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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纤凝将杂志举在眼前:“我不玩游戏我妈也不会生气!”
凌水曜拿出他的杀手锏:“那你的意思是说我可以随便说你在学校的打扮?”
“你?”夏纤凝彻底被他打败了。
“害怕了?”
“谁害怕了?玩就玩。”他在嘲笑她!她不能容忍被人嘲笑。
“等一下,等一下。手机呢?”
“做什么?”
“我要是想看电影的时候找不到你怎么办?”
真是的,夏纤凝从书包里拿出手机:“说吧。”
凌水曜夺过来,拨了自己的号,然后存起来。他怎么知道她存不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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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德跑出酒吧,往身后看看,曜没有来,一定是被他姑夫困死了。看来,今天的酒是喝完了,回家吧。
明德还没进家门,就听到明馨的声音。不应该啊,这个学期她都不应该在这里。他轻轻地慢慢地推开大门,但很快做出正常的样子,家里人都在客厅。
明馨偎在妈妈的怀里:“妈——,快想死你了!”
“妈妈也想你。先不说这个,让我看看你身上的湿疹。”青兰想到女儿身上竟然起了湿疹就心疼。
明馨掀起衣服,露出腰。青兰一看,眼泪啪啪地往下掉:“怎么这么多?疼不疼啊?是不是特痒?”
明书也凑过来,一看女儿身上那惨状,心疼不已。都怪自己让她做什么交换生啊,明知道广西那里湿气重瘴气也重。
“怎么都这样了才告诉妈妈?”
“我······爸爸和明德都说我太娇气,我想着过几天就好了,没想到越来越多,最后就成这样了。”
“你······”青兰站起来:“这回你满意了吧。当初我就不同意明馨去,你说女孩子也得多锻炼,她太娇气,我太宠她······呜呜呜······你看看,现在都成什么了?你看着就不心疼啊?”
明德也在旁边偷偷看了一眼,好严重的样子:“明馨!疼不疼?”
“你说呢?你不是特想我去吗?”明馨看到明德气就不打一处来,当初要不是他设下圈套让她往里钻,她会长这么多湿疹。也怪自己笨,怎么就没有看出来那是明德的阴谋,还想着做交换生有多好多好呢。
明馨气势汹汹的样子把明德的那点儿内疚全赶跑了:“这个东西没什么,用点儿药就好了。”
明书正发愁怎么回答青兰的话呢,明德在旁边这么一搅和,他正好转移话题:“明德!怎么和妹妹讲话呢。你没看到明馨生病了吗?”
“妈——,你看我哥,我都这样了,他还在那儿气我!”
青兰心疼女儿,又正在气头上,听明馨这么说,更是火上浇油:“明德!你有个做哥哥的样子吧。妹妹生病了你不好好地开导她,怎么还和好斗嘴啊。平常斗就算了,现在还斗?怎么和你爸一个样,没一个让我安心的。”说完领着明馨进房间了。
“爸——”明德委屈地看着明书。
明书很无奈,女儿确实因为自己受罪了,可儿子好像也很无辜。他长叹一声:“回你房间吧。”
明德悻悻地回到房间,坐在书桌前。今天怎么这么倒霉,先是酒喝不成,后来是明馨回来了,再后来是他无缘无故地挨剋。唉!明馨一回来,他的好日子就要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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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培端着菜从厨房出来:“开······”‘饭’字还没出来就咽下去了。
哇,什么阵仗。
夏纤凝和凌水曜肩并肩坐在地上,声音一个比一个高。
“笨死了啊你,快点向左啊,左拐!左拐!······车啊······快躲啊······”
“别乱讲话,你才笨咧······别吵!啊······都说了,你······”夏纤凝用脚踹着凌水曜的腿。
“丑八怪······你脚往哪放呢······哎,这人心眼不好啊,车也跟着倒霉······”
“你才心眼不好,我们······换游戏。”
“丑八怪!游戏是你选的。”凌水曜看着眉毛快拧在一起的纤凝,心都快笑烂了,揉着纤凝的头顶:“丑八怪,你还差得远呢。”
手往哪放呢,夏纤凝推开凌水曜的手,把头发抚顺:“再来一次,三打二胜。”
“没这么玩的,别忘了,三场电影啊,三场······”凌水曜笑着伸出三个手指,在夏纤凝面前晃来晃去。
“男子汉大丈夫,真······小气!”纤凝一时词穷。
“男子汉怎么了?大丈夫又如何,男子汉大丈夫也得愿赌服输。不服气啊,不服气再来啊,要不要把明年的也请了啊?”她生气的模样还真可爱。
“你······”夏纤凝一时语塞,眉毛又拧在了一起。
“哎,再皱眉就成老太婆了。人长得这么丑,再长满脸的皱纹将来怎么嫁人啊······”凌水曜没想到纤凝玩起游戏来还挺疯,和她在学校的样子一点儿都不像。其实他不知道这才是夏纤凝的本质。
“你······”夏纤凝好气自己,怎么就找不出话来呛他。她顺手拿起身边的抱枕,向凌水曜砸去。
“哎——,怎么那么没风度啊?你······”
“风度是留给男人用的,我一个小女人要什么风度啊。你要是真有风度还会拿话去呛人啊?”
“你······”这次换凌水曜无语,他只好拿起夏纤凝扔过来的抱枕回了过去。
夏纤凝躲开,跑向沙发去拿其他的抱枕。可她和凌水曜的选择是一样的,两人都看到了抱枕的集结地——沙发。
“碰”!两个人玩得还真是投入,只顾抢抱枕,头却撞在了一起。
“啊!”纤凝轻呼一声,倒在沙发里。
凌水曜痛得皱了皱眉,随即看到倒在夏沙发里的纤凝,该不会是撞坏了吧:“丑八怪!丑八怪!”
没反应啊,难道真的撞坏了?拜托!她没那么娇气吧,自己也没这么倒霉吧。这儿可是姑姑家,她可是姑姑的宝贝。凌水曜轻轻地用手指戳了下夏纤凝的肩膀,还没动静:“喂!你不是真的······”
夏纤凝猛地坐起来,看到凌水曜谨慎小心的脸,笑眯眯地:“什么呀!好像是我的头比较厉害吧。”
臭丫头!居然骗他。凌水曜拿起抱枕准备盖在夏纤凝的脸上。
她在认真地对他笑:眉毛弯弯,眼睛弯弯,嘴巴弯弯。凌水曜怔在那里,拿着抱枕的手停在了半空中:这个世界上怎么可以有这么美好的容颜?好吧,看在她很认真地对自己笑的份上,就原谅她一次。
夏纤凝刚才倒在沙发上,没有立刻起来,是在拚命地让想要流出来的眼泪回到身体里。那一撞,她都快疼死了。她不想流眼泪,努力微笑,不想让妈妈和韦姨大呼小叫,破坏今天的好气氛,更不想让这个撞她的人看到他的胜利果实。
可她没想到凌水曜这么大条,居然再一次进攻她,而且在这么短的时间里。
她不知所措,却突然看到再次对自己发起进攻凌水曜一时像个木头人一样杵在那里,便慌乱地拿起一个抱枕,飞快地离开沙发,小跑到卧室门边的盆栽旁,看到凌水曜还在沙发那儿没有追过来,便停了下来:“暂停!STOP!STOP!”
夏纤凝的语音未落,看到斯培端着菜呆站在那儿,有些不知所措,忙解释道:“我们在玩儿,开玩笑呢。”
凌水曜也放下抱枕去接关斯培手里的菜。
“你们玩,你们玩。我去喊她们两个吃饭。”关斯培忙阻止道。
“姨夫!我去吧。”纤凝飞快地跑向楼梯。
第十七章:“平静”的生活 3
凌水曜没有想到夏纤凝就是小时候的那个花童。他躺在床上,嘴里反复地呢喃着花童,丑八怪,花童,丑八怪。他不知道自己是高兴还是失落,也许都有,也许都没有。
想到花童,他就会想到自己在那个家的处境、地位。凌韦依结婚的时候他是不允许做花童,他们那儿的风俗,花童需要两对,但他们用了木曜,明馨,明德,还有纤凝,没用他。说他见不得光,还是不要出现在喜庆的场面。那天,鲁爷爷负责陪着他,因为他不小心闯进了大厅,鲁爷爷还受到了惩罚。
他之所以能看到纤凝是因为黑狼。
因为宾客多,黑狼和他被禁足在他的房间里,鲁爷爷负责看管他们。
可当他拼完一个坦克模型后却发现黑狼不见了。他出去找黑狼,看到黑狼正在对着纤凝狂吠······
凌水曜想到这儿,嘴角禁不住泛出丝丝笑意:那时候的丑八怪还真的很可爱,明明害怕的要死,却又装作不害怕,眉心收得紧,嘴唇都快咬破了,拳头握得紧,小脸苍白,一副要和黑狼决战的样子。
等到他把黑狼赶走后,她整个人躲在妈妈怀里那个哭啊,好像要把天哭塌下来似的。
如今,十年过去了,黑狼在乡下和鲁爷爷一起欢度晚年,而从前的小女孩却回来了,就像是从天上掉下来似的掉到了他的怀里······
凌水曜笑了,非常久违的笑容,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原来还会有如此灿烂的笑容。
回到家洗完澡,夏纤凝坐在梳妆镜前,小心翼翼地把头发别起来:哎!比洗澡前更严重了。她拿起鸡蛋对着额头的那块淤青一边轻轻地揉着一边安慰自己:还好,是晚上,自己用刘海稍微遮了一下,加上今天大家都高兴,没有注意到她额头上的淤青。
不知为什么,今晚和凌水曜相处了短暂的时光后,纤凝突然觉得这个陌生的城市陌生的学校不再那么陌生。
其实,做花童的那个时候,夏纤凝只有在遇到黑狼的同时遇到过凌水曜,但她那个时候所有的精力都在黑狼身上,生怕黑狼随时会扑向她。虽然凌水曜和她有过一面之缘,但那个所谓的“一面”只存在凌水曜的记忆里,对于夏纤凝,什么都没有,除了害怕,恐惧,妈妈的怀抱,就只有后来为她拭泪的凌木曜了。
推开窗,上弦月高高的挂在天空,月华如练,使原本冰凉的夜色变得柔美起来。
院子里的梧桐高大深沉,孤独的秋千载着满满的月色在风中轻轻地摇摆,一扫往日的寂寞。
纤凝深深地呼吸,清凉的空气沁入心脾,黑暗在此刻显现的特别温柔,她伸手去拂那些有点儿长的刘海儿,却碰到了额头上的那块淤青。
她忍不住低呼一声,眼前又浮现出凌水曜的笑容:只会傻笑的坏小子,头那么硬,要不是怕被他笑话,自己的眼泪早就在撞到的那一刻掉下来了,而且还会很多。可是,为什么要忍着呢,女孩子掉眼泪没什么丢脸的。纤凝真的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怕在凌水曜面前掉眼泪,不过,那个坏小子笑起来还真的有点儿会让人花痴的本事。想到这里,纤凝的嘴角也不知不觉地露出了久违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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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纤凝站在卫生间的镜子前,她细细的打量着自己:齐眉的刘海儿下面是一副丑而大的眼镜,几乎遮住了大半张脸,除了嘴巴能看清外,没什么地方可以让人看清的。再加上发间那个丑丑的发夹,再怎么看都是丑女,怎么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