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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此,只为原地流浪作者:温特几度-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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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里开口道:“你不用来了。”
    何里的声音很冰凉,没有人情味儿。明浩还是挂断电话,不知不觉他的眼眶湿润了,他受不了何里突然的这种口气。现在的明浩是那麽勇敢地去追求幸福,在何里的生活里播种了多少属於自己的希望种籽,没想到这麽快就要绝望了。
    现在的明浩似乎有点害怕再次进入那种忧郁的环境了。
    没有了何里,他的天堂在哪儿?
    明浩向那位名叫罗小雨的女孩请了个假,说他身子不大舒服。罗小雨担忧地问他问题大不大,明浩说只是心痛,休息一下就好,道了声谢後关掉手机沈沈地睡去。睡了不大一会儿又清醒过来,的确,这种心痛容易在思想变得混沌的时候发展得特别壮大。明浩知道现在的何里也不比他轻松,可能在疯狂地醉酒,在疯狂地伤害自己的身体。




(七十一)误会,只是误会2

  明浩从床上爬起来,跑出家,打的,到达何里的家门前,没有丝毫踌躇地敲响他的家门。明浩竟然再次见到只随意穿著一件睡衣的莫雪,她笑问明浩过来有什麽事情,是不是找何里。明浩点点头说是。
    莫雪转过头去,对著何里的卧室温柔地叫喊道:“有人来找你了,穿好衣服起床见客人。”
    何里懒懒地问她是谁。
    莫雪没有直接告诉何里是明浩,只是说是一位她也不太熟悉的男士,只是见过几次而已。莫雪让明浩进屋了来坐坐,然後不管明浩同意不同意,硬拉著他进屋,把他按坐在沙发上,给他倒上一杯白开水。
    而後,莫雪走进何里的卧室,轻轻关上卧室门,不大一会儿,何里穿著一件平底裤从卧室里走出来,看到明浩的一瞬间他整个人都石化了,不得动弹,只有喉管里碰撞出“明浩”两个雕刻不太精细的字眼。
    明浩的表情很淡定,这种淡定是绝望烧尽後的产物,是心碎得一塌糊涂後的大彻大悟,是读懂了生死哲学後的无畏。明浩说:“你现在才起床吗?吃过中饭了麽?”
    何里还是不能正常言语,他的喘息很浓厚,听起来很疲惫的感觉。
    “你要是不想见到我,那我走了,你保重。”明浩说这句话的时候脊背绷得直直的,说到“走”这个字时仿佛他的声音掉入无底深渊里。明浩起身,眼睛竭力不去看何里,走向一面墙,沿著墙壁走到脱离这儿的出口。
    何里突然提声道“随便”就走去洗手间,重重地关上门。明浩无法忘却何里残酷的声音和表情,和他高傲的气质,这让他的生活再次笼罩上冬天的嫁衣,所有的快乐幸福都将嫁给暗灰色的天空和茫茫大地上的孤独雪人。
    明浩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从何里的家里离开的,等到他走到一个茶吧的时候就没多大气力了,就坐在茶吧外的一个藤编长椅上,细细剖析何里对他反常的行为,得到的只是心痛,无法找出他冷漠的理由。再说了,在明浩的印象里何里不是那种小家子气的人。还有何里和莫雪之间表现出的暧昧的和谐算什麽,证明了什麽,难道他们在床上疯狂过了,像他跟明浩一样?
    明浩的猜测潜意识地沈淀下去,硬化,他已经没有任何心思去分析何里是否只是喜欢男人,他只相信何里一定跟莫雪发生了些什麽。何里背叛了他们之间深刻而炙热的爱情,淡漠地抛弃了他。
    明浩自言自语:“有今日的放弃,你为什麽以前要纠缠我,要把我从我的生活里拉扯出来,你现在让我怎麽办?我说过,只要是你心愿抛弃我,我不想接受也会接受的,我答应你,不会纠缠你的,我知道该怎麽做……”
    晚上七点左右,明浩买了一大袋水果和零食去看林玲。明浩将水果零食放在床头柜上,林玲妈端著暖水壶走进来,见到明浩来了便淡淡地笑了笑,没有吱声,打算抱起安睡在摇篮里的孩子给明浩。明浩拉住林玲妈的手臂,摇摇头。林玲妈肯定地眨了两下眼离开病房。
    明浩坐在病床沿边,眼望著摇篮里的孩子小声问林玲:“孩子取好名字没,打算叫什麽?”
    “你是他的爸爸,应该是你说了算,你想好给他取什麽没?”林玲摸著额头有些无奈地轻笑起来。
    “现在这段时间有些忙,等我空闲下来再说吧。”明浩起身,拍拍坐过的地方,“我先走了,不然我妈那头不好交代。”
    “明浩,你的妈妈要想来看自己的孙子就来吧,这是她应该做到的。”
    “我知道了。”明浩的语气还是那麽冰冷冷的。
    林玲的脸投入到没有明浩的一方去,黯然泪流,所有青春残缺的花朵在酸涩的眼泪里腐蚀掉,那腐蚀的声音如同天使的竖琴断弦的声音。明浩突然说了一句“我以後会好好照顾你们母子俩的”。等林玲侧过头来注视明浩时,他已经不在病房。病房里的孤寂布满惨败的天花板。
    明浩回到家,郭爱梅坐在沙发上,茶几上放著只剩下一条金鱼的金鱼缸,金鱼缸旁放著一盘已经凉透了的红烧茄子和一大碗鸡蛋番茄汤。郭爱梅空浮地用筷子沾上汤水滴进金鱼缸里,一下又一下。
    明浩怯怯地叫了声妈。郭爱梅无味地回应了声,问他吃饭了没有。明浩说没有,他就叫明浩过来吃饭。明浩坐在郭爱梅的身旁,她为明浩盛来饭,递给他筷子,问:“孩子怎麽样?”
    “很健康很壮的男孩子,很可爱。”
    “哦──”郭爱梅有些失落。
    明浩往嘴里扒了口饭,硬咽下去,提气说道:“林玲叫你过去看看孩子,你是孩子的奶奶……”
    “以後再说吧。”郭爱梅夹起一块红烧茄子放进明浩的饭碗上,平心定气道:“你现在是一个爸爸了,要想著怎麽挣钱去养孩子,要做好一个爸爸,不要让他以後长大了跟这你学些不好的……少跟何里那个孩子来往了,你们不是一个世界里的人,谁知道他哪天就不鸟你了。现在有钱人……”
    明浩将碗筷重重地放在茶几上,起身狠甩一下手,走进自己的卧室,狠狠地关上卧室门。郭爱梅急如星火地走过去,双手狂妄地在卧室门上捶打,脸红脖子粗地喊道:“明浩,明浩,你又犯哪门子的邪气,我不就说了那麽两句,你犯得著跟我发火吗?你这是做爸爸的样子吗?”
    之後的几天来,明浩都是面色惨败,整天也不能见到他笑那麽一分一毫,不管罗小雨怎麽询问他,安慰他,用她认为最可笑的笑话哄他开心,他就是如同一潭血管萎缩的死水。但明浩心情清楚,罗小雨对他的意思不简单,并不只是想跟他把关系确立普通朋友上。
    明浩每天晚上下班都会提著水果和零食去看林玲,抱抱孩子,去感受一个父亲的快乐,但这种浅浅嫩嫩的快乐并不能驱赶掉他心里浓厚的忧愁和强烈的思恋。林玲说他忙,叫他不用这麽勤快地过来,也不要买这麽多水果和零食,她一个人吃不完,都分给隔壁病房的几个小孩子了。
    明浩知道林玲没有说谎,现在的林玲已经跟以前完全不同了,可能是女人天生的母性,她对其它的孩子也十分有爱和亲和,她额头上迷茫的光迹和眼角的沧桑令任何男人都会生出一丝心疼。




(七十二)何里,你要结婚了吗

  又过两天,明浩将林玲跟孩子接回了林玲自己的家,特意请了一个星期的假期来照顾她们母子俩。在这一个星期里,罗小雨几乎每天都会打电话给明浩,问一些十分无聊的话,然後告诉他今天店里来了谁谁谁,营业状况好不好等等。明浩虽然讨厌这样没有营养的话题,但他还是会耐心去听完,直到罗小雨主动说再见他才挂断电话。
    一次,林玲问明浩是不是何里打来的,明浩说是店里的朋友。林玲“哦”了一声,问他何里现在在干什麽,怎麽没过来玩玩的,还告诉明浩何里之前给过她一些钱。明浩的眼眶发红,抱起摇篮里的小孩,小孩可能被明浩坎坷的抱姿给弄疼了,哇哇大哭起来。
    林玲问:“你是不是跟何里闹什麽矛盾了?”然後要明浩把孩子给她,说孩子大概是饿了。
    “他只是很忙!”明浩立刻又纠正:“他有他的生活,我不能老参合在其中吧。”
    林玲感觉到明浩僵硬的话语里的怒火和悲催,立刻闭嘴沈默。明浩再一次极为不爽地离开林玲的家,甚至没有跟林玲妈打声招呼。
    浓秋,满地叶子的尸体,层层叠叠地堆积著,发酵,散发出尖锐的血腥味。风在时而熙熙攘攘时而萧条悲凉的大街上快速滑动著,风的鳞片在沥青上摩擦出恐怖的声音。大部分的视线表面爬满了厚厚的青苔,裹满灰尘一样的声音搁浅在毛糙的日光里,日光记载了明浩的孤寂。
    明浩每天都要疯狂地想念何里,一个多月过去了,他对何里的思念和热爱未丝毫减轻半分。他只能在夜深人静地时候翻看那些手机相册,欣赏何里和他之间单纯而灼热的爱情。何里的相貌和锁骨十分帅气迷惑,帅气得让明浩阵阵心痛空虚。这种心痛空虚达到一定程度明浩就会死死手抓住心口,告诉自己不能继续翻看相片了,必须删掉了,最後还是他对何里的爱情本能战胜了他的麽指。
    明浩的手机里还保留著何里的手机号码和座机号码,但何里的手机已经换号,座机被拔掉了电话线。明浩上次去Crime酒吧的时候,卫羽晨告诉明浩,何里打算跟莫雪结婚了,他们打算在国外订婚结婚度蜜月,具体是哪个城市,何里就是不告诉卫羽晨。
    明浩问卫羽晨:“何里一定在忙著筹办婚事吧?”
    “不知道,现在他不在家,好长时间都没看到他了,估计小两口躲到什麽地方卿卿我我去了。”
    那次,明浩喝了很多酒,直接在Crime酒吧睡到天亮,刷牙洗脸。卫羽晨建议明浩有时间就去健身房活动活动,这样心情和身体都能杠杠的,明浩点点头。明浩没有去曾经植种了何里跟他的记忆的那家健身俱乐部,而是新的一家,新的一张卡。
    健身的确是排挤压力和伤痛的一种有效方式,明浩慢慢也爱上这种发泄方式,一有时间就会穿著运动服来健身房,拼了命地练习仰卧起坐,在跑步机上连续2个小时奔跑不停……能看到明浩的肌肉越发强悍,身材更加饱满劲道,气色也比以前好很多,但他仍旧不能从苦思里扯脱出来。
    仿佛明浩有上百年没见过何里,仿佛何里再也不会存在了,他就像一副精致的油画在季节摩擦出的大火里烧成灰烬,灰烬附著在过去的河流里、灰尘上、浴缸沿边。明浩在无聊的时候也抱著孩子从中柏大厦前经过,快速地往里望上一眼,守门大爷依旧是以前的守门大爷,他吸的依然是上好的雪茄。
    路经中柏大厦似乎成为明浩的生活必须,他喜欢靠近中柏大厦时的极端压抑忐忑悲伤和远离大厦後的放松茫然,这就像生活自身的一次深呼吸。
    不知哪一天,明浩在中柏大厦前遇见何里,溢出的却是车裂般的伤痛,他宁愿生生世世都不要再看见他的一根毫毛,可偏偏命运弄人。似乎何里也看见了明浩,就像看见一位再普通不过的路人一样,他并没有因为丝毫的罪责感或尴尬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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