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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冕的脚算不得小,不过,在乔伊斯的眼里,什么都比欧美人秀气的周冕的脚自然是很小的,他一只手就可以握住,从没有露在阳光里的脚白得不象话,略微带点粉色,乔伊斯看着,就想到了之前看到父亲和大伯玩闹,大伯握着他的脚挠脚心又要咬他脚趾头的事情,他有些失神地看了脚一阵,受到蛊惑一般低下头在周冕的脚背上亲了一口……
刚碰到,周冕的脚就动了动,“弘?”
乔伊斯被吓了一大跳,赶紧抬起头来,对上周冕朦朦胧胧的望向他的眼神,乔伊斯心跳加速,不知道父亲刚才是否看到了。
周冕却只是道,“已经回来了吗?”
乔伊斯又用毛巾给周冕擦了擦脚,故作镇定道,“已经回来了,爸爸,我看你睡了,就没把你吵醒,我给你捂捂脚。你醒了,就换身睡衣,擦擦脸了再睡吧。”
“嗯。”周冕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鼻音,他把脚从乔伊斯的腿上拿开,然后在床头靠坐了起来,周冕将毛巾放到一边,起身去给他拿了睡衣来,周冕疲倦不已,只想要睡,也注意不到太多,已经在乔伊斯面前脱下了身上的外套,又解开了里面的衬衫扣子,露出在暧昧光线下莹白精致的锁骨,甚至胸口也露了出来,乔伊斯看过去就心跳加速,但是强作镇定,在床边坐下后,看周冕解扣子动作不灵活,便伸出了手,道,“爸爸,我来吧。”
周冕居然果真就把手拿开了。
乔伊斯为他将衬衫扣子一颗颗解开,又让他抬起手把衬衫脱了下来,周冕整个赤/裸的上半身都暴露在了乔伊斯面前,这还是乔伊斯第一次看到,白皙匀称,瘦不露骨,乔伊斯不敢多看,把睡衣上衣拿过来让周冕穿上。
穿上睡衣,周冕又自己解了皮带,要脱裤子的时候,他才突然反应过来什么,看向乔伊斯,乔伊斯也看向他,周冕道,“你去浴室再拿一张毛巾来,我洗个脸。”
乔伊斯略微失望地哦了一声,起身去浴室了。
等他回来,周冕已经换好了睡裤,并且自己把换下的衣服叠好放在了一边椅子上,早上会有仆人进来收走去洗。
乔伊斯伺候周冕洗了脸擦了手,周冕就爬上床睡了,而且对乔伊斯道,“你也早点去睡吧。”
乔伊斯应了这才出门。
关上周冕卧室的房门,乔伊斯顿了两秒钟才回自己的卧室,他想,幸好刚才父亲没有看到自己那种行为,不然,他一定会厌恶自己了。
乔伊斯做了一晚的性/梦,就因为看到了周冕那□的上半身。
这下,他在梦里有了发挥的空间,他亲吻他的身体,抚摸他,把他抱在怀里……
乔伊斯第二天起床的时候精神奕奕又忐忑不安,洗澡收拾过后,去周冕那边看他,询问他的身体状况,在收拾周冕卧室的仆人道,“二少爷在洗澡。”
乔伊斯于是只好坐着等了他一阵,没想到看到的却是周淙文从周冕的浴室里出来,周淙文看到坐在一边的乔伊斯也是一愣,道,“你这么早就起了?”
乔伊斯几乎要控制不住对周淙文的敌意,“大伯才是,你昨天那么累,今天起这么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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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第二十二章 替代品 。。。
第二十二章
乔伊斯话刚说完,穿着浴衣从浴室里出来的周冕就说道,“大哥才刚回来,都还没来得及睡。”
又问乔伊斯,“弘,一大早有事吗?”
周冕这次穿着浅蓝绣枫叶的浴衣,带子系得非常紧,只露出颈子来,因刚出浴,不免身上带着一种荷花被雨水滋润后的莹润美感,乔伊斯多看了两眼,道,“没事,就是看爸爸你昨天精神不好,不知道你睡一觉后身体好些没有,就过来看看。”
周冕道,“我好多了。”
他虽然在和乔伊斯说话,目光却全在周淙文身上。
早上气温低,周淙文拿了一件厚的睡袍给周冕穿上,又仔细给他系好带子,低声说,“你仔细又冷到。”
周冕对着他微笑,“刚洗澡,不冷。倒是你,累了一晚上,就在我的床上睡吧。”还故意用了略带命令的口吻,“快上床睡觉。”
乔伊斯明显觉得父亲和大伯在一起的时候,自己就被完全忽视了,他心里持续地像是有把很钝的刀子在一刀刀割,一种又钝又凉的疼痛。
周冕把周淙文推上了床,回过头看到乔伊斯还在,不免问道,“弘,你还有事吗?你还没用早餐,就自己先用吧,让厨房送过来。”
乔伊斯尽量克制着自己那又酸又恨的难受劲,道,“是这样的,爸爸,你昨天说要去看那位生病的爷爷,我过两天就有重要事情回国去处理,只得今明两天能够抽出时间来,不知道你是打算什么时候去?”
周冕正要说,坐上床的周淙文就拉住了周冕的手,周冕顺势坐在床边,周淙文道,“关于这件事,我还要和你爸爸说些东西,过会儿给你回复吧。你有事情要忙,尽可先去忙你的事,别耽搁了。”
周冕看了看周淙文,然后对乔伊斯道,“嗯,我一会儿去找你说,你先去用早餐吧。”
乔伊斯只好离开了,走到正厅门口,就见父亲关了卧室门,他咬着牙,力气之大,简直要把后槽牙给咬碎两颗,心里则想着,为什么爸爸对大伯要那么亲密,为什么不那样对自己。
周冕关了门,又回床边去坐下,周淙文靠坐在床头,握上他的手,看他没穿袜子,就把他拉进了床里去,用被子将他的腿和脚盖好,周冕问他,“景华叔叔那边,你要说什么?”
周淙文搂着他的身子,又双手捂着他的手为他保暖,脸上带着宿夜未睡的疲倦,对着周冕的神色却分外温柔,他的声音低沉而柔软,暖暖的烘在周冕的耳旁,他把周环生做投资因为经融危机而负大笔债的事情说了,本来这种情况下,周家的扶助基金应该给予他帮助,但是,经过考察,周环生品行不端,犯了周家族里严令禁止的赌癖,所以周家不再管他,而且之前已经给予过他几次经济资助,到如今,他即使因为借债去跳楼自杀了,周家也是不会再管他的了,只是会在他死后出钱把他的几个孩子养到22岁大学毕业。
现在周家的族长是周耀华,但他年纪已大,基本不管事,事情都转给周淙文管了,所以,周环生才来找周淙文,周淙文以族里管事的名义从族里的条规出发,把他拒绝了,所以,他估计是想从亲生弟弟周冕这里找点突破口,即使拿不到族里的资助,或许可以从一直做古董鉴藏不可能没钱的周冕这里借点钱走。
周淙文说了这些之后,想到那毕竟是周冕的亲哥哥,怕他心里难过,便又多解释了两句,“虽然我们家是做实业,受金融风暴的影响较少,但是,经济形势还要一段时间才会慢慢变好,我们自己也要留些余裕做打算。族里是不可能给他帮助的,我们自己给他帮助,这种事有头却没有一个尾,帮人不能这样帮。所以,不是哥哥不帮他,是没有办法帮。你明白吗?”
周冕点点头,“我知道。你每天那么累,还要来仔细想他的事情,我只心疼你。”
周淙文笑了一声,大手在周冕的手上抚摸,“景华叔叔生病了,你应当好好去看他,不过,周环生求你什么事,你千万不要答应。你那点钱,还不够你买藏品花销的,你可没有多的钱借他。你把你的东西拿出去拍卖借他这种事更不要干,知道吗?”
周冕心想哥哥还是什么都为自己着想的,便点了点头,道,“我明白,我又不是傻子。”
周淙文继续交代,“你要是差钱用,不要找周弘要,他的是埃尔森家族的东西。你要钱,你和我说。”
周冕被他说得笑起来,却一点也不生气,只是觉得好笑,“你说得像是我要穷得去做叫花子了一样。”
周冕脸颊微带红晕,眼睛清亮带着湿漉漉的水意,笑得眼睛微眯起来,周淙文被他蛊惑一般地在他耳朵上亲了一下,道,“你要是是叫花子,那我也是的,我正好和你一起。”
周冕笑得嘴角翘起来,“你好多年不这样说笑了。”
“是吗?”周淙文略微失神。
周冕道,“我想好了,我不想再婚,再找个女人有什么意思,她来了也不一定能够解了我的寂寞让我高兴,倒是让她跟着过冷清生活。所以,我要去和父亲和爸爸说清楚,我不会再婚要孩子的。家业本来就该全由你来继承,你到时候再传给周骞,这样也有利于集团的发展不是吗?我又不会做管理,给我也没用。”
周淙文轻叹了口气,抛却了继承权的问题,只小声道,“那你要怎么才高兴了,才不寂寞了。”
周冕一愣,回头看了周淙文一眼,周淙文眼神深邃,像暖暖的深潭,他心里一跳,将抱住自己的周淙文推开了,道,“你赶紧睡吧,我要去吃早饭了。”
周淙文看着他下床去,一直望着他的背影,心中感情分外复杂。
周冕去换了一身衣服,从屏风后出来再看床上,周淙文已经睡下了。他便去了前院熙和楼里陪着客人用了早餐,又去东院里问候了两位父亲,然后和他们说了要去看望生病的周景华的事情。
周耀华道,“你应该去看看他的。”
周冕,“嗯,我带着周弘一起去。”
周耀华点头,“这样很好。”
柳愉生道,“你替我们也问一声好,我最近几天累到了,想出门也没什么精神,只好不亲自过去看他了,让他好好养着病,别想太多。”
周景华的年纪比柳愉生他们小了十来岁,不亲自去看他,也没什么说不过去的。
周冕让两位父亲好好休息,一定要注意身体,然后才去找乔伊斯说让他陪自己一起去看望他的亲生父亲的事情。
周景华住在另外一个市里,虽然相隔不是太远,但坐飞机也需要四十来分钟,周冕看时间已经近中午,就不想下午赶着时间过去,便决定第二天早上过去,而且下午的时间正好让人去准备好礼品。
乔伊斯对于父亲的安排是无不听从的,即使自己有事情也都是先以父亲的事为先。
周冕定好时间,乔伊斯应了之后就道,“我今晚有事情不回这里来住了,明天早上派车来接你,你看好吗?”
周冕对于乔伊斯,一向把他当成互相尊重的同辈人看待了,说道,“嗯,没关系,你去吧。”
乔伊斯坐着车离开了城郊的周家主宅,在市区一宾馆楼下接到周清林,周清林坐进车里,对着乔伊斯还是有些腼腆羞涩,“去哪里吃午餐?”
乔伊斯道,“你对这里比较熟,或者你推荐。”
周清林于是高兴起来,道,“乔,我知道一家很美味的港式餐厅,你能吃吗?”
乔伊斯,“我没有关系。我吃过港式早茶,还不错。”
周清林笑起来,眼睛熠熠生辉,“那我们去吃吧。晚上你真陪我去柯伦剧院看演出?你有时间吗?”
乔伊斯看着他,他从来没有在周冕的脸上看到过这样的耀眼的笑,他觉得自己的心