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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云端爱着你
时间飞速向前发展,和阿凡恋爱快一年了。
一开始时进度很快,半年过后还是停留在原地,秋歌渴望早日结婚,阿凡却仿佛一点这方面的意向都没有。
刚开始他好像还比较在意结婚,可后面竟然一次都没有提过,每当秋歌提起时,他总会立刻转换频道。
难道是恐婚吗?
但他们都28了,已经步入“高龄”阶段,很多同学都已经当父母了,秋歌心里很着急。
她带着阿凡去参加婚礼,去看望生宝宝的同学,可是他都很淡然并且无动于衷。
秋歌的心很凉。
很明显,阿凡并不着急。
相反,却大有再挑挑的意思,语气中总免不了透出优越感。
阿凡给人的第一印象是斌斌有礼,谦逊文雅,时间久了,强烈的优越感和步步为营的算计就显现出来。
比如他会照着镜子望着自己的脸说“太帅了”再比如,他会说“我们家位于黄金地段,你们住在二环三环的进个城多不方便啊。”
这样的次数多了,让秋歌觉得她始终低阿凡一等。而他也乐此不疲地打压她的自尊心,把她打压得一无是处,然后再丢个笑脸给她,告诉她不管怎样,他最终都会收了她的。
可就是这样,秋歌仍觉得阿凡哪里都好,甚至带着一种崇拜的眼光去看他,觉得他就是一个优越的王子,他有权俯视众生。
秋歌28岁的生日,请了好友王静和昆山来一起庆祝,想把阿凡正式介绍给她们。她们是自己的好姐妹,王静一直也没找男朋友,一个人也过得挺滋润。昆山已经结婚了,女儿快三岁了。昆山一直是她们羡慕的对象,本科毕业就早早结婚,是公务员,老公在电网公司,能赚钱对她也一心一意。
看得出来,两位好友都对阿凡赞不绝口,让秋歌很有面子。阿凡算得上很带得出去的男友,英俊,优雅,又有学识。
只是买单的时候,不太豪爽。
本来秋歌要自己买单的,但阿凡还是抢着买了。
送走了好友,阿凡就一直黑着脸。
“怎么啦,不高兴啊”秋歌伸手去拉他。却不料被甩开。
继续往前走,黑着脸。
不明就里,最近他老是这样莫名其妙就生气。
只好跟着他。
半响,他转过头来说了句:“跟着我干嘛,我要回家。”
“今天是我生日”不争气的眼泪又要流下来。
“你生日就要叫我来当冤大头啊,一顿饭吃掉500多,还有你那两个朋友,完全就是不上档次的村姑。你怎么会跟她们做朋友?”
“什么?”秋歌不明白阿凡为什么会说出如此恶毒之话,不过是一起吃顿饭,就这样挖苦别人。
“拜托你别跟着我好不好,我要回家,本来今天可以看几十页书呢,被你破坏了,现在我要回去补救。”
“那我怎么办呢,大半夜的,你叫我去哪里。”秋歌站在寒风中倍感凄凉。
“你爱去哪里就去哪里,关我屁事。”恶狠狠地甩出来的话如同冰刀一样打在身上。
28岁的生日,向着衰老又进了一步,突然想起一句诗,无依无靠的,正是那可悲的人世。
秋歌没有再和王静合租,也不想回家,只能打车奔向30公里以外的学校宿舍。自从学校迁到城外大学城后,秋歌每星期只能回城两天,更多的日子,是在地广人稀的校园里独自哀愁。
她这一辈子,从来没有像跟阿凡一起时流的眼泪那么多,却也从来没有像跟他一起时这么快乐。
深夜,高鹏飞正在和一帮同学烧烤摊上喝酒吃东西,看到秋歌一个人缓缓向宿舍走去,背影非常寂寥,仿佛承受着无穷压力。
他已经大四了,还有半学期就毕业。他渴望时间过快一点,到时候就可以正式追求她,然后尽他最大能力给她快乐,她实在太不快乐了。
☆、我在云端爱着你
第二天,一大早,她就给他发了两字“分手”。
他半响没回。
昨夜回到宿舍,一进门口,就把身上的衣服脱光,爬进被窝。虽然他这刻不是睡在她身边,但是,她光着身子,一只手搭在另一个枕头上面,想像他就在她身边。
午夜醒来的时候,她才知道,阿凡并没有睡在她身边。
她是那么思念他,他却用最无情的方式对待他。
没有一个女人像她那么卑贱,主动送上去,又被深夜赶回来。
在去吃饭之前,他们在他的床上,他很仔细地检查安全套。除了在她的安全期和月经周期之外,他每次都异常谨慎小心。她知道,他是害怕她怀孕。他怕她会用怀孕来逼他结婚。
“可不可以不用”她勾住他的脖子,问他。
“不用的话,会有小孩子的。”
“我想替你生孩子。”她微笑着说。
“生了孩子,身材就没有现在这么好了。”他笑了笑。
“我不怕。你猜我们的孩子会长得像你还是像我”
“你真的想要孩子吗”
“嗯。”她坚定地点头。
“不说话了,影响我发挥。”他在她身体里奋力劳作。
此刻,他想象着的女人是小柔,小柔每次叫的声音像小猫一样抓挠着他的心,使他在极致的快乐中飞翔,可是过后会更加绝望。男人可以跟不喜欢的女人□,却只想跟深爱的女人生孩子。所以,他没法答应秋歌的要求。
他的行为全都在说明他并不怎么爱她,虽然有喜欢的成分,但不足以支撑再继续走下去。
早上没去办公室,手头的事让何灵先处理。
中午时分,有人敲宿舍门,打开门,居然是阿凡。
她心灰意冷地说:“你来干什么?”
“你不是要分手吗,来和你正式道别啊。”
“不用了,真正的分手不需要道别。”
阿凡不再说话,只是猛地从背后抱住她,任她怎么挣扎也不放手。
然后,把她放在床上,褪下她的裤子。当他进入的时候,她流泪了,她是多么爱他,此刻就是让她死,她也愿意。想起渡边淳一的《失乐园》,男女相爱到□□时候双双殉情,那是怎样一种爱的极致。
“我时常在想,你陪我走的路,可以有多长,又会有多远”
她望着阿凡,沉默了良久,阿凡也沉默了。
“我知道终于有一天,会只剩下我一个人继续走下去。”她说。
“为甚么你总是在最快乐的时候说这种话”他难过地问。
“因为我害怕会失去你。”她蜷缩在阿凡身上呜咽。
“不会的。”他轻抚她的身体。
“那为什么你不和我结婚?”
他答不上来。
过了良久,他才说, “我买了个礼物送你”
从兜里拿出一个小纸盒,打开一看是一枚银戒指,上面写着永生永世,虽然不是金的也不是钻石,但已经让秋歌热泪盈眶了。
“等你正式成为我老婆的时候,我会给你买个大钻戒。现在只能将就戴一下,这几个字是我叫老板专门刻上去的哦。”
她原谅他不是因为他的补救措施,而是因为她还深爱着他。
下午时分,高鹏飞来办公室,他现在是班长,可以经常来办公室汇报工作。他一眼看到秋歌手上戴着的戒指,虽然没有戴在无名指上,但却还是深深地刺痛了他。
于是,他对着另一位女生班长说,“晚上去看电影吧。”
女生不敢相信是真的,高兴得快晕过去了。秋歌仅仅是用余光瞟了一眼他们再无其他反应。
他闷闷不乐地走出办公室,女生尾随其后,小声地问:“晚上几点呢?”
他怎么会有心情去看电影,就从钱包里抽出一张一百块往她手里一塞:“你自己去吧,我有点不舒服,对了,顺便你把报表做一下。”
女班长蓝采儿还没反映过来怎么回事,他就跑远了。
蓝采儿一直默默喜欢着高鹏飞,上课时能望着他的后脑勺发很久的呆。他是他们全班女生梦中的白马王子,晚上的夜谈会,十次有九次都会聊到他。
蓝采儿觉得只有美丽优雅智慧的女生才配得起他,自己只不过是一个丑小鸭而已。
☆、我在云端爱着你
“凡,学校里送青年教师去F大进修的项目,你说我要不要报一下啊?”
“好事啊,当然要去。”阿凡想都没想就回答。
“去的话,半年时间哪,这半年见不到了哦”秋歌最舍不得的就是他。
阿凡伸出手来拍拍她的脑袋,“傻瓜,这么好的机会当然要抓住,我们还有那么长的时间呢。”
阿凡从来都习惯于理性地分析问题。
秋歌在犹豫着到底要不要去。
实在拿不定主意,就想去找昆山商量。
在路边商店里看到一只很大的维尼熊,当年秋歌每天睡觉的时候都要抱着它,董域就笑她是个长不大的孩子,那时他们经常去逛街,遇到好吃的好玩的,他都会买给她逗她笑。他是一个很宠爱她的男生。
可就是这么一个人,居然不辞而别。
身边传来一对男女的对话。
“这个项链好可爱啊,我很喜欢。”女的说。
“喜欢就买,我给你戴上。”男的答。
于是男人就把项链给女人戴上。
这本来是很正常的一幕,但偏偏那个女的,不是别人,正是昆山。
而男人并不是她老公。
戴上项链的昆山显得很妩媚,男人搂着她的纤腰。她勾住他的脖子,两人竟然旁若无人地亲吻。
秋歌连忙躲闪到一边,在她心目中的昆山一直都是贤妻良母,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她一定要找昆山问个明白。
结婚了就一定要对对方忠诚,对婚姻忠诚不是吗?
许多年后,秋歌才知道,婚姻并不是像想象中的那么唯美单纯,里面有太多复杂的成分。也就在那以后,秋歌才谅解了昆山,和她重拾友谊。
打电话给昆山,“我在你单位附近,你出来一下吧。”
“亲爱的,现在不行啊,有点事。”昆山笑得很灿烂。
“刚才,我看见你了,如果你不想我告诉你老公的话。”秋歌生气的挂掉电话,她不知道自己是道德的正义感使然还是因为嫉妒。
昆山楞了片刻了,赶紧说:“好,我一会儿就来。”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秋歌质问道。
“你没结婚,很多事是不会明白的。”昆山叹了口气,无奈地说。
“我是没结过婚,但知道什么是责任,对家庭的责任。你疯了吗?”秋歌觉得太不可思议了。
“你知道有一种孤独,叫婚内的孤独吗?当两个人像左右摸右手的时候,虽然相安无事,但却一点都不想再碰对方。你能体会那样的感受吗?”昆山的脸退却了之前的红潮,变得煞白。
“你说的这些我可以理解,跟任何人都会从激情走向亲情,但是爱需要忍耐,而不是找随便别的人来代替。你的行为让我很不耻”
“只要尽力地维护好家庭,不让家庭受到伤害不就可以了吗,我只是不想我自己过早地凋谢。”
“好吧,现在种下的苦果以后就得承担,作为朋友我只能奉劝你赶快收手。”
昆山苦涩地笑了笑,谁会知道自己的苦处,貌似一个美满的家庭,老公性能力很差,情人的出现恰好弥补了这个缺陷。她不想破坏家庭,却也离不开情人。
每个人心里无论何时,都同时存在着两种愿望,其中必有一个朝向撒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