再吃。要是特想吃就先吃点儿慕斯或者雪鱼。”
“你怎么和我妈一样啊?”夏纤凝嘟起嘴,无奈地把慕斯放在自己面前。
嗯,味道还不错。夏纤凝又放一块慕斯放在嘴里,慢慢嚼完咽了下去:“可以了吗?”
凌水曜把沙冰递过去。
夏纤凝低头凑近沙冰,深深吸了口气,双眸微微眯起,柠檬和着冰清新的气息沁入心脾:“啊,好香!迫不急待。”
“真的有那么好吃吗?”凌水曜对冰饮一向没什么兴趣。
听凌水曜的口气,他好像不喜欢吃,夏纤凝眼馋:“嗯。我喜欢。你要是不喜欢,把你那份也给我吧。”
“不要!我也要吃。”凌水曜说着就去拿汤匙。
夏纤凝慌忙把他那杯沙冰端走了,一脸的调皮,学着凌水曜刚才的语气:“等会儿再吃,要是特想吃就先吃点慕斯或者雪鱼。”
凌水曜笑了,不再有苦涩,笑得好灿烂。
夏纤凝从未见过凌水曜如此开心地笑容,好帅,帅得一蹋糊涂。她整个人都僵在那里了。
☆、第十八章:晚餐 3
“喂,可以吃了吗?”凌水曜向夏纤凝讨沙冰。
夏纤凝这才回过神来,她机械地把沙冰放在凌水曜面前。
啊!花痴啊?怎么可以这样?她轻拍了下自己的脸,好烫!简直无地自容了!
凌水曜并没看出来夏纤凝刚才的失态,她以为她一直端着那杯沙冰是在享受“报复”的快乐。
“嗯。很不错······怎么不吃了?”凌水曜看继续切雪鱼的纤凝。
“没······嗯······雪鱼也很好吃啊。”夏纤凝一边想说点儿什么能掩饰自己的窘态:“你······你和明德很要好吗?”
“嗯,我们从小玩儿到大的。”
“是发小儿。”夏纤凝学说儿话音,可听着很可笑。
“不好学吧?”凌水曜打趣道。
“嗯,你们说起来很轻松,我说起来就很别扭。”夏纤凝的语气里充满了失败感。
凌水曜又笑了。
“你笑话我。”
“没,真的不是笑话,是觉得······可爱。”凌水曜被自己最后说出的那两个字吓了一跳,他还能说出这么无聊的话。
夏纤凝嘟着嘴:“怎么听着都像是谎言,你不嫌我随便我就已经在佛祖面前烧高香了。”
“小心眼儿,一句话要讲一辈子啊。”
“谁小心眼儿······”夏纤凝话没说完,就被自己那可笑的儿话音逗笑了。
两个人不约而同的对望,笑脸对笑脸。
“还是不要讲了,要不今天就要被你笑死。”夏纤凝往嘴里塞了块雪鱼。
“味道怎么样?”
“嗯,”夏纤凝一边吃一边点着头表示美味:“你也快点吃。”
“第一次享受这种待遇还真有点儿不舒服。”凌水曜用左手叉起雪鱼放进嘴里。
“什么待遇?”
“切好的······”凌水曜抬抬下巴。
夏纤凝突然发现自己好笨。
凌水曜笑颜依旧地望着纤凝,她丢掉眼镜好像换了一个人似的:“我······有件事情。”
夏纤凝安静地等着他继续讲,难得看到他说话会犹豫。
“啦啦啦······啦啦啦······”凌水曜的手机响了。
凌水曜除了“嗯啊”之类的字,没有说一句话。挂了电话他继续他刚才的话:“只切雪鱼好像还不够,你还得再表示一次。”
“是慕斯吗?”忘记慕斯了。
凌水曜摇摇头:“姑姑老是夸你钢琴弹得多么好,我不信,这会儿想听听,到底有没有她说的那么好。”
凌水曜的这个请求让夏纤凝感到意外,看来命中注定她今天要为某人演奏:“想听什么,等等,我不能这么问,我会的曲子不太多。你说几个看看有没有我会弹的。”
凌水曜没想到夏纤凝答应的这么爽快,他就想那晚他在她家院墙里听到的,但他不知道是什么曲子:“我对这个不懂的,你最喜欢或者最拿手的。”
“这样啊,你这样讲太有诚意了,刚才我还以为你想故意为难我呢。”夏纤凝招呼侍应生。
在侍应生的带领下,夏纤凝坐在钢琴前,她觉得今天的气氛比较适合肖邦的夜曲之一升c小调,这一首也是她最喜欢的。
“各位陌生的朋友,大家好!我很感谢一们朋友,可我不知道用什么方式,今天,他说想听我弹一曲肖邦的夜曲。如果有叨扰各位,敬请原谅!”
深呼吸,慢慢抬起双手。轻柔曼妙的音符就此滑入耳际,诗一样的音乐在大厅里流淌、蔓延、盘旋······
就是这支曲子!
那晚,他听到的就是这去曲子。那晚的天空是灰暗的,无星无月,他一路狂奔,最终倒在夏纤凝家的院墙里,是这熟悉的音乐给了他对美好的想象。
凌水曜放纵自己的心灵,游走在音符之间,拾取他人生之路上美好的记忆,痴迷于途中难忘的风景······这一刻,他觉得自己的出生有了意义,自己的生命亦有了意义······
夏纤凝好久没有这么投入了,华丽曼妙的琴声,**绯侧,纤细轻柔、诗意无限,直到最后一个音符落下,她还沉浸在醉人的乐曲里,意犹未尽!
大厅里一反往日的安静,掌声雷动,甚至有人打响了呼哨。
夏纤凝被掌声唤醒,深深鞠躬道谢。
回到座位,夏纤凝微笑着:“喜欢吗?”
“嗯。”
“也是我最喜欢的。怎么还没吃完?凉了没?要不要换一份?”夏纤凝看到凌水曜的那份雪鱼只吃了二、三块。
“噢,不用,温温的。那份乳牛粒不是也快吃完了吗?”凌水曜往嘴里送了块肉,比刚才香好多:“只顾得听了,一直想你出糗来着,可很失望,真是偷鸡不成反蚀把米,肚子还饿着呢。”
“总是想着欺负我,刚才还想着你多有诚意呢。”夏纤凝气鼓鼓地吃起沙冰来。
凌水曜边笑边吃,他不想回答,只是越吃越觉得今天的雪鱼做得很好,他好像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雪鱼。
“嘴巴噘一下就好了,一直噘着不难受啊?”
“你······真的很讨厌,得了便宜还卖乖······我······我还要吃沙冰!”
“刚才不是说好了吗,天冷了,少吃点儿。”
“可我现在很想吃啊,超想超想超想!因为某人我现在火气很足。”
“那你打我一下吧,消消火。要不,我打119,请消防队员来。”凌水曜说着伸出右手。
夏纤凝看到凌水曜的右手居然还缠着绷带,呆住了,刚才他还说没事的。她想到那晚他眼睛里的落寞与孤独,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