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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乔伊斯要是让人欺辱成那样,也就不会是乔伊斯了。
尤金把周冕送进了卧室,周冕却没有去床上,而是从一边的橱柜里拿出了一本书,把书递给了尤金,深褐色的眼睛如一潭秋水般因无阳光而显得沉沉暮暮,“这个送你。”
尤金赶紧道了谢,周冕已经转身往床边走,道,“我要午睡了,莫兰少爷自便吧。”
尤金虽然觉得奇怪,但是也不敢多在他卧室里待,出门前,他的视线在房间里扫了几眼,这一间房本是周冕的,前段时间是乔伊斯在住,房间里的陈设和之前相比发生了很大的变化,都采用了柔和的色调,居然是用的柔软的布艺沙发,连桌子上铺着的桌布也用的厚而柔软的料子,很多家具都用绒布包了棱角,那张大床顶上挂上了天鹅绒床帐,看起来厚重又会密不透风,房间里有薰衣草淡淡的味道……
不知为什么,尤金觉得这房间给他很莫名的感觉。像是柔软而甜美的,但是又带着一种压抑的感觉在。
贴身伺候周冕的女仆伺候周冕躺下后,就将窗帘也关上了,尤金看了房间最后一眼,这突然幽暗的房间,更给了他那种莫名的压抑感觉,他将手里的书捏紧了,然后突然想,会不会是伯父想传达给他什么东西。
他觉得周冕那么不高兴,肯定是有原因的。
尤金来乔伊斯家里,是来找自己曾经被乔伊斯买走的一副画。
他挺感谢乔伊斯买他的画支持他,不过,现在,他的画增值了,而且,只会随着他的努力和成长增值得越来越多。
他想好好看看自己以前的东西,这样有助于他成长。
所以,他让管家去把自己的那幅画找出来,自己要带回去。
管家道,“莫兰少爷,我要先给少爷说一声才行。”
尤金道,“那你给他说吧,我不信他还不给我了。”
管家打电话去了,做在楼上的小客厅里,尤金把周冕给他的那本书翻开了来看,里面是讲中国建筑里的雕花的,例如门上的,窗户上的,床上的,橱柜上的,各种花样,书也是厚厚一本。
尤金看到,就非常惊诧,继而看入了迷,感叹这些雕花的美丽,以及其中饱含的文化情思。
他看得一发不可收拾,一直在乔伊斯家里坐了一下午。
管家已经和乔伊斯打过电话,乔伊斯的吩咐是,“把那画给他,不要让爸爸接触他。”
管家依命行事,但是尤金自己不走,他也不好赶他走。
傍晚乔伊斯回家来了,尤金居然还在。
因为书里是中文,尤金自然看不懂,所以他只是盯着里面一页页的图画看,能够把图画看得如此入迷的,恐怕也找不到几个人了。
乔伊斯回家,管家就上前来说,“莫兰少爷还在楼上小客厅里坐着。”
乔伊斯一愣,道,“我洗个澡,你去留他用饭吧。”
乔伊斯洗了澡,换了一身家居服,先进周冕卧室里去看了他,周冕穿着白色带浅蓝花纹的家居服做在窗边看书,但是神色恍惚,翻书的速度也很慢。
他走过去在周冕的额头上亲了一口,道,“爸爸,我回来了。”
周冕把头扭到了一边不睬他,乔伊斯道,“晚饭想用什么,我们吃饭去吧。”
说着,要把周冕手里的书抽开,周冕抬起书就给了他的手狠狠一拍,即使是高大强健的乔伊斯也被他打痛了,但是痛即痛,不能和他生气,相反还要好好地应着,道,“好吧,你又在房里吃饭吗?我让人给你端进来。”
周冕晚饭没吃什么东西,也没出卧室门,乔伊斯在餐室里坐下,尤金也来了,和他自自然然打过招呼,没看到周冕,便问道,“伯父怎么不在?”
乔伊斯道,“他在卧室里吃。他最近别的都吃不下去,只有粥和几样小菜,他只喜欢吃中国菜,你知道的。”
尤金没有多想,把手里一下午片刻不离的书放在了餐桌上,乔伊斯抬手拿到自己手里翻了一下,翻到扉页,上面写着“Vincent Chou”下面是一行电话号码。
他马上反应过来这个电话号码是他大伯周淙文的。
他的心里已经一紧,脸上却不动声色,道,“这本书?”
尤金已经把书抢了过去,道,“这是伯父送我的,我喜欢得很。”
乔伊斯道,“你不是不懂中文吗?”
尤金道,“图画又不是文字,她的美,谁都能够感受到。”
乔伊斯道,“我知道,我再看看,我记得我之前看过这本书。”
尤金迟疑了一下把书给了他,乔伊斯翻到扉页,慢条斯理却又行动如风地将写着电话号码的那页撕了下来,尤金一声惊呼,抢救不及。
乔伊斯沉着脸道,“你没有记下这上面的号码吧?”
尤金惊讶道,“什么号码。”
乔伊斯把手里的纸团和书都递给了身后的管家,“拿去烧了。”
在尤金的惊疑诧异里,管家把纸团和书拿去烧了。
53
53、第十一章 。。。
第十五章
尤金被乔伊斯的行为气得大叫起来,乔伊斯却依然面无表情动作优雅地用餐,用餐巾擦了擦嘴之后,他才看向气急败坏的尤金,“不就是一本书,我赔给你一本一模一样的不就行了。”
尤金站起身朝乔伊斯大吼道,“那本书是伯父送我的,意义不一样。你以为我稀罕你给我的东西吗?”
乔伊斯并不动气,“那你到底是还要那本书,还是不要?要是不要,我就让人不用去给你找了。”
尤金气得面红耳赤,咬牙切齿地在餐桌边继续坐下了,朝乔伊斯哼了一声,“当然要要了,你最好早点把那本书赔给我。”
乔伊斯微点了一下头,继续用餐。
尤金眼神疑惑地看着他,“刚才那本书我今天看完了的,里面到底写了什么,让你这么生气,还要拿去烧了。那本书可是伯父送我的,你居然舍得烧。”
他甚至怀疑乔伊斯的恋父情结在经历了什么事情之后变好了么?
乔伊斯道,“没有什么。”
尤金再问,他已经不再回答,尤金也不好一直自讨没趣,饭后,他说想去和周冕道个别然后就离开,乔伊斯却道,“爸爸身体不好,你自己走吧,别去和他告别了。”
然后直接让仆人把尤金给半强制性地送走了,尤金心里已经起疑,但是没有头绪,而且,乔伊斯家里的事情,他也没法管,或者是不敢太过过问,所以只好走了。
尤金走后,乔伊斯并没有急着去找周冕,而是处理了一阵公事之后才去了周冕的房间。
房间里没有开上大灯,只有沙发边上的两盏落地台灯开着,台灯的暖黄光晕将那个沙发笼罩其中,带着一种默默的温柔,却又有说不出的冷清。
周冕坐在沙发里,手里捧着一本书在看,手里还握着一只笔,不时写点东西在上面。
他最近似乎更喜欢狭小的地方,而且也不喜欢强光。
房间很大,他就用灯只照出很小的一片地方,一个人窝在这个小地方里,似乎,其他的,光照不到的地方,便是另外一个世界一样,他只在自己的世界里,那方小小的世界,他能够保证是安全的。
乔伊斯有找心理医生来分析周冕这种情况,医生只说这是周冕缺乏安全感,让引导他走出这种没有安全感的心理就行了。
乔伊斯在门口盯着他看了好一阵,他在暗处,此时,周冕所在的明处,似乎就是他生命里唯一的光亮。
乔伊斯慢慢走了过去,在周冕的面前半跪了下来,他伸手握住了周冕的手,周冕的手在无论什么时候都是凉的,他捂着他的手,道,“爸爸,你精神不好,又何必看这些费心劳力的东西。”
周冕抬起眼瞥了他一眼,用力地把自己的手从他手里抽了出来,然后对他不理不睬地站起了身,将手里的书合上,旁边茶凳上放着一个小笔记本,他把笔记本也拿在手里,往一边的书架边走。
乔伊斯心里又沉又难受,但也拿他没办法,只好也跟着起身,走在周冕的身后,道,“爸爸,你不理我也没有关系。我只是想告诉你,你不要想给大伯传递消息,你给他传递消息有什么用呢,最近大伯母已经要生孩子了,他根本没有时间来管你,而且……”乔伊斯到这里轻笑了一声,十足的倨傲讥讽的音调,“即使他来管你了,你能让他知道我们两人的事情吗,所以,你还是不要想办法去联系他。”
周冕本来不想理睬乔伊斯的,但是,乔伊斯总是说这些来戳他的伤处,他把手里的书在书架上放好,转过身来,抬手就要给乔伊斯一耳光,乔伊斯最近已经习以为常,伸手就把没什么劲的巴掌给接了下来,握着周冕的手腕,将他轻轻一拉,就把他拉到了怀里来,在周冕反应不及之时,他已经低下头吻上了周冕的唇。
周冕气急败坏地挣扎,但是乔伊斯已经一手禁锢住他的腰,一手捧住了他的后脑勺,让他根本没法反抗。
乔伊斯的侵略性的气息扑面而来,周冕觉得自己已经完全被一只名为乔伊斯的笼子给彻底关住了,乔伊斯濡湿灼热的舌头在他的口腔里侵犯,他被他亲得呼吸不过来,要晕厥一样只能依靠着他,他很想一口咬下去让他受伤,但是,次次被他这样侵犯,他从来没能狠下过心咬他,周冕自己也无法明白其中原因,也许,是他自己的孩子,没办法那样对他;也许,是自己一边难受一边又离不开……
乔伊斯看周冕喘不过气要晕过去,这才把他放开。
周冕微微闭着眼睛喘气,胸膛不断起伏,脸上微带红晕,乔伊斯看得胸中全是爱意和激动之情,欲火也随之喷发出来,他在周冕的嘴角下巴耳朵处不断舔/吻……
周冕被乔伊斯抱着放在床上,他才从刚才那阵被亲得缺氧的眩晕中回过神来。
床上浅紫色的天鹅绒床帐已经放下来了,厚重的帘子从房顶架子上垂下来垂到地上,巨大的床被它掩在其中,自成一个世界。
里面光线非常暗淡,在周冕的眼里,乔伊斯的身影似乎也要模糊不清,乔伊斯一边温柔地亲吻他,手已经利落地脱下了他身上的衣物,周冕喘着气想要推开他,手却被他紧紧按进了柔软的床褥里。
周冕试过数次了,这时候无论怎么打骂乔伊斯都没用的,无论怎么求他也没有用。
乔伊斯非常温柔细致地亲吻他,大手富有技巧地温柔地抚摸他,周冕身体本就是敏感的,又几十年从来不碰触□,乔伊斯这些时日的开导,让他的身体已经完全没有办法抵抗他。
第一次伤害了周冕,之后乔伊斯就请了专门的老师来给自己解说了其中各种门道,那位嘴上手上功夫都很是了得调教老师,带着自己的徒弟,每天给乔伊斯上半个小时的课,如此一个星期下来,乔伊斯已经明白该如何在床上让周冕没法抗拒他。
周冕在乔伊斯的唇舌下,身体里像是有无数只虫子在爬,又痒又酥麻,陌生又熟悉的快感让他觉得自己已经不再是以前的自己,他只剩下喘气的力气,手突然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