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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何里的手机铃声响起。司机受到惊吓,匕首朝何里的大腿上重重插去,血液喷溅在司机的手上,司机被吓得有些神经质,喉咙里焖出一种怪异的声音,他跳下车,打开後车门,将五官紧锁的何里拉下车,丢在地上,然後爬上车,开车远去。
手机铃声还继续响著,何里强忍住疼痛,从裤子口袋里抽出手机,接通,是明浩,的确是明浩,明浩告诉何里他在他家的楼下,问他现在适不适合上去。
何里说他不在家,受伤了。明浩急问他现在在什麽地方,何里告诉明浩大概的地点就将手机丢在一边,四肢叉开,身子平躺在地上。他开始害怕起来,他害怕自己会失血过多而死去,害怕连明浩最後一眼都见不到,害怕留下明浩一个人在这个世界上……想著想著,何里流下了眼泪,这是最男人的眼泪,眼泪是用坚强的骨骼构架起来的。
何里一直坚持把眼睛瞪得大大的,这样能让他感觉到自己还活著,明浩要是来了,他第一眼就会看到。可是时间过去那麽久了,他还是没听到任何脚步声,周围是一切没有价值的热闹的荒凉。
当何里的恐惧达到极限的时候,他听到了警车的鸣笛声。车子向他靠近,一群男人走下车,其中有明浩,他感觉得到他的气息和无比的担忧。
何里被抬上了车,送往离这儿最近的一家医院,不知道这是何里第几次住院了,他看似道貌岸然的样子却那麽容易跟暴力与血液沾上边。何里原本就是一个性格强悍的男人,只有在明浩的面前他才会流泻出体内温暖的“软弱”。
明浩一直守在何里的病床前寸步不离,他紧握住何里冰冷的手,告诉他他有多麽的爱他,他希望能跟他永远生活在一起,只要他不抛弃他,他愿意为了何里承受一切世俗的眼光和压力。接著明浩又极端地自责自己,怪他不该让何里难过,何里就不会喝酒就不会遇上这样的事情,虽然何里没有道明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但他就是知道,真的知道。
明浩说:“何里,我不是故意躲著你,不理你的,我是在考验自己,我看自己一段时间不见到你会不会心里好受点,能不能轻易地还给你自由。我知道你是多麽的在乎事业,我害怕你会因为一时冲动选择了我放弃事业而在未来的某时後悔,那时候我是绝对无法原谅自己的……”
明浩的脸贴在何里的手背上,听著他皮肤上的歌声,如此哀伤动人,这是明浩听到过的最美的曲子。
何里只是昏迷了7个多小时而已,准确而言,应该是深度睡眠,他的心太累了,他知道明浩在他的身边,会一直在他的身边,所以他睡得很彻底。
但明浩脸颊上的湿润将何里从梦中唤醒。何里的手指颤抖了几下,另一只手缓缓贴在明浩的头上。明浩的头发还是那麽蓬松倔强,仿佛是被阳光泡久了,摸上去就给人一种温暖健康的感觉。
明浩睡著了,温热而湿润的脸枕在何里的手背上,何里的手臂有些麻木,但他不想将手从明浩的脸颊下抽出来,就这样忍受著麻木,含情脉脉地看著明浩的睡相,是那般美好,这就是人世间最心疼的幸福啊。
(六十五)风雨後,彩虹在肌肤上开放
天快黑下来的时候,明浩醒了过来,抬头便看见何里仍然盯著他看,眼里的温柔和欣悦缓缓地流动著。明浩擦了擦嘴角的口水,慌乱地从床头柜上扯出一大条纸巾去擦沾在何里手臂上的唾液,连说抱歉。
何里笑笑说:“没事,没事,只有是你的口水,比什麽都干净。”何里停顿了一下,环顾了一下病房,可爱地拉扯著眼角,“有吃的没有?肚子有点饿了。”
“有,我去给你买去,马上!”明浩的脸上自然地流露出欣喜,他跑出病房又连忙折回来,在病房门口问何里想吃点什麽。何里说随便,什麽都好。明浩点点头,风一般地离开。
不大一会儿,明浩端著一个大大的白色塑料盒进来,放在床头柜上,揭开盒盖,热气腾腾的,香味肆意横行。何里咽了咽口水,问是什麽。明浩挥手扇开一些热气,说是水饺,还有一些点心。
很漂亮的点心,被放在盒内的两个小格子里,晶莹剔透的水饺被放在唯一的大格里,整体上看去有一丝日本寿司的感觉,不过比寿司廉价但要珍贵许多。
何里迫不及待地拿过何里手上的竹筷,迫不及待地要去品尝。明浩拍打了一下何里的手背,斥责他:“你怎麽有吃的就忘了大腿上有伤了,难道还想把我撂在这儿照顾你啊,我也嫌闷啊。”
何里知道明浩是故意这麽说的,所以对他嬉笑笑,道:“你不是挺喜欢在这儿照顾我的吗,可以乘机摸摸我的小手,占占我的便宜什麽的。要是闷什麽的,你不是跟我自言自语了那麽多吗?”
“你,难道听到我对你说的话了?!”
“你,难道不知道我的眼睛一直在颤抖,我很想睁开眼睛,咬咬你,但为了听到更多你的真心话只好装死好了。”
明浩狠推了一下何里的脑袋,“你少在我的面前给我提‘死’字,听到就闷得慌,现在我命令你,你别再到处给我惹事生非了。”说著,夺过何里手上的竹筷,亲自喂给何里吃。
何里依旧贫嘴道:“你就那麽舍不得我啊,那就要时刻管住我,我年纪小,不懂事,没个大人管就是容易出纰漏啊。”何里伸出手轻薄了一下明浩愈发帅气的脸蛋儿。
“你还是那麽不要脸,你还年纪小?年纪小怎麽喜欢在床上对别人做那样的事儿,也没见你二兄弟比谁的小啊。”明浩自己都不相信这种流体的话是从自己的嘴巴里脱出来的,而後尴尬地笑笑。何里瞪大眼盯著明浩看,故意将嘴张得大大的,舌尖在口腔里若有所思地搅动。
一个星期後,明浩和卫羽晨将何里给接回了家。明浩再三决定将留下来照顾何里的生活起居,卫羽晨看到何里伤成这样也就没多反对什麽,嘱咐明浩多放几个心眼在何里的身上後就离开了。
卫羽晨走後,何里开心地喊叫起来,然後叫明浩过来,说有话跟他说。明浩一过去就被何里死死地搂住,狠狠地吻了下他的嘴唇,告诉他他有多麽的开心。
明浩说:“你开心什麽啊?”
“又可以跟你睡在一起了,又可以抱你,可以满足你了。”何里色色地眨眨眼,风趣极了。
明浩从何里的怀里挣脱出来,背对著他,稍侧著头,笑得可能猥琐了,“何先生,由於你的病情我无法跟你睡在一张床上,虽然我很想,但我还是不能,我就委屈自己睡沙发好了。”
何里大囧,作出猩猩发怒时的捶胸状,不甘地叫道:“怎麽可以这样,上天对我太不公平了。”
“活该!”
何里不说话,低下头,沈沈地说:“我,我,要小便。”
明浩觉得莫名其妙了,将何里从沙发上搀扶到洗手间,但何里自己不动手解开裤子。明浩把头转向一边,说他不看他,他可以解开裤子了。何里还是不动手,明浩问何里怎麽了。何里说一只手解不开,那只手也还有点无力。明浩无奈地摇摇头,替何里解开裤子,又替他拉下内裤,说可以了,叫他快点解决掉。
“你帮我!”何里笑道。
明浩吃惊地望著何里邪气的脸,故作愠怒状,“你爱撒不撒,我出去了。”
何里紧楼住明浩的脖子,央求道:“别走,别走,我自己动手不就行了,反正没人疼我,我一直都是靠自己,心里有苦也是自己独自咽下……”
明浩不理,看他还想玩什麽把戏。
之後,明浩向乐器店老板请了2个星期的长假,说要照顾受伤的朋友。老板人很好,批准了明浩的假期。明浩在规定的时间给何里买菜做饭,并为他将饭菜端到床跟前。接著又为他洗衣打扫卫生,给窗台上的植物淋水松土。晚上呢,明浩先得负责给何里烧水擦身,给伤口换药……这还真有“小两口”的味道。
何里愈发不老实,几天後都不肯自己伸手吃饭,非得要明浩来喂。明浩只好作下,但被何里极度暧昧的眼神弄得神魂颠倒,好不自在。明浩再三警告何里要是他再对他使媚眼,他就罢手不干保姆这活儿了。何里便装得痛不欲生的样子,说内心受到极大的创伤,感觉伤口要被撕裂了一样。
明浩只是傻笑,说:“你继续,我喜欢看小丑表演。”
日子这样过著,平凡而快乐。
在明浩的悉心照料下,何里的伤口差不多痊愈了,他能够下地活动,能够继续毫无脸色地调戏明浩,在明浩的耳边讲那些色那个情调调,说他憋了很久,都快憋impotence了。明浩说怎麽办,要不要去医院查查。何里说不用,有一种方法最有效。明浩笑问是什麽……
一个小时後,何里躺在明浩的怀里,呼吸还有些不匀。明浩问他现在impotence被赶跑了没,都好几次了。何里一边揉著明浩肌肉紧致的大腿一边回答道:“终於舒坦了,经过几轮的强烈运动,它又恢复了往日的生机啊。”
“你刚才跟野兽差不多,那有你这样的人,幸好我是男的,还能承受非人道的压迫,要是……”
“咋了,不高兴了?!像我在床上这麽带劲和敬业的,你到哪儿去找啊?“何里一个翻身,再次爬上明浩的身,一手握住明浩的下巴,一手朝他的下体滑去,温柔万分地说:“只要你愿意,我都会为你做任何事情。”
“怎,怎麽,不会又来吧?”
“我跟你有好长一段时间没这个了,我要一次性补回来,呵呵。”然後不容明浩反抗,用嘴抵住他的嘴,强行开始,又是一场排山倒海啊。
竟然不能反抗,就干脆去享受好了。明浩和何里喜欢并贪图彼此身上诱人的气味,在清透的汗水的灌溉下鲜嫩得不得了。
(六十六)他搬走,毫无声息
夜色在两人幸福而略微疲惫的睡眠里消融殆尽。明浩这次赶在何里之前起床,打算为他准备一顿丰盛的早餐,这是何里很久没有享受到的,就当是明浩为了庆祝何里大病痊愈吧。
当然,明浩买菜做菜的过程是何里全然不知道的,他睡得比猪都还深沈。不记得何里有多久没有这麽安稳地睡过一次觉了,以前他都是在不是丢失了明浩就是丢失了自己的噩梦中挤压掉应试睡眠时间的。
明浩将五菜一汤加牛奶面包水果加碗筷合理整齐地摆在餐桌上後又忙著强势将何里从被窝里拉起来,为他穿上衣服,又将他踢进洗手间,命令他尽可能快地刷牙洗脸。
等到何里正要开始用餐的时候,明浩发现一个问题,他帮何里把休闲裤给穿反了。明浩的表情是吃惊的,何里望著明浩的脸不解地问他有什麽问题吗,是不是他的脸还没洗干净,然後等著明浩回答。
明浩这才缓过神来,尴尬地笑了两声,摇摇头道:“没事,吃饭吧,都是我用了大量的心思做的。”明浩刻意在“心思”二字上加重音。何里虽然觉得明浩的口气有些古怪,但在美味的食物面前也没有多想。
吃完饭後,两人便拿上钱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