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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丹缄默,不愧是周天诚,行事总是出人意料之外。
月亮出来了,周天诚将车停到路边的停车位,驾驶椅放平,钻到后排取了个袋子。
他递给她一个保温杯。
打开后,浓香扑鼻,鸡汤,竟然是鸡汤,然后是一个保温的饭盒,菜色搭配得很好。
简丹正饿得不行,接过后大口的吃。
周天诚看着她,“别狼吞虎咽的,一点形象都没有。”
简丹吃下最后一口,抹抹嘴,“反正也有主了,不用担心嫁不出去。”
她很少和他开玩笑,这么一开,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应该是最近周天诚展现了他平易近人的一面,两人间的距离拉近了那么一点。
周天诚蹦出一句,“你的事解决了。”
简丹不敢置信,手拉住他的衣袖,“今天可不是愚人节。”
“解决了。”周天诚转头看着前方,“不过功臣是梁之佑。”
简丹依旧拉住他的袖子,微笑,“你去找了他?”
周天诚没做声,这件事在他的人生记录里是一件非常难堪的事情,他低头求人的事不是没有,可得看对象。
“我不感谢他,这原本就是他惹得祸。”简丹紧紧握住他的袖子,“谢谢你,天诚。”
她的声音低柔,由于这两天没睡好甚至有点哑,在周天诚听来却和第一次一样好听。
车子继续行驶,周天诚想是急于到达目的地,一路上都没停歇,简丹睡了几个小时,半夜醒来后主动提出和他换手。
周天诚眯了两三个小时,凌晨醒来以不放心她开车为由,又回到驾驶座,此后一直是他开的。
第二天下午,车子到达北大荒,眼前白茫茫一片的景象,让简丹这个常年呆在南方的人十分稀奇。
才十月,就大雪皑皑,树上也是雪白一片,树枝都压弯了。
“应该早点带你来。”
车内开着暖气,简丹看着两人身上的单衣,苦笑,“这还怎么下车?”
周天诚停车,从后座底下翻出一个包,递给简丹。
简丹打开一看,羽绒服,棉裤,靴子,一应俱全,男女各一份,原来他早就想到了。
“你就出生在这里?”
“还有几个小时的路程。”
车子穿过平原,驶入羊肠小道,路面崎岖,就算是坐在车内也能感受得到颠簸。
半个小时后,汽车进入小镇,周天诚加满了油,继续前行。
简丹坐得臀部发麻,头也晕了,迷迷糊糊就睡着了。不知多久,耳边传来声音,“该下车了。”
睁开眼,是一座小村落,平房居多,也有几栋楼房,还有几间破旧的砖木结构的小房子。看来这村子,挺穷的。
下车后,简丹低头一看,路面特别平整,竟然是水泥地,她扯扯周天诚的羽绒服,“看不出这村还有钱修路?”
周天诚笑而不语。
不远处,几位村民正迎上前,当中的一位五十出头,小平头,黑瘦精干,像是村官。
“周董,稀客稀客。”小平头伸手过来。
周天诚握着他的手,微笑,“村长,要不是路程太远,我一年最少要来它个三五趟。”
“先来我家吃个便饭。”
村长家就在村东头,一栋三层的洋房,外面还有个非常大的院落,围了个猪圈,养了十来头母猪。
简丹走进院子时,十几只母鸡就在外面找食,咕咕咕叫个不停。
走进大厅,一个稍嫌丰腴的中年妇人围着围裙,端出一大锅蹄花肉,肉香四溢,简丹忍不住咽下口水。
“哎呦,贵客来了。”妇人笑开了花。
屋里还有几个年长者,一位是老村长,一位是村书记,还有几位村长的堂兄弟,一律男性,简丹站在其间,非常显眼。
桌上装菜的容器都是特大号的,大瓷碗装着一锅炖菜,大菜碟装着扒鸡,还有特大号的瓷碗装着红油油的猪手。
“乡下地方没什么好招待的,赶早杀了头猪。”村长拉着周天诚就坐到了主座。
村长媳妇就站在一旁布菜。
简丹坐在周天诚身边,颇为不安,和村长媳妇一比,她明显就成了剥削阶级。
“天诚啊,你捐的钱今年给村里修了一条水泥路,可是大大的造福了村民。”老村长面相甚是富态。
“是啊,多亏了你。”几个村官随声附和。
周天诚只是笑了笑,从蹄花里面挑了点精肉放在简丹的碗里。
“哎呦,真会疼人啊。”村长媳妇满脸艳羡。
“你媳妇长得漂亮,不过女人光漂亮没用,得会生崽。”书记开起玩笑。
周天诚含笑看着简丹。
简丹也是见惯大场面的,见他们说话明显不尊重女人,心头不乐,只是埋头吃菜。
男人吃饭,少不了喝酒,北方人酒量大,吃得酒烈性十足,刚倒入酒杯,酒味就飘在酒桌上。
周天诚远来是客,大家轮番给他敬酒,足足喝了七八盅,上斤白酒,简丹怕他醉了,起身相劝,“各位长辈,他实在不能喝了。”
村长笑,露出泛黄的牙齿。
村长堂弟桡头,“周董晚上还得疼媳妇,咱们可不能耽误人家的正事,说不好今晚就种下了一个小娃娃。”
周天诚眼底微微泛红,斜眼看着简丹。
两人走出村长家,脚一高一低地踩在雪地上,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
周天诚握住她的手,“这里人就这样,说话有点粗。”
简丹没做声,想到刚才桌前,他和村长几个谈笑风生,哪里还有半点往日在众人面前的生疏和陌生感。
每个人都有多面,今晚她看到了周天诚不为人知的另一面。
“这里真冷。”简丹拢拢身上的羽绒服。
周天诚一把搂她在怀,“进屋就暖和了。”
走了几十米,简丹看到汽车,停在一栋五层楼的洋房前,这栋楼房是村里最高外观最漂亮的,外面砌了花色瓷砖,在月色里,闪着朦胧的美。
院子的门是敞开的,角落里有几株梅花,迎着风雪发出幽幽的清香。进入厅堂,扑来的暖气将她融化,脸上沾着的雪片嗤地化成了水汽。
周天诚脱下羽绒服,扔在沙发,“发傻呢,脱了吧。”
简丹边脱边打量,屋子很大,装修极富现代气息,现代化家电一应俱全。
“你每年都来?”
“差不多每年一次。”周天诚盯着她,“走,带你去二楼。”他拉着她上了楼梯,越走越快,越走越快,
简丹当即明白了他的心思,心头也是一热。自从上次来大姨妈后,两人一直没在一起,算上日子近半个月了。对于正当壮年的周天诚来说,绝对是种折磨。
心里明白,却装作不知。
进了房间,周天诚把她压在门板,二话不说,就扒了她身上的羊毛衫,雪白的衬衣露了出来。
简丹仰起头,“急什么呀。”
周天诚低头,咬住她的耳垂,酒气钻进她的皮肤,“都半个月了,你想当尼姑,我可不想当和尚。”
简丹的耳朵痒了痒,手挡在他胸前,“带避孕套了吗?”
周天诚从口袋拿出个小东东,在她眼前晃了晃,又塞回去了。他继续手脚并用,扒下她的裤子,抬起她的腿,一只裤管就掉出来了。现在的简丹,裤子缩成一团全落在左脚下面,右脚光溜溜白嫩嫩的。
胸罩也被他麻利地从衣服里抽出,仅着白色衬衣的她,殷红的两点透过衣服,若隐若现,实在是妖娆美丽。
周天诚本微红的眼睛愈发红了,俯身隔着衣服就含住顶端,用力地吮吸。
简丹的心脏像是被他抚弄,腿脚有些乏力,手无力地揉捏着他的短发。
含了会,周天诚又换了一边,手也没闲着,直接就抚摸她的下*体,简丹浑身哆嗦,身子就往下滑。
周天诚搂住她的腰身,扒下她的白色内裤,然后眼睛就直直地瞅着她的□。
简丹气血上涌,懵了。
屋内的光线是特别的亮,她仅着衬衣,扣子全打开了,□一丝不缕,还有个男人直勾勾地盯着,这是怎样的一副画面?
她并拢双腿,手挡在下*身,“周天诚,移开你的狗眼。”
作者有话要说:我是南方人,没去过北方,有描写不到位的请大家指教。(忘了提醒,留言满二十五字可以送分,钱不多总比没有好,大家多留言啊,我好多送分。)
☆、26第二十六章
周天诚的手盖在她手上;用力地揉了揉,嘴堵住她的嘴,含糊道:“隔靴搔痒也不错了。”
简丹的手心黏腻腻的,索性反手握住他的手;乘势擦了两下。
周天诚闷哼着笑,愈发缠住她的唇舌,一点空隙也不留,另一只手则抚摸她光滑的大腿,时轻时重,让人心痒。
简丹感到有只小虫在腿上爬来爬去,慢慢爬到后背;又从后背爬到胸前。
周天诚的嘴还含着她,这个吻似乎有一个世纪那么长;在他松开后,简丹仰起头,张大嘴,大口的呼吸。
看着简丹微翕的鼻孔,湿润的红唇,周天诚的心跳打鼓似的,通通通响,他再也没耐心挑逗了,直接抬起她的一条腿,架在肩上,一个大力就冲进去了。
简丹啊了声,她的心理还没完全做好准备,而身体已先行一步接受了。经过长时间的爱抚,她的体内湿滑黏腻,如同泥泞的沼泽,温暖潮湿。
“避孕套。”简丹忍住激情哼出三个字。
周天诚抽离出大家伙,掏出套套,递到她手里,“给哥哥套上。”
简丹瞄了眼他胯*下的家伙,手一哆嗦,只套了半截。
“没出息。”周天诚利落地拉上去,直接就冲进去了,就算隔着套,他也能感受到内壁的滑腻紧致,闭着眼,恨不能一口吃了她,想到简丹进屋时装傻,周天诚忍住心火,小弟弟移到了莲花洞口,轻轻地磨蹭。
简丹的体内瞬间空虚,心也空了,她攀住周天诚的肩膀,“干嘛呢?”
周天诚猛地睁开眼,一个大力就进去了,简丹身心都胀满了,哼出声来,小弟弟在里面打磨几下,又抽出来了。
简丹俯身上前,咬住他的肩头,含糊道,“你干嘛呢?”
周天诚含*住她耳垂,挑*逗地吮*吸,“想要了,那就求求哥哥。”
简丹在性*事上甚少说过肉麻的话,当即咬得更深,“你给不给?”
周天诚就在洞前擦来磨去,始终不进,唇舌,手都没空着,竭尽挑逗她的敏感处。
一股酥*麻从□往四肢百骸急速蔓延,简丹的心被小虫子啃噬,奇痒难耐,声音不由低了几分,“你给不给嘛?”
周天诚的小弟弟不停地打磨,对她耳边轻轻吹口气,“你求我,我就给。”
这口气犹如压在稻草人最后一根稻草,简丹浑身酥*软,情*欲战胜理智,低声求饶,“求你了。”
“求谁?”周天诚继续打磨,手移到腰椎处的骶椎,时轻时重的揉捏。
前后夹击,简丹彻底崩溃,“求哥哥了。”
周天诚笑出声,大力冲进去。
简丹眼前闪过一道烟火,她能听到彼此身体最亲密结合处发出的啪嗒声,一声连着一声,此起彼伏。她的左腿站久后发软,身子微微往下滑,周天诚托住她的臀部,结合处靠得更加紧密了。
简丹咬住嘴唇,想压抑住□,周天诚却停住了,低声诱哄,“快加啊,不叫我就不动了。”说完,还故意在里面轻柔地打了个转。
细细碎碎的低吟就这么冲出来,势不可挡,房间上空激荡着,激情着,暧昧着,热烈着,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