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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水曜的气息吹在暮思雪的耳际,痒痒的,暮思雪向外侧侧头道:“准备好了。”
凌水曜向站在后面的“云煞”吹了记响亮的呼哨,手轻抚了下黑狼的头,“黑狼”得到主人的信息后,温柔地跑起来,“云煞”紧随其后。
山谷里的路狭长曲折,两旁堆积着沉年不褪的厚厚的落叶,繁盛的树木高耸入天,只能看到约一尺宽的蓝天,虽然已是春天,可山谷里的空气清冷微寒。暮思雪刚才由于紧张,汗水浸湿了衣衫,此刻,凉风轻袭,自有一股寒气侵入肌肤,她不禁打了个冷颤。
凌水曜感觉到怀里的人儿轻轻一颤,低头一看,她的衣领竟然湿了半边,一定是刚才吓出的汗。凌水曜让黑狼停下,脱下外套反搭在暮思雪身上,半命令的口吻:“把胳膊伸进去!”
暮思雪没有反驳的余地,她也不想反驳,乖乖地将胳膊伸进衣袖里。
不知为什么,凌水曜有些恼怒,她对男人都这么乖巧吗?
“谢谢!”暮思雪轻侧身低声道谢。
那声音在凌水曜听来既胆怯又性感,他想抬起头,却发现自己的唇和她柔软的耳垂只有一毫米的距离。
耳边粗重的呼吸声令暮思雪紧张不已,他要做什么?她身体紧绷、屏住呼吸,不知道动好还是不动好。
终于,那粗重的呼吸被沙哑的声音所取代:“我得抱紧你······”
凌水曜腿上一用力,黑狼箭似地飞了出去。淡淡的香再次袭来,凌水曜不知道自己还能忍多久,他只想快点儿到达马棚,只有到了马棚,她才是安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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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怎么了?”阿里看到两人消失在树林里,现在又同乘一骑回来,暮思雪的眼睛还通红,难道这个凌先生······
“没什么。”
凌水曜先下来,然后又将暮思雪抱下来:“云煞好像受到了惊吓。阿里,你过去看看,是不是哪里受伤了?”
阿里听凌水曜这样讲,赶快跑到云煞身边,转了一圈,上上下下看了个遍:“大小姐!云煞被马蜂蜇到了,肚子上有好多大疱呢。”
他不说倒还好,他这一说,暮思雪突然觉得手腕好疼,抬起一看,手腕处竟有一颗黄豆大小水疱,又痛又热。
“别动!先看看有刺没?”凌水曜俯身低头,还真有:“阿里!你这里有药没?”
“妈妈那里有。”
暮思雪忍着痛:“阿里,你好好看看云煞身上有几处被蜇到,我去林妈妈那里要了药便送过来。”
“大小姐!您找人送过来就好了。你自己要先敷上!”
“谢谢阿里!”
凌水曜牵着暮思雪那只没有被蜇到的手,飞快地往别墅走。
怎么那么慢,不知道得赶快把刺拔出来啊。
暮思雪在后面小声地:“我们慢点儿好不好,我脚木木的还没缓过来。”
“怎么不早说?”凌水曜一个横抱,边走边说:“右手别动!左手搂着我!”
暮思雪没有反对的余地,只好乖乖地呆在凌水曜怀里。
凌水曜进了大厅,稍有犹豫,他不知道去哪里找那个林妈妈。
暮思雪道:“林妈妈在厨房!”
“你对这里很熟悉?”凌水曜虽然不是经常来如意,可一个月总有那么两天来这里,他怎么从来没见过她?
“不熟悉。”
林妈妈看到暮思雪竟然被个陌生男人抱着进了厨房,慌张地走过来:“快把我们······快把她放下!”
“林妈妈!手让马蜂蜇到了。阿里说,你这里有药。”
“哦。阿明!阿明!”林妈妈边走边喊:“把我去年捣的有紫花地丁那味药拿过来!”
“林妈妈!云煞也被蜇到了。”暮思雪的声音不比林妈妈小。
什么时候了,还担心云煞?凌水曜抬起暮思雪的手:“疼得厉害吗?”
“应该还好吧,要不然也不会到了马棚才发现。”暮思雪发现自己好像忘记了道谢,无论如何,今天要是没有他,她还不知道怎么样呢:“谢谢!”
“你说什么?”凌水曜装作没听到。
“你听到了。拜托!我已经很倒霉了,你的嘴就不要再那么刻薄了。谁知道是不是你故意的,明知道前面有个刚刚掉下的马蜂窝,还故作绅士的让我五秒?”
凌水曜笑了,开始耍赖,看来是不疼了。
他还会笑?不过,他笑起来真好看,甚至迷人。
林妈妈拿着药罐走过来,暮思雪赶快把手伸过去。
林妈妈边涂药边说:“肿得这么高,都说十只马蜂能蜇死一头牛,涂了药后,晚上要是还肿这么高,一定要去医院。”
“林妈妈放心!你的药一定超级棒,我不用去医院的。”
“就你嘴巴甜。我们阿里要是有你一半就好了。”
“阿里很乖也很棒。是林妈妈你不知足。”
“好了。”林妈妈拿了纱布给暮思雪缠了薄薄的一层:“不要乱跑了,至少休息一上午。”
暮思雪拿起药罐:“林妈妈你放心,我把药给阿里送过去就躺在**上,哪都不去。”
林妈妈笑道:“我去吧。我想想看看阿里。”
暮思雪知道林妈妈这样说是想让她早点儿休息:“谢谢林妈妈!”
林妈妈走了,凌水曜道:“一起早餐吧!”
他这么友善,如果自己还在为昨晚的事情继续纠缠,那也太小肚鸡肠了:“你朋友呢?”
凌水曜看了下腕表,七点半:“明德可不会饿了自己的肚子,八点以前会坐在餐厅的。”
☆、第四章:不可抗拒的诱、惑 1
暮思雪和凌水曜走进餐厅,没有看到明德,却看到昨天和他们在一起的那两个女人坐在一起早餐。
“曜!明德呢?”夏芊莹看到凌水曜经过,故作不经意的问。
“今天还没见到他,你们慢用。”
暮思雪挑了里面的位置,凌水曜坐在她对面。
“想吃什么?”
“什么都好······嗯,刚才看到有玉米,看着好香。”
凌水曜笑了,想吃还不好意思讲:“还有什么?我一次可以拿好多。”
“那······大杯果汁、水晶包子二个、一小块慕斯、青瓜,谢谢!”
片刻,凌水曜端了一大餐盘。
二份一模一样。
“你······”
“你选了这么多,看着还不错,我就每个二份。简单方便。”
暮思雪喝了口果汁,咬了口水晶包,轻抬下巴,微眯双眼:“好香——!”
凌水曜的心一定漏掉一拍:她怎么可以这么吃东西?
“粉粉嫩嫩的,样子好看又好吃。你怎么不吃?”暮思雪看到凌水曜的眼睛定格在她脸上,拿起纸巾擦了擦嘴角、下巴、脸颊,没有肉汁溅到脸上。
“哦,有点儿烫。”凌水曜移开目光。
“你是北方人?还是从小在北方长大,儿话音说得这么好。”
“我是北方人,在这里不过四年而已。你呢?”
“我啊,算是土生土长的水城人。”
“什么是算是?”
“我长这么大,一半时间在国内一半时间在国外,国内就只在水城。”暮思雪又吃了口水晶包:“真的好好吃!”
“要不要再拿两个。”
“我自己来。”暮思雪放下汤匙,还没起身,凌水曜已经过去拿了。
“谢谢!五个?好像有点儿多。”暮思雪嘴上说着多,可手却不肯放过那水晶包。
凌水曜笑道:“看把你馋的,前天在机场是才回来的?”
“嗯。你记得啊?还以为你忘记了。”
“手机坏掉了?”
“还能不坏啊?你怎么着也得一百七八十磅。一脚下去,鞋那么硬,人这么重,它还有生还的余地吗?”暮思雪边吃边说。小嘴咕哝着,嘴唇泛着油光,像个孩子:“某人还戴着大黑,冷冷地对我说‘看着写吧!’······什么?”
凌水曜看她吃得起兴说得更高兴,顾不得嘴角溢出来的油,便拿起湿巾忘情地擦拭。
暮思雪轻轻的往后躲去,凌水曜这才意识到,他们还没熟悉到那种可以擦拭的程度。
他极力地想掩饰自己的痴迷:“脏死了!”
“哪有?”暮思雪嘟起嘴,拿起纸巾,狠狠地擦着嘴角。这么没礼貌,还没刚对他有一点好感,又回到了机场那一刻。
算了,看在他今天很绅士,不和他一般见识。暮思雪把青瓜放进嘴里,好爽:“青瓜很好吃。”
凌水曜也觉得自己刚才找得借口不好:“你刚从国外回来,吃什么都好吃。馋猫儿一个!”
暮思雪也觉得很奇怪。自己没有对他昨晚的非礼感到任何反感与不满不说,竟还能和他像朋友一样相处得自然和谐。还有,他看自己的眼神,略带**溺和喜爱,好像他们是老朋友。
“实在吃不下了······”暮思雪看看自己盘子里的三个水晶包,又看看凌水曜干净的餐盘上。
凌水曜故意装糊涂:“不能剩的。”
明知道自己需要他帮忙还故意这样讲,暮思雪微蹙蛾眉:“帮帮忙······”
“我今天好像帮了某人好多忙,可到现在还没有收到她什么实质性的表示。”
“明明是你拿过来的······”暮思雪的声音越来越弱,是自己眼馋肚里饱,怪不得别人:“那我只好在这里坐三个小时,什么时候能吃下去了吃完再走。”
“这还像句人话。”凌水曜拿起水晶包咬了一口。
暮思雪突然有种上当的感觉,他好像早就算准了自己一定吃不了,故意的······好像不讲理了,是自己要吃的。
“谢谢!”暮思雪的谢字刚出口,便看到凌水曜将剩下的水晶包放到一个干净的碟子里:“你做什么?”
“明德还没吃早饭,我拿过去给他吃。”这么晚了,明德还没有来,一定是有事情耽误了。
凌水曜又拿了果汁,一起放进餐盘里,然后上楼。
他刚推开明德房间的门,便知道怎么回事了。不用说,一定是公司有事情打断了明德的假期。
明德站在衣柜前,将里面的衣服向后甩着,行李箱周围落了一地:“不让我休假。我挣这个假期容易吗?再过两个月我就要闭关了!还这么折磨人,老子不干了!大不了改行做药商!做什么挣不了口饭吃。”
“药商就那么好做啊?”凌水曜将果汁和包子放在明德茶几上。
“你当然站着说话不腰疼了。我将手上的合约做完,坚决不做了,去你那里给你看守门户。”
“不要!你的那些粉丝还不劈了我?吃饭吧。别身在福中不知福,妈妈看到了会伤心的。”
明德气呼呼地喝了口果汁:“你怎么那么早?晚上没和那个夏什么在一起?”
“没!”
看到凌水曜身上的骑马装:“你一大早去骑马了?一个人?”
“本来是一个人······”
“怪不得你心情这么好?还对我微笑?原来是遇到美女了。重色轻友!这下更好了,我走了,你和她还不快活死?”
“臭小子!快点儿吃吧。娴姐姐什么时候过来?”
“一个小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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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水曜从明德房间出来,正好迎上暮思雪往楼梯那里走:“怎么了?”
“房卡忘房间了。”
“从我这里过吧。”
“什么?”
“真不知道假不知道啊?”凌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