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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僵尸下来了！”
“僵尸下来了！在哪里？”
“哇——！呜呜呜······僵尸，有人看到······僵尸了······呜呜呜······”
“开灯！快开灯！”演播厅乱成一团，有人尖叫有人哭泣。
“开灯！僵尸来了！”
“开灯！”
终于，播映停止，整个演播厅的灯全部打开。
那个吓得瑟瑟发抖满脸是泪的女生被同伴唤醒了，她的手却还紧紧握在自己脖子上那已经脱落的丝巾‘尾巴’······而丝巾的另一个‘尾巴’正握在凌水曜的手里。
暮思雪大笑不已，她以为僵尸在哪里，却原来竟是坐在她身边的凌水曜！
凌水曜做梦也想不到，眨眼之间，自己就变成僵尸走下荧屏！
“对不起！对不起！”女生同伴道歉。
看凌水曜面无表情的不作回答，暮思雪忙收住笑：“没关系，一定是风吹得太大了，偏她的丝巾又太长。你们还可以继续吗？要不要先退场？”
保安走过来，询问什么情况后，然后劝那女生和她同伴离场。可俩人都吓成这样了还不肯离开，保安无奈地摇着头，让导播继续放映。
暮思雪看到凌水曜还是一脸的不高兴：“都怪我好不好？不该来看恐怖片的。”
怎么还绷着脸啊，暮思雪附在凌水曜的耳朵边：“都怪坐在你前面的那个女生，围巾那么长，像条蛇似的，看着你英俊无比，就想赖上你。幸亏我美色无边，她无法赢得你的心，所以只能偷偷······”
凌水曜越听越高兴，还想听暮思雪继续编下去，没想到，一声尖叫，暮思雪跌回座位。凌水曜的眼睛也再次被荧屏吸引，那可怕的屏幕又收回了暮思雪和在坐的所有人的心。
这也是看电影，心脏此起彼伏，像海浪，冲击你的脉搏、拍打你的思维。
凌水曜和暮思雪走出影院，两人都还沉浸在刚才那一个又一个可怕的画面里。
“那只手是特效吗？我怎么看着像真的。”
“一定是真的。我听说，好多导演为了求逼真效果，买通医院的看守，独自一人去医院的解剖池里，随便找个胳膊或大腿，拽下来拍。”暮思雪认真的不得了。
“你信吗？”
“嗯。为什么不信？”
“那个导演现在就在我们后面。”
“什么？做什么？”暮思雪顿觉脊背发凉、阴风四起、无数只僵硬可怕的手伸向她背后·······连回头看的勇气都没有，跟紧凌水曜，生怕走得靠后被那个导演拽下来一只胳膊。
凌水曜得意地微笑，她还知道怕啊，看了近二个小时的恐怖片，眼睛就没离开过屏幕，除了尖叫跺脚，脸上就没流露过一丝恐惧，现在的女人都这样吗？不是，坐在他前面那位就浑身发抖尖叫连连的。
“你故意的，你故意的。”暮思雪看到凌水曜的嘴角竟然露出笑意。
“我是故意的，那你别跟紧我。”
暮思雪忽地一下挽住了凌水曜的手臂，她的裤角好像已经被人扯到了：“我才不怕呢，就是他真的来了我也不怕。”
什么呀，他都感到她挽着他的手在发抖，凌水曜停下来故意转过身：“导演！她同意了。”
暮思雪一下子跳到凌水曜背后，头抵着凌水曜的背，手臂死死地环住凌水曜的腰。
有些过分，她在发抖。凌水曜想掰开暮思雪的手，好让她看看什么人都没有，可他怎么都不掰不开。
不知过了多久，凌水曜的背后被泪水洇湿一大片。他轻轻地把手放在暮思雪的手上：“我们得回家。”
“呜呜······就你坏，吓我有意思吗？”暮思雪抹着眼泪，一塌糊涂地望着凌水曜。
凌水曜爱怜地将她的女人揽在怀里，什么也不说。他想用他的体温和心跳告诉她，有他在，什么都不用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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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确定你一个人在家不害怕？”
“嗯。我又不是小孩子，还能一直怕下去。还好意思说呢，刚才要不是你故意吓我，我怎么会被吓到？”
“你看恐怖片的时候怎么就不害怕啊？我只不过说了两句而已。”凌水曜就是弄不明白，那么恐怖的电影她不怕，就怕他说的那两句话？还是看恐怖片的时候已经害怕到极点，故意装作不害怕，出来便彻底崩溃了。
“我练习过的。”暮思雪用非常‘凶狠’的语气回敬凌水曜的无视。
“练习过什么？”
“看恐怖片啊。”
凌水曜笑得差点儿没坐在地上，还有人练习看恐怖片：“为什么？胆子小就胆子小。女人胆小又不丢人，干嘛非得装作······”
看暮思雪‘凶狠’的目光射过来，凌水曜努力收住笑。
暮思雪好气自己，为什么要和他讲那些？他一定会嘲笑她一百天的。
电梯门开了，暮思雪飞快地往自己家走。他才不要听他继续笑话自己呢。
凌水曜抢到暮思雪面前：“别生气了，以后不吓你还不行吗？”
“嗯。晚安！”暮思雪牵强地笑了下。
看电影会增加感情吗？说什么看电影是爱情的催化剂。他怎么没感觉到。别人看完电影都是站在家门口亲亲我我、甜蜜热吻。他呢？差点儿把关系弄僵，这是他第一次和她约会。凌水曜无力地挥挥手，还是不要听什么看什么乱七八糟的参考，一切跟着感觉走，她今天至少没拒绝他，想到这一点，凌水曜的脸上露出了些许笑意。
倒在床上，凌水曜拿起放在床柜上的手机准备关机睡觉，却发现有几个未接来电和几条短信，都是来自一个人——私家侦探‘三太子’。
一定是有事情。凌水曜打开短信：
老六在广州市已经一周，在打工，可从前天起他不再打工，每天进入高级餐厅、夜店。没有发现他有熟人，可能是认识图片中的某个人。因为图片太多，所以发到你的信箱里。
凌水曜没有回电、话，迫不及待打开平板，进入信箱。里面有大概二百多张图片，凌水曜一张一张认真地翻看。
都是些餐厅、闹市、夜店之类的，要么人多要么光线太暗，他能找出老六就不错了，还好，三太子在他认为比较重要的照片上在老六的头上和‘嫌疑人’的头上都画了圈，他看起来方便了许多。
已经二百张了，凌水曜也没有看到认识的人，他从冰箱里取了罐啤酒继续翻看，终于，他的手指停在了一张街角的风景。
再往后看，这个街角三太子一共照了二十张，他看着其中的一张，里面有个侧影怎么看着都面熟。
放大、再放大······
凌水曜拿起手机，拨通了三太子的手机。
和三太子讲了几句后，凌水曜决定亲自去一趟广州。他给赵启打了手机，赵启却说今天有一件重要的事情忘记告诉凌水曜了，是关于维奇利亚的事情。凌水曜问了大概后：“那个老陆呢？”
“没人看到他现在在哪里，我们要不要把他找出来？”
“找出来。还把这些事情交给‘好好侦探’吧，让他们那里的四太子接手。”
“知道了。凌总您什么时候回来？”赵启问。
“大概两三天，你有消息赶快通知我。”
“嗯。您是现在动身？那我现在给您定机票。”
“不用了。我直接去机场，能坐上哪个航班坐哪个航班，你睡吧。”凌水曜拒绝。
“这怎么好？我的工作就是······”
凌水曜从衣柜里拿了两件衬衫：“我这是私事。我会尽快赶回来，公司里你多操点儿心就什么都有了。”
“谢谢凌总！”
☆、第十四章： 疯狂的吻 1
阿唐站在门口：“经理！派出所的人来了，说是老陆的事情，需要公司的人录些口供。您看······”
“就把老陆的位置给他们用好了。把这件事交给供应科的老周负责吧。”
“丽尔纺织的华总来了，他没有预约。“
“请进！”
阿唐下去了，华佳航推门进来：“moira！怎么样？面料还满意吗？”
暮思雪起身：“华航哥哥！正想登门拜谢呢。我的设计师超满意，我也一样。”
“真的？这就好，看来我们以后合作的机会几乎是百分之百了？”
“我也这么认为。你喝点儿什么？”
“别拿我当外人。我今天来还有一件事，我没把自己当外人，你也别拿我当外人。”
暮思雪笑着：“你一直外人外人的，弄得好像我是外人一样。”
“那我就直说了。昨天，我听一派出所的朋友说，咱们维奇利亚一财务上的人卷钱跑了。你没告诉我，我这个做哥哥的也得把话说到，万一资金周转不顺，我是说万一，记着告诉我，我有钱出钱，有力出力，有关系出关系，别拿我当外人。”
“佳航哥哥你事事都为我着想，让我怎么感谢好啊？”
“看你这话说的，太见外了。你和华佳什么关系，你喊我什么？佳航哥哥！哥哥是做什么的？就是这个时候出现的。”
“暂时还没有。如果有什么需要佳航哥哥帮忙的话，我一定会厚着脸皮找你的。”
“真没有？”华佳航的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暮思雪苦笑道：“嗯。只差那么一点点，如果他再狠些，公司······恐怕现在就要关门了。”
华佳航的声音略带失落：“这样啊······怎么样？事情有进展吗？”
暮思雪道：“没有。公安的人今天来公司做调查，天知道会做出什么样的调查。”
“别着急，咱们里面有人。今晚我就请老刘吃饭，听听他那边怎么说。”
“佳航哥哥！这怎么好意思，你那么忙······”
“见外了不是？你嘴里喊得什么？有什么消息我给你打电话。你忙吧。”该问的都问了，华佳航告辞。
暮思雪亲自将华佳航送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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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希穿着琪琪设计的那款蓝色的晚礼服，赞叹不已：“好美！好迷人！我都变得美了好多。”
张浩然呆在那里：怎么是她？
“我要穿着这款和裴亦尘一起走台吗？”紫希想到和裴亦尘站在一起就紧张，裴亦尘可是她最喜欢的明星之一。
“嗯。我也是听张浩然说的。裴亦尘比较忙，不再试穿，到时候直接去现场。”琪琪低低的声音里散发着喜悦。公司为了她的作品请了大明星，她能不高兴么。
琪琪惊叹：“你······太完美了！竟然没一处要改动的。”
紫希骄傲地笑了，这是她的资本，要不然她怎么能成为在凌水曜身边停留时间最长的女人。想到凌水曜，紫希脸上露出的微笑又收了回去，她已经很久没有看到过他，也许，她从未拥有过他，哪怕一刻。
暮思雪走进来，看到完美的紫希：“紫希！太完美了！你是这件礼服最好的诠释者。”
“是你？”紫希看到进来的人竟是暮思雪。
“这是我们经理。”琪琪赶快介绍。
紫希略显惊异：“你还是经理？”
“那只是个头衔，其实是个苦差事。他们俩个都欺负我，前天还敲了我一顿啤酒和牛肉。不像你，只从事和美有关的工作。”
紫希上前握住暮思雪的手：“moira！我正不知道怎么感谢你呢。那天，香格里拉，我都听我哥哥说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