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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同床的事情诉给爸妈听,念在这是她跟何里的新婚时期,这件难以启齿的事儿便就此放著,避免何里遭遇谴责大闹离婚,别人也会看他们的笑话。
莫雪斜躺在沙发上,脚丫一点点朝何里的大腿伸过去,脚麽指轻柔地在他的大腿外侧按揉了两圈。何里像受到巨大的惊吓,脸色吓得惨白,然後迅速镇定下来,用麽指和食指拈起莫雪的脚丫子,丢到一边。莫雪委屈地问他为什麽不让她碰他,何里淡淡一笑,所有的苦涩心酸溢於言表。莫雪坐起身,抓住何里的衣领使劲地摇晃,质问他是不是心里另有人还是压根对女人就没兴趣。
何里转过头去,烦躁地扯开莫雪的手,魂不附体地说:“他走了,走了,我到底该做些什麽好呢?”
“他走了好,最好是死了,一个缠著男人不放的男人就该下地狱,永世不得超生。”莫雪连忙补充道:“我说的是洛明浩那个人。”
何里大步走过去,恶狠狠抱起莫雪,走进卧室,将她丢在床上,“你给我闭嘴,贱货,想要我是吗?想吃我的那玩意儿是吗?现在就给你。”何里凶残地撕掉莫雪的衣服,又将自己脱个精光,朝莫雪扑上去,没将那话儿探入该进去的区域就开始耕耘起来,然而过去两三分锺了,何里的那话儿没有丝毫的反应。何里心里清楚,他真心想要的是一个男人,更狭隘的来说,是一个叫明浩的男人。
何里跟明浩的那些缠绵的时光从他的思想里快速流过,摩擦出伤感而漂亮的火花。他後悔自己没有将那些激烈的性爱场面给录制下来,在每一次想他的时候用它来迷醉自己。何里不知道还有没有可能能跟明浩有下一次云雨和下一段长达一生的幸福生活。
(九十二)明浩彻底消失了2
何里无法失去明浩,他绝对不允许“明浩的离开”成为不该逆转的事实和挂上“永远”的标签。就像何里说的,他无法估计没有明浩的人生将有多麽的可怕。
何里从莫雪的身上爬起来,用被子盖住莫雪的半截身体,然後坐在床边,低垂著头,那份失落像浓冬大雪。莫雪不说话,何里也不说话,两人保持著绝对的静默,似乎在相互对峙,看看谁的沈默更有攻击性。
还是莫雪未能沈住气,她掀开被子,下床走到何里的跟前,温柔细语地问:“我到底哪儿不好看了,是肥了还是只剩骨头了?是缺鼻子还是少眼了?为什麽你就那麽对不住我?有那麽多男人追求我,想占尽我的便宜我都没让他们得逞,我坚持把自己给你,现在是结婚了,但你给了我什麽?你知道一个女人要的不仅仅是一个婚姻或一件婚纱一枚钻戒……”说著说著,莫雪已经泣不成声。
何里依旧低著头,嘴里嘀咕:“他走了,走了,去哪儿了呢,他不明白我,他瞧不起我……”
“何里,你醒醒,你别再神经兮兮了,你嘴里念叨著什麽我能猜得出来。你是一个男人,成熟的大男人,别给我弄得糜烂了一般。”莫雪在劝慰何里,她看著一个男人低沈沮丧到这般程度居然心疼起来。她之前从未看过任何男人会为了某个人伤心到如此程度,当然,她知道何里是为了姓洛的那个男人伤心,但她宁可认为何里是为了一份友情而不是Gay情,她无法承受自己爱上并嫁给的是一个Gay。
莫雪的手如同忧郁的河流慢慢流向何里宽阔的肩部,嘴里乞求道:“你就把我当成你最爱的那个人,好吗?我真的不在乎你对我有没有真心,我只希望你能给我一个女人需要的。”莫雪的嘴唇微微颤抖,食指刚触碰到何里的肩,何里就猛地站起来,心有余悸似的狠推了下莫雪。莫雪倒在墙上,目光冷冷地看著面色苍白的何里,嘴里不知道在嘀咕些什麽。
何里穿上一条内裤,走到客厅,在酒柜里拿出一瓶烈酒,靠在酒柜上直接对著酒瓶就喝起来,眼角朦胧地泛出泪光,他现在心痛得难以呼吸,脑子里充斥著那个人的身影和笑容,依旧如此鲜活,如此让人不舍。莫雪走到何里的跟前,伸手从何里的手上夺过酒,说她陪他一起喝。何里不置可否,从酒柜里再拿出一瓶酒。
何里喝著喝著,就觉得有数不尽的话语要倾吐,他体内的酒精让他忘记了站在他面前的是一位女人,一位不懂得男男之爱的女人,於是他就这样对面前的新婚妻子吐露了最真实的情感。
何里嘴里的酒液还未咽下喉管就开始对莫雪说话,酒水必然会从他的嘴角流泻出来,附著在脸上和脖子上,看起来已经醉了的样子,“你说的对,我不喜欢女人,我对女人TMD没一丁点儿兴趣,哪怕你长得多漂亮,都不是我要在乎的和关心的,我喜欢的是男的,是洛明浩,他已经是我的全部……但他总是伤害我,让我伤心。”何里暗自苦笑,“我也伤害了他。你知道吗,我伤害他的时候我的心真的很难受,我发现这种痛是再坚强的男人都难以承受的,你无法明白这种痛,真的。”何里喝了一大口酒,“我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是在卫哥的酒吧,那次不知道怎麽搞的,我们就撞在一起,他好像喝了很多酒,大概心情不好,对,就是那次,我清楚地看到他的脸和身形,我不知道世界上竟然还有那样帅气好看的男人,我承认不可遏止地心动了,他的气质,他的五官,他的骨骼,他身上散发出的某种香味和酒香,都带有致命的吸引力……”
何里的脸上露出一抹被泪水浸泡过的笑容,“我开始去追他,由於他是男的,我不能光明正大地去追他,只能假装朋友哥们去邀请他出来玩儿,喝喝酒吃吃饭什麽的。他到底是接受了,但总是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我以为是他不愿意跟我在一起,你明白那种心情吧?自己的热屁股贴著一张冷脸时的心情?从来没受过委屈的我第一次感受到了巨大的委屈,但我必须坚持,必须忍著,因为我是男人,因为我是深爱著他的……日子就那样漫长而短暂地走著,我的坚持和真诚感动了他,於是我大概知道了他跟我有同样的性取向,这是一种感觉,之後,他向我出柜了……呵呵,我们发生了关系,他小子对男的和男的ML有些生疏和尴尬,不管怎麽样,他还是放开了。我从他的身上享受到了最激烈的生理高潮。”
莫雪眼睛赤红,直往自己的嘴里灌酒,握著酒瓶的手惊悚地颤抖著。
何里继续道:“他比较敏感,情绪波动比较大,所以动不动就有些小脾气,但我一直惯著他,只要他怎麽高兴就顺他怎麽做,哪怕是把我打个满地找牙我也开心。我知道他疼我,他绝对不会打我的。当然,我们之间也常发生一些小矛盾,跟那些异性恋一样,但我们还是和好了。我知道,我们是无法分开的,仿佛这是命中注定的情感缘分……而现在,经历了那麽久分别和伤害的我们恐怕真的很难走到一起,他现在不在了,我感觉到他不会再出现了,这种感觉是很强烈的。”何里瞪大眼,忿恨地捶打几下胸口,让更多的泪水不流出来,他觉得在一位女人面前掉泪的男人很没有骨气,“妈的,我好想他,我现在不怕别人怎麽看我了,我就TMD一变态,一同志,一个人承担感情的伤害太累了,太累了,我一个人承受不来啊。”何里软下身子,跪在地上,眼迷蒙地望著墙角,酒瓶从他的手心里脱落,酒液破瓶而出,绽放在高档的大理石地板上,奢华底下的哀伤香味。
莫雪极不理解地看著他,幽幽地问:“你就真的这麽爱他?爱一个男生?”
何里有些癫狂地笑了笑,起身,摇摇摆摆地朝卧室走去,关上卧室门。
今晚,莫雪冲个澡回去她的娘家,跟她的妈妈睡在一个被窝里。莫雪的妈妈问她为什麽一直红著眼,莫雪说她突然明白自己的爱情有多麽卑微,自己在情感方面是多麽的可悲,原来世间果真有那麽强烈的爱情,而她恐怕一生也不能享受到。莫雪的妈妈问她是不是跟何里闹矛盾了,她说她跟何里之间的关系好著呢,然後就不说话,背朝她的妈妈,在泪水中睡去。
之後的一些日子,何里将公司的基本事务交给自己最信任的助理来处理,他只是呆在家里坐在沙发上发呆,偶尔拿出手机翻阅一下彩信或明浩的相片,竟然会因为彩信上的无聊囧事笑得不知天地。
(九十三)Risto和何里的暴力倾向1
这些时日来,Risto没有跟何里有任何联络,敢情没当何里是他在中国最要好的朋友。Risto在心里认为明浩的离开是因为何里的无礼和冷漠,因此对何里是恨上心头。但要知道明浩的下落,唯一能帮上忙的只有何里,他比Risto更了解明浩的性格,有时,性格决定著其人的去向。
Risto忍受不了不明明浩下落的日子,只得屈身下脸地打电话给何里,邀请他出来喝咖啡,没料到何里根本不买Risto的账,现在除了明浩,没有人能让他兴奋地去做一些跟交际有关的事情。那好,何里既然不愿出来,那Risto只好“三顾茅庐”,提著大包小包的礼物前往何里的住所。
然而,在何里的住所内Risto见到的却是一位不修边幅,神情呆滞的男人,男人握著手机站在他的面前,微微转动的眼珠摩擦出一种异样的气氛。Risto没经过何里的同意就大步跨进屋子里,将手上的礼物随手扔在沙发上,甚至没有脱去脚上沾满灰尘的磨砂皮鞋。的确,曾经这儿是天堂,那麽,现在这儿只能被形容成纹身猪的猪圈而已──何里的衣物到处丢得都是,酒瓶以死亡的姿态展览在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雕刻了骷髅的灰尘叮咬住空气的各个细胞。
Risto惴惴不安地问何里:“莫雪不在吗?好久没收拾过一样。”
何里不耐烦地“嗯”了声,坐到沙发上,颓废地弓著脊背,手机在手心里上下左右地翻转起来。Risto本来心情就不大好,这下被何里的怠慢弄得大为懊恼,疾言厉色地打趣道:“我很特殊,受到的待遇跟别人不同啊,是应该高兴还是应该更高兴呢?”
何里却冷冷地说了句“你该回国了,这儿不适合你”。Risto拭鼻地笑笑,悠然自在地走到何里的跟前,从他的手上取过手机,轻轻地放在他的身旁,然後快如星火地朝他的脸上甩出一拳。何里的脸在空气中摩擦了小半个圈,定了会儿,然後慢慢地回过头来,用舌头舔舐干净嘴角旁的鲜血,一提笑,怪味地说:“有那麽两下子,竟然你想发泄,老子就陪你来点光明的,去健身俱乐部怎麽样?”
Risto走到酒柜跟前,打开,取出一瓶XO,挥手道:“走吧,谁怕谁,我开车来了。”
Risto载著满身酒气的何里前往这个城市最高档的健身俱乐部,进入到一个VIP的拳击房。两人在换衣间各换上一条护裆和一条运动短裤,戴上护腕和头盔,从毛巾架後的墙壁上取下各自的拳击手套,走出来,走上擂台。
何里将护齿在口内安放好以後一边戴上拳击手套一边问Risto准备好了吗,Risto竟然给这场争斗下达了一个条件──输的人永远不要纠缠明浩。何里突然心一酸,他再次想起明浩,又潜意识地觉得Risto可能知道明浩的下落,不然他是不会提这种要求。何里真的很後悔将这个外国基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