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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暮思雪好久没有玩过什么了,不要说游戏。”
两个人来到明德的游戏室,好壮观,什么都有,简直是个小型的游戏房。
“喜欢哪个?”
“投篮!你这里居然有这么古老的投篮器!”暮思雪高兴得给了明德一个大大的拥抱后,便跑到投篮器那儿:“也需要投币吗?”
明德怔了一下,随即笑了,笑得好美好迷人。他走到暮思雪旁边,按了选择:“如果需要你会投吗?”
“当然不会!你要请我的,这是你的家!”暮思雪边投边说。上次玩的时候······好像已经记不起来什么时候玩的。
“哇!我好棒,十中十哎!明德!按哪里开始?”暮思雪低头找按钮。
“这样不好,你一个人过瘾,我怎么办?你一次我一次,看看谁最终胜出?”
“好啊!你可以赢得了我吗?”
“等一下,奖励!任何比赛都是有赌注的。我们的赌注是什么?”
“你那么喜欢酒,就赌一杯酒好不好?谁输了谁喝一杯酒。”
“好!一言为定!”暮思雪将手拍在明德的伸出的手掌上。
十个回合下来,明德一百分,暮思雪以一分差落后明德。她懊恼地望着明德:“怎么可以这么厉害?”
“我也不想啊,我可是惦记着那杯酒呢。”明德端着满满一杯margaux。
暮思雪微蹙蛾眉:“我后悔了。”
明德笑道:“要当君子还是小人?”
“君子怎么当?小人怎么做?”
“君子嘛,当然是愿赌服输,喝下这杯酒。要是想做小人,允许你吻我一下。”明德笑得更加灿烂。
暮思雪接过明德的酒杯:“觉得我好欺负,还让我以为有得选呢。”
“当然是有得选了。你刚才好像偷袭我了,我都没偷回来。”明德是说暮思雪在投篮前拥抱他的事情。
暮思雪以为他说的是刚才投篮的时候她干扰他:“怎么没偷回来?你也干扰我了,要不然我能得九十九?小气鬼!一分也叫赢?还男子汉大丈夫?”
她越说越气,端起酒杯,大口喝起来。
喝到一半时,明德夺过酒杯,天知道她有没有酒量,他又不能送她:“你没酒量,就这么多吧,剩下的归我。”说完,他一饮而尽。
暮思雪笑了,拍了下明德的肩:“这才是朋友!好朋友!下次我再来的时候我们还投篮。”
她一定要这样望着自己吗?这眼睛······明德摇摇头:怎么能这么像呢?清醒!清醒!一定是刚才的酒喝得太猛了。
暮思雪看了时间,出租车应该快到了。真是想什么来什么,外面按响了喇叭。
“我,不能让你一个人坐出租车。你等我一下,我送你回家!”明德不放心,她刚喝了酒。他上楼去去拿连帽子的外套、眼镜。
暮思雪冲着明德的背影喊道:“你······有什么绯闻,不太好!我自己可以。”说完,暮思雪开门,坐上出租车,催促司机开车,她不想明德因为送她,怕弄出什么对他不利的乱七八糟的绯闻。还有,她也需要思考,远离明德的思考。
明德走出大门时,出租车已经开远了。明德摘下帽子:“该死的!”
手机响了,是暮思雪的,明德打开手机,满耳都是暮思雪道歉的声音:“对不起!对不起!不要生我气。我到家就给你打电话。明德——!”
明德笑了。她知道自己担心,电话打的这么及时。他拍拍脸,觉得今天的脸快笑僵了。
暮思雪有些摇晃地从电梯里走出来,往左,一定要记着往左,这边是左。她举着右手:“这边一定是左。没关系,就是走错了,也不会进错,我改了密码。”
暮思雪按了密码——0一一六。门开了。
她拿起手机,拨了过去:“明德,听到门响了吗?我到家了。谢谢你的晚餐······晚安!”
关好门,玄关的灯随即亮起,她甩掉脚下的鞋、扔掉手袋,边解衬衫的扣子边往卧室的方向走,坚持,再坚持,终于看到床了,暮思雪一头倒在床上:好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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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厂的烘干机坏了,这批货催得紧,客服维修人员连夜赶工修理,凌水曜做事情喜欢亲力亲为,虽然他不能一起维修,至少要做到人在工厂。第一,他在工厂,大家会更加努力工作,烘干机会更早的投入生产;第二,出现什么新问题也能及时拿出处理方案。第三,这样的同甘共苦,会赢得公司员工的信任与喜爱,员工更愿意在公司工作。
最终,在大家的共同努力下,凌晨五点,烘干机及时投入生产。凌水曜让杨厂长领着客服人员休息,自己这才往家赶。
他推开门,怎么门口有一只鞋?再看下去,前面还有个精致的包包,凌水曜退回大门外,看了下门牌,没错,二十六楼a座。是他的家!
客厅的沙发上有件白色的衬衫、吧台旁有另外一只鞋、客厅与卧室的隔断挂着一条小短裙,凌水曜沿着这些东西往里走,脚“咔”地一声踩到了什么,是支发簪,再往前,木架隔断后面的床上竟然躺着一个女人······
粉嫩的胳膊紧紧地搂着枕头,头埋入棉被里,如云的发遮散落在白皙的颈项、背、雪白的胸上,美玉一样柔滑的腿裸在外面,薄如蝉翼的肉粉色圆波点的**小**半遮掩着那诱人的······
淡淡的香涌入凌水曜的大脑,天哪!她怎么又进来了,凌水曜无法理智的去分析,这诱惑至极的画面,令他口干舌燥,浑身炽热:她想他了吗······
怎么好刺眼······暮思雪慢慢张开眼睛,天亮了,亮就亮吧,今天周末,不用工作,正当她准备继续做她的黄粱美梦时,她的眼睛里怎么出现了一个男人的脸······
暮思雪尖叫一声坐了起来,可她还没坐好,就发现自己近乎全果,紧接着又一声长长的尖叫划破房间,然后,床上所有的、只要是能够裹在身上的都被她裹在了身上。
☆、第十三章:看恐怖片的初衷 4
凌水曜毫无防备的被暮思雪推倒在地,长长的尖叫和冰凉的地板浇灭了他即将涌出的欲、火。
怎么是他?难道她又走错了,暮思雪慌乱往四周望:不用看四周,看棉被就知道。
天哪!她竟然又睡在他的床上!
“你!你先出去?”
看到暮思雪慌张的模样,幸福的笑竟爬满他英俊性感的脸庞:“你确定我出去了,你就有衣服穿吗?”
“你······”暮思雪好气自己,有什么坏习惯不好,怎么就偏偏有醉酒就乱丢衣服的坏习惯。整个卧室就只有床柜上挂着一件胸衣,天哪,什么放在卧室不好,她飞快地将胸衣放在背后,红着脸低着头:“你在你家门外等我。”
“为什么?”凌水曜好不惬意,他‘不怀好意’地慢慢靠近:“刚才有人凶猛地将我推下了床。”
“那是你图谋不轨······”暮思雪气若游丝。
“我在我自己的床上怎么会图谋不轨?我又没有上错床。”
不管怎么说,还是自己的错,暮思雪拍拍脑袋,抬起头:“对不起!我请你吃饭好不好?”
“不好。”
“那······请你看电影。”
“不好。”
“那······你要怎样?”
“吃饭看电影玩电玩爬山看海挑衣服,还要教我将大波斯菊插在花瓶里!”
暮思雪松了口气,却立刻又瞪起了眼睛:“你!你打劫!你敲诈!你勒索!”
“要不要再加一条——劫色!”
“不要不要不要!我请你吃饭看电影玩电玩爬山······还有什么?”
“看海、买衣服,教我将大波斯菊插在花瓶里。”
“好吧,我全答应。可不可以请你先出去?”暮思雪无助地咬着下唇。
该死的!她准备把嘴唇咬破吗?
看到凌水曜还没有走的意思,暮思雪好委屈,她都已经哀求他了,他怎么还糗着一张脸啊:“求你······”
她楚楚可怜、娇美可人、噙满泪水的大眼睛就那么痴痴地望着他,天哪,她求人都求得这么迷人吗······他不能站在这里,天知道他再呆下去会做出什么后悔的事情来。
暮思雪听到震天响的关门声后,彻底地瘫在床上。
暮思雪懊恼地穿着衣服。怎么可以这样?她醉一次酒,进错一次家,怎么可以这样?难道他没换密码?想到这里,暮思雪顾不得将头发束起,穿上鞋就往外跑。
她将门锁好,然后按了0二二九,门没开。
他换了密码!那自己是怎么进来的:“你是不是才换的······”
“不是。你是不是偷偷看我换密码来着,要不然,怎么进的我的家?”
“你······”暮思雪很是懊恼,说什么都没用,是她进了别人的家。
“你扣子扣错了。”她必须得赶快在他眼前消失,天知道她再继续站在他面前,他会做出什么。
暮思雪低头惊呼,转身往自己家走,包包上的链子又勾到了凌水曜的衣服,真是越乱越忙、越忙越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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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还没走?”华佳航不耐烦地望着眼前这个邋遢的中年男人。
老陆的眼睛里透着乞求:“华总!我在水城长大的,我的家在这里,父母、孩子、我的亲人都在这里,这里是我的故乡。我真的不想离开。”
华佳航转过身:“那你当初为什么要答应做?不做就可以不离开。”
“我······能不能把那钱还给公司,就说是因为被骗,害怕了,但现在找了回来······”
华佳航坐回椅子里:“你以为会有人相信你吗?你要是真的这么做了。到时候,恐怕坐牢的不只你一人?受害的也不止你一人!”
老陆垂下头:没办法,路是自己走的。当初,谁也没把刀架在他脖子上,谁让他见钱眼开呢。
走吧!可天下之大,何以为家?
见老陆已经动摇,华佳航‘叮嘱’道:“你和谁走都可以,但是儿子······是受我们监控的,三年以后才可以离开。这是我们事先说好的,别忘了。”
儿子!他能留儿子一个人在这里吗?老陆摇摇头,看来他只能一个人走了。
“等一下!你确定维奇利亚经不起八千万的损失?”华佳航喊住老陆。
“嗯。我就是做这个的。维奇利亚无论如何也随不了这样经济损失,工厂里的设备能抵押的都抵押了,没有哪家银行愿意贷款给他们。”老陆肯定地说。
“可是,据我所知,他们好像毫发未损,一切都还在正常运行。”
“不可能,不会这样的。”
华佳航问:“你看到过有关维奇利亚倒闭的新闻吗?你听到过什么吗?什么都没有,一切就像没有发生过一样。”
老陆的脚开始发软。如果维奇利亚还在正常运行,那······那以后,不要说公安,就那丫头能放过自己吗?
华佳航失望透顶:“很不解?我也和你一样,我们都被维奇利亚给骗了。你还敢留在水城吗?”
“我走!走的远远的。”
看到老陆关好门,华佳航走进套间。
“办好了?”华雄头都没抬。
华佳航低声道:“嗯。他今天晚上就离开。”
“今天晚上?他三天前就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