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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父母没来过,估计她没告诉家里病情。
秋歌和王静一起长大,小的时候,王静就是个特别聪明的人,以前只知道她学习好能力强,现在才知道原来她也有不为人知的伤心事。
结果快出来前十分钟,秋歌和王静都紧张得要命,王静拽着秋歌的衣角,生怕不好的消息会让自己一命呜呼。
医生过来说:“王静,你这个肿块检查出来了,是良性的,要是再晚点来就不一定了。你得动个手术把囊肿切除。”
“哇”两人一下子欢呼起来,在医院里大声歌唱,护士出来大声制止才停住。
比起失去一边胸部的痛苦,动手术已经完全不在话下。
王静拿起电话就拨了个号码:“喂,是我,是良性的。呵呵。”
过了一会儿,王静又微微一笑说,“好的,那一会儿见。”
“谁啊,昆山吗,你叫她过来共同庆祝啊?”
“不是”王静支吾着说,“那个,秋歌,不好意思啊,待会我一个朋友过来请我吃饭,今天你就早点回去休息吧,改天我请你们吃饭,谢谢你们的照顾和鼓励。”
“哇,谁啊?以至于你要这么重色轻友?”秋歌能猜得出来对方是个男的。
王静关上手机说,“等确定了跟你们讲,这次的病让我想明白很多事情。”
“好的,那就祝你顺利。”秋歌告别王静,独自走回去。
路过一家婚纱店,去年他和阿凡来过这里,订过一套婚纱照。那时,她相信他们一定会结婚,并且会拍一套很美的婚纱照。
可是,一年多了,阿凡都说自己很忙,没时间来。
这家店不知来过多少对新人,也变换过多少不同的橱窗和婚纱,她跟阿凡当初订的婚纱照早就尘封在历史的尘埃里。
离最后的期限也只有一个星期了。
其实心中早已有答案,只是执拗地等待那个所谓的结局罢了。
一星期很快过去,阿凡还是只字未提结婚的事,他应该是忘了。
为了再次提醒他,秋歌发了条短信过去:“上次我说的,一个月时间,今天是最后一天。你考虑得怎样”
过了一刻钟,他回过来“我在工作,有点忙,等会说好吗?”
秋歌苦涩地看着短信,本来她想着早了早好,他还是要让她等。
下午五点钟的时候,阿凡打来电话说晚上一起吃饭。
去了他们常去的川菜馆。
“考虑得如何?”秋歌又问。
“先吃东西好不好,好饿呀。”
埋头吃东西,秋歌默默地望着他,也许等会儿走出这道门,两人就再也不会走到一起了。
吃得差不多了,阿凡点了支烟,烟雾在空气中缠成一个个小圈,秋歌望着它们发呆。
“你能不能每次都提结婚的事,知不知道这样很烦。”阿凡开口埋怨道。
“可恋爱的目的就是要结婚的呀?”秋歌辩解道。
“我不希望我们才结婚就离婚。”阿凡慢慢地说。
“你是不希望离婚,所以才不愿结婚?”秋歌很痛苦,为什么男人都不想结婚。
阿凡继续吐着烟圈质问道,“是比较担心,你认真回想我们相处的时间,有一半是在谈结婚,有一半是在争吵,剩下的快乐还有多少?”
秋歌没意识到,原来阿凡也很在乎快乐,之前他的理由是因为小柔,现在又是害怕不快乐。
“我之前说过的话不会变,这次是真的,今天是最后一次问你。那么,我要离开了。”秋歌惆怅地说。
“你要去哪里?”
“三十岁的我,要为自己打算。再见。”秋歌站起身来就往外走,她听见自己心碎的声音,强忍住泪水没流下来。
阿凡没有追出来,想必他也不会追出来。
他们之间的纠缠马上就会画上句号。
陈易凡独自走回家,心情沮丧,他就像个木偶,被两个女人撕扯着。前面因为厌倦了和小柔的两地奔波,又怀有对秋歌走后的无比思念,才去的上海。如今,秋歌回来了,她要求结婚,他又突然心生恐惧。两个女人仿佛都不是他最想要的,可是如果出现新的女孩,却又抹不去前面诸多回忆。
陈易凡陷入深深的矛盾痛苦中,只能无限期地拖延着时间。
☆、我在云端爱着你
过了几日,王静打电话来约大家吃饭。
昆山的肚子已经很大,走路都得抬着肚子,还有一个月就要生了。
秋歌失魂落魄的样子,经历了最后一次较量,眼看就要以失败告终。
王静却兴高采烈,身后跟着一个高个青年。
“介绍一下,徐磊。这两位美女是孟秋歌和林昆山。”王静一下子像换了个人似的,穿着名牌衣服,洒了香水,开始有了女人的韵味。
“这位是”两人明知故问。
“不出意外的话,会是我未来的老公。”王静笑得合不拢嘴。
“你速度啊,前两天还在生死线上挣扎,现在就说要结婚了。”昆山道。
王静抬手叫了服务员点菜,“今天你们随便吃啊,算我的报恩宴,呵呵。”
“那当然”昆山接过菜单,“那个,服务员,每人一份鲍鱼,鱼翅,外加一只龙虾,另外再来”
话音还没完,就被王静抢去菜单“姐姐,没有你这么个敲诈的呀,等会儿是不是要把你抵押在这儿。”
“呵呵,开玩笑的,今天遇上喜事了嘛。”
徐磊很高,大概1米9,王静还不到他的肩膀,两人在一起不是很协调。但他似乎脾气很温和,从不多说话,只忙着给各位美女加水加饭。
秋歌看着二人,悲从中来,每个人都能找到的归宿,为什么唯独自己不可以?是自己对幸福的要求太高还是根本就不知道幸福是什么。
她其实只想确认阿凡是想娶她的就够了。
回到家,看见戴文念在。
桌子上又放着好多东西,“他来干什么?”小声地问母亲。
“他好早就来了,你没在,就在家吃了饭跟我们说了好多,这孩子真不错。”
“说什么啦?”
“他来提亲的呀,女儿,终于有人肯娶你了。”母亲笑得连眉毛都在抖动。
“妈,你女儿有那么差吗?”秋歌一听这话气就涌上来。
一个连肌肤之亲都不愿的男人,自己居然要嫁给他。
秋歌想到李尔,又想到王静。
每个人都是那么艰难地熬着,熬出头的办法就是有一个男人接住你,和你共度余生。
戴文念看着她,眼里满是爱意,在他眼里秋歌很完美,他能娶到她真是三生有幸。
秋歌不想去触碰他的眼神,可是又强迫着自己和他坐到一块。
“这是我今天给你买的戒指,你试试看。”
戴文念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戒指盒,是卡地亚的钻戒,价格昂贵。
一个男人爱不爱你,看他是否舍得为你花钱。舍得花钱的不一定爱你,但不舍得花的一定不爱。
单从这里判断,阿凡是不爱秋歌的。
可秋歌仍觉得存在不涉及金钱关系的爱情。
她含笑戴上戒指,脑海里浮现出阿凡和女人逛街的场景。
自从上次分别后,秋歌再也没有找过阿凡,把两个人在一起时的东西邮寄给他。
隔一天,阿凡来找秋歌。
打开后备箱,维尼熊、气垫床、篮球、滑冰鞋、烧烤架像无人认领的小孩一样可怜兮兮地坐在里面。
“你这是干什么?”阿凡以为秋歌只是闹脾气。
秋歌把手搭在车上,赫然映入阿凡眼帘的是那枚戒指。
“这是什么?”阿凡捉住她的手。
“你以为呢?”秋歌抬抬下巴,表情很决绝。
“婚戒?”阿凡惊愕。
“是”
“你有种,你这样的女人不要也罢。”说完,把后备箱里的东西全部拖出来扔在地上,甩开车门大脚油门轰燃而去。
秋歌料到他的反应如此,也不以为然,潇洒地转身回办公室。
一个小时后,手机被各种短信息挤爆。
“你是不是早就和另外的男人交往了?我就是个傻子。”
“你真是个坏女人”
“那个男人一定不怎么样,否则怎么会要你”
秋歌一边摇头一边删短信。
直到手机没电了,短信才终止了声响。
这一下午阿凡发的短信比一年的还多。
睡前,秋歌又重新打开手机。
“能不能不要和别人结婚?我爱你,不能失去你。”11点半发来的。
秋歌还是看也不看就删除了。
那一晚,她梦见和阿凡同时掉到海里,大海深不可测,她拼命挣扎想要游到阿凡身边,可是怎么也游不过去,她只能无奈地望着阿凡越来越远,慢慢地沉了下去,她的手绝望地伸向远方。
第二天起来,人快虚脱的感觉。
戴文念打电话来提醒中午去看婚纱照。
想不到与之拍婚纱照的竟然是另一个男人。
单位门口看见阿凡的车,秋歌从小道避开。
她不想再去和他纠缠,无非又是新一轮痛苦的开始。
手机上又是很多电话和短信,阿凡的车一直停在那里。以前阿凡是不会来单位找她,因为很难找车位,停在路边又很容易被警察罚款。
突然,听见有个声音在楼下喊:“孟秋歌,我爱你,嫁给我吧!”
楼上的十几道窗纷纷打开,人们探出头去看是哪个神经病在发疯。
阿凡站在楼下广场中央,抱着很大一束玫瑰花,继续喊道:“秋歌,我爱你,跟我结婚吧。”
认识不认识的人都纷纷鼓掌,大家一起起哄:“秋歌,嫁给他,嫁给他。”
秋歌没想到阿凡会出这种奇招,脸一下白一下红。
跑到楼下,扯住阿凡就往外走。
“还有意思吗?”秋歌抱着手盯着阿凡,她头一次觉得男人也很贱很贱。
阿凡一把就把秋歌揽入怀里伏在她肩头,竟像个孩子似地哭了起来。
秋歌的心一点点地软化,这是第一次,这个让她爱过又伤心过的男人因为害怕失去她而呜呜大哭。
许久,阿凡才停止哭泣。
“鼻涕都弄到我衣服上了,真是可恶。”秋歌推了推他。
阿凡扑哧一笑,故意又在她衣服上蹭了几下。“我们明天就去登记吧。”
把秋歌的戒指几下从手上除下就要丢掉,秋歌惊得下巴要掉了,“大哥,很贵的,不要扔。”
“势力的女人。”阿凡也变出个戒指,“我这个是蓝宝石的戒指,很漂亮。”
“那你的小柔还有其他女人怎么办?”秋歌还是不放心。
“我已经下定决心和你在一起,以后不会再联系她了。”
“真的?”
“我向钱发誓,如果我做不到,就让我天天丢钱,心疼死我。哈哈”
换上阿凡的戒指,秋歌终于觉得所有的等待都是值得。
☆、我在云端爱着你
“告诉你一件事。”秋歌躲在被窝里给昆山打电话,领结婚证的头一晚她激动得一点不想睡。
“什么事啊,要那么晚,不怕影响我做不成妈妈呀。”昆山在那边打哈欠。
“我要结婚啦。”秋歌掩饰不住声音里的兴奋。
“跟谁?不会又是那个小子吧,你要是跟他,别说我这个朋友不认你啊。”一盆冷水从头泼到脚。
秋歌可不想失去朋友,连连打哈哈说逗她的,这时不管谁跳出来阻拦都没用,婚是结定了。
家里也不能说,不然要闹翻天,戴文念那边慢慢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